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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关于晨起服务

    陈郁早上六点出头就醒了。

    待在家里这一周多他除了玩手机也没事可干,勉强找了几张卷子来做又犯了懒。他在学校没有朋友,因此也没人会来找他聊天。微信上只有寥寥几个人,比如加了微信再也没有联络过的同桌,平时坐在一起也没有多少话可说,除了必要的对话,那也是礼貌又疏离 。

    说不定人家早就把他拉黑了。

    陈继年躺在他身侧,睡得很沉。陈郁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悄悄爬下了床。

    陈继年不会允许他在床上睡的,他知道。

    他担心陈继年半夜会口渴,又担心他会想吐,于是在主卧里凑合了一晚。

    陈继年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陈郁打开门,下了楼。

    第一件事是把那瓶避孕药全部倒了,找了一瓶药片形状颜色差不多的维生素替换进去,然后他去做早饭,熬粥,煎蛋,煮小菜。全部准备好后放在锅里温着,他回楼上打算睡回笼觉。

    回自己房间前他又去主卧看了一眼。陈郁走到床边,陈继年像是感觉到了,睁开了眼。

    “爸爸?”陈郁垂下眼,再抬眼时脸上带着不知所措的惊惶,开始了新的一天的伏低做小,小心翼翼地问,“我吵醒爸爸了?”

    显得他对陈继年是畏惧又小心的。

    装得和真的一样。

    他们双双都心里嘲讽道。陈郁跪在床边,托着腮倾身伏在床沿:“爸爸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陈继年没有回答,陈郁几乎没有多想就欺身压到父亲身上,无辜地眨着眼睛,手往被子下摸索:“还是说爸爸想要来一点晨起服务?”

    陈继年在他准确无误握住自己的性器时终于不耐烦了,最后一点睡意烟消云散。他一把抓住陈郁乱摸揩油的手,怒道:“你有完没完!”

    陈郁像是被吓到了,瑟缩着收回手,委委屈屈:“可是爸爸已经好几天没弄我了。”

    陈继年有点烦他:“自己滚出去找别人。”

    “不要!”陈郁哭叫起来,他的眼泪不值钱,但是招人怜惜的,可是陈继年并不会怜惜他。

    他把陈郁扯过去,拽下他的内裤,拉着他的大腿轻而易举地抵进他的yindao。陈郁仰起头,无声地叫唤。

    陈继年却只抽插两下就退出来,晨勃粗大的阳具沾上了湿漉漉而晶亮的yin水。陈郁跪在床铺上深蹋着腰,露出深陷的腰窝,腰窝泛了红,一层一层晕染开来。感觉到父亲的抽离,他紧缩着女xue去挽留,却没能留住。

    陈继年捏捏他的耳沿,问他:“后面洗干净了吗?”

    “嗯…...干净的。”陈郁还没反应过来,陈继年已经压在他身上,硕大赤红的guitou强硬地挤入从未开拓过的后xue。

    “..….”陈郁全身肌rou都收紧了。

    太疼了。

    没有一点润滑和扩张,直直地捅了进来,几乎把他撕裂成两半。

    陈郁疼得紧蹙住眉,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痛叫出声。

    他疼得眼前发黑,肠道里濡湿有了水渍声。

    流血了。

    不知道要不要缝针啊。

    他是如此害怕疼痛,而陈继年却喜欢看他疼,看他低声下气卑贱又痛苦。

    陈继年真是冷血啊。

    陈郁手指痉挛地扯住床单,清瘦的手背上手骨根根暴起。陈继年还在继续。全部顶进去了,陈郁哆嗦了一下,十指紧收,几乎把床单抠出一个洞。陈继年用力顶了几下,恶意地笑:“你还有什么可得瑟的?”

    “两边都被cao烂了,还妄想卖个好价钱?”

    他想看到陈郁服软,向他低头,伏在他脚下哭泣,脆弱的自尊心被压碾得碎落一地,而不是现在这种装出来的,假惺惺的,浮于表面的示弱。

    “没..….没关系呀。”陈郁笑了一下,尽管声音发着抖。他把额头抵在床单上蹭去冷汗,掌心已经被掐破了皮,月牙形弯曲的破口渗出血丝,被擦在床单上。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容:“小郁是属于爸爸的……只要爸爸记得.…..曾经我是干净的…...只被爸爸一个人cao过。”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被陈继年的一记深顶打断,化作一声疼狠了的痛吟。

    他蜷缩起来,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陈继年冷酷地笑。他说:“不,我不记得了。”

    他深顶进去,陈郁痉挛了一阵,手指无力地松开床单。他安静地卧伏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吧。”

    他的眼形很漂亮,闭上时尤甚,鸦黑眼睫垂下去,沾着几粒很小的泪珠。

    陈继年不明缘由地顿了一下,止住了动作。

    然而陈郁再睁开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媚态百现、yin荡风sao的陈郁,他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脚尖翘起来,有意无意蹭着陈继年,勾引着他继续。

    陈郁人如其名,他是妖精,沉湎于人欲,臣服于情欲。

    但是他的yinjing疲软,女xue也难得地干涸了。

    又在演。

    陈继年突然地厌恶起来,他讨厌陈郁精湛的演技,非常讨厌。陈郁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虚伪,不是做作。他演得很真,却又未免太假。

    他不想再看到陈郁这种表情,因此动作越发凶狠,打定主意要让他真正地痛哭。

    陈郁还是那副德行,但是眉毛罕见地皱紧了,让陈继年得意了,颇有成就感。

    他其实已经疼得麻木了,但正因为麻木,所以才越发地疼了。

    陈继年把他翻过去,陈郁像一条离水太久的鱼一样任他摆布,过了很久才难得痉挛一下。

    不知道几点了。

    陈郁迷迷糊糊地想,过了实在太久了,他不知道陈继年射过没有,又或者射了几次。门铃响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

    家里门铃声音不算很大,传到二楼主卧声音更是弱了一层,但此时却在陈郁耳边炸响起来。

    陈继年也听到了,他不出声地骂了句什么,陈郁没有看清他的口型,只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打算草草结束。

    “爸爸...…”他伸出手轻轻拉住陈继年,“不要走…...再cao一会儿。”

    他手上力道很小,一动就能挣开。

    陈继年注视着他因含泪而更加乌黑的眸子,一点一点退了出去。

    “爸爸!”陈郁再去抓他,却慢了一步,抓了个空,陈继年已经下了床,打开衣柜。他回头看了一眼,陈郁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这时他却分不清真假了。

    他找了衣服换上,下楼去开门。

    陈郁躺在那里,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在灯光下看手背上的水痕,惊奇地反复端详。连他也说不清这究竟是真是假,但又觉得自己可笑了,无声地笑起来,又借机真真假假地淌下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