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等不及了,先吃你(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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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煦的感伤让项君昊小小地烦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只到上车的时候,他便已恢复了和悦的颜色,几乎称得上步伐轻快地穿过细密的微雨,迈进了面前等候的车里。 老张缓缓发动了车子,也不用项君昊吩咐,就往城北方向开过去。项君昊觑了一眼副驾上体积颇为可观的水产箱,随口问道:“鱼买得好吗?” “好,活蹦乱跳的——真不用叫人来处理啊,少爷?” “老张你什么意思?”项君昊哼笑了一下,也没什么架子,“我对付不了一条鱼?” “我是觉着稀奇,给您开了十几年的车,头回听说您要洗手作羹汤。” “你只开个车,当然见不着。”项君昊嘴角翘了翘,“本少爷如今贤惠着呢。” “哟,您不是说,那不是什么好词儿么?”老张觉着更稀奇了。 “现在是了。”项君昊懒懒往后边一靠,眯了眼打盹,“说了你也不懂。” “嘿,这有什么不懂?少爷您铁定是想娶媳妇了。”老张在项家做了十几年的私家司机,和项君昊也不客气,看他这会儿心情好,便忍不住打趣。 “两个大男人,娶什么娶。”项君昊又笑了一声。 “您真打算和周先生过一辈子呀?老爷能同意吗。”老张唠嗑似的随口接话,也没把这话当真。这位项少爷身边男男女女流水似的,他早就见怪不怪,更不觉得他能有收心的一天。像这种富贵人家,结婚讲求门当户对,也要明面上好听。项君昊这样的Alpha,要结婚,怎么也得娶个貌美金贵的Omega小姐。至于外面养些什么人,那倒是大可随意的。 “开你的车。”项君昊的声音低了一点,慵懒中微微透了点不耐,“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得嘞,您好睡,到了叫您。” * 车开到家,项君昊先去看了猫。见那一坨橘rou瘫在落地窗下的地毯上睡得不成体统,他把猫房门一带,转身去了厨房,一边戴了耳机给周行知挂电话。 “什么后辈,非要今天开导?” 听着周行知的答复,项君昊有点不高兴,“推了,滚回来吃饭。”感觉到自己语气不善,又补了一句,“就你上次说的那个鱼——叉尾鮰。你不是说好吃么?现杀现做,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电话那头,周行知沉默了片刻,似乎叹了口气:“好吧,我让师傅调头。” 项君昊挂了电话,手起刀落,眉毛再度舒展开来,手上的刀翻了个花儿,动作利落至极。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对这种经济型食材原本看不上,不过上回周行知夜里晚归,被工作室的后辈一路送到楼下,说是项目收工出去聚餐,吃的烤鱼味道不错,不知道怎么就记下了。 厨房里渐渐散出香气,橘猫在房间里醒过来,许是闻着了鱼腥气,跑过来一下一下地扒门。项君昊全然不理,任凭它扒拉了半天自己消停下去。做好了鱼,搁了盖子开到保温,站在窗边看了会细雨,还没等到心烦意乱的程度,就听到门锁滴答一声。是周行知回来了。 项君昊身体某个地方瞬间变热了一些。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想起要吃鱼?”周行知刚换了鞋,目光才掠过项君昊的衬衫,身体就被抱了个满怀。项君昊的力气一向霸道,几下就把人拖到了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往衣服下摆里一探,咔哒一下,腰带和纽扣都解了开来。 “不是说吃鱼?”周行知略略皱眉,“放久了该老了。” “老了嫩了你吃得出来?”项君昊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喘息的意味,“等不及了,先吃你。” 周行知许是打伞走过一段路,身上微微沾了点水汽。外衣被项君昊粗暴地脱下,衬衫却顾不上,裤子也只脱到半截,臀瓣就被强行分了开来。项君昊随手从茶几上摸了只套子咬住撕开,两指抵在上面轻巧一借力,让那一圈乳胶裹在手指上。借着套子的润滑,手指一下就突破了那紧窄的xue口,被里边的软rou紧紧裹住了。 太紧了。项君昊想。这屁股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上回把它cao得合不拢眼……也就是两天前吧? 许是随了主人的性子,什么都发生过,也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欠cao。 “我刚从雨里头回来。”屁股里被插了手指,周行知说起话来却还挺有条理,“不洗澡?” 项君昊闷闷地笑了一声,把手指顶到最里头去:“猫毛都不嫌弃了,还管你洗不洗澡。”又抽插了两下,加根手指,草草扩张到勉强可进的程度。再撕了个套子戴上,对着那半张的xue眼顶了两下,一鼓作气插进半截。 太紧了,紧得几乎有点疼。项君昊皱起眉,也低喘了两声。好在是前两天刚cao开过的,再不长记性也不见得能全忘了,摆两下腰,很快便松了一些。于是再顶进去一点,再深一点——全插进去。 这下舒服了。 两条手臂把人紧紧箍在怀里,开始cao弄。周行知的身体有些僵硬,不过那紧绷的肌rou也只抵抗了一小会儿。他沉默着给他干,只有呼吸声略微急促了一些。 周行知在床上向来不爱说话,更不叫床,这原本不是项君昊的品味。他喜欢会叫床的情人,喜欢声线甜腻、颤音销魂的。他更喜欢看他们向他求欢、向他求饶。