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周行知,别这么道貌岸然(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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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项君昊回家的时候,身上带着酒气。周行知原本是对气味不敏感的人,连他都能在一米之外的地方闻到,气味之浓郁可见一斑。 周行知原本把笔记本放在吧台上打字,此刻嗅到了酒气,下意识保存了手上的文档,随即合上了笔记本盖。再一回头看客厅的座钟,发现时间其实还早。他将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项君昊,发觉对方领口上湿了一片,从颜色看来应该是被酒液沾湿的,先前浓郁的酒精气息大约也源自于此。 “发生什么了?”他问。 “你知道,对不对?”项君昊目光沉沉,眼睛里都带着血丝。凌向云虽然没给他找到白傲菡的把柄,有些其余的事倒是挖得很快。项君昊看过那些资料,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火都被点燃了。 “知道什么?”周行知给他拿了一包纸巾,示意他擦擦身上。项君昊仍直直盯着他,反手将那包纸巾拍回了吧台上。 “白尚舟。他是为你回来的。”他逼近了一步,低头看着周行知,“jiejie调虎离山,弟弟趁虚而入——周行知,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君昊。”周行知笑了笑,“白小姐再爱他的弟弟,也不会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婚姻。” “这么说你的确知道。”项君昊冷笑,“你知道他喜欢你。” “确切地说,是喜欢过。”周行知对上他的眼睛,眼神里并无波澜,“都是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 “只是喜欢过?”项君昊简直要笑出声来了。白尚舟。尚舟。周行知分明已经知道这个名字,难道看不出他藏在发音里的下流意思? “君昊。”周行知的语气放得更缓了,“事情很难办,是不是?” 项君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死死盯了周行知,半晌,用他极具压迫性的声线说:“去洗澡。”说罢自己转过头去了浴室。 周行知又笑了笑,带着点无奈的意思。这几天和项君昊对峙,最终的结果总是如出一辙。他把笔记本放回了书房,插上电,又摇了摇头,然后才去了浴室。 性事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狂风骤雨般发生。项君昊显然压着心事,赤裸相对之后,并不急于求索,只是把他拉进怀里,仿佛要把他肌肤的触感留进肌rou记忆那样不断摸着他身体各处。到最后,那只手从背后插进了他两腿之间,停留在腿根地方,被那里温热的软rou夹在中间。项君昊低下头,唇几乎要贴在周行知耳垂上。 “周行知,看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他的声音依旧悦耳磁性,可话语里咬牙切齿的意味却令人觳觫。周行知笑了一下,轻声说:“幸灾乐祸不是我的强项。不过。”他抬起头,看着项君昊漂亮的下颌线条,“说实话,我也的确不是很担心。” “说下去。” “被迫进入一段关系的感觉当然不会很好,但是,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也未必就是坏事。”周行知说,“你从前也说过,能和白小姐结婚的男人,是很幸运的。” 项君昊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是因为何明煦……? “你是在讽刺我吗?”项君昊的声音倏然冷了。 周行知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于是他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把头重新低下去,靠在项君昊肩膀上。 的确是有些讽刺的——他曾经言之凿凿说何明煦会飞黄腾达幸福美满,同样的事落到自己身上,却又这样唯恐避之不及。 项君昊的手因为心底的怒气而颤动,但很快,他把本能的反应强压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你说被迫进入一段关系,也未必就是坏事。经验之谈?” 周行知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和我在一起,感觉不坏?”项君昊追问。 这一次的回答来得很慢,许久,也只有很轻的一声“嗯”。 项君昊觉得他没法再问下去了。他已经不能问周行知是不是喜欢自己——虽然曾经他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毫无疑问的。 “好啊,那就继续吧。”夹在软rou里的手伸上去了一点,项君昊捉住了周行知的性器,轻车熟路地爱抚起来。“我去结婚,做白家的好女婿,飞黄腾达。你也要留在我身边。” 和我,幸福美满。 “君昊。”周行知几乎要苦笑出声,“太任性了。” “是,你不任性,因为你从来没有真的在意过什么——除了橘猫。” 