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初次无套 上【修罗场 xiaoxue吃到真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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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钟后,张少亦洗完澡出来了,穿得很整齐,裤子衬衣一件不少,只不过严冰身材没他健壮,黑衬衣包得很紧,胸肌都把衣襟撑出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小麦色的肌rou。 严冰又帮他满上酒,“喝完这瓶我们就散场。” 张少亦坐到他对面:“我已经醉了。” “还能自己洗澡穿好衣服说明醉得不厉害。” 张少亦低头闻了下衬衣领子,刚穿上就有股冷调的香味直冲鼻子,“你喜欢在衣橱里喷香水?” “好闻吗?” “我喜欢橘子的味道。” “难怪你也喜欢甜食。”严冰拿起酒杯和他碰杯 ,一饮而尽,随后为自己倒满了,酒瓶也正好空了。 张少亦一口干掉半杯,他的酒量明显没有严冰好,酒劲上来后,眼神开始发飘。 严冰起身去冰箱给他拿了个慕斯蛋糕,这是之前叶非亲手做的,他不爱甜食所以一直没碰。 “下酒菜。” 张少亦拿起来看包装,很素,不像店里卖的那样精致,他问:“你自己做的?” 严冰笑道:“怎么可能——你好像很喜欢提问。” 张少亦笑而不语,打开吃了口,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甜食,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细细品味。蛋糕的味道甜而不腻,浓郁的奶香味在嘴里蔓延。 蛋糕的另一边还未被染指,严冰有些好奇味道,于是用手指沾了点,伸出舌头尝了尝,微甜。 叶非知道他不吃甜,只放了些蜂蜜。 严冰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又挖了一大块放进嘴里,故意舔着手指头,吃得很色情。 他这吃蛋糕的样子可不像有洁癖,张少亦心想。 严冰的目光突然和他对视,开玩笑似的问道:“张老板喜欢我这样的吗?” 张少亦笑道:“如果你比你爸先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许会考虑。” “你到底喜欢我爸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烦躁。 “我承认一开始是被他的脸吸引,真正了解他后,我发现他其实是个自卑的人,总会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但他很努力,在餐厅上班就能看出来他真的很拼。他也和我说过他赌瘾很大,不过已经没再碰了。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人更有魅力呢?” 严冰听后愣住了,但马上笑得讥讽:“是吗?原来他有这么好,我也希望他一直这么好。“ 张少亦一手扶额,突然感到昏昏沉沉的,看来是真醉了,一说起严天垚他又想他了,心里难受,后悔今天对他发了那么大火,可到头来还不是太在乎了。 “我好想他。”张少亦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得意地给严冰看,“这是他睡觉时我偷拍的,你看你爸,睡觉时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鹿。” 严冰勉为其难瞥了眼,视线全都落在严天垚胸口的那只手上,这一看就是张少亦从背后抱着他。 “明天,我还是买束花去和他道歉吧。”张少亦像在自言自语。 严冰盯着他,冷声道:“不必麻烦张老板。我爸那里我会去安抚,至于你,我想不通你堂堂一个集团公司的继承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贱货,难道你也是个贱货?” 张少亦呼吸沉重,躺在椅背上好像听见严冰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他盯着对方不断变换的嘴形,还是听不见任何一个字,但就在最后他通过嘴形辨认出了两个字:贱货。 眼里重得再也睁不开,张少亦的身体缓缓陷入椅子,昏睡了过去。 药效发作了,严冰在床上又铺了层床单,才把张少亦拖到了床上。 戴上手套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他衬衣、裤子、袜子……最后一具全裸的男性躯体摆在眼前。 不得不说,张少亦把这个身体练得很棒,小麦肤色,浑身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线条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雕像,特别是高耸的臀部,比严冰见过的都挺。 