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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巴黎夜景(高h 微捆绑,koujiao,初夜)

    【一年前】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

    落地窗外的巴黎铁塔,却依旧在城市中央辉煌。

    叫人看迷了眼。

    “三爷……明早就走?”

    他拽起了男人的领带,酒色在脸上晕开的酡红,衬得狐狸眼的媚色更浓。

    若有若无地,勾起的唇角,就像冬夜里绽开的红梅——是在巴黎的寻常雪景里,寻不到的那一抹绮色。

    “明早就走。”

    男人任由他扯住自己的领带,自己一只手稍稍抱着醉酒的人,另一只手关上房门。

    好像很温柔。

    但这个人对所有人都一致的温柔,又好像冷到了骨子里。

    谢乐之看着男人的脸,看着男人的眼睛——

    他看见了淡漠之下的欲望,一种正在黑色的眼底中翻涌着的,激荡着自己也翻涌起来的欲望。

    谢乐之想要撕破他西装革履的外皮,也想要抛弃自己在人前维持的所有矜持和得体——

    反正早被摔得支离破碎。

    男人将他放在套房的沙发上,走到茶几上,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喝点,醒酒。”

    谢乐之抬眼看了一眼他贴心的温水,又看向他握的比握酒盏还要紧的手,手上的那只百达翡丽星空表,折射出漂亮的光辉。

    谢乐之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这个人和隐忍而懦弱的自己不同的,那个暗藏的猛兽。

    “我不想醒酒。”

    啪——

    水杯被打翻,浸湿了地毯。

    男人向地上的水杯投去淡淡地一瞥,最后又将目光送回在沙发上的人。

    露出锁骨,被拉扯地发皱的白色衬衫,包裹着一双细白长腿的黑色的西装长裤,醉醺醺的精致面庞,还有那双水光艳涟的狐狸眼。

    为什么是狐狸眼?

    因为他就像是一只狐狸精。

    是的,男狐狸精。

    “谢乐之……”

    男人黑色的眼睛,越发深沉。

    “三爷,”沙发上的人,突然伸出手去。

    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拉向自己。

    一纸之隔,连逐渐沉重的呼吸都变得清晰。

    “Nuit de printemps trop courte.”

    春宵苦短。

    略显沙哑的声音,在男人的耳畔,婉转像春夜莺啼,缠绵似地狱业火,热烈guntang,紧紧攀附。

    “Baise-moi.”

    干我。

    话音落下。

    就像是打开了关住野兽的囚笼。

    软如春水的美人被毫不怜惜地从沙发上拽起,被捏住下巴,细细磨挲。

    四目相交。

    狐狸眼里荡漾的春波,将男人眼底藏着的所有波涛汹涌,都一下掀起。

    理智在刹那破碎。

    男人解开皮带:

    “用嘴。”

    谢乐之看到裤子已经隐隐有些鼓起的帐篷,勾了勾唇角,笑意一闪而逝。他状似乖巧地俯身,衔住拉链,向下轻轻一拉。

    柔软的唇触及最里面的那一层布料,再逐渐触及变得硬挺的性器。

    好大啊。

    谢乐之这样想,把它含进嘴里。

    “既然都sao到来勾引我了”,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向前狠狠一推,“就不要搞纯情了。”

    “咳、咳——”

    “好好含住它。”

    男人拉开他,让他稍稍喘了口气,又再一次将那根撑满了谢乐之嘴中的东西抵向深处。

    那么长的东西,真的不会被呛死吗?

    谢乐之这样想着,当roubang抵到自己喉咙的最深处时,他才觉得这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里,充斥着属于对方的味道。

    是一种粗暴的,让人可以与死亡擦肩的疯狂占有。

    男人的手从谢乐之的后劲移向发间,抓着他的脑袋,将性器从最深处抽出到只剩下最前端留在他的唇间。

    然后,又一下抵入到最深处。

    一次次来回的抽插,谢乐之完全无法招架。他跪在沙发上,重心尽可能地靠向男人,葱白的手指紧抓着对方原本熨烫齐整的衬衫,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褶皱。

    “唔——啊!”

    男人扯下领带,将谢乐之的手拿起来,绑在了他的腰后。

    原本扎在西裤里的衬衫因为主人的贪吃动作,从里面挣扎出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际,勾勒出诱人的柔软弧度。

    “好吃吗?”

    男人把roubang从谢乐之的嘴里抽出来,涎水藕断丝连,从粉色的舌头上滴落。

    谢乐之被迫抬头,被发丝半遮半掩的的眼睛里,有一丝濒临窒息后的茫然,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媚色。

    “三爷给的,不得都受着……唔!”

