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rou渣的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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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不就是籍贯吗,多大点事。”秦朗无奈的看向身边雌虫,伸手捏了捏他布满泪痕的脸,“阿迟,你今晚哭了几次了?” 连迟闭住眼,拼命想控制住身体,“对不起雄主,连迟知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哎,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秦朗心里难受,脸色愈发不好看,连迟却只当雄主恼了自己,心里更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迟无礼,请雄主责罚。” “那就罚吧。”秦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颇有些自责,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无故失踪这三年连迟吃了太多的苦,才会像现在这样好似惊弓之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吓到他。 秦朗把连迟的手拽住,“你想让我罚你些什么?” 连迟不敢迟疑,“只要您能消气,连迟什么罚都受的住。” 秦朗点点头,不再多说,打开通讯器喊来了洛斯,吩咐道,“你带连迟去二楼右侧走廊最尽头的房间里,流程还记得吧?” 洛斯点点头,应了一声,看向连迟,微微弯腰,“雌君大人,请。” 连迟虽然不知道雄主说的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猜测应该是刑罚室之类的地方,乖顺的起身,跟着洛斯往二楼去了。 秦朗看着两人离去,眉头渐渐蹙紧,身上的伤好治,但是这个笨蛋雌虫心里的结,不花些心思,却是不好解开,唉,之前那个会笑会撒娇的小笨蛋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良久之后,洛斯带着有些失魂落魄的连迟回来,给秦朗行了个礼,沉默的退下。 连迟凑到秦朗腿边屈膝跪下,抬起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看向秦朗,“雄主。” 秦朗笑了笑,“罚领完了?” “您这哪里算是罚......顶级的修复液和治疗仪器,分明是赏了。” “冷静了会,还哭吗?” 连迟摇了摇头。 “既然冷静下来了,就好好听我说,别胡思乱想。”秦朗再次拉住连迟的手,轻轻摩挲,“阿迟,明日你回军部述职的时候顺便把婚假请了,我带你去办手续。籍贯的事情你不需要多想,我会处理好的。”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又道,“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有安全感,但是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连迟瞧着眼前的雄子,他眉眼柔和,耐心的安抚着自己,一如十年前的初见。 “雄主,谢谢您。”他听到自己说。“我可以吻一下您吗?” 秦朗又是一笑,“不可以。” 连迟一僵,鼓起勇气,“求求您了。” “能不能带点感情,你念稿呢?”秦朗微恼,怒道。 连迟舔了舔唇角,身体愈发僵硬。 若是之前,被雄子连续拒绝两次,那点冒犯之想早就该烟消云散,但是现在,连迟感受着手上雄主的温度,大概是雄主的纵容和疼爱太过明显,他才会有了亵渎神只的念头。 连迟微微起身,凑向秦朗,带着些不管不顾的气势亲了上去。 没有被推开。连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嗯...唔...”主动权几乎在瞬间就被夺走,连迟顺从的接纳了秦朗的舌尖,任由雄子对自己肆意的索取。 一吻结束,秦朗捏了捏连迟通红的耳垂,嘱咐道,“吃完你的晚饭去卧室等我,我先去一趟书房处理些事情。” “嗯??” 终于下定决心联系了那位大人,交流了一些事项后约定了下周找时间详谈的秦朗回到卧室,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跳。 连迟全身赤裸的跪在床边,微微低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几缕发丝从鬓边垂下遮住了一点点眸光,精壮的身躯一丝不挂,原本应该充满色气的姿势,却又偏偏跪的端端正正,透出些许正经的味道。 秦朗忍不住有些扶额,“我叫你等我,没叫你脱光了等我吧。” “抱歉雄主,是连迟自以为是了,我这就穿...”“不用不用!”秦朗连声打断,“这样也挺好的,赏心悦目。” 连迟不安的咬了下唇角,军雌的身体,也能被称为赏心悦目吗? 秦朗滚到床上,顺手把连迟也拽了上来,“下次再想撒娇,可以跪到床上来,我的雌君大人。” “撒,撒娇?不是的,我,我只是...”