严冰摸了下臀rou,很硬,都是肌rou,虽然很翘但不像叶非他们是软而Q弹的,像在摸一块石头,手感差劲。 接着,他握住了那根缩在茂密丛林里的roubang,还是软的,但看起来还是很大,随便撸了几下便勃起了。 就是它占有了严天垚的第一次,在严冰朝思暮想的嫩xue里横冲直撞,喷射白精。 严冰深吸口气,手里的roubang越来越硬,他恶心地甩开了。这一刻,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男人,居然第一次对捕获的猎物毫无性趣。 “宝贝……”张少亦说了句梦话。 严冰冷笑——他妈连做梦都在和父亲谈恋爱吗?一股淡淡的怒气萦绕在胸口,是时候教训他了!计划今晚拿下张少亦,既然都下药了,不做就是孙子! 严冰自己撸硬后,把润滑液淋在臀rou上,他抬起张少亦一条腿架在肩上,可够重的,随后他看见了这位1的屁眼。 张少亦体毛茂盛,肛周也都是浓密的阴毛,严冰咬牙深吸口气,伸进手指扩张,可刚碰到褶皱处,就被一圈阴毛劝退了。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冰脑子里不停闪现黑猩猩的模样,软了,怎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很挑人,对猛男真心一点欲望都没有,特别是张少亦这种混身腱子rou又体毛旺盛的,在也许在这类男人面前他就是直的。 可只要看见长得白净又纤瘦的中年男人,他就会马上联想他们裸体的样子;吃jiba的样子;最后撅起屁股求他cao的样子,简直欲罢不能。 嘴里还残留着蛋糕的香甜味,可身下的男人却丝毫和香甜沾不上边,严冰放下他腿,把他全裸扔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睡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妈的。”严冰摘下了眼镜,再一次重新定义了自己的下限。 可喝酒后性欲旺盛,特别想zuoai,特别想和叶非zuoai。 严冰和他的身体最有默契了,虽然戴套,但都很爽,saoxue记住了roubang的喜好,什么时候夹紧,什么时候放松,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种水rujiao融又不言而喻的感觉特别美妙。 严冰对他有瘾,一阵子不cao就憋得慌。如今有一个多月没看见叶非了——叶非请了一个长假,没有细说原因,但他还是批了。 他难得半夜拨通了叶非的电话,却迟迟没人接。 严冰憋得难受,最后只能再去多看几眼张少亦的毛圈屁眼子降降火,硬生生把欲望憋了回去。 清晨,严冰睡得很浅,听见开门声,然后脸上传来暖暖的触感,像一片羽毛在撩拨,他眯起眼睛抓住,只靠手感就猜出了男人的名字:“叶非?” 叶非看起来略显憔悴,他像哄孩子一样摸着严冰的头发,“怎么睡在沙发上?” 严冰睡得迷糊,抱紧他腰:“想你了。” 叶非很自觉地抓住他手放进衬衣,宽厚的手掌停留在乳rou处,“我爸去世了。” 严冰这才清醒了,突然抽出手,坐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叶非的眼睛还是肿的,“老毛病了,拖了很多年,这次没能撑过去。” 严冰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抱住他说:“节哀,他会去天堂的。” 叶非“嗯”了声,耳鬓厮磨地索吻,就在四片唇即将贴在一起时,一个健壮的男人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还没等严、张两人反应过来,叶非第一个叫了出来,那一脸的惊恐样,仿佛看见了一头怪物。 “严冰!!”叶非气得头晕目眩,一巴掌扇在严冰脸上,这下严冰彻底清醒了,舌尖顶着腮处,脸上火辣辣得疼。 张少亦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急忙揪着浴巾往回跑。 叶非站起来,红着眼指着严冰大骂:“你什么时候还喜欢这样的?!换口味了?!周涛的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非得把全天下男人cao遍了才甘心?!” 严冰一时语塞,不停用舌头顶着腮,皱眉望着卧室方向,他以为被扇了一巴掌会爆发,没想到即使被冤枉了倒也没多气,只气那只大猩猩太墨迹,怎么还不滚出去。 这样的隐忍大多来自刚才第一眼看见叶非的样子,他终于理解昨晚张少亦说的那句话——像一只可爱的小鹿。 不过,现在这头小鹿一点都不可爱,如果有鹿角,估计会百米冲刺撞向他的胸口,把心掏出来看看有多黑。 叶非见严冰没还手也没狡辩,还以为对方默认了,哭得更厉害了,他刚料理完丧事整个人很虚,只能哭哭啼啼、无力地把餐桌上的酒瓶、玻璃杯、蛋糕盒……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收心?