    “漂亮话你倒说过不少,”进入谢乐之的喉咙越深,粗大的性器就越是硬挺,越是抵得人想要逃离,可“三爷”将他牢牢把控在手中,不敢有半分忤逆,“但听话的事儿,你可是一点儿都没做过。”

    “唔啊……唔……”

    好像一个任由男人玩弄的容器,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多少次。

    “还没插进去,下面就开始渗水了。谢乐之,你是多想让我干死你啊,sao货。”

    是啊,想让男人干死自己这件事,谢乐之有多想呢?

    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只是矜矜业业地坐着自己的模特工作。每天在练习室里一遍又一遍地走,在拍摄场地里做好每一个姿势,投入每一点艺术和浪漫里,在T台上展示好每一件衣服,和设计师的任何一点心血——

    可是当他每一个转眸,都能看见男人的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无论是在练习室的镜子旁边,照相机的后面,还是T台下的第一排,他那么深地看着他,好像要将自己吞吃入腹。

    那双眼睛,谢乐之无法忽视,而他掩饰过的温柔得体和状似无意的肌肤相触,更使他无法逃离。

    “三、三爷……唔!”

    数不清第几次了,roubang又一次贯入他的喉间。但这一次,却在最深处射出了一大股的粘稠液体。

    “含住。”

    男人这样命令他,将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roubang抽出他的嘴里。

    白色的液体从殷红的唇中拉扯出来,最终滴落在美人精致的锁骨上。

    谢乐之舔了舔嘴角残余的jingye,仰头将视线从roubang挪向男人的面庞。

    “张开嘴给我看看。”

    谢乐之顺从地张开嘴。

    jingye射满了他一嘴,粉色的舌头轻轻搅动着里面的jingye,小心翼翼地吞入喉咙,竟是说不出yin靡。

    狐狸眼看向jingye的主人,就像是求欢。

    男人抓住他的下巴,骂道:

    “真像之sao狐狸,都吞下去。”

    谢乐之把嘴里的jingye都吞了下去,又朝男人张嘴,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顺从:

    “三爷说我不听话,那今晚,算听话一回了吗?”

    他顺势倒在沙发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两腿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甚至洇开了一片深色。

    他的眼睛在说:

    cao我。

    谢乐之想让他扯掉自己的裤子,从正面狠狠地贯穿自己。

    “啊!!爷,轻些、轻些……”

    于是他得到了比自己想像中更粗暴的撕扯和冲撞。

    根本没有顾忌过这是身下人的初次,男人的进入又深又猛。

    谢乐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撕开,但下体被充满的餍足感,又让他欲罢不能。

    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愉悦让他想要抱住对方,但被领带束缚住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来之前就扩张过了?”

    后xue在进入之前,正是隐隐张开的状态。而在进入之后,roubang虽然被死死地咬住,却也能感受到足以让人喟叹的润滑。肠壁一收一缩,想要挤出不属于这个身体的异物,但又像这副yin荡身体的主人一样贪婪。

    “嗯?说话。”

    啪——

    他被翻过来,从后入地姿势更深地吞下roubang,屁股上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菊xue反倒因为刺激夹得更紧。

    “嗯啊……是、是……在见爷之前做了扩张……爷轻些、轻些……啊!”

    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削弱了痛感,让快感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浪潮。

    “就这么想让我cao你吗?sao货,放松一点。”

    啪——

    另一边的臀瓣上,又是一声脆响。

    男人抓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快速抽插着roubang,整根没入,又近乎整根地抽出。

    “啊啊啊……三爷、三爷……”

    “shuangma,嗯?cao得你爽不爽?”

    “爽、爽啊啊啊……三爷cao得我好爽……啊啊……”

    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和混杂着水声的啪啪声,响荡在房间里。

    谢乐之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那根心心念念的roubang在他的身体里面时而搅动时而抽插,把这副本就渴望性欲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男人将手伸进他半耷拉着的衬衫里,揪住硬起的rutou,从轻轻地揉捏,变为粗暴的拉扯。

    细密温柔的吻落在雪白的后颈上,落在漂亮的蝴蝶骨上,与粗鲁蛮横的下半身形成天堂和地狱之间暧昧而缠绵的界线。

    不多时,不管是身前还是身后,都是性爱的痕迹。

    谢乐之夹着roubang的菊xue越来越紧,他忍不住地耸动着屁股,跟着男人的抽插放荡自己。

    前面已经硬得不行了。他扭动了一下双手,领带把手腕磨了通红,根本无法动荡,谢乐之想要自己疏解却无计可施。

    好像要被涨破了。

    “三爷……前、前面……啊!啊啊……”

    男人就像是知道他的所有想法,一只手在他挺起的性器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白色的jingye一下淌出来,xiele一手。

    “这么快就射了?”

