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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了

    “真是狼狈啊……无果师叔。”白惜故作姿态的遮挡口鼻,人却靠了过去。

    “今天还没被神医喂饱吗?据我所知,神医可是在回音阁待了四个时辰……”白惜口吻带着几分嫉妒、几分羡慕,用白鞋踢开了白无果的双腿,不被闭合的roudong溢出的jingye和黏糊的液体,“师叔下面的小嘴可真是……太yin荡了……”

    白无果低声抽噎着,下体的rou唇被白惜轻轻的踩了几下,肿大的阴蒂被不禁意间触碰到而惹得他颤抖着发出呻吟声。

    “不、不要这样……”白无果捂着脸,也顾不得暴露出来的雪白奶子,空出的一只手想要推开白惜抵着他rou唇的脚尖,轻声的哀求着:“呜、你不能这样……好痛……我、我可是你的师叔……”

    “啊……是,师叔。”夹带着几分轻蔑的腔调,白惜后推了两步,“那我能问问无果师叔这是在做什么吗?看师叔的样子和发情乱尿的牲口一般……不知羞耻。”

    白无果当然听得懂白惜的羞辱之意,只是他无力反驳只得低着头,不愿作答,白皙的背部被月光照射得更加雪白,他狼狈的抱着上身,泪水无声的滴落,明明是一身脏污却带着几分圣洁的模样。

    下贱、yin荡、自甘堕落,当年少的爱恋成了自己的原罪,曾经沉迷欢愉的自己肯定想不到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白无果自逃下山后心中就对自己充满厌弃,而重返神医谷后这种情绪一直都在积攒着,所有负面的情绪终于在此时充斥内心。

    白无果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用力到将雪白的皮肤抓到充血,散落的发丝遮挡住他的脸庞,看不出情绪。

    “无果师叔是哑巴师叔吗?”白惜故作天真的歪了歪头,等了一会见白无果不做答,叹道:“唉,既然哑巴师叔不想回答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过……哑巴师叔最好去洗洗澡先哦。”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皙虽说这几日躲着白无因,但心中的嫉妒之情去不能消散,这次恰好看到白无果这幅yin荡至极的模样,便忍不住狠狠的羞辱他,将自己心中的恶意发泄在白无果上,却不料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潮湿、黏腻身子被夜风吹得冰凉,白无果也不知道自己在树下待了多久,当他回过神来晨光已经透过树叶,他头脑发昏却记得要清洁自身,赤裸的身子在后山游荡,稍微的收拾了一下身子便踉跄着回到回音阁。

    “不能……让念儿看到我这幅样子……至少,至少念儿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白无果喃喃道,意识纵是不清晰,但也时刻记挂着白念。

    “唔……渴了”白念悠悠转醒,将散开的衣物整理好,他恍惚的看到母亲正趴在圆桌上,忍不住撒娇道:“娘亲,念儿渴了,给我倒杯水。”

    白念有些迷糊的坐着,等了许久才发现白无果一动不动,还以为娘亲没听到又叫了几声,只是白无果仍旧趴在桌子上,他心中有几分不安,“娘,你还没睡醒吗?”

    白念摇了摇白无果的肩膀,白无果衣服像是胡乱套上去一般,甚至没有穿裹胸布,被白念这一摇晃胸部完全暴露在视线里,雪白的胸口被薄汗覆盖。

    顾不得将母亲的衣物整理好,白念连忙抚摸着母亲的脸颊,病态的红色在白无果的脸上呈现,“好烫!”

    一夜冷风和心境的崩塌使得白无果发起高烧,他的思绪陷入一片痛苦的混沌中,年少的记忆与背叛师门后的记忆交错,无法脱离这痛苦的梦魇。

    白念搂着白无果guntang的身子不知所措,只恨自己现在怀了身孕,竟没法和孕前一般随意打横抱起自己的母亲。

    “该死,娘你先等等我……我去找……找爹爹,你先等着我!”白念轻柔的将母亲安置好,才撑着腰边跑边喊着白无因的名字,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急躁低沉的声响。

    “吵死了!”不多时白无因现身,捂着耳朵皱着眉头,“吵什么呢!”

    “快快快!臭老头!我娘他!我娘……”白念喘着气,顾不得自己腹部下坠的疼痛,“我娘他发烧了!好烫!”

    白无因看着傻儿子脸色发白,冷汗布满额头的紧张模样,扶额叹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急什么。”

    白念气得咬着下唇,对于父亲丝毫不在意母亲的神情气得发抖,凶狠的拉住白无因的手:“不论如何,你先和我看看娘亲!”

    房内白无果还趴着床上,白无因将手贴近白无果的脸颊,确实是烧得厉害,他打横抱起白无果,转头和白念说到:“我去抓把药,你先打盆水给无果擦擦身子。”

    “好、好!你快去!”白念强撑着身子,连忙起身打水。

    母亲的身子火热,白念眼中酸涩,一边掉眼泪一边擦拭着白无果的肌肤,见到母亲身上多出来的红色抓痕又忍不住狠狠的骂起白无因。

    将母亲的下身分开稍作清理,那处的金珠子格外惹眼,夹得rou蒂外翻肿大,想必白无果每走一步阴蒂都会被摩擦。

    白念恨恨的将夹子解开,“老yin虫!”白念嘟喃着,手指伸入母亲的下体,将含了一夜的精水慢慢导了出来,“臭老头!怎么射这么多……娘亲这虚弱的身子要是再怀孕了可不行……”

    等到白无因端着药水回到这儿大抵过了半个时辰,白念狠狠的盯着悠闲走来的父亲,“你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母亲吗?”

    白念脸色不是很好,颤抖的下唇参杂着急促的喘息,“等娘亲病好了,我带他下山。”

    “你的脸色……”白无因放下端着的药水,忽然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皱着眉头靠近白念,拉开他的裙摆,“该死!”

    白念虽说自小生在山野里身体素质极好,但是这些时日不分昼夜的赶路,以及到这后的各种折腾致使白念胎像不稳,现下竟是要流产样子。

    “你先别理我!”白念晃晃悠悠,他甩开白无因探脉的手,凶狠的说到:“母亲要紧……不要管我。”

    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如今焦头烂额的成了白无因了,“cao!白惜,别躲了!快出来!”

    “神医,我……”白惜在白念吵闹的时候就察觉不对劲,他有些手足无措,“都怪我……我昨天不应该那样刺激无果师叔的。”

    “现在先不说这些!”白无因有些焦躁的说到,“你先把药水喂给无果!照顾好他,我处理这个!”

    “好、好的神医!”白惜强作镇定,既然错了无可挽回,那至少不要再错下去,至少神医现在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