连迟慌忙解释,但是雄子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胸肌,连迟只得把余下的半句连同破碎的呻吟一起咽下去。 秦朗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怀里这个雌虫,兴致勃勃的准备开发他的更多敏感点。双手肆意的流连在连迟身体各处,乳尖,腹肌,腰侧,臀rou,满意的看着原本面无表情的雌虫因为自己随意的几下摆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样子。 连迟微微闭上眼,身体一阵战栗,有些难耐的夹紧了双腿。雌虫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住心爱雄虫的挑逗,只是随意的抚摸就会忍不住情动。 秦朗一叹,亲了亲连迟的耳垂,调笑道,“本来想跟你说点正经事,结果这对奶子实在是太好揉了,完全忘记要说什么事情了。” “对,对不起雄主,啊呃,嗯啊,连迟知错,啊啊啊!”断断续续的道歉还没说完便被克制不住的哭喊打断。 秦朗一脸无辜的揉搓着手里的yinjing,“怎么啦宝贝,这里不可以吗?”随着手指渐渐收紧,雄子的吩咐也落在耳边,“要忍住哦。” 被情欲逼迫的头脑发涨的连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胡乱的点头,咬着牙死死克制住射精的欲望。 秦朗满意一笑,伸手搂在连迟腰后,将原本仰面向自己的雌虫翻了过去。“趴好。” 俯身压在军雌健硕的身躯上,双手环住雌虫有力的窄腰,秦朗的巨物轻松寻到了那处隐秘花xue,在入口胡乱顶弄,每次都只浅浅刺入些许便抽出,刺激着身下的连迟一阵阵发颤。 “雄主,别,别磨了,呜,受不住了,您进来吧。”连迟后xue被作弄的痒的难耐,忍不住撅起屁股讨好的蹭着秦朗。 “这就受不住了?”听到雌虫的呻吟,秦朗不仅不cao进去,反而越发抽离了些,只在雌虫两团臀rou间进出。 连迟把脸埋在臂弯里,只觉得面上红的要烧起来,自家雄主的脾气他最是了解,作弄人的本事的一等一的高,最喜欢看自己开口讨饶时求他的样子,“求您,求您插进来吧,连迟想要您了,阿朗,求求你......啊啊啊呃啊!!” 听到了想听的话,秦朗终于肯饶过连迟,胯间一顶,猛地整根cao进了湿润的xiaoxue,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啊,啊呃!慢,慢一点,呜,雄主,阿朗,嗯啊,等,那里不,啊啊啊啊!!” 秦朗知道连迟生殖腔大概已经闭合,不舍得再强行叩开,便专心碾cao着他的高潮点。“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连迟已经被cao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肠壁拼命挽留着雄主的巨物,一股股yin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顺着腿滴在床上。 要,要去了,不行,不可以,挣扎出最后一丝理智,连迟伸手握住自己胯下的小兄弟用力一按,“啊!” 短促的一声惨叫惊了秦朗一下,掰过连迟的脸,瞧见了他坚毅的脸上情潮已经褪去大半,反倒是有些剧痛后的惨白。 “抱歉宝贝,我弄疼你了吗?”秦朗心里一慌。 连迟连忙摇头,“我没事雄主......” “哪里疼?”秦朗有些心疼的亲了亲连迟额头上的虚汗,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做过了火。 “不,不是的,您没有弄疼我,”连迟讨好的收缩着肠壁,“要忍不住了,我怕克制不住扰了您的兴致,就自己用力捏了下,对不起雄主,我不该发出声音惊扰到您......您不必在意我的,雌虫的身体都很耐玩的,您随意折腾,不会坏的。” 秦朗愣了下才明白这个笨蛋在说什么,“你疯了?那地方多疼啊。”有些恼怒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果拧了一下,“zuoai本来就应该两个人都爽到,忍不住就射出来啊。”不由分说掰开连迟的腿,检查了下已经萎靡的小连迟。 “嘶......您,您之前说让我忍住......而且之前我在客厅就污了您的手和地毯,怎么能再弄脏您的床......”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没受伤才放下心来的秦朗听到这解释被气的眼前发黑,猛地起身,扔下一句“给我在这好好反省!”便披上睡衣摔门而去。 连迟愣愣的看着房门的方向,心里有些慌乱,却又有些本该如此的释然。 雄主待自己太好了,总有些做梦般的不真实感,如今惹恼了殿下,虽然以后日子虽难过些,但是好在时日不长,自己还受的住。若是贪占这宠爱久了再被收回,自己怕是会发疯。 而且雄主人美心善,总不会过于苛责,哪怕受些刑罚,总也算捱的过去,连迟心里这般劝慰自己。 像自己这般蠢笨的雌虫,哪里配的上雄主的精心疼宠,如今被厌弃,也是应有之理,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是的。 雌虫在床上渐渐缩成一团。 那些都是骗鬼的说辞。 不是的。 雄主,我好疼,您能不能别不要我。 殿下...... 阿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