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非昏迷H)
第二天,许初棠还是病倒了。 常碌来看过后开出药方,提醒要先把体温降下来,一直高热,身强体壮的人尚且受不住,更别提余毒浸身的许初棠。 “多谢。” 送走常碌,穆渊把人扶起来喂了些水,许初棠病的厉害,昏沉沉的倒是听话。穆渊抚了抚他guntang的脸颊,喊小二送了清水和干净的帕子来,坐在床边为他擦拭额头。 带着凉意的帕子盖在额头,许初棠总算是好受了点,紧蹙的眉头平展了些,睡得更加踏实。 因为许初棠病着肯定是醒不过来,这次与蛛鬼的会面并未避讳,蛛鬼告诫自己连余光都不要瞟向帐帘后的位置,一场简短的回话后他冷汗浸透了衣服,直至离开关好门才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昨晚五奏钱庄死了二十多人,也不知道阁主杀过瘾没有。 中午,穆渊把人喊醒,喂他吃东西垫垫肚子,然后才好喝药。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千官渡?”因为高烧,许初棠的眼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乖软水润,“渊哥,我们走吧。” 穆渊摸摸他的脸颊:“好好养病,不用担心。” 区区一个五奏钱庄,他还不放在心上。 “昨天说胸闷,现在好些了吗?”穆渊问道。 许初棠眨眨眼,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渊哥抱着我睡,就不闷了。” 穆渊没有午睡的习惯,许初棠昏睡时大多就坐在他身边等候,闻言,他想了想,脱下外袍上床,不过没有躺下,靠坐在床头,一手揽着许初棠的肩。 “这样可以吗?” 许初棠裹着厚厚的被子,往他身上又蹭了蹭,找到一个很舒服的位置闭眼:“嗯,可以。” “乖乖睡觉。” 怎么会有穆渊这么温柔的人呢? 许初棠弯着嘴角,迷迷糊糊的想,很快便再次昏睡过去。 在穆渊的精心照顾下,许初棠的状态好了不少,俩人谁都没有再提起五奏钱庄,仿佛从未发生过那件事一样。 穆渊捧着许初棠的一缕长发,用木梳梳开,午睡之后许初棠还没彻底醒过来,坐在椅子上不住的点头,后背倚在穆渊腰间。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穆渊索性没给他挽发,绸缎似的黑发懒懒的披散在肩,别有一种慵懒的风情。 穆渊弯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许初棠弯起唇,闭眼等他继续亲。 “初棠。”他哑声唤,“我想要你。” 许初棠睁开眼,有点惊讶:“渊哥?” 穆渊的指腹在他的脸颊留下一抹红,他舔舔唇,重复道:“想要你,可以吗?” 确定自己没听错,玉白的耳朵红透了,许初棠被他的眼神烫到似的慌乱垂下头,一缕发垂在耳侧,雪白软腻的小脸飞快的随着耳朵红起来。 “可、可以。”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被穆渊整个横抱起来,他慌张的搂住穆渊的脖子,眼神水润,含羞带怯。 对于他而言,上一次欢好还是在两个月前,他反应青涩羞怯很正常——平日里穆渊对他最多是深吻,很少会直白的说出这种话来。 于是他不可能拒绝。 还有点隐秘的欣喜。 他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看着穆渊脱下外衣,解下武器,只着亵衣朝他走来,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同样解下自己的外衣。 其实,穆渊很有压迫感。 他的身材比许初棠要高上一头,身上虽然不是肌rou虬扎,但是颇有力量,手臂、胸膛、腹部,摸上去都是硬邦邦的,能很轻松地把许初棠整个拎起来,与许初棠雪白的肌肤不同,穆渊的肌肤是很诱人的蜜色,既英俊又迷人。 粗糙的大手握住小巧的肩膀,情色的揉捏,缓缓将贴身的亵衣领口弄开,亵衣滑落,圆润的肩头是浅浅的粉润,锁骨精致优美。 穆渊看到了亵衣下的肚兜。 是早晨他看着许初棠亲手换上的,藕荷色,绣着千蝶戏春。 “自己脱。” 穆渊的声音微微沙哑。 许初棠很听话,背过手去,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穆渊手指一颤。 绵软的rufang随着呼吸起伏摇晃,乳尖粉嫩,形状饱满,看的穆渊口干舌燥,握着双肩的力道有点失控。 许初棠咬着下唇,羞赧的不敢抬头。 “渊……呜、呜……” 穆渊一把将他推到,俯下身去叼住粉嫩的乳尖,舌头重重的舔舐过乳尖,娇嫩的乳尖立马硬涨起来,引得许初棠不住的轻颤。 “渊哥、轻一点。” 穆渊一边吸着奶子,一边用手捏着乳rou,白腻的乳rou从指缝里溢出,很快被穆渊的手弄得一片通红,许初棠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但不知道竟然敏感成这样。 “不、不要……渊哥,轻、轻点……” 快感逼出他的泪水,他绞紧细白的双腿,拼命忍耐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穆渊咬着他的奶子又吸又磨,双手很霸道的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急切的分开他的双腿,扒下他的裤子,大手托着大腿的软rou,一把把人的腿心撞在自己的腰间。 “唔!哈啊……嗯、呼……” 呻吟声又软又娇,听得心痒痒。 许初棠崩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敏感! 可一切才刚刚开始。 穆渊的手指拨开已经有些湿润的yinchun,探入双指扩张,许初棠浑身轻颤着,他无助的想要抓着些什么,纤细的手指在床上摩挲半天,才攥住了穆渊的外衣。 开始的不适渐渐退去,穆渊的手弄得他很舒服,浑身软乎乎的提不起劲儿,眼眸迷离着,呻吟掺着蜜,甜极了。 “呜!” 手指抵在某个位置,放松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穆渊轻笑一声,可劲儿的抵着那个位置欺负,许初棠眼眶湿润,吚吚呜呜的哭,敏感的雌xue由内催生出的酥麻让他很难受,穆渊多用一点力气,酥麻就会成倍的泛起又酸又痒的感觉。 “好酸……渊哥、别弄了……哈啊,要、要尿了……” 大股的yin水从花心里涌出来,浇在穆渊手上。 穆渊不再用手指,带着茧子的大手粗鲁的在外阴处狠狠揉了两下,揉出湿淋淋的水意,许初棠双眸泛泪的望着他,忽的一下瞪大了眼睛。 巨物破开翕张的rou缝,抵进狰狞的柱头。 “呜呜、疼……” “没事的,初棠乖,放松。” 穆渊粗喘着,大手抚在许初棠的后颈。与许初棠昏迷时的cao干不同,清醒时的许初棠身体会更为紧绷,腿心的雌xue更是,因为痛感而骤然夹紧,是与睡jian时完全不同的插入感。 因为还要伪装,所以穆渊不能太过放肆。 他必须等许初棠自己缓过来。 好歹是七年里无数个日夜调教出的身体,即使因为主人神志清醒而有点偏差,但是很快许初棠就难耐的动了下,湿红的眼可怜的看着穆渊,咬着下唇说:“动、动一下……” 这是馋了。 穆渊轻笑,吻住了他的唇。 同时粗长的roubang缓缓、缓缓的插入销魂紧致的rou道里,许初棠粉白的指尖紧紧的攥着穆渊的外衣,仿佛从中汲取着力量。 “放松。” 穆渊的声音让许初棠红了脸,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他很少听过穆渊现在的声线。穆渊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温柔,现在又夹杂着欲望的性感,缱绻悱恻的咬着他的耳朵哄着——这谁受得了? “唔嗯!嗯、嗯……慢一点……” 许初棠稍稍控制着自己放松一点,穆渊就不客气的抽插起来,紫黑的狰狞roubang抽出少许,再重重的撞进去,一下子就撞到了更加敏感的zigong口。 在许初棠看来“天赋异禀”的身体很快接受了穆渊的索取,沾着泪珠的眼睫颤抖着,从穆渊的索取中获得越来越浓重的快感。 好舒服…… “渊哥、嗯、渊哥……哈啊……太、太快了……” 他的腿抖得夹不住穆渊的腰,穆渊凶悍的动作更是让roubang与雌xue交合的地方溅出yin水,紫黑的大roubang狠狠的碾过rouxue里的敏感点,撞击着羞涩闭合的zigong,许初棠像是无根浮萍,随着穆渊的动作摇摇晃晃,连喘息呻吟都支离破碎,凑不成完整的字眼。 但是还不够。 空虚感如影随形,他明明涨得什么都吃不下了,可是就是濒临高潮前,无法得到释放。 湿热的rouxue被cao的媚熟,配合着穆渊的动作熟稔的吸紧、放松,情热的汗沾着发丝贴在粉白的侧颊,许初棠茫茫然的张着嘴呻吟,口水从嘴角滑落,沾湿下巴、弄湿侧颈,他全然无知。 直到某一刻,穆渊闷哼一声,cao进去的roubang终于撞开了羞涩的zigong口,许初棠颤的更厉害,失神的流着泪、流着口水,神志不清的挺着腰失声。 穆渊才不会在情事上怜惜他。 终于破开的zigong口好比柔弱的白兔,凶猛的roubang像是垂涎的饿狼,柱头毫不客气的享受着zigong更销魂的热烫,而缓过神的许初棠浑身战栗着,下身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哭吟着、求饶着,完全得不到穆渊的回应。 坏家伙! 大坏蛋! 果然男人上了床就会变坏!一点都不心疼他! 许初棠软软的用手打穆渊的胸膛,哭的不能自已:“坏蛋!渊哥是大坏蛋!嗯、嗯啊……大坏蛋……不要、好酸……呜呜呜……” 穆渊更头疼,一把捂住他的嘴:“乖。”他低低的喘息着,“你要把我哭硬了。” 许初棠瞪大眼睛,真的不能理解穆渊怎么能这样! 明明还硬的不行的在、在zigong里cao,什么叫哭硬了? 这件事很难解释,穆渊眼中有歉意:“因为,棠棠哭的越凶,我……我就越兴奋,所以……” 想要结束就别哭了。 雪白的贝齿软绵绵的咬在穆渊的手掌:“呜呜、都怪你……要被cao坏了……可是好舒服……” 漂亮又娇弱的青年被cao的神志不清,脑子里全是浆糊,除了媚叫和呻吟做不出任何反抗,被动的迎接着来自坏男人的cao干,不知过了多久,臭男人才舍得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zigong。 平坦的小腹都被射的鼓出一小块。 被内射的许初棠终于得到了高潮,粉嫩的roubang射出jingye,瘫软的陷在床铺间。 可怜的雌xue,xuerou外翻,从红艳艳的xue口咕嘟嘟的涌出yin水与jingye的混合物,腰间腿间尽是指痕,优美漂亮的rufang上还明晃晃的挂着好几个牙印,乳尖又红又肿,一碰就要打哆嗦。 大美人默默的流着泪,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大坏蛋,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