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让管家帮忙擦干yin水泛滥的逼xue/被视jian流水/奇怪的要求
小少爷被搂在自己怀里,轻飘飘、软绵绵地,像是抱着一只甜软白绵的小奶猫。 白雁凇的心越抱越柔软,最后竟生出了‘他也没什么错,吸血鬼本来就以人血为餐。都是身为食物的觊觎者的错,我惩罚的太过火了”的想法。 簌眠将头靠在白雁凇的胸膛,温暖的热度,安静平和,让他觉得很安心。 他被抱着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门。 这个房间明显比簌眠自己睡觉的要狭窄很多,但是也非常干净。 白雁凇把他轻轻放在椅子上,“我去给你拿衣服。” 簌眠低着头看地,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管家眼里的样子,简直羞红了脸。 管家本就亲眼目睹过他被别人舔出满屁股yin水,现在当然也这些湿漉漉的、浸满衣裤的水液是怎么来的…… 现在在管家的眼里,他恐怕就是一个yin欲旺盛、在哪都能随便流yin水湿了裤子的主人了吧? 他害臊地把头越埋越低,欲哭无泪。 管家很快把衣服拿了过来,簌眠却嗫嚅着抿唇:“我……我自己来……”说着就伸出手去接衣物。 出乎意料,管家这次没把衣服让他。 抱着怀里的衣物避了一下,管家道:“主人,我帮您快些。” 簌眠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收了回来。 他沮丧地想:确实,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白雁凇本来以为自己如今心怀愧疚,只会心疼,不会再对簌眠如今因自己而起的“凄惨状况”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发现那群蠢货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个畜生。 他看着小美人因为自己的cao纵而湿透的裤子、披风、袜子…… 可怜的内裤因为离saoxue和sao屁眼最近,都被yin浪的潮水浸得透明帖服,半遮半掩地透出里面饱满的rou粉色,和被亵玩得漂亮的红霞。 小美人的嫩逼和菊xue满是被跳蛋jian出的淋漓sao水,摸一手能湿满手掌,长长的细线从无意识收缩的嫩红rou缝里留出一截尾巴,像是勾着人去扯动它,更甚者是顺着它给的“指路牌”,用rourou和手指进去探探路,把人jian得sao水乱喷、潮吹不止、呻吟高潮、哀叫求饶…… 簌眠紧张慌乱地盯着白雁凇的面色,生怕对方问出一句这是什么东西,虽然哪怕不问,他也已经为此场面羞愤欲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管家先生的目光带着强烈的灼热,仿佛是用带有强烈存在感的视线寸寸舔舐他的逼xue屁眼,把他门户大开的xiaoxue们都要盯得擅自流水了。 他羞耻地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的小臂挡住了。 “主人,我帮您擦。” 男人的声音很哑。 他拿出自己胸口装饰用的白巾手帕,用裸手细细地一点一点沾去汁液。 好多……太多了…… 怎么能这么欠cao?sao死了自己还不承认。 簌眠隐忍地拿牙咬住自己的指节,忍耐精致纤薄的手帕,以硬边花纹擦拭着撩划过自己敏感的xue口。有点扎,但更多的是痒……欲求不满的那种痒…… 簌眠用尽全部注意力忍着,不要发出yin荡的声音。 “主人,我可以舔你的xue吗?” 管家突然问。 “!” 簌眠被惊到的瞬间,他粉嫩翕张的xiaoxue一下子浅喷了一小股水。 ——像是在邀请。 “不……” 簌眠剧烈地喘息了一声,慌张地摇头拒绝。 心口不一的小浑蛋……白雁凇在心里想。 “可是我今天工作很认真,”面上正经斯文的男人垂下眼睫,失落道,“我想要奖励……” 簌眠不太见得了人这副难过的样子,酸酸涩涩的,尤其是现在他现在好感度不低、有一点点依赖的人。 “你……你可以……”簌眠喘息着皱眉,“换一个奖励……唔,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就想要这个。”男人失落道。 “不、不行……” “可是主人都给那个血奴这个奖励了,他都舔了,我就不行吗?”男人低落道,“我也像被主人认可在乎……” 簌眠简直瞪大了眼,那不是奖励!!是被迫的啊! 可是……可是…… 他真的好像很可怜诶。。 好像真的很想要一个象征性的奖励认可……簌眠皱着眉,在心里喃喃:……好像我也确实没什么别的可以给的?……刚载入的npc简直一穷二白,都没有管家本人对城堡掌控力强。 “那……”簌眠犹疑道,“……那好吧?” npc笔试里,问到如何做好一个领导者时,回答的必得分万金油都是:恩威并施。 威的话,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对管家客气,那么现在也许……应该施恩了? 