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着师尊的面玩小师弟
痛,剧痛,一种自臀部由内而外穿透出来的钝痛以及肿胀感,让殷承雪并没有昏过去多久,他在血泊里悠悠转醒,却不敢挪动一下身体。门外隐隐有婉转的嗓音似吟似喘,侧耳聆听一阵后,殷承雪皱紧了眉头艰难的爬起来,推开了门。 廊下飞花,美人涎春,在少年缱绻的风情里,三人面对面的看了个彻底。 白子浔立时羞得无地自容,匆匆的捡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师,师尊?” 仍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这个容色绝美的男子,可他确实是从师尊的房间出来的没想到师尊面具下的脸竟然如此好看,简直让人目光舍不得离开半分。 虽然已经猜到门外在做什么,但眼瞧青涩的爱徒被魔徒jianyin,顿时脸色一青,怒火冲天。他目光只落在白子浔身上一眼便转开了,愤怒的盯着那好似置身事外的人,冷冷道“无耻魔人,骨子里改不了的浪荡。” 萧戮听这骂人的话却没生气,而是捻了捻指尖放在鼻端轻嗅着,而后笑道“嗯,还留着师尊的味道呢。” “住嘴!”殷承雪一阵狂怒,忍着股间的痛,抬手一挥,一道风白光刃劈向萧戮。 被萧戮轻巧的躲过去,殷承雪下一个光刃又飞了过来,萧戮借机跳到白子浔身后,将人搂在了怀里。 “你!师尊救我!”白子浔剧烈的挣扎着,想凝聚法力震退这登徒子,可不知为何法力像是失效了一般,念出的法咒也没任何效用,他欲哭无泪的望向师尊。 “你放开他!”殷承雪见白子浔被擒,立刻收了攻势。 “他本来就是本座的,被仙尊养了这么久也该还给本座了吧?” 殷承雪见他自称本座,显然是拿了魔王子的身份来气他,但他岂是被一个称谓左右情绪的人,冷声道:“白子浔入我门下已有二十余年,自然是我门中人,却被阁下强占为己,真是不要脸至极。” “宗师该去翻翻典籍了,奴鼎本就出自魔族,本座带他回家而已。” “天都没有的话,不介意去我们魔界阅览,” “不要脸!抢占奴鼎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殷承雪不为所动,他也不知道奴鼎最早是什么族,但魔族采补奴鼎是事实。 萧戮脸色渐冷,无形的魔威释放了出来,离他最近的白子浔立刻感觉呼吸困难,好像被什么力量扼住了咽喉,他不得不扒着衣襟大口喘息着。 殷承雪也被这股魔威压制的够呛,胸口隐隐有灼痛传来,似是旧疾复发的前兆,再看徒弟白子浔一副快要背过气的样子,立刻喊道:“停下,他会死的!” 萧戮看见白子浔确实受不住,便收了气势,可眼里的暴戾却一点都没收敛。 殷承雪如此袒护白子浔,想想他曾经对自己做的,立刻妒意攻心,凭什么他殷承雪可以好好的活着,想对谁好就对谁好,凭什么! 心中纵有千万不甘,也只化作一笑:“尝尽百苦,永堕魔窟。宗师,这是徒弟给你的承诺,现在,我们来慢慢兑现了。” 殷承雪沉眸不语,凝眉看向萧戮,剑眉入鬓,鹰目锐利,如刀削斧劈的脸型,完美的令人惊叹,少年还是少年,模样没有一点变化,但脾气却是暴躁无常,不像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孩子,可能是回归魔人本性了吧。 “我倒要看看天都衡月长老是多么的禁欲,或者你我也是同道中人?”萧戮见殷承雪面露沉思,便出声打断。 他一只手抱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撕开本就松垮的衣物,然后附上白子浔的胸膛,那里长得不是紧密的胸肌,而是微微鼓起,抓上去十分软腻。 白子浔呼吸一滞,他因体质的原因,胸脯长了一对雪白的奶子,刚刚匆忙之际,平时里用来束胸的带子未来得及穿上,此刻正躺在师尊的脚边。 