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主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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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吗?”我伸手帮应壑整理领口的领带。我自认已经饱经风霜,并不喜欢冲在所有事务最前锋,只喜欢躲在幕后做些指点之事。我的手缩紧,将他的领带紧紧地收好,纽扣也扣到最上面一个。他的领带被我系得一丝不苟,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把所有扣子扣好。 我的眼与他直视,他似乎毫无乏意,明明昨晚叫得最狠的也是他。反倒是我经常觉得困倦。我抿着唇看着他凑了上来。 不躲不避、不偏不倚。他的唇guntang热烈,带着情人间才有的温柔缱绻。我没有可以拉开与他的距离,直到他压制住眼中翻滚的浓厚欲望,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伸出手按在应壑的唇上,叹了口气:“应壑,你不该这样意气用事。” 应壑的双眉间距较窄,加之左眉前有颗小痣,更显得紧迫感十足,这也是加深了他五官阴鸷的一个原因。他听到了我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想要无视我的手指与我亲吻。我皱起眉头看他,他顿了顿,一丝犹豫一闪即逝,眼中是势在必得。 “义父,说得是什么呢?”应壑见吻不成,倒也没有再坚持。他就那么直直地看我,倒有几分无辜的情状。 “明知故问。”我将手指撤下,转身坐在了沙发上,避开了之前那张有些腥膻气味的地方。应壑看起来无辜地站在一边。 “义父才是不应该对那人太过上心才是,不过是一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应壑语气轻蔑,很是不屑一顾。我眉头实在是放松不下来,应壑的黑化值这么高,简直让我怀疑是否什么事情都难以让他动摇。 “义父乏了,应壑你走吧。”我伸手扶额,挥手示意他离开。 应壑虽不甘心因为这件事自己义父还特意推敲自己,但到底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 应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情了,自从我领养了应壑,将他带在膝下,他就经常干出这类事情,逼走我身边的所有情人这种戏码他已经上演过无数回了。到了后来我都厌烦了这件事情,干脆不养情人,才让他消停一阵。 但是这种事情最近又上演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生活秘书,询问柳兢现在的位置与情况。生活秘书是个讲话温温柔柔的女性,她轻轻地道:“柳兢先生正在学校上课,方董要去看他吗?他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早上去上课的时候眼睛还是红肿的,似乎还有些感冒了……” 我的手指点在办公桌上,终究还是要去看看:“他什么时候下课?” 生活秘书顿了顿,似乎在看时间,回道:“今天他的课少些,下午四点就下课了。” 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 我站在校门口,就那么看着从里面出来的青春朝气的学生们,实在是洋溢着年轻的活力,看得我都感觉自己身上常年的疲乏倦意都消散了不少。 没站多久,已经得到了消息的柳兢慢慢地走了出来,他与他的同学道别,说是自己叔叔来了。那些同学也颇有些好奇地看了几眼我,倒也没多说什么话,就走远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棕色皮盒扔给了柳兢。柳兢的脸色没有变化,似乎对我的做派早就有所了解了。他的眼睛并没有如生活秘书描述得那么红肿,精气神看着却是比之之前要没些,不过他也已经努力打起精神来面对了。 本就看着不堪一击的身板,这一次经历了这劫难,只更加脆弱。柳兢的一双眼其实很像一个人,应壑。都是眼尾微挑的模样,应壑给人的感觉更多是疏离厌烦,柳兢更多份媚气。我将手按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 “抱歉。”我低声道,他的眼神放在了微垂下头的发顶,看着那处发旋在发呆。我抬起头,才发现他还在出神。 他见到我的视线才迷茫地回过了神。他抿了抿唇,有些苍白的唇色看起来愈发显得憔悴。柳兢突然开口道:“我其实就是想知道……方董,昨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我从来不觉得柳兢愚蠢,但我也想不明白他问这个再明显不过的问题到底有什么意图,如果是兴师问罪倒是十分可笑了。柳兢迎着我探究的视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坦然地与他对视。 