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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次冒险惨遭滑铁卢

    安.塞西亚,最年轻最优秀的魔法师,今天成年了。

    他拿着推荐信走进佣兵工会加纳分会时,那柔顺的金色长发被烛光照的像是会流动的黄金。

    翠绿的眼里装着难得一见的碧泉,没美的宛如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凝聚了世间对样貌的美好幻想美的不可方物。

    佣兵工会除了交接任务的前台,还有些座椅方便回来休整的佣兵休息闲聊喝酒,或是等待合适的雇主。

    前台的工作人员看着走进的安,听着对方清列的嗓音回过神来。

    “你好?可以帮我办理佣兵徽章吗?”

    工作人员是位脸上有雀斑的女性,栗子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卷着,偏黑的肤色和昏暗的环境也遮盖不住她泛红的脸颊。

    “好,好的。”

    佣兵徽章相当于佣兵的身份证,会有你佣兵生涯的全部介绍,分成铜,银,黄金,钻石四个等级。

    自己办理只能拿到铜级,大多是些采集的任务,偶尔需要猎杀指定魔兽,一般不会深入危险的地方。

    当然薪水也很微薄。

    等级越往上,可以接纳的任务就越危险,需要通过指定升级任务才可以提高等级。

    推荐信是特别的,指定等级发放,但只有极少数人拥有推荐信。

    “您的推荐等级是......白银级,请您稍等一会,我们会给您办理好徽章。在那边的座椅休息一会就可以,如果需要吃喝还请吩咐,菜单在桌子。”

    “给我一份烤rou就可以了,不要调料。”

    工作人员拿着信,去后台交接工作。

    橡木的座椅一看就用了很久,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安拉开凳子坐下,从衣服里里抱出只小猫。

    是一只纯黑的小猫,皮毛隐隐泛着紫光,油光水滑很是漂亮。

    小猫从睡梦中醒来,打了哈切伸伸懒腰,那黑乎乎的爪子里隐隐的能看见锋利的指甲。

    加纳的佣兵们常年刀尖舔血,个个都是在兽森里摸爬滚打的狠角色,没有人会因为嫉妒没眼力的去招惹一个有推荐信的人。

    没点背景的人是写不了推荐信的。

    要么这是哪家出来历练的贵公子,要么是教廷培养的魔法师,脑子有问题才会去得罪这种出生的公子。

    端上来的烤rou布满了油脂,安用刀叉切了放凉,等不及要吃rou的小猫嗷呜嗷呜的叫着,安一手托住小猫的胸部,也不嫌弃一手油拿着放凉的rou条喂猫。

    等猫吃饱了,他的佣兵徽章也办好了,一枚用白银合金雕刻的方形徽章,正面是佣兵工会的纹样,背面是穿戴的孔洞。

    安找工作人员要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小猫时不时用爪子去拨弄。

    “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接取的任务吗。”

    在升级徽章之前还需要完成一定数量的任务,毕竟,胡乱跳级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总有人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

    工作人员反复盯着安的脸失神,就,真挺好看的。

    手忙脚乱的从信息库里找寻对应的任务,白银级白银级.....

    找到了!

    “有一个护送物资的任务,要送到兽森的加纳沼泽,那里有个村庄最近有瘟疫,加纳沼泽也有不少蚊虫毒蛇,是有些难度的任务。是需要组队的任务,因为雇主的要求,现在有一个小队在等最后的一个人,不过......他们已经有一个魔法师了,您确定要接取吗?”

    魔法师无论男女,体质大多比较瘦弱。大约是五个近战搭配一个远程,刺杀收割补刀的位置通常也是队伍里行动比较灵活的近战包了。

    这种配置受到教廷的影响,高伤害的魔法师几乎都被教廷收编,剩下的大多都是辅助类型。

    一个队里有两个辅助可能会存在输出不足,遭遇大量魔兽时被突破防线的问题。

    不过安看起来并不是辅助类型,身上没有辅助型的那种气场。

    “如果他们愿意多带一个魔法师的话。”

    工作人员简单描述了安的情况,对面一听是有推荐信的大佬,队长就差滑跪过来同意了。

    整个队伍是很常见的配置,那个魔法师是个女孩子,身形和安不相上下。穿着厚厚的褐色斗篷带着面具很神秘,看不太真切,黑色的卷发从帽衫里露出一些。

    简单介绍之后安跟着队伍前往雇主所在,路上他总时不时看着另外一名魔法师,惹得队长打趣起安。

    队长贴近安身边,小声的说起荤话。

    “看上眼了?那是我们队里的辅助魔法师,别看她带着面具,长的可漂亮了,就是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出来当佣兵。”

    毕竟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肯定有人为了脸娶她,在贵族的城堡里吃喝不愁完全没问题。

    队长边说边用手肘顶了顶安,挤眉弄眼的表情活跃的很。

    安不动声色的躲开,倒不是对肢体接触有什么嫌弃,只是避免怀里的猫被顶到,没接过队长的话茬。他倒不是对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兴趣,只是有种隐隐的熟悉感。

    那个女孩给他的感觉有点像他的长姐,但他的长姐并不会魔法啊。

    虽然觉得奇怪,但安也没深究。世界这么大,有那么几个长得像的人也是在所难免的。

    雇主是个看起来干瘦的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有小肚子。头发乱糟糟的没怎么打理过的样子,脸上还有胡渣,眼窝深陷。

