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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尿便器 喝尿 膀胱灌尿 马桶刷子刷xue

    会所party如期而至。

    这次是陆昭和陈佰一起参加的,陆昭带的夏倬,陈佰自然带的是王锦川。

    陆昭和陈佰这类人是主人,夏倬和王锦川这一类则是奴隶,参加party的主人必须把奴隶无偿献出来供所有主人玩弄,当然他们也可以玩所有奴隶。

    奴隶进入会所要先进行沐浴,把身体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再由调教师根据需要把他们装扮成各种样子。

    这会时间还早,浴室只有夏倬和王锦川两个人,王锦川比上次见到时又瘦了一点,两颊微微凹陷,整个人完全没有神采,对外界刺激没什么反应,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夏倬只能想到一个词,麻木。

    对,就是麻木,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rou。

    王锦川脱光衣服后,夏倬赫然发现他的胸肌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rufang,不大,像是少女刚刚发育时隆起的rou丘,可在小也不应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

    夏倬想起陈佰说的改造,已经开始了吗?

    王锦川注意到夏倬震惊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自己的嫩乳,“很恶心吧,我已经变成一个怪物了。”

    “不、不是……”夏倬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改造完呢。”王锦川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胸,蜜色的乳rou从指缝冒出来,“这玩意儿会长的越来越大。”

    “锦川……”

    “哦,对,听说还要把yinnang切开,真会玩。”王锦川语气淡漠的好像谈论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别说了……”夏倬生理性不适,这一切太恐怖了,“你为什么不逃走?带着叔叔阿姨逃到国外去,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们玩死的!”

    这也是夏倬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如果别的路都走不通,他也只能选这条路了。

    “逃不掉的。”王锦川苦涩地笑起来,“他们给我做改造手术的时候在我体内装了定位芯片,没等我逃出去就会被抓回来。就算真能逃出去,陈佰他们一定公开视频的,我父母看到了该怎么办?”

    夏倬没法回答,他也绝不希望有一天宋瑾看到自己的性爱视频。

    王锦川舔舔唇,又笑了起来,“小夏,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痛苦了,很多时候还很快乐。”

    夏倬不解地看着王锦川,明显不信。

    王锦川把一只手臂伸到他面前,夏倬仔细去看,在那条蜜色手臂上看到一排排针孔,刚开始还在疑惑这是什么意思,随后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想法冒了出来。

    “你……你吸毒?”夏倬声音都是颤抖的,不可置信地盯着王锦川,“那群王八蛋逼你吸毒!”

    “还真不是他们逼的,我自己找人弄的,这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一点点,就什么痛苦都感受不到了,整个人都飘起来,被狗cao都很快乐。”王锦川说的漫不经心,甚至还有些迷乱地舔舔唇了?。

    夏倬震惊地看着他,仿佛已经不认识这个人,“你疯了吗?王锦川,你不要命了?”

    “吵什么吵,里面的奴隶洗完就赶紧滚出来!”

    夏倬声音太大了,惊到浴室外的调教师,两个人都噤了声,快速清理身体。

    夏倬站在淋浴下面,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心中酸楚难耐,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王锦川没救了,他这辈子都完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清理完身体后,夏倬再也没有和王锦川交谈的机会了,他们俩个的任务分工不一样,要被带到不同的区域。

    夏倬要被做成尿便器,而王锦川要做成壁尻。

    夏倬跟在调教师去往卫生间,中途恰好路过大厅,这会儿很多奴隶都已经装扮上了,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还有双性人,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

    躺在桌子上,被各种食物覆盖的人体盛,是最近演小甜剧爆红的糖系美少女孙璐璐。

    腹部圆涨,yinjing插着小水龙头,肚皮上写美酒名称、年份、产地的人体酒瓶是硬汉陆捷。

    身体对折,屁股朝天,肛口被扩成10?厘米宽,时不时有烟灰弹进去的人体烟灰缸是童星成名的田洋。

    戴着吸乳器,一边榨乳汁,一边吃催乳药的人体奶牛是清纯玉女白冰蕊

    此外还有插着花朵的人体花瓶,两个rouxue装满垃圾的双性人体垃圾桶,?悬吊在空中三个洞都插着灯泡的人体吊灯等等。

    除了物化,还有一些观赏节目,比如十个人连在一起的人体蜈蚣,少女和大型犬一起表演的兽交,骑木马、走绳、鞭打、群jian等各种表演应有尽有。

    当然,如果主人来了兴致,还有箱尻,壁尻,和扮成各种动物的少男少女。

    主人们吃喝玩乐所有娱乐项目都由奴隶组合,?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这些人做不到的。