我哪不好了?你要的我都给你了……” 叶非边哭边整理,似乎张少亦是根导火线,把他压抑多年的委屈都引爆了。 叶非——自公司成立起就做了严冰的司机,不出数月,他开始负责严冰在公司的日常,小到下午茶,大到外出考察项目的行程。 他还有份兼职,便是处理严总的性欲。 严冰骑了他多年,从一个妥妥的直男被骑成离不开男人的0。 起初,两人还天真的以为拿钱caoxue,不会牵扯到其他利益,但现在却在zuoai时多了份恋人的暧昧。 叶非知道严冰心里只有严天垚,他时常觉得自己是严天垚的代替品,可他无所谓,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他也习惯了严冰的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可今天撞见除了周涛以外的男人时,他突然觉得严冰很陌生,又很恐怖,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仿佛多年来他在和一个猜不透摸不着的鬼影zuoai。 不寒而栗。 叶非很混乱,手在抖,由于丧事已经几天没睡好了,精神恍惚,他弯腰打算拿出垃圾袋,脚却比手先行一步,把垃圾桶踢翻了。 酒瓶摔碎了,残酒洒了一地,他第一反应便是严冰嫌脏得赶紧捡起来。他伸手去捡,玻璃碎片划破了手指。 叶非疼得“嘶”了声,含进嘴里缓解痛感。 严冰不动声色,目光追随着叶非,直到张少亦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他面前,注意力才被引走了一大半。 张少亦尴尬地杵在原地,叶非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原来几次在电梯里碰见的人是严冰的恋人。 他喜欢男人?! 张少亦如梦初醒,声音沙哑:“抱歉,我……” 话还没说完,严冰打断道:“滚。” 叶非用手背胡乱地擦拭朦胧不清的眼睛,手指上的口子还在渗血,不小心把血抹在了脸颊,显得狼狈不堪。而张少亦居然穿着严冰的衬衣,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叶非像被泼了一桶凉水,从头冰到脚。 张少亦没滚,而是面向叶非说道:“抱歉,我和严冰真的没做什么,我就住对面,昨晚我俩喝酒了,我们都醉了。”说完他感到股间滑腻腻的,严冰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也莫名心慌,但现在只要确定没做,一切都能缓缓,等眼前的事过去后再找这个斯文败类算账。 严冰诚恳地望向叶非,再次解释:“没做,我发誓。” 两个人都急着解释,叶非的呼吸平稳了些,心也不再那么抽痛,他用纸巾包住受伤的手指,小声骂道:“他妈以后不准动我做的东西。” “你说蛋糕吗?”严冰问。 叶非:“嗯。” 严冰又盯着他看,然后说:“别收拾了,去洗澡,“说着紧皱眉头瞪着张少亦,“你他妈怎么还不滚?” 叶非的气消了一半,立刻去了浴室。 张少亦的眼神带着威胁,别有用意地指了指严冰。严冰勾起嘴角不屑地笑,余光暧昧地在他身上扫过。 张少亦被对方充满调戏的眼神惹怒了,用低又狠的语气说道:“严冰,我劝你收敛一点。” 严冰拿起眼镜,用衬衣角擦镜片:“自己发sao可别赖我身上。” “你!是你脱了我衣服!” “那是我的衣服。” “强词夺理!” 严冰不耐烦地催促:“你他妈到底滚不滚?对你这只多毛大猩猩我他妈压根硬不了,你还真以为我严冰只要是个屁眼就捅?还是说你想观摩我和老婆zuoai,一睹在下雄风?” 张少亦气得直咬牙,徒手撕了衬衣扔在地板上,脚下都是怒气,地板被踩得噔噔响。 大门被重重摔上了,正好叶非从浴室出来,他穿着白浴袍,浴袍在骨架上晃荡,瘦了不少。 严冰连走带跑,眼中带火,直接把叶非压倒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叶非搂住他脖子,再次质问:“你到底有没有……” 话音未落,严冰早化身成一头饥渴的野兽,急得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抬起对方的腿就插了进去,后xue咬得特紧,湿润的肠rou一层层缠住了roubang。 刚才叶非哭得动情得像个泪美人,严冰憋了一整晚的欲望化成了胯间那根硬物,一插到底,猛地顶到了最深处那块saorou。 “啊…”严冰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roubang似乎快融化在后xue里。 几乎同时,叶非也大喘一声,又爽又疼,突然伴随着后xue一阵痉挛,他目瞪口呆地抱紧了严冰,很紧很紧,从没把这个男人抱这么紧。 严冰也突然意识了什么,瞪大双眼和叶非四目相对。 cao!! 他妈忘记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