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君的离开
谢南山从没想过喜欢男人还有撞号这一说法,两人争执半天互不让步,最终谢南山气鼓鼓的被许志强撵下了车,在不远处等待的翁谨言看到这一幕本想着上来询问,却被谢南山一把推开,翁谨言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攻下许志强,谢南山开始显摆起来,不仅衣着变得华丽,头发也做起了造型,课堂上科普的知识越发深奥,引得不少学生昏昏欲睡,有时候讲得兴起了还会拖堂,弄得大家苦不堪言。谢南山却丝毫没察觉到同学们的情绪,眼睛直勾勾盯着许志强的神色,期盼他的脸上露出钦佩崇拜的表情,许志强可是卯足了劲才忍住笑意,这谢南山活脱脱一只开了屏的公孔雀,在他面前跳来跳去的,与其卖弄学识不如来一支脱衣舞,兴许能勾出他点性致。 这天下课后谢南山把许志强留了下来说是他作业有问题,谢南山从他的办公位下拿出一个保温杯:“尝尝,这是我爸私藏的茶叶,我特意给你泡的。” 许志强打开盖子闻了闻:“这茶叶不会放了几十年的吧?有股味。” “怎么可能,你知道这茶叶多少钱一斤吗?”谢南山抢过来查看一番:“没味啊,多清香啊,你还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哪能呢?”许志强抿了一些:“是挺好喝的,谢老师下次就不必这么麻烦了,万一被人发现了会说小话。” “给学生喝茶怎么了?而且你又不是女学生哪有人会多想?” 许志强不想再跟他争辩下去:“你让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尝尝你爸的茶叶?” “不全是,带你的导师帮你论文定向了吗?研究生不比本科要尽早准备,你们也就两年时间这都过去半年了,再不定向就晚了。” “非全的学生老师管得不多,他手下还有别的研究生,你的建议是?” 谢南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你之前交的论文,有几篇立意不错我觉得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深入讨论一下,写好我可以帮你润色,但千万别让翁谨言改了。” “怎么?” “他的个人风格太明显了,你找他改,Z大随便拉出哪个教授都能看出来,到时候答辩你就别想过关,而且他发表的文章也多,你这种类似风格的根本没机会入刊。” “行,我知道了。” 两人还没讨论一会,许志强突然觉得浑身燥热,头晕眼花,脚下一软差点跌到地上,用力扶住桌角才稳住自己:“你这茶里有药…” “什么?!”谢南山扶住许志强,庞大的身躯让他有些吃力:“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快…快送我去…”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许志强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剥离了rou体,理智也在慢慢消弭,他红着眼球四处瞄着,像一头即将发疯的野兽。 谢南山看向许志强渐渐鼓起的裆部,咽了咽口水:“这世上还真有春药啊。” “别废话了…你……” “要不我帮你吧,我保证会轻点,虽然我没实践过但我看过视频,我…” “你他妈演电视剧呢?!快送我去医院!!!信不信老子cao死你!!”许志强狠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的rou,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搬不动你…再说电视里都是用身体解毒的…” 许志强翻了个白眼打电话给柳亦君:“谢…办公室…救…” 谢南山有些手足无措:“我现在能做什么?” “打开…打开窗户…风…”许志强把羽绒服和内衬全脱了,躺在大理石上进行物理降温,身体红得吓人,脸上布满了汗珠。 看到许志强那么痛苦谢南山攥紧了手指:“你就那么在乎谁上谁下啊?宁愿冻出病也要忍着。” 许志强闭上眼:“你他妈……算了……你别说话…” 谢南山一会走到窗前眺望远处,一会走到许志强身边,看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踌躇了会像是下定决心般说道:“要不、要不你上我吧…大不了、大不了我下次再上回来…” “你他妈闭嘴,老子不想cao你!”许志强咬着牙吼道,他都快坚持不住了,这谢南山还在挑战他的底线,这药性不是zuoai能解决的必须要去医院里洗胃。 