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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的凌虐 木马捅进身体 坐在木马上被用刑 狼牙棒在腹腔里搅动

    袁总馆带着陆羌的棺木回府时,齐王府的门上已经挂起了白色灯笼,墙上也挂起了白布,傍晚看起来,竟格外幽暗阴森。袁总馆在齐王府多年,cao持过不少白事,却头一回生了寒意。

    王爷不知何时开始,一直守在门口,见袁总管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口漆黑的棺木,木料厚实,是上好的紫檀木。陆羌生前的几年不曾过过一日好日子,这一口棺木恐怕能抵去他几年的衣食吃穿。

    “打开。”棺木在灵堂停好后,王爷失神的下令道。

    袁总管脸色一变,低声在王爷耳边道:“王爷,这尸身在外曝了几天,恐怕是……”

    “开起来,我再看看我儿一眼。”王爷坚定道。

    袁总馆硬着头皮下令小厮去开那棺盖,才掀开一条缝,浓重的尸臭便逸散出来,灵堂里的香火味道都盖不住,灵堂里的人都下意识掩了掩鼻,唯独王爷好像嗅不到一般,拿着蜡烛径直走到棺前,往棺里照去。

    看到棺内情形的那一刻,王爷的手陡然一震,差点把蜡烛掉了进去。

    他前半生也是征战沙场的人,什么惨状都是见过的,他知道曝尸荒野十日后的陆羌样子不会太好,却也没想到会残破至此。棺木里只有几块相对完整些的大块肢体,勉强拼起一个人的形状,发黑的腐rou搭在森森白骨上,那白骨多是断裂的。其他一些不可辨认的碎块散落在周边,半个头颅放在最顶端,腐烂肿胀,已经看不出生前清秀疏朗的样貌。

    满棺的碎骨让王爷想起,陆羌死前的几日,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那日他收到急书,自己在外与叛军征战的二公子胸口中了箭,情形竟不太好。王爷又急又气,便带着袁总管走到陆羌住着的地下刑房。

    才走到门口,便听得陆羌连连的呻吟,进去一看,面前场景竟如此不堪。陆羌浑身赤裸,看守的家丁正伏在他身后做那事。

    家丁见王爷进来,慌忙起了身,穿好衣服,跪地请安。陆羌睁眼看到是王爷与袁总管,也吓得赶紧跪伏在地。

    灵堂里的王爷此刻闭眼还能想到陆羌当时惊恐的情状,自己与袁总管这些年来对他是无比残暴,到后面,陆羌一看见他们二人就吓得浑身颤抖。

    王爷当时挥了挥手,让那家丁滚了出去。陆羌沦为王府贱奴以后,人尽可欺,谁都能对他肆意凌虐、玩弄,况且他又生的俊美,此前还是这王府里的主子,每日都要承受数不清的侵犯。

    这些王爷当时都知道,可却完全没有阻止,有时还把他扔到军队里给那些军汉亵玩,几天几夜以后带回来,根本就不成人形了,浑身都是血渍与白浊的液体,两腿已经并拢不了了,后xue也大大敞着,肠rou翻出来一大截,满是伤口,神志也不要清楚了。

    他狠狠踹翻跪着的陆羌,怒斥道:“你还要不要脸,你二哥在前线杀敌重伤,你却在这里勾引人做苟且之事!

    陆羌没有答话,求饶,或是申辩。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此事绝非他自愿,但几年的这么下来,他早已心灰意冷,逆来顺受,更不会开口求饶,他知道这只会给自己招致更多的刑罚。

    他此刻最大的梦想便是死了一了百了,却也只是美梦。得知陆羌被贬为奴以后,陆羌的母亲也疯了。王爷威胁陆羌,若陆羌好好受着这些赎罪的话,他便善待陆羌母亲,倘若他畏罪自杀,便要他母亲来承受这些。

    王爷冷笑道:“既然你已经这么下贱了,不如来点更刺激的。”