得到许可,白雁凇的眼睛都亮了,一扫刚才的低迷丧气,整个人又明亮了起来。 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簌眠的小花xue,“谢谢主人!” “咿呀……”簌眠的脸上漫起了红晕,他撑着气势毫无气势地娇凶,“但是现在不行!睡觉再说!” “好!”男人高兴。 管家先生仿佛脱出了那个标准化言行的躯壳,变得生动又鲜活,满是鲜明的积极情绪。 ‘让管家开心了……我这个领导者做了一些好事呢……’ 簌眠捂着自己泛热的脸,感受着酸酸涩涩的小心脏,羞耻中隐约带着点喜悦地想道。 * 白雁凇当时给簌眠的选择留了充足的余地。他知道,对于玩家来说npc是发布任务的,那么“发布任务”对npc本身就是一种任务。簌眠为了去参加晚宴忍受了很多玩弄,直到最后绷不住了才跑,说明他其实很想去。 所以白雁凇给玩家们带的话是因身体不适延迟到达。 如果簌眠不想去了,他就回去说“主人实在不适不便出席”,那些玩家想旁敲侧击找线索原因,他就陪着他们周旋。而如果簌眠还想去——更简单,那么他就带着簌眠回去就好了。 至于玩家们会不会走? 不可能的。白雁凇在心底无所谓地笑笑,他可太了解玩家了。新信息出现,一个个都跟饿狼一样,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讯息。 簌眠收拾齐整,也勉强降下脸上的温度了。 “主人,还想回去参加吗?”管家问他。 簌眠不自然地避开了管家的笑眼,侧过头看向别处,咬着唇点了点头。 神思回笼后,他现在见了管家就有点羞。之前是羞耻和羞恼,现在……就是纯粹的羞涩了。 面上的粉霞在玉白面容和耳垂上娇艳欲滴,让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 白雁凇笑意更胜,“我先抱您到廊口,还是您自己来?” 簌眠按耐不住轻瞪了他一眼,破罐破摔地张开双手,这是要抱了。 白雁凇愉悦地把他的心上人抱起。 他就说,他还是更喜欢你情我愿。 簌眠不想服软也不行,时间有限,他两口xue里含着的跳蛋都还没拿出来,哪怕现在透明人已经停了它们的震动,但走路的时候,两颗异物还是会在他的xue道里游走剐蹭,甚至一起撞击敏感点,让他不受控制地从xue里淌出潮水。 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边走边高潮了。 簌眠把粉面埋进白雁凇的怀里。 哼,不就是抱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自然地把手挂在白雁凇脖子上。 只露出个玉白的耳尖静悄悄地越发红润。 * 寒朔等得心焦。 说是一会儿到,那就等。 可在此同时,他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刻不停地疯狂猜演:是遇袭了吗?是重病突发吗?仔细想来,那声呻吟好像在软绵绵甜意的同时,略有些闷的难捱。 还是说…… 白雁凇行刺了?! 寒朔的目光陡然凝滞下来,手中的银光刀刃也脱了手,在空中转了个囫囵便被他重新抓柄,骤然扎入木桌。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满堂皆惊。 “客人这是怎么了?” 是白雁凇谦和的声音。 寒朔猝然抬头,却在注视到白雁凇的身侧人时,瞳孔却微微扩大。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黑暗了。 ——只剩了一位那样精致漂亮的夺目少年。 ……这是神明……能允许存在的样貌吗……? “客人,您失礼了。” 站在簌眠旁边的白雁凇一下挡住那份如有实质的目光,皮笑rou不笑地牵着唇角道。 寒朔看向白雁凇的目光瞬间变得极致冰冷。那是自雪原来的浩瀚冰气,在猛烈寒风中兜着冰碴扎人满头满脸。又宛如冰天雪地里的锥刺,锋利又来势汹汹,似要捅破这个碍事家伙的喉咙。 白雁凇顶着这眼神,并不挪动。 寒朔不悦地看他一眼……要是让他知道这个家伙对小美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收起来的剑可不是好相与的。 寒朔坐回椅子上。 这场迟到的私宴终于开幕。 簌眠也终于在管家的搀扶下坐到主人位。 行走的途中两颗被体温含到温暖的跳蛋仍在xue内撑着滑动剐蹭,滑腻的yin水丝缕渗着单薄的内裤,让努力维持面部平静的簌眠抓着白雁凇手臂的手指忍不住掐进了rou里。 坐到座位上时,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欢迎诸位到我的古堡做客。” 少年似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摆在桌上轻合的双手闲适。 清澈单纯又妍丽的样貌,若有柔光轻笼,粉霞逶迤,夺目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时之间,玩家们竟都失神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