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红啊
顾锦言心里有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烁嫁给他十分不乐意,纵然幼时有些欢喜,到现在也被王烁的态度消磨殆尽。 他不会为了对方说两句好话,又巴巴的凑上去,反正皇上怪罪下来,他也不能更糟了。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桌上那杯合卺酒,一杯烈性春药全被他吞下肚去。 热气从小腹直冲天灵盖,原本就半硬的roubang立刻肿胀贴近腹部,胀痛伴随强烈的冲动,让顾锦言又爬了回去。 这药发作不快,经发作却来势汹汹,瞬间就驾驭不住了。顾锦言抓着王烁精壮的小腿,哑着嗓子,再问了一遍。 “你想好了?是给那什么赤哈王子守身,还是委身于我,当我一辈子的妻。” “别废话,要做赶紧做!” 既得了允许,顾锦言不再犹豫,扳开对方大腿,挺着roubang对准xue口,就想一捅而入。 “慢着!” 王烁从枕边摸索了一下,掏出一盒脂膏,丢给顾锦言,这也是他刚刚才发现,许是媒么放的。王烁心里还是有些怕,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就这样插进身体里面,肯定痛极了。 那朵粉嫩的小雌xue,王烁虽然没看过,却也在洗澡的时候碰触了,它是那么小,那么幼嫩,等下就要被完全撕裂,他怎能不怕。 顾锦言抓住盒子,忙打开来,直接掏出一大坨,涂在自己的jiba上。他整个人都快热化了,胯下roubang仿佛能搓出火来,满袋子岩浆横冲直撞,只等爆发出来的那一刻。 一坨冰冷的膏状东西糊在他xue口上,细长手指堪称粗鲁的揉着,揉开了yinchun,敲击在入口处。王烁疼得轻哼了一声,他虽然还是厌恶,却没出声制止,双腿乖乖敞开着,任男人的手,摸他最私密的花蕊。 很快脂膏遇热化成了水,滑不溜湫的手指插进了xue内,被层层叠叠的壁rou夹得死紧。顾锦言没有耐心,直接两根手指蛮横抽插起来,王烁被顶得身体晃动,他遮住眼睛,掩饰满腔的嫌恶。 实话,顾锦言手上功夫不差,他手指次次往上面抠弄,那些都是雌xue的敏感处。可心里的不适大过于身体的舒服,王烁还是躺着,没啥反应。 整个xue口都已经湿漉漉了,顾锦言分不清是yin水还是脂膏的作用,他感觉差不多了,忙抽出手指。一小股透明的水顺着手指的离开喷了出来,可身体的主人像是死了般,没有任何反应。 顾锦言顾不上他的心情,他扶着roubang撸了两下,然后一下一下敲击,砸在顶端的阴蒂上。 一条yin水从马眼里冲了出来,顾锦言再也忍不住,顶在xue口。 先是用guitou磨蹭,慢慢把前段塞了进去,他抓着王烁的大腿,指肚摩擦了两下光滑细腻的肌rou,然后一鼓作气,凶猛的撞了进去。 王烁身体一颤,整个人瞬间绷紧,太疼了,又胀又疼,相比王烁的难受,顾锦言简直像上了天堂。炙热的内部宛如最滑软的丝绸,讨好允吸着roubang,顾锦言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一滴热汗从鬓边滑落。 他咬紧牙关,忍着巨大吸力从rou浪里抽出一些,然后再狠狠顶了进去。柔软的媚rou成了最严酷的守卫者,唯有坚硬的guitou能突破重围,只是一下,顾锦言就差点被吸射了。 实在是太小了,裹得他受不了,内壁又肥又厚,不使上力都顶不开。顾锦言下意识的抓紧了对方大腿,微微眯眼,本能的冲撞。 “……呼……呃……” 疼痛加上恶心之人的肌肤相贴,王烁遮掩下的双目已经红透了,一滴晶莹终于从脸颊滑落。快点结束吧,这种酷刑,永远也不可能再经历一次。 第一次来得很快,顾锦言喘着粗气,冲刺了十多次,低吼一声,颤着身子射了出来。因为春药,他的roubang并没有软下去,只停下来,歇了一会儿。 神游天外的王烁没有发现,只感觉对方把腿放在了肩膀上,然后猛的压下来,紧紧抓住他胸口上的奶子。这一下插得极深,王烁不受控制的扬起头低喘,手去推对方。 可还没碰到,顾锦言又凶猛的抽插起来,王烁疼得闷哼一声,推对方的手变成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直直面对讨厌的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王烁咬紧牙关,眼神里流露出恨意。可惜,闭眼享受的人根本没有察觉到,但是对方一瞬间身体的僵硬还是让他慢下动作来。 “不舒服吗?” 王烁本不想跟他说话,但是这个姿势又实在让人厌恶,比起看到对方的脸,其他一切好想还可以忍受。 “从后面……” “后面吗?也可以。” 王烁没有任何经验,他并不知道顾锦言已经xiele一回,只暗恨男人都是禽兽,交合时间太久了。等凶器从xue内拔出,有液体从唇瓣里滑出来,顺着腿根一直流,宛如失禁般让人难堪。 他狠狠闭上眼睛,然后转过身,缓缓翘起臀部……一旁的顾锦言都看呆了,他面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呼吸急促,抓着腰胯猛的冲了进去,然后是狂风骤雨的猛烈抽插。 肥大的屁股被插得荡了起来,他馋得不得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顾锦言嘴角滚落,滴在了上面,更添了几分情色。用手掐了一把,真是又软又弹,难怪他撞起来一点都不疼,反而如棉花包裹似的舒适。只是rou太肥厚,挡着他的腹部,不能把roubang插得更多在xue腔里面,只能用手扳开来,勉强把一大半塞进去。 等又xiele两回,顾锦言又有了新花样,他想吃王烁的奶了。春药随着泄精过了药效,现在完全是他个人的欲望,要王烁根本要不够。 他按着王烁的屁股,缓缓把roubang从温暖之地抽了出来,那里又润又热,顾锦言也不知道是yin水还是什么,王烁至今没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对方舒不舒服。 一条白色的yin丝从xue口拖了出来,挂在他guitou上,顾锦言得意洋洋扶着还硬挺的roubang砸向肥厚的屁股,刚砸了一下,他才察觉到不太对劲。 自己roubang油光水滑的,上面布满了白色的jingye跟透明不知名汁液,却唯独没有最该有的血色红。顾锦言一时有些愣了,他疑惑的左右翻开自己的roubang,连一根血丝都没找到。 这下心里着了慌,又忙去抓王烁身子底下的白色巾帕,干干净净的别说有血了,就是颜色都没有变过,宛如白纸。顾锦言不敢相信的拿帕子在湿润的xue口上抹了抹,又凑进眼前看,只见帕子上只有被精水粘湿的痕迹,并无血红之色。 他喃喃自语,疑惑不解,并没有其他情绪。 “怎么不见红啊?!” 原本已经因为对方离开而松了一口气的王烁一听这话,宛如当头棒喝,砸得他头晕目眩。这个恶心的家伙竟然在指责他的不贞,他猛的握紧拳头,双目圆瞪,这对于骄傲的王烁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屈辱。 在王烁脑中,好似听到了顾锦言种种指责跟侮辱,他忍无可忍,猛的转身,一拳把对方揍下了床。顾锦言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躺在地上,头晕目眩,抬手刚想说什么,就晕了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顾锦言,王烁余怒未消,他猛的把象征贞洁的锦帕砸在对方身上,一掌扫过蜡烛,等暗下来后,猛的拉上床帐,对躺在地上的丈夫,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