谢南山被吼得愣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羞愤得差点摔门而去:“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是…要不是我眼瞎喜欢上了你不忍心看你痛苦,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了谢南山,谢南山从猫眼里确认了一下才开门,焦急的翁谨言闯了进来:“发生什么了?柳亦君说许志强出事了!” 许志强听到翁谨言的声音彻底放松下来,朦胧中他被人抬上了车,不知道是谁坐在后面抱着他,许志强已经无暇顾及,一个用力将对方压在身下,挺翘的屁股加深他的欲望,粗大的yinjing隔着裤子去摩擦那人的臀缝,手指伸进对方衣服里上下抚摸着,熟稔地把玩着乳尖,身下的人呜咽一声,似痛苦似享受。 “许志强!你再忍忍!”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醒了对方,许志强感受到自己被用力推开双手被束住,即使浑身瘫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许志强一个反扣将那人圈进怀里,牙齿轻咬住对方的喉结威胁他不准乱动,一只手抽出狠狠将那人的裤子拉链扯开,对方内裤的前段已经濡湿,许志强闷笑两声低语:“你也想要……” 开车的不知道是谁,突然一个急转弯,将正准备扯内裤的许志强给甩下座椅,头被磕得一阵剧痛紧接着许志强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许志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床头坐着一脸憔悴的柳亦君,见许志强醒来连忙递上一杯温开水:“幸亏我明天的飞机。” “我躺多久了?”许志强的嗓子一阵撕扯般的剧痛。 “你睡了四个小时,我来的时候你已经洗好胃了,医生说你还有点轻微脑震荡,怎么?药性上来受不了撞墙了?” 许志强摇摇头又喝了几口水润嗓子:“明天几点的飞机?” “我最多能陪你五个小时,”柳亦君又给他削了个苹果:“这药绝对不是谢南山下的,幸亏你喝得少,检验科说这简直是致死量,不死也得脑瘫,可能对方想加害谢南山没想到你喝下了。” 许志强接过苹果:“不知道翁谨言来救我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有人吗?” “我问了,他完全没注意,一路跑过去的,你放心,那办公室的遮蔽性和隔音效果都不错,不会让人记录下你失态的模样。” 许志强啃了两口苹果有了点精神,但汁水太过甜腻引得嗓子发痒就想放到一边,柳亦君看出他的意图就拿过来接着吃,还在许志强啃过的痕迹上舔了一圈。 “你可别招我了。” “你来医院之前对翁谨言和谢南山做什么了?这两人一个赛一个脸红,还都衣衫不整的,你不会两个一起上了吧?” 许志强挑眉:“你觉得他们哪个像是会同意3p的人?我还没那么大本事,别说他们了,上来陪我躺会。” 柳亦君脱了外衣钻进被窝里,两人靠在一团,柳亦君说了会H市的情况,许志强看着对方柔和的侧脸认真聆听着,柳亦君说累了两人就一起欣赏窗外的景色。 冷清的月光将依偎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隐约组成一个爱心的形状,柳亦君低头看入迷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虚空勾勒着那亲密的轮廓,寒风拂过,窗前的枝条左右晃动,斑驳的树影将“爱心”扰乱,变得不堪入目,柳亦君落寞的收回了手指,许志强察觉出了他的低迷吻了吻对方的发顶:“相信我,我们终有一天会再见的。” 柳亦君缓缓点头,紧紧搂住许志强的腰,贪恋着最后的温存。 黑暗逐渐散去,远处的白肚皮慢慢逼近,躲在云层里的金光透着缝隙洒落在万物上,赋予着勃勃生机,新的一天即将迎来新的开端。 柳亦君深吸了一口气:“我该出发了。” 许志强默默看着他整理衣物往门口走去:“一路珍重。” 柳亦君的手放在门把上握了又松,最终没有忍住,大步走到病床前深深吻了一下许志强:“再会。” 病房门被打开,站在外面的翁谨言看到柳亦君愣了一下,眼角扫过对方的行李:“你要走了?” “是的,调任去H市,好好照顾许志强。” 翁谨言神色复杂,拍了拍柳亦君的肩膀:“我尽力,祝你前途似锦。” 柳亦君扯了扯嘴角,直到背影彻底消失的那一刻都没再回头看一眼,向来挺拔坚忍的身形变得有些萎靡,透着某种脆弱的情绪。病房的门被关上,离别的忧伤被阻断,取而代之的是被阳光笼罩着的翁谨言,眼前这人是保全自己的希望。 许志强察觉到对方不自然的表情询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