他低着头不敢瞧师尊的脸色,想挣扎身体,可是自己的左乳被包裹在宽大的手掌里,舒服的简直想大声哼吟,他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左倾斜,好让那只手玩的更方便。 “萧戮,你给我住手!”殷承雪瞧见这魔徒竟然当着他的面亵玩爱徒,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不敢迈步过去,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让他的后xue再度撕裂,此刻疼得他快要站不住了,可是他不能倒下,他是白子浔的依靠。 萧戮无视殷承雪杀人般的目光,双手狎玩着白子浔的一双鸽乳,时不时的用指甲刮着硕大的rutou,直到上面的乳空全部张开后,一只手捅入他的嗓子眼里,模仿性器koujiao的进进出出,白子浔直接被口腔里的三根手指插的脸色通红,流泪不止。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来到白子浔的下身,撩开衣袍,扒开花唇,四根手指精准的插入rouxue里。 “啊……”白子浔登时惊叫一声,这人竟然当着师尊的面插进了他的xiaoxue里,然后快速的抽插着。 许是有人观赏的禁忌感,白子浔感受到前所未有刺激,下身的yin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腿根滴到地上,很快地上便聚了一滩水渍,像是尿了般,让人脸红无比。 萧戮将人放倒在地上,拨开小师弟的双腿,将整个xue彻底的展现在师尊眼前, xiaoxue越捅越湿滑,手指由四根变成了五根,大拇指也深入rou道,几乎捅进了整个手掌,xue口也被撑到了极限。 白子浔被这如此大胆的玩法吓得动弹不得,但身体却是发着颤,脸上也是欲色四起,无比爽快。 “别怕,会让你舒服的。”萧戮轻语,然后转动手腕,五指并拢往里深入,直到最深那一处秘缝,按了按,立刻惹得白子浔惊声尖叫。 “萧戮!住手!你会弄坏他的!”殷承雪看见萧戮的整只右手都塞进了那红通通的xue里,已经到了手腕处,不知道里面塞了多深,rouxue边缘也被撑的发白,几欲裂开,在观白子浔一脸痛苦之相时他不禁慌了神,蹒跚着步履走到萧戮身边要求他停下来。 萧戮斜睨了一眼,也不说话,手上开始用力往那缝隙里戳刺着。 白子浔被插的啊啊乱叫,眼泪汪汪,下身那只手几乎要插爆他的xiaoxue,他觉得很痛,可又异常的舒爽。 萧戮的手指忽然捅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那地方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的他的指尖。 “嗯,是这里吗?”萧戮眼睛微眯坏笑道。 “啊,是,是这里,插进来了!”白子浔哆嗦着回答,他被顶得身体一阵酸软,嘴角忍不住流出涎水,湿答答的滴到耳根,看起来涩情极了。 萧戮狠狠的往那rou逼里插,里面喷出一股股的精水淋在指头上,在被抽插时带出来不少。 白子浔仰躺着,前面的阳具被插射了一次,黏糊的jingye糊满自己的腹部,xue里也是一阵快速的吸夹,被干到最深处时,里面又是一股sao水往外喷。 萧戮猛地抽出手,顿时yin液跟雨点一样喷溅出来,打湿了三人的衣袍。 “潮吹多少次了,师尊这就是奴鼎的不同之处,明明师弟很喜欢,你却偏偏之阻止他寻求极乐。” 殷承雪望着被打湿的衣袍,怔怔出神,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爱徒, 此刻的白子浔一脸餍足之相,在和殷承雪对视时,水润晶亮的眸子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师尊,我……”欲言又止。 殷承雪心疼极了,子浔一直以来都是很遵规守矩的徒弟,这次被魔人如此对待,本就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