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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徒 (温情车主动让徒弟cao进宫口

    驯徒 (温情车——主动让徒弟cao进宫口)

    段九卿的喉结动了一下,还是掀开了一点锦被,握着他的手给他解了禁制。看到师尊满身的伤痕,眼眸黑雾蒙了一下,又被异瞳压回去。

    周饮玉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就发现段九卿这个混账竟然又压着他在做。

    他埋在后xue里顶得又凶,让周饮玉原先气恼的情绪一并回涌到心口,直接抬脚将人踢到地上,离那面墙还有不近的距离,他实在腿太酸使不上太多劲。

    周饮玉掌心吸附过来一旁的墨色长袍,快速披在身上。

    凤眸不悦地眯起来,直接五指钳着段九卿的喉咙,将他用力贯到大殿的后墙上,冷声道:“段九卿,你敢这般对本尊,你在找死。”

    被钳制的段九卿,乖张地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无所谓的擦去唇角的血。

    笑道:“师尊,弟子早说过的,您也就在床上才能听听话。拽得那么很,还不是被我压着cao……”

    “嘭”的一声,他整个人直接被甩飞出去,撞倒了大殿的一根石柱。

    外面守着的魔卫纷纷赶来,站在门外急问道:“魔主,里面……”

    “没事,滚远点!”段九卿看着周饮玉那张阴沉的脸,跪坐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让外面的人滚。

    一群魔卫互相看了两眼,又像是习惯了一样很快走开。

    周饮玉看着他那双越来越黑的癫狂的双眸,裹着长袍赤着一双玉足走过去,话语里是说不出的无情。

    “段九卿,本尊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若是敢真的疯了,本尊一定会亲手宰了你。”

    长袍下的玉足,轻轻踩在他的左肩上。动作之间,从墨色大袍底下露出大片的风景,一立一跪,这画面看起来禁欲又色情。

    雪白的长腿被墨青色衬得更白了,腿心处一根粉嫩的性器正安静的沉睡着。

    段九卿被威压镇得抖了一下,微眯着眼睛仰望着身前的人,痴迷的捧起他的赤足,在嘴边亲了一下。

    他突然乖戾地笑了,跪进周饮玉腿间。周饮玉动了一下胳膊,把他裹进了墨袍里。

    肩膀处被踩着一只脚,手隔着半片长袍抱在细腰上,那口xue正对着他的脸,他凑到腿心处就含住了师尊的女xue。

    舌头轻柔地舔着,往上拱着,大口地温柔吞吃着。时不时含住那根粉嫩的性器舔一舔,吸一吸。

    周饮玉披着大袍就这么站着,墨青色的袍子底下鼓着一大片,他的小徒弟正跪在他的腿间,虔诚地舌jian着他。

    身下有着被吞吃的强烈的快感,踩在肩膀的那条腿有点麻、有点抖。段九卿感受到他的变化,吞吃舔吸的力道更大。

    周饮玉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间,隔着衣袍摸着那一耸一耸的脑袋,神明悲悯,在恩泽他的信徒。

    他突然闭上了眼睛,脖颈微微后仰,手指用力揪着身下人的头发,腿根激烈抖动着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可他面上平淡冷清得很,似乎只要他不允许,这世间再色欲的东西,也休想沾染他半分。

    段九卿埋在他腿心里,尽心尽力地舔干净那些汁水,还有些意犹未尽地亲了亲那根刚哭完的性器。后跪两步,从周饮玉的墨袍底下钻出来。漆黑的眸子笑弯着仰望着他,脸上还沾了些白浆。

    周饮玉似乎是没看到一样,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头仰得更高,

    “被你压着cao?小东西,这四宗还没几个人能真的压得了你师尊。”

    “师尊…………”

    段九卿眼里的黑雾骤然退散,那双异瞳迷惑了一瞬又亮了起来。他膝行着爬过去两步,抱住周饮玉的双腿。

    乖戾的信徒此刻极为委屈,像个怕家长发脾气的小孩儿,“师尊,您别这么凶,我害怕……”

    周饮玉收回威压,低头看着段九卿正跪在地上委屈着,没好气道:“少跟我撒娇,滚开。”他双腿被抱着,一时站着没有动。

    周饮玉鲜少发脾气,段九卿从前在床上再胡闹他都纵容了,可他昨晚实在顽劣得过分。

    “弟子错了,弟子没想那么说的,师尊……”段九卿的眼泪说来就来,仰面看向周饮玉,微皱着眉头撇着嘴,看起来好不可怜。

    周饮玉在说他把自己cao尿的事,他在说自己嘴欠的事……

    看他哭得确实可怜,那双异瞳里满是哀伤。这才朝他伸出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带回到床边。

    白皙的手指握在他的手腕上,灵力悄悄往里探查。丹田里有另一股强势的魔气,看起来格外浓郁,隐隐有要强行突破的迹象。

    段九卿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看着师尊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不放,本来心里还在雀跃,又见师尊脸色似乎不太好,斟酌道:“师尊,您……”他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生怕哪里再惹了师尊不高兴。

    他从没见过师尊这般释放威压。自从重逢后,他总觉得自己做成了魔主,已经变得足够强大,能与师尊并肩而谈。

    今夜才知道,自己在师尊面前依旧是个菜鸟。

    师尊看起来,不过比自己大上四五岁的样子,可自己确实又迟了师尊百年。

    “没事,睡吧。”周饮玉打断了他的话,抬起被子就躺了进去。

    段九卿坐在旁边不知所措,看着师尊已经翻过身闭上眼睛,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旁边的软塌上睡。毕竟刚惹了师尊生气,现在不太敢放肆。