    陆羌听到这话,身子猛的一颤。两个家丁推进来一个新刑具,是个半人高的木马,马背上耸立着一根有半截手臂长,拳头粗细的一根狼牙棒,棒上的尖刺闪着凛冽的寒光。陆羌看到这木马,脸色刷的白了,这些年遭人凌辱,后面塞进什么东西他都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只是这根狼牙棒要是塞了进去,恐怕是真的能要了命了。他不怕死,却也不想这样屈辱的死去。

    王爷却毫不留情,让两个家丁抓起陆羌,一人扳住他一条腿,往木马上按去,硬是把那狼牙棒塞了进去,小腹上都依稀可见尖刺的形状。

    陆羌下身血流如注,顺着岔开的双腿滑落在地,落成两个小血泊。方才剧烈的惨叫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低微无序的呻吟。

    王爷对上他的眼神,写满了空洞与绝望,无神的看着前方。陆羌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更加勾起他的怒意,陆续的呻吟更惹他反感。王爷于是命人拿了块破布塞住陆羌的嘴,又用针线缝住了陆羌的双唇。布团一直堵进陆羌的喉咙,陆羌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如今面对这棺材里零碎的陆羌,王爷感觉自己仿佛被陆羌当时的眼神注视着。

    他突然想起,今天是陆羌的生辰。

    陆羌少年时文采卓然,诗书琴画样样精绝,性情温文尔雅,又带着些少年意气,样貌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在府里受了不少偏爱,府里丫鬟也爱偷看他几眼。

    王爷最得意的便是这个末子,时常带去各种诗会雅集,也曾想过立他做世子。如今他真的被追封了世子,身体却已经残破到套不进世子的装束。频繁的拶指酷刑早已让陆羌修长的手指僵硬变形,连握拳都难,更别提提笔奏琴,那双手如今就是棺材里放的一把碎骨。而那点风流倜傥的姿态,也早被日复一日的凌辱挫磨殆尽,只留下畏惧的眼神与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自贱。

    “王爷,全真派的掌门与相国寺的住持都到了,在前厅等着王爷去接见。”一个小厮开了门进来,禀告道。

    王爷穷极所有,想让陆羌享受死后一份哀荣,这是他唯一能够弥补陆羌的方法了。

    倘若只是酷刑的话,陆羌还不至于自尽。王爷一直用陆羌母亲的性命威胁着他,这才让陆羌即便每日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却也不敢一死了之。

    然而陆羌的母亲在年前便染了风寒病故,王爷有意没告诉他,那日却被一个家丁说漏了嘴。王爷眼见着被铁链绑在木马上的陆羌听到自己母亲病故的消息后,眼神竟然闪过一丝久违的希冀。

    自己是做了什么,才让陆羌一个弱冠年纪的青年,对这世间已经毫无留恋,如此向往死亡?

    其实就算陆羌不自尽,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王爷担忧二公子,急火攻心,全数发泄在陆羌身上。陆羌被紧缚在木马上,拶指,鞭笞,烙铁,种种酷刑都施了一遍,陆羌挣扎时,那根狼牙棒就在他腹中搅动。等到他终于从木马上被解下来后,口中与下身大出血,血里还混着不知名的脏器碎片。后xue更是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大洞,肠rou翻出一大块垂在身后,鲜红的内壁已经血rou模糊。

    王爷用开水把他泼醒,陆羌在地上的血泊里疼的弓起身子不停的打滚,拿头往地上撞,满身都染着污血与开水燎烫的水泡,感染的伤口流着黄色的脓水,让他看起来活像个鬼,尤为恐怖。本来每次受了刑,家丁都要狠狠蹂躏陆羌一番,这次陆羌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却没人有兴趣接近他。

    王爷双眼发红,状态几近癫狂,又命人按住陆羌手脚,拿来一根粗大的木棒,在陆羌凹陷的胸腹部来回用力碾压,胸骨断裂的闷响接连响起。

    陆羌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只惊叹自己身体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巨量的鲜血。

    王爷恐怕是起了杀心,陆羌很满意,却也不想再多受折磨,右手抓到一块碎瓷片,毫不犹豫的在脖颈间深深一划。

    他长舒了一口气。

    鲜血从伤口中喷洒出来,浇了王爷一头一面。

    竟然还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