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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渴精到全身发痒后xue初次/你都被我cao尿了/希斯洛德的尝试

    “唔……”

    黄昏的渲染下,朝南的房间里有一张木床,床上有一个金发白肤的秀美青年。

    青年全身未着寸缕,只有那头长发披散在胸前为主人遮挡着隐私部位,纤细伶仃的脚踝上圈有一个锁环,严丝合缝地扣在上面,锁环连着长长的金链锁在墙面。

    外面树上的小鸟雀眨眨黑豆似的圆眼睛,屋子里的人是不是它的同类?——被关起来锁在床上的金丝雀,甚至连飞都不会。

    希斯洛德把自己坠进床里。他张口喘着气,看着不算高的天花板,脑中计算着时间。

    ……25个小时了。

    距离上个跟赛因zuoai,距离上次吃到赛因的jingye,25个小时。

    赛因没有骗他。

    纤细白皙的十根手指全部挤在自己的下阴部位,一只手扯着一片yinchun向外拉着,另一只手四根手指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小批中。

    ——好痒。

    真的好痒,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痒到他无法思考,就像无数只小虫子顺着yindao爬进了他的zigong,在甬道里来回攀爬,然后爬上阴蒂钻进尿道爬进后xue,爬进他的骨缝里顺着他的骨骼爬遍全身。

    他的身体蹭着身下粗糙的床单,皮肤早就蹭得通红,可是根本没用,只是饮鸠止渴。深入批里的那只手四指在里面扣刮抓挠,流出的水把整只手浸得晶亮,整个阴部被yin水泡得湿滑,滑到另只手快揪不住自己的yinchun。

    整个花xue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还是发了大水的那种。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不只是批里流出来的yin水,还有他这一个小时里射出来的jingye,甚至后xue都高潮了一次,明明那里他碰都没碰过,最多只是坐在床上扭着腰身磨了几下xue口而已。

    好痒……

    他甚至连嘴里都渴望着有东西插进来磨磨他,但只能用牙齿咬着嘴里的嫩rou,舌头动动四处舔舔,解不了痒。

    希斯洛德翻了个身,正面朝下,挺立而起的rutou对着床单蹭了过去,娇嫩的rutou被床单蹭到滴血,但他不觉得痛,只有无处发泄的痒。

    他晃了晃头,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但还有更多的泪泛上眼底,根本流不干净,眼前水雾弥漫朦胧一片。

    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要出门,出卧室门,赛因呢,赛因在哪里?

    他忍不下去了——

    赛因一推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希斯洛德。

    金发青年又狼狈又惑人,全身赤裸流着热汗,整个身体都蹭得通红,那张清冷秀丽的脸蛋上满面潮红泪眼迷蒙,一眼望过去色气媚人到心惊rou跳。

    更不用说青年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他亲手锁上去的链子,只能在这屋子里这张床上,仿佛是在告诉他——青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被他拔去了爪牙,再不用担心任何的背叛。

    他咬了自己一口舌尖定了定神,靠在门边敛下心神,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出去?”

    不想却被青年一把抓到胸前的衣服,扑上来死死抱着蹭了过去,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侧过头仔细听去全是“给我”。

    让他也没心思说风凉话,连忙把人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回床上压上去。

    希斯洛德察觉到赛因终于出现,他抱紧身上的热源,另一只手却仍然在自己的小批里留恋,不愿拔出,就像长在了里面一样,拽都拽不出来。

    赛因心下好笑,只饿了他一小时就变成这样,哪还有平常跟他zuoai都要讨口舌之争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青年潮红的脸颊,难得有了一丝温柔。

    青年却手向下探,一把抓住赛因下腹勃起的roubang就想往自己批里塞,可怎么也塞不进去。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自己的手指还挡在里面,他的批再天赋秉异,一时间也插不进相当于两个jiba粗的东西进去。

    希斯洛德疑惑地歪歪头,明明已经对准了为什么放不进去,他急得哭得更厉害了,手指出汗打滑快要抓不住那根救命的jiba。

    赛因此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后xue上。手指伸过去在后xue口揉了两下,紧缩的后xue就被揉开了一点,他趁机伸了两指进去,在其中转了两圈就找到了里面的前列腺。

    青年的前列腺不深,很容易就能按到,他手指夹着那里摆了几下,青年就下腹一缩,yinjing和花xue喷出了更多的yin水。

    看来完全不用其他准备了。

    赛因下腹一挺,jiba插进了后xue里。

    “啊……”希斯洛德喟叹出声,只是被cao了进去,他似乎就没那么痒了,浑身的小虫子爬得都慢了下来,理智也回归了一部分。

    “快射给我……”他主动把修长的双腿环到男人的腰上盘住,后xue夹紧,不射出来就不让离开。

    男人没让他过多等待,就在后xue里动了起来,发狠地cao进去,每次都能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没一会就把他cao到射出来。