性爱的气氛是很旖旎的,尤其在怀里的对象正好是自己所渴望的时候。项君昊手里的性器已经被弄得半勃,前端有点湿,而周行知又刚刚承认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感觉不坏,因此他的心情变好了一点,甚至愿意和他讲道理。 “君昊。你不是猫,你是人。”周行知缓缓说,“即使我爱你,也会用爱人的方式来对待你。” 项君昊的手指僵住了。不愧是大编剧。他想。这样嘲讽意味十足的话,原来也能包装成温润平和的样子,云淡风轻地说出来。说他知道他爱他,说他不爱他,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嗯,你不爱我。可你还是硬了。”项君昊的声音压到最低,透出狠意,“周行知,别这么道貌岸然。” 周行知很无奈地笑了一下:“好,不说了。”片刻后,又补了一句:“真这么难过的话,我……再多陪你几天。” 一种被攫住心脏般的感觉包围了项君昊,捉着yinjing的手不自觉地放开了。他翻过身来,把周行知压在身下,周行知便习惯性地、顺从地躺在了他身下。 项君昊抓住了他的手腕,扣得很紧。他盯着周行知的脸,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捕捉一些不同寻常的反应。但是没有。周行知平静得一如既往。 他突然喘得很急,然后才发觉自己刚才几乎忘了呼吸。 “你说了不算。”再次开口,连声音都是哑的。 项君昊没有像前两夜那样抱起他的腿,而是分腿上去,夹着他的腰,缓缓往后坐。周行知的yinjing顶在他臀缝间,前端濡湿的地方划过肌肤,在褶皱处留下一道水印。周行知皱了皱眉,伸手拦他:“这样不行。” 项君昊伏上去,咬住他的耳垂:“那你来。” 他听到周行知叹了口气,随即手指顺着他脊背的凹陷摸了下来。被周行知触摸的感觉实在很好,项君昊闭上了眼,追寻着那一点的触感,渐渐将感官集中到自己后xue上。周行知揉得很缓,细微的刺激让他的肌rou渐渐地绷紧。他感觉到那里被他揉开了。周行知空出一只手去床头拿了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掌心温了,涂在他尚未全然张开的xue口,一根手指深入进去,轻柔地按摩着他里面。 项君昊叹息了一声,yinjing很快硬得流水。哪怕周行知说不爱他,要离开他,他也抗拒不了这种被他温柔对待的快感。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只要以后还能继续这样下去,他也可以允许周行知去结婚,甚至,有一个别的男朋友。只要他们的关系是坚不可摧的。 尽管他知道,周行知做不出这样的事。 周行知扩张了很久,三根手指进入得还是很勉强。项君昊终于有些等不及了,他拉开了他的手,扶着那根开始往后坐。进入的过程很艰涩,有一种被强行打开身体的疼痛,后xue口一阵一阵瑟缩,拼了命想把包裹着的东西吐出去。 周行知也感觉到了这一次的不同寻常,有些担心地说:“状态不好就不要勉强了。” 项君昊喘息着停下来看着他:“状态不好?”他自嘲般笑了一下,提起腰吐出后xue里的yinjing,下床走了出去,再次回到房间时,手里多了个瓶子。 “用这个。”项君昊把瓶子丢给他。 周行知认识那个瓶子。那里面的润滑剂附带着催情的功能。从前项君昊嫌他的xue不会流水,每次都要给他用上许多。这东西的效果也是不俗,用完以后肠壁火辣辣的,xue口一圈像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一样合不起来,即便冷淡如周行知,用完这个以后也会在被cao弄的过程中忍不住高抬起腰来迎合。 “你以前一直用这个?”周行知问。 “你以为呢?”项君昊反问,“Alpha的屁股哪有那么好cao。” 周行知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项君昊重新压到他身上来,掐着他的乳尖催促:“快点。” 周行知打开了润滑剂盖子,又有些犹豫:“用多少?” “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项君昊没去看周行知的动作。片刻后,他的臀瓣被再次分开,被掌心温过的润滑液送到xue口上,随着周行知的动作一点点抹进xue里,抹在肠rou上。 太多了。项君昊有点想笑。 从前他给周行知用很多,是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过冷感,即便是强效的催情剂,用少了也见不到效果。如今不再用了,是因为在日积月累的频繁性爱里,周行知的后xue终于被他cao乖了cao软了,知道乖乖含着他吸,不再一味把他往外挤了。 而即便是个Alpha,项君昊也还没有冷感到那种程度,这种带催情效果的润滑剂,只涂上薄薄一层就足够了。 但他完全不想提醒周行知。多了又怎么样?他又不是不能为周行知发情。 火烧般的热意很快从隐秘的地方传了过来。项君昊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扶着周行知的性器坐下,坐到底的时候腿根都在发颤。他体内第一次这样潮湿黏腻,湿漉漉的肠rou挤压蠕动,到处泛起酸涩悸动的感觉,连腰都要被激软了。 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会是周行知最后一次干他吗?他的余生,会不会就指着今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