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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侵占(警官被暴力侵犯/干完跪下擦地/告白)

    20侵占

    傅怀瑾怔了一下,努力扭过头想要看看身后少年人的表情。

    苏宸轻轻咬住他的耳朵,舌尖在男人耳中描画轮廓,趁着这具精壮的rou体放松下来,伸手环抱住男人的窄腰,大力cao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虽然生涩,经过几轮的开发,已经适应了侵犯,再加上足够的润滑,cao起来十分顺畅,毫无阻碍。

    “唔嗯……啊……”傅怀瑾双手被缚,身体随着侵犯被迫前后摆动起来,情欲很快战胜了理智,他顺从的沉腰撅臀,脸紧紧贴在柱子上,享受着身后的精力旺盛的强势侵犯,压抑着隐忍的呻吟。

    这场景虽然和昨晚的梦见不太相同,可眼前的人和屁股是同一,苏宸用指腹轻轻摩挲男人挺翘臀丘上的鞭痕,伸手用力掰开带伤的臀丘,粗壮的yinjing一次次狠狠顶入,重重撞击着柔软潮湿的内壁。

    “继续演啊,小保姆。”

    苏宸嘲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好似恶魔的呢喃低语,有种别样的魔力,傅怀瑾正被心爱的少年cao干的头昏脑热,因为男人尊严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叫的太sao,听闻此言,面红耳赤,他一想到自己是被强jian的男保姆,登时有了台词,臀缝间的roudong一开一合主动吮吸着少年的yinjing,而嘴上却带着喘息叫道。

    “啊啊啊,小少爷,你不能这么对我,走开——”

    他摇晃着腰肢做出反抗的动作,意料之内的被身后的少年强迫压制在大理石柱上,随后后xue被狠狠地鞭挞钻干,又凶又狠,深入浅出,rou体交薅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他如同一只被压制的雌兽,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被cao干。

    苏宸对他的身体还算了解,很快找到了不少敏感之处,不厌其烦的碾压撞击,傅怀瑾被情欲折腾的满头大汗,高仰脖颈,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出声。

    他胸前的乳夹嗡嗡嗡的震动,将两颗暗红色的rutou震得发麻,奇怪的欲望闪电般窜向全身,他无比的渴望苏宸的触碰,可面前只有冰冷的大理石,他不配得到任何主动地快乐,只能挺着胸膛和胯下的rou刃,一次次被按压在大理石柱子上摩擦。

    “啊啊……小少爷,我错了……原谅我……不要,不要cao那里……”

    “小少爷……唔嗯……慢点……啊啊啊啊——要被捅穿了……”

    苏宸能清晰感觉到,怀中男人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僵硬而紧张,变成抽插几下就会肌rou颤抖的敏感sao货,他对此觉得十分新奇,又充满了成就感,他好像发现了傅警官的另一个特性。

    粗壮的yinjing不断进出嫣红的rouxue,傅怀瑾仿佛被cao得融化掉一般,潮软的媚rou贪婪的吮吸纠缠rou刃,两人的身子随着凶猛的cao干起起伏伏,傅怀瑾隐忍的呻吟已经变成克制不住的叫喊,好在他嗓音低哑磁性,叫的还有几分风情。

    “你不是很贞洁的吗?”苏宸一边在男人身体里肆意的驰骋,一边略带嘲讽的调戏,“你当什么保姆呢,就是出来卖批糊口的吧?多少人cao过你?”

    “唔啊啊啊——没有——没人……少爷……”傅怀瑾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后xue不断收缩吞吐,主动撅起臀丘求欢,低低哀求,“打我几下,少爷,求求您……”

    “贱货。”苏宸狠狠揪住傅怀瑾的头发,就着插入的姿势,重重掴打傅怀瑾rou乎乎的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交薅的水声,傅怀瑾爽得灵魂飞升,大脑一片混沌的空白,胯下凶器颤巍巍挺立着蠢蠢欲动,每一块肌rou都在抽搐。

    苏宸的手绕过大理石柱子解开了领带,用胯下yinjing顶着傅怀瑾,强迫男人走到厨房的台桌边。

    每走一步rou刃都会更深的捅入柔软的内壁里,傅怀瑾被折腾得丝毫没有脾气,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苏宸支撑着他,他可能早就跪在了地上。

    大理石的台桌边,苏宸将傅怀瑾的上半身死死压在桌面上,腰部用力挺胯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伴随着情欲汹涌如波涛,傅怀瑾扭动着窄腰努力的迎合,同时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胯下,迫不及待握住自己壮硕的yinjing撸动起来。

    苏宸并没有训斥他,伸手捏住男人两边臀瓣大力揉搓几下,疾速在男人身体里狠狠地抽插好几十下,愉快地释放出来。

    傅怀瑾大口大口的喘息,健壮的胸膛不断起伏,体温很高,胯下一紧也激射出来,手掌里是一片粘稠的浊液。

    两人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苏宸从男人体内拔出性器,傅怀瑾失去支撑,身子向下一沉,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大理石台边缘,却抓了个空,狼狈的跪在地上。

    “正好。”苏宸微微一笑,拽着男人的头发摆正脸庞,然后将疲软的yinjing戳在男人嘴唇上,故意摩擦几下。

    傅怀瑾可怜兮兮又不满地瞪了恶趣味的小少年一眼,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含住rou刃,慢慢的伸舌舔弄起来。

    释放过后的两人并不想再做什么,懒洋洋靠在沙发里,感受发泄后短暂的宁静。

    “先生……”傅怀瑾率先开了口,神色很纠结,“我们……这……算什么?”