    一看就知道是加纳这个一半兽森一半人类社会的中间地带里,生活在兽森范围内的加纳沼泽附近的村落里的人。

    村子里的人在那种环境下多少都有些不健康,带点轻微疾病却不至于被各种毒虫叮咬致死,可能是生活久了,对毒素好疫病有了抵抗力。

    男人身后的车子上摆着许多物资,基本都是村子里没有的很难弄到的东西,药材格外的多。大约是因为村子里的疫病变得严重了。

    那些药材来自兽森深处,可不是小小村落的村民能采集到的,难怪会专门到镇子上采购。

    其中的部分药材很珍贵,不雇佣护送或许半路就会被各种魔兽吃的连渣子都不剩。

    瘦弱的骡子带着鞍,男人骑上骡子拉动板车,雇佣兵们在一旁跟随。他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即使村落的所在地并不危险,这些药材也可能吸引来一些不好对付的魔兽。

    一路上都只有森林里的声音,嬉皮笑脸的队长也不在插科打诨。

    几人分别围绕着板车做出防御姿态,安感知着附近的魔力波动,看起来比其他几人放松多了。

    骑着骡子的男人时不时扭头看着安,毕竟他实在是太特别了。

    与穷苦,破旧的世界完全不同的贵公子少爷为什么会亲自参与雇佣事业,通常那些贵公子都只是挂名,实际完成任务的都是他们的侍从。

    佣兵徽章对他们而言只是个用来撑场面和与贵族女子调情的工具而已。

    一路上很是瓶平静,只是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一群难缠的巨型马蜂煽动嗡嗡的翅膀向他们袭来,应该是被药材中的一些花朵吸引。

    好在不难应对,只是有些吵。几名剑士熟练的劈碎被女魔法师用藤蔓缠住的,都不需要安做些什么。

    这原本就是个配合很好的队伍,只是雇主指定了护送任务才让安加了进来,有没有第五个人对于队伍来说其实都一样。

    没有人会介意能和有背景的人搭上关系不是吗?

    沼泽的地上有不少藤蔓,密密麻麻的,叫人难以分清这到底是蛇还是藤蔓。风一吹带动那些挂在树上的,晃晃悠悠像是一只真蛇正准备咬人。

    嘻嘻索索的摩擦声从地面传来,一根根细小嫩绿的藤蔓从地上爬过来。

    众人大惊,连忙拿起武器对付起这些会动的藤蔓,两位魔法师开始寻找起驱动这些藤蔓的魔力来源。

    可是这些无论顺着这些藤蔓往地下四周延伸多远,他们的尽头好似无边无际,根本找不到核心。

    安试图通过魔力逆向回溯扰乱来者对藤蔓的控制但是失败了,像是被他的举动激怒了一样,藤蔓顿时集中起来兜头朝他袭来。

    巨大的植株吞没了安,连一丝纯白的衣角都没留下,飞快的钻进地里逃走了。

    又或许是先收拾了惹怒他的对象,再回来吃掉他们几个没什么影响的残羹冷炙。

    “老大,现在怎么办。”

    队长犹豫片刻,毕竟要是安背后的那些人寻来,就算他们没死在魔物手里,也可能死于贵族的降罪,那些死了孩子的贵族可不会讲道理。

    “不会的。”

    裹着棕色袍子的女魔法师终于开口,这一路上有安在的时候她都没说过话。

    “那些有钱的大贵族可不像我们,不可能连几个保命的东西都不给孩子就让孩子一个人出来冒险。想赶紧去村子吧,免得又吸引来什么被一锅端了可就不好了。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安已经在村子里等我们了。”

    女魔法师看着也跟某些贵族阶层有关,她说的话也有一定的信服度,众人便先行完成任务。

    藤蔓抓住安在泥土里游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壳没漏进一点泥土,安尝试挣扎了几下,却被威胁性的勒住脖子。

    那几下挣扎又消耗了着密闭空间里所剩无几的氧气,眼前一片黑暗中隐约开始冒出些五彩斑斓的幻觉。

    在安感觉快要憋死时,藤蔓破土而出把他吐在地上。

    眼前的景色很美,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有片难得的空隙,明媚的阳光从空隙里洒落,刚好落在着正中心的碧蓝湖泊中。

    那湖泊的正前方,巨大的树木根系蔓延着,往四面八方伸去。一个肤色苍白的男人坐在树冠的阴影下,低着头在发呆。

    安曾经在图书馆里读到过,一些极其强大的魔兽是可以化作人形的,所以这个生灵是......魔兽?

    只是不像那些他在传闻中听见的魔兽们那样,是些凶暴,对人类充满恶意的存在。甚至是安静到就像是背景里的存在,呼吸都很浅。

    那些藤蔓慢慢爬到男人身边,像是邀功一样,亲昵的蹭着男人的小腿。

    男人却看都不看一眼,后知后觉的像是突然发觉这里多出来一个人,缓缓起身,黑色的长袍铺撒在地上,随着男人走进的脚步在地上拖行,带起些许落叶。

    那些藤蔓跟在男人身后,像是乖巧的随从,而非男人主动cao纵的藤蔓。

    安感觉的到,那种视线很复杂,复杂到他不知如何描述,那视线宛若实质,在一点点顺着他的领口向内探索,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胸口。

    如此赤裸,如此,可怕。

    虽不会剥夺他的生命却还是让他有股彻骨的含义,男人好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死气沉沉的。

    那些藤蔓绑住安的手脚,把他拉起来束缚成......适合zuoai的姿势。还顺便顺着他的衣服解开衣服内侧的扣子,衣襟虚掩,只要上手轻轻拨开,就像剥掉一片薄薄的橘子皮一样。

    吃了他,享用他,撕碎他。

    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伸手,顺着空余的衣服下摆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