    “唔……啊……三爷进的太狠了,不行了……”

    男人掰开谢乐之的唇,把手指的jingye塞进他嘴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舌头顺着指尖,缠着它搅动,白色的浊液顺着嘴里的玩弄沿嘴角缓缓淌下。

    衬得美人有些艳的唇瓣,愈发地红。

    也越发yin靡。

    “好吃吗?”

    “唔唔……没有三爷的好吃……”

    “艹,sao狐狸。”

    男人低骂一声。

    菊xue里的roubang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打算,他顶着谢乐之,直接把他带到了卧室里去,从沙发转战到了床上。

    谢乐之的手被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两条腿被折叠起来,微微抬起了腰部,下身yin乱的景象,张开的xue口,一览无余。

    roubang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男人俯身,咬上谢乐之的嘴唇,探入自己的舌头,开始攻城掠地,肆意横行。

    这是今天晚上他们第一次亲吻。

    谢乐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比交合还要令他兴奋,于是哆哆嗦嗦地,又xiele出来,沾湿了身上男人的腹部。

    “又xiele?啧,宝贝儿,这么sao啊?”

    啪——啪——

    又是几巴掌打在了屁股上,菊xue绞住roubang,几乎让男人缴械投降。

    “爷干得我好爽啊啊……好舒服唔唔……”

    啪——

    “别夹那么紧,放松些。”

    “啊啊……夹紧点,好让三爷早点射进来啊……啊!”

    不知道怎么找到的,男人一下干到了谢乐之的G点。

    几乎让人又要再丢脸地泄一次。

    “是这儿吧,嗯?那就看看让我射进来之前,你受不受得住。”

    “唔啊啊……三爷、三爷……三爷的roubang好大啊啊……轻些、轻些……”

    ……

    后来事实证明,沈三爷确实做到了。

    还一共有三发。

    第一发像谢乐之要求的那样射在了里面,第二发留给了锁骨,而最后一发为了迎合沈如之的恶趣味,直接射在了谢乐之的脸上。罪魁祸首哪怕看到他被折腾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求他把roubang上剩下的舔干净,吞下去。

    最后干完,谢乐之是一点都扛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除了夜后遗症的常见症状腰酸腿疼,谢乐之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了。

    如果不看睡袍里面裹着的身体留着多少暧昧的淤青和红痕,不去看狼狈不堪的下体,好像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沈如之在衣帽间里,身影高大可靠,好像一如往常。

    只是脸上多了与以往不同的笑意。

    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被磨破皮的手腕儿,心想昨晚那根领带左右是报废了,也不知道算浪费多少钱,辛好是不用赔给对方的。

    “醒了?都快中午了,我延迟了早上的行程,你醒了我也得走了。让人送了brunch上来,你等会儿舒服一点了再吃。”

    男人对他温柔依旧。

    只是这里面藏着的宠溺,是沈如之从来没给过别人的。

    他今天好唠叨啊,谢乐之这样想。

    “爷,回国之后我要去兰猗院儿住。”

    声音竟然出奇的沙哑。

    “暂时还不行。”

    啧,臭男人真冷漠,果然是不打算负责。

    谢乐之瘪了瘪嘴,心头那点暖意骤然消散殆尽,他把自己一下裹进被子里。

    “有什么想法跟我说,我让人安排一下,等你回国稳定再住进去。”

    听到这句话,被窝里的人,轻轻勾唇。

    好吧,还算聪明。

    但他有意闹脾气,看也不看一眼身后的男人。

    沈如之穿好衣服,走过去扒了扒他的被子,谢乐之一个翻身,又把被子扯了回去。

    “乖了,我的小狐狸精,”他俯下身,在耳边低语,“乖乖在法国工作,等我回国再……”

    “回国我要在上面来一次。”

    他从被子里露出狡黠的狐狸眼。

    “可以。”

    沈如之笑了笑,任由他的胡闹。

    “嗯?还有呢,”谢乐之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还有什么?”

    “嫖了都还要给钱呢!沈三爷,我这好歹都在巴黎也混出点名气来了……”

    嗒——

    入手冰凉。

    “那就把表抵押给你了,”男人笑了笑,“这个价格,起码能把我的小婊子回国之前买断吧?”

    谢乐之看着那块表,笑了。

    这块表,他可是听栗姐说了,沈如之这么多年,只戴过这一块。

    他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拉下男人,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啄:

    “那行啊,说好了。以后我就是打手枪都对着它打,你以后憋不住了嘛……我也准你对着我的海报来一发。”

    “别啊,我要是憋不住了,”沈如之抬起他的下巴,和那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深深地对视,“就飞过来把你按在床上,然后cao死你。”

    “那就等爷过来cao死我了。”

    谢乐之抱着他的脖子,啄了啄他的侧颜。

    我谢乐之的确是狐狸精,但沈如之这样的男人,才配被他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