    他的前面已经射了很多次了,现在射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水液,稀薄清淡,完全不像男性的雄精。

    希斯洛德动了动批里的手指,跟着后xue里yinjing的节奏一起cao着自己的批,往后摸去甚至能感觉到yinjing和手指间的那层rou壁被两个方向cao过去的震感。

    前面挺立的阴蒂被男人的耻骨磨到,越磨越大,早就缩不回大yinchun的覆盖,抛头露面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zigong依旧很痒,但他的手指相比于yindao太短,插到底了也碰不到zigong口的一丝一毫,他难耐地在赛因的怀里扭动,后xue不断收缩得更紧,誓要榨出男人浓稠guntang的jingye。

    赛因终于把青年的手指从批里拽了出来。在他面前自己玩xue,他不准,前面已经是看青年太难受的宽容,往后他不允许,青年的情欲快感都要由他给予才是。

    青年是他的奴隶。

    没了手臂的阻挡,赛因cao得更加深入,guitou甚至cao到了青年后xue里的结肠口,那里比普通的肠道更加柔软多汁,就像批里的zigong一样,碰一下就挤出一股水。

    希斯洛德又高潮了,三个地方一起。

    他甚至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可以喷,难道是男人射进去的jingye全部转化成了他自己的yin水?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怎么可能,完全不符合人体生理逻辑。

    还有,他刚刚yinjing里射出来的是jingye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爽到射尿了……那股水流比起之前的量完全不同,非常多,跟批里潮吹流出来的量都差不多。是尿了吧,他想,最好赛因不要注意到……

    赛因怎么可能注意不到?那股透明的清液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他一看就知道这青年是尿了。

    “就这么爽?小婊子,你都被我cao尿了。”

    “要不……你也试试……”希斯洛德艰难地做出回应,他的声音太过微弱,便故意凑到男人耳边喘着说出了这句。

    男人的回答是后xue里的jiba再次用力顶上结肠口。

    他找准角度,次次对着结肠口cao了过去,整根jiba就像是柄进攻的长枪,guitou就是致命的枪头,对着敌人的软肋不住刺戳,插得结肠口丢盔弃甲。

    希斯洛德的后xue开始痉挛,逐渐蔓延直全身,他的两条长腿还盘旋在男人的腰背上,震动从各个方位传递给男人。

    他的花xue口空虚地翕张,想要跟后xue一样吞进什么东西,xue里那一小团zigong也在收缩颤抖,想吃进去又热又烫的jiba。

    就连阴蒂也颤抖着,想要第一次zuoai时被jiba头cao过去的快感。

    “怎么还不射……”希斯洛德拧着长眉抱怨出声,说话间涎液在口齿中黏连,又被他伸舌舔去。男人流出的前列腺液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骨子里的痒意,但不是真正的jingye就不能彻底解决。他酥软着骨头承受男人的jian干,可是男人怎么还不射给他?

    只知道对着他的后xuexue心狂插……

    他明明全身都渴到不行了!

    话音刚落,jiba就对准结肠口射了出来,水压强劲水液浓稠,就像长枪终于刺进了敌人的躯体,把敌人刺穿,结肠口无力承受着来自外物的攻击,吐出一股股投降的yin液。

    当然,还有它的盟友们,花xue和yinjing也一同潮吹,喷出投降的蜜汁。

    后xue贪婪地吃着难得的浓精,希斯洛德终于不痒了,jiba抽出之后一半会也没有一滴jingye从后xue里流淌出来。

    赛因皱着眉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捣了几下,一团团jingye才顺着肠道掉下来,掉在满是yin水的床单上。

    青年躺在床上,两个xue口均是大开,明明什么也没插进去,却都开着一指宽的小口,口里是同样的鲜红嫩rou,里面挂着腥甜yin水。

    希斯洛德这时还不知道,他的xue口失去贞洁,回不到纯洁的粉白,也再不能完全锁闭了,一拉就开一挺就能cao进去。

    但现在他不管这些,或者以后发现了也会觉得无所谓,因为赛因又压了上来,重新硬起的jiba插进了他的批里,直caozigong而去。

    男人cao了一会他的zigong就把jiba从批里抽出,再cao入后xue,继续cao干刚才cao过的结肠口。又cao了一会再抽出去重新cao回zigong,就这样一直交替,直到最终从zigong里射出来。

    青年跟着一次一次地潮喷,到最后汁水也没有喷完,还是那么香甜丰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