    周饮玉半梦半醒之间,就感觉床上一沉,段九卿掀开一点点被子钻了进来。

    见他没有动作,这才大着胆子慢慢往人怀里挪,那架势跟要偷东西的贼一样,周饮玉也没戳穿他。

    他躺在周饮玉的怀里,异瞳在被子里格外明亮,紧盯着师尊的胸前。换做平时,肯定立马就扑上去了,现在是只敢看不敢吃。

    他忍不住,总想亲亲,摸摸。他就是乖张,他偏要肖想他的神明。

    周饮玉也没睡沉,听着他躲在被子里唉声叹气,自己都气笑了。“动作轻点儿。”这是允准。

    段九卿被隔着被子拍了一下,终于是等不及了,环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

    被子高鼓着一大片,段九卿埋在他怀里,轻轻嗦着颗还在微肿的rutou玩,也不敢下牙咬了。

    周饮玉想着是不是今天把他吓到了?他把被子稍稍往下拉了一些,正好盖到段九卿的脖子那里。

    “哭什么呢?嗯?”

    他的语气很轻,听得出来带着几分耐心。最后一个字尾音拉得稍长,有点温柔。

    段九卿立马丢盔卸甲了,松开嘴里的rutou,爬到他肩膀处,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哭。周饮玉摸着他的头,等他哭完。他心想,原来真被吓到了,那下次再收敛一点好了。

    段九卿哭得抽抽搭搭的,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师尊,您要宰了我。”

    “没有。你发疯了才会宰。”

    “呜……”

    段九卿被这一句话噎的,不知该怎么还口,也忘了接着哭。他心里闷着别扭,赌气一样在人身上蹭,他觉得难受。

    小狼以为自己对猎物唾手可得了,后来才发现,原来是猎物对自己纵容着。

    “不管是魔修还是仙修,修的都是一颗恒定之心。凡事皆有度,贪念有度,嗔痴有度,你得学着控制自己不要越过它。每个人心中都有恶念,但不能放纵它。你能明白吗?”

    周饮玉拍着他的肩,给予他迟来的教诲。他的手轻轻摩擦着那片鳞,抬头就看到段九卿如此迷茫的眼神。

    他想,段九卿也不该被责怪,他只是被魔心石放大了心里的邪念。

    他还太小,脆弱又爱哭闹的狼崽,还需要被好好保护。

    “做吗?”

    段九卿正迷惑的看着他,不知师尊为何突然同自己说这些。

    听到他又讲出这句话,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他觉得有点不可置信,怀疑自己领悟错了:“师,师尊……”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周饮玉眼里藏了几分笑意,看着他解释。

    很快,殿里的大床再度摇了起来。一张墨色的锦被下,覆盖着快速耸动的雪白的身体。段九卿感觉自己要疯,师尊在回应自己……

    周饮玉被他压在身下,修长的双腿主动盘在他的腰间,方便他的cao弄。胳膊伸展上去,勾住段九卿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看着他眼里时隐时现的黑雾,知晓他在做着艰难的挣扎,红唇凑上去衔住了他的,逗弄无措的狼崽玩耍。

    狼崽稚嫩,心性不稳,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师尊,褪去了一身的清冷化成勾人的媚。

    瞬间被逼红了眼睛,眼中吧嗒吧嗒掉着泪珠,嘴里呜呜的哭喊着他的“师尊”,身下发了狠的往深处撞。

    周饮玉被他撞得疼,却只是用脚踢了踢他的后腰,示意他可以继续放肆。

    他抬手疼惜的抹掉狼崽脸上的泪,低声笑哄道,“不哭了,都给你cao了。”

    guitou再度造访紧窄的宫口,柱身用力往里挤,一下一下顶在脆弱的zigong壁上。两人的结合处流下太多的水,打湿了薄衾,但无人去管。

    “嗯……小九,你要答应我,别疯……”我怕我到时下不了杀手,也怕自己真的动了杀心。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被蹬到不知哪里,宫口的爽麻感过度刺激。周饮玉两只手汗涔涔的,反抓在枕着的枕头上,颠簸地看着头顶不断顶撞自己的狼崽。

    “师尊,弟子答应您。”

    “乖。”

    段九卿被师尊的温柔逼急了,把他狠压在床上,往他宫口里下蛮力撞着。低头叼着他的喉管,快速抽插着。

    枕头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抓握,滑白的rou体骤然紧绷着达到高潮。

    zigong里涌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冲刷、浸泡着guitou,激得段九卿cao得更用力。

    周饮玉忍着身体里的不适,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下来,在那明显凸起的喉结处轻轻咬了咬。

    段九卿闷哼了一声,在宫口里直接再次爆出大股粘稠的白浆。

    两人身上都滑腻得很,骤雨初歇之后,性器还插在花xue里不肯退出。

    段九卿满足的抱着他的师尊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亲不够似的一直埋在他脖颈里咬弄。

    他还是觉得晕乎乎的,师尊怎么前一秒还要宰了自己,后一秒竟然主动躺在自己身下。

    可他怎么问,师尊都不说。

    段九卿怀中如抱至宝,爱惜的给他擦去脸上的汗与泪。在那紧闭的凤眸上啄了啄,小声道:“师尊,弟子心悦您。”他说完,又嘟囔了一句,“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弟子喜欢您。”

    怀中人睫毛轻颤了一下,又不再动。

    这样小的狼崽真的懂得情爱吗?他连表达爱意都生涩得很,翻来覆去、几次三番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许久之后,周饮玉睁开了眼,抬头看了一下熟睡中的人。掌心挪到他的丹田处,调动灵力进去,缠住尽量多的魔气往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