我声音微沉:“柳兢,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没有开机,没有阻止应壑的小动作……这样吧,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会努力补偿给你。” 柳兢打开手里的皮盒,看着里面镶着钻滴答走着的表,突然就落下了泪。我皱着眉头显然也想要看他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这件事我怨不了人,我只是希望……”柳兢的脸很漂亮,这种漂亮跨过了男女界限,这使得他表现出伤心或者其他情绪的时候也是让人很容易共情。我伸出手托着他的脸,他的脸冰凉。 “我会给你想要的,但是你需要听话。上车。”我将手放下,直接往自己的车上走。柳兢漂亮而聪明,只不过那聪明总是会用在一些不足轻重的地方。但我需要他这份心思,所以我会纵容他。 柳兢很自然地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柳兢握住了我拉安全带的手,手指轻轻地摸着,身子也倾了过来,我也不躲避,就那么看着他凑上来,想要将他的唇送到我的嘴边。他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就差那么一瞬。 柳兢放弃地坐了回去。在对方那么冷漠又没有一丝动容的眼神下,柳兢心慌得不敢继续。柳兢苦笑一声:“方董是一直厌弃柳兢吗?既然不喜欢,就不应该管我。” 我不知道他是想要以退为进还是说出了真心话,我安好了安全带,看着前方,把好方向盘:“你很好,我一直很满意你,柳兢。” “……”柳兢闭上了眼,知道与我讲话就像对牛弹琴,所以他干脆放弃了。 …… 柳兢一把将腰间皮带抽下,他动作再自然不过地将裤子扔向一边。他的腿上的腿毛稀疏,一双长腿光洁。他的内裤后面微湿。我看着他,他对我浅笑了一下道:“陈姐跟我说你打听了我下课时间,我就准备了些。” 我点了点头,坐在床头示意他继续。 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内裤包裹着的后臀就那么出来了,雪白而又挺翘的屁股。我其实今天并没有什么兴致,但是柳兢却主动向我发出邀约。我虽疑惑他的行为,但是并不拒绝。 他的后臀间的缝隙已然湿漉漉了,很显然之前有好好做过扩张。他将一根假阳具慢慢地对准那后xue的地方,尽量下压腰侧,将后臀更好地翘着。 那阳具是电动的,开关在我的手上。我不急着按按钮,看着他颇有几分为难地将那假阳具吞进体内,慢慢地拔出又插入。阳具在他的动作下,终于整根进入了他的紧致甬道,我调到了最轻的模式,饶是这样,他也难以忍受地跪坐在了地上,后臀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颤。 很显然,他虽然事前做了相当多的功课,到底还是有些稚嫩。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吞阳具,之前几次也不过是塞个跳蛋。我看着他扶着桌子,身子一颤一颤,假阳具每每要掉出来的时候,他就连忙将那东西塞进去,他已经被玩得射了几次精了。 柳兢还时不时伸手抚摸自己胸前的小红点企图让身体获得更加的敏感感觉。他突然揉搓着胸前的rutou,昂着头惊叫了一声,前端的东西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到最后竟然迸射出了些黄液。我挑挑眉,没有停下。 相反,我直接调到最大,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似乎因为最大功率加上兴奋点一直在刺激,他的后xue一直咕咕作响,还流出了许多透明的肠液,他的后xue已经被假阳具干得流出了水。 一直到他爽得白眼直翻,就差晕厥过去的时候,我把震动关闭。他伏在一片白色jingye里喘气,气味太过浓郁。我走上前,用足尖将他的小东西按了按,已经软了。我将赤足顺着他的下身,往他的后xue去。因为假阳具的震动,他的后xue已经有一个浅浅的合不拢的洞口。 里面的透明肠液一直在往外分泌。 我将脚趾插进他的后xue,他的后xue也随之蠕动了几下,屈辱却紧闭着眼。 “你的屁股都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洞了。” 柳兢颤抖着想要挪移,被我抽出他的后xue的脚按在了身下。 “柳兢,我会给你想要的……”我轻声道。 柳兢的眼从无助绝望到恢复希望不过一瞬间。他颤抖着声音:“方董说的,可不要食言。” 我微微颔首。将一身狼藉的他拖进了浴室冲洗。 柳兢看着我的眼神并没有感谢,只是无边无际的冷漠空洞。我难得道了句:“抱歉。” 他的眼里闪过讥讽:“没事,当然没事的。”他说完就侧过脸,闭目休息。我见他这样也就起身,冲了下身子,也就出去了。 柳兢确实是个顽强坚韧的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我整理了下身上的衬衫褶皱,打电话与张秘书道:“柳兢想做的事就让他做,只不过不要让应壑发现。” 张秘书道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