    “怎么,你被人cao了,就要人负责吗?”苏宸靠近一点伸手去摸男人的屁股,傅怀瑾突然间就害羞起来,挪挪屁股想躲避,可是他穿着开裆裤,苏宸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摸到了他屁股间红肿松软的洞xue。

    刚刚被cao过的xue口还十分湿润,一戳进去就会剧烈的收缩,十分有趣。

    “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女人。”苏宸觉得有趣,压住挣扎的傅怀瑾,恶趣味的两指强行探入男人的后xue里,故意挖弄起来。

    “先生,我腰都直不起来了,饶了我!”傅怀瑾避无可避,只能敞开xue口任由小少年用手指肆意的侵犯,奇异的快感撩动着全身,又酸又痛又爽。

    “你自己说,我们算什么?”苏宸捏住xuerou狠狠一拧,漫不经心警告着,“答错一次,就塞入一颗跳蛋。”

    “……”

    傅怀瑾皱了皱鼻子,真心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可他又不想拒绝苏宸。

    他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问:“主奴?”

    “你自己塞吧。”苏宸指了指刚刚拿出来的一堆跳蛋。

    傅怀瑾撇了撇嘴,任命的拿出一只跳蛋,简单的涂上润滑油,抵着自己红肿的xue口,犹犹豫豫并不敢直接塞入。

    他的rouxue平素没少被跳蛋折磨,冰冷的跳蛋贴着guntang的xuerou,身体深处的畸形愉悦被激起,xue口条件反射的收缩起来。他闭上眼睛一狠心,二指顶着跳蛋用力塞入自己双腿间的roudong中。

    “自己把开关调到最大。”苏宸继续命令。

    傅怀瑾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内心的羞耻心被激发出来,男人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尤其好面子,总想展现完美的一面,而他面对苏宸,却要饥渴的把跳蛋塞入后xue,再自己打开开关,好像一个饥渴求cao的sao货。

    羞愧归羞愧,他不敢让苏宸久等,颤巍巍拿起开关,推到最高档位。

    “嗡嗡嗡——”

    跳蛋立马高频率震动起来,清晰地机械声回荡在客厅内,傅怀瑾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佯装抱怨起来:“先生,这玩意怎么不是静音的,是不是便宜货?”

    “为什么要静音?你这么sao,还怕被人发现不成?”苏宸反问,又伸手去摸男人的后xue,隔着xuerou感受跳蛋剧烈的震动。

    “唔嗯……啊哈……”傅怀瑾难受的扭动两下,面色潮红,“先生,别摸了,我真的不行了……”

    “继续回答。”苏宸漆黑的眸静静望着傅怀瑾,微笑着,“我们是什么关系?”

    傅怀瑾的心脏砰砰砰的跳起来,胸腔中好似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他神色犹豫了一阵,欲言又止,闭眼认真的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郑重的问:“先生,您有没有……”

    苏宸耐心的望着他。

    傅怀瑾暗暗捏了捏拳,呼吸加重,犹犹豫豫的开口:“我们的关系是……情侣?”

    “你刚刚想问什么?”苏宸说。

    “我……我想问……”傅怀瑾踌躇片刻,咽了咽唾液,露出释然的微笑,“您有没有喜欢我?”

    “有。”苏宸坦然的回答,“一点点。”

    傅怀瑾嘴角扬起满足又得意的笑,眼中有几分完美结局后吹毛求疵的遗憾。

    “我有点后悔,如果我之前能坚持,就能早点认识您了。”

    “那时的我,未必会接受你。”苏宸不以为意的说。

    “既然您默认了,不许反悔。”傅怀瑾英俊的脸上挂着痞笑,伸出手摆出理所当然的姿态,“定情信物,拿来吧您!”

    苏宸挑了挑高俊的眉:“胆子肥了?”

    “宸哥,赏一个嘛。”傅怀瑾皱了皱鼻子,一脸审时度势后的不依不饶,“狗子都有个牌子,何况是我!”

    “好,等着,也赏你个狗牌。”苏宸忍笑道,哪有人把自己和狗比的。

    “小气鬼。”傅怀瑾刚刚想打趣两句,见苏宸面色不对,马上夹了夹屁股,主动用rouxue蹭了蹭少年的手指,软了语气哀求,“跳蛋还在里头,先取出来好不好?”

    “地擦完了再说。”苏宸一贯是喜欢吃干抹净后变本加厉欺负的主,指了指地上的抹布挑剔的指责,“地上那么脏,都是你管不住下面,还不去打扫干净!”

    “……”

    傅怀瑾忍了又忍,气呼呼瞪了苏宸一眼,骨头都要被cao散架了,还要跪在地上继续做卫生,还有王法吗?

    他虽然不情不愿,还是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双手握住抹布用力擦地。一种诡异的心理满足感充斥心间:他明明拥有比苏宸更强壮的体型,却只能被对方当做泄欲的工具,被cao完了还得屁股夹着跳蛋乖乖干活,不敢反抗。

    傅怀瑾的下身隐约有再勃起的趋势。

    “下周六我生日。”苏宸望着乖乖擦地的年轻警官,嘴角愉悦的上扬,“邀请你过去。”

    两人偎依着度过了愉快的下午,一起打了几把游戏。

    傍晚时分,白思远被助理扶着回到家中,一身的酒味。

    “怎么喝成了这样?”苏宸奇怪的问,“温浔也不是个能喝酒的,谁把他灌醉了?”

    按道理白思远送温浔去H市之后吃完晚饭就会回来,白思远从不酗酒。

    “白总早就回来了,我去接白总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喝酒。”助理无奈的摇摇头,“为情所伤?想不出什么时候,男人会一个人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