周行知从来不做这种事。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项君昊很享受和周行知zuoai,沉默地,只有低沉喘息和细微水声地纠缠在一起。cao开他暖热紧致的后xue,干他完全称不上敏感的肠道。 不仅不敏感,还几乎不会流水,哪怕他调教了那么久也无济于事。项君昊微微回过神来,伸手从一旁拿了一支润滑剂。把yinjing抽出来,挤上小半管进去,然后用yinjing把那湿凉的液块cao开,cao得每一寸肠rou都湿漉漉的。 项君昊叹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颈窝里。Beta的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此刻凑得这么近,也只能勉强嗅到细雨微湿的气息。项君昊曾经想过,如果周行知是个Omega会怎样。如果是Omega,他就可以标记他,让他成为只能属于自己的人。不过这似乎也不重要。Beta很好,周行知这样的人,就该是个Beta。 yinjing在炽热的肠rou里驰骋了很久,周行知的前端终于有了一点抬头的迹象。项君昊握住它,看似不经意地爱抚刺激。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变重了,重得几乎要掩盖周行知克制的气息。 “叫。”他说,“叫老公。” 周行知的双唇开合了一下,没有出声。 “叫啊。”项君昊的声线低了几度。 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最初的时候,他会带着一点玩弄戏谑的心思,故意叫他周老师,而他则客客气气,称呼他项导。即使是在床上。 还是字正腔圆的那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互相叫名字的呢?项君昊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他现在想要更多。他已经没有其他情人了——唯一的情人,那该叫做男朋友了吧? “叫啊。”他往前用力顶了一下。 “老公。” 还是字正腔圆的。 项君昊笑了一下,手上用力,撸在会让他舒服的地方。 “嗯,老公干你。” Alpha的体力一向惊人,而作为Alpha中的顶级,无论是在体力还是持久度上,项君昊都凶猛得近乎一头野兽。哪怕是同样耐力出众的Alpha,还是最适宜承受性爱的Omega,都少有能完全承受住他欲望的。 但周行知可以。倒不是因为他忍耐力如何出众——当然,以Beta的标准评判,周行知的身体素质也完全称得上一流了——而是,每一次和他zuoai,项君昊的欲望都不那么炽烈急躁。只有在和周行知做的时候,他体内的野兽会如同被安抚过一般,拥有了一点细嚼慢咽的优雅。 性冷淡也是可以传染的吗?项君昊不知道。但此时此刻,他的确在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cao弄他唯一的情人。 Alpha信息素的味道渐渐弥漫进空气里。项君昊的喉头发紧,轻轻哼了一声,张口咬住周行知颈间的肌肤。他cao得更快了一点。手里的yinjing在五指的刺激下终于勃发到完全挺立的状态,前端吐了一点湿滑的液体。项君昊把它抹开,借着那点润滑刺激他。他感觉到周行知的腿开始微微发颤。 “开始爽了?” 喘息中带着一点戏谑的笑意。 “说啊,被老公干得shuangma?” 对于这个被反复强调的称呼,周行知好像有点不明白。“你今天怎么了?”他问。 项君昊没打算这么快告诉他——虽然那也是迟早会让他知道的事,可这样急切地宣告,总像是一种邀功,甚至邀欢。项君昊不喜欢那种感觉。 可他都问了,藏着掖着更像是心里有鬼。 “从今往后,只干你一个。”项君昊说得简单。他知道周行知能明白——他总是很容易就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沉默了一小会之后,周行知也似乎笑了一下。 “任重道远啊。”他这样回答。依旧是吐字清晰,字正腔圆。 项君昊忍不住哼笑了好几声,然后大力干进去。或许他就是急不可耐地想要邀功——项君昊想。算了,那又怎么样呢? 被挤进了太多润滑剂的肠道湿淋淋的,怎么也cao不干,让项君昊有一种他正在流水的错觉。要不要试着再调教一下?他想。他还是很想看周行知爽到流水的样子。 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又被他扔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法想象他发情流水的模样。Beta或许也会发情,但周行知不会。不会发情、不会流水的周行知才像周行知。 何况也不是不能爽,只是比别人慢一点。他项君昊有足够的技巧和持久度,完全能让他在自己高潮之前射出来。所以在他看来,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的性生活其实非常和谐。 又干了不知多少下,高潮如约而至。周行知射在了项君昊的手心里,jingye的触感像他煮的稀粥的米汤,寡淡到连气味都散发得很吝啬。项君昊满足得低叹了一身,掐住他的腰凶狠得又顶了几十回,借着他在高潮余韵里紧缩颤抖的肠道射了出来,又在他屁股里磨蹭了一会,才把yinjing抽出那被cao得微红的xue口。 和刚开始的样子完全不同,那xue口看起来湿润柔软,很适合再来一发。项君昊深吸了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给他放下了衬衫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