    夏倬看得不寒而栗,胃部痉挛,一阵一阵的想吐,太恶心了,这些上层人士都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撕下那张人皮,贪婪和恶毒的本性就会暴露无疑,在一瞬间退化成只知道交媾的动物。

    夏倬被领进男卫生间,双手被调教师反绑在身后,然后坐在小便池上,用固定在墙壁金属项圈卡住他的脖子,项圈刻意卡的很紧,呼吸变得不顺畅,两根不算太长的金属脚链锁住脚腕,另一端连在颈环上,导致夏倬身体对折成V字。

    固定好姿势就该装扮身上了,调教师取了一个口环卡进夏倬嘴里,系带在脑后绑紧,这样嘴巴就闭不上了,然后找出一端是漏斗的金属尿管,简单做了润滑后,对准尿孔慢慢插进去,一直到插进膀胱,另一端的漏斗刚好顶住guitou。最后把扩肛器插进肛口,慢慢扩张成直径8厘米的大洞。

    至此,装扮结束,夏倬上下三个洞都对着来人大大方方敞开,他的角色是尿便器,不提供插入服务,但上下三个洞都要承接sao臭的尿液,男厕像他这样的便器有10个,靠着墙壁排成一排等待被使用。

    调教师收拾好工具,临走前微笑着拍拍夏倬的脸,“好好享受,小奴隶。”

    夏倬有些痛苦地挣扎一下,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做成尿便器,这种耻辱远胜于被直接插入,仿佛从此刻开始他不再是有独立人格的人类,而只是用于解决生理需求的肮脏器具,

    夏倬身体阵阵发寒,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此刻依然觉得恐惧和耻辱,身体不受控地想要挣扎,然而脖子上的颈环会勒得他无法呼吸,不得不停下动作。

    “当~当~”远处传来了钟声,夏倬身体猛地一抖,绝望的闭上眼睛,宴会开始了。

    宴会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刚才见到的那样,所有奴隶各司其,8点开始,凌晨12点结束,第二部分是今年新加的项目,随机抽出一个奴隶进行公开调教,调教必定是平时很少玩,非常刺激的方式,最后一部分则在调教结束后,所有主人自由活动,按个人喜好找乐子,一直持续到凌晨4点宴会结束。

    刚才的钟声就是宴会正式开始的讯号,夏倬作为尿便器投入使用。

    很快,第一个人走进来了,夏倬的心提到嗓子眼,所幸这个人并没有选择他,而是选了他旁边的小双性,sao臭的黄尿灌进zigong里,烫得双性便器嗯嗯啊啊的呻吟。

    夏倬刚松一口气,就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是小夏啊,好久不见呐!”

    夏倬一抖,第二个走进来的居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钟庆国。

    钟庆国眯起眼,邪恶地打量夏倬,“居然在这里见到你,还记得你当初跪下给我磕头要当尿壶,你果然很喜欢这个。”

    夏倬呼吸一滞,万般耻辱让身体开始战栗,反绑在背后的拳头攥得死紧,那是钟庆国给他下药,让他失去理智后发生的事。

    “来,小尿壶,让主人好好给你浇灌浇灌,尿在哪里呢?还是上面这张嘴吧,我记得你很爱喝。”

    钟庆国拉下拉链,放出那根老jiba,对着夏倬的嘴开始放尿。

    “唔……”又sao又臭的尿液射进无法闭合的嘴中,强而有力的尿柱直接冲进喉咙,顺着食道落入胃中,夏倬挣扎着想扭头躲避,但颈环的限制让他无处可逃,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而让尿液浇得满脸都是,嘴里鼻间都是令人作呕的sao臭味。

    夏倬恶心得想吐,却只能被迫承受尿液洗礼,羞愤欲死。

    尿液逐渐停止喷射,夏倬以为钟庆国终于尿完了,慢慢睁开眼睛,却不想钟庆国此时握着yinjing对着夏倬眼睛喷出剩余的尿液,即使夏倬及时闭眼,还是有一部分呲进眼睛里。

    钟庆国,我cao你妈!

    夏倬气得想杀人,全身肌rou都在颤抖,却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显示出来。如果主人投诉奴隶对主人不敬,是要受到很严厉的责罚的。

    “解决完了,我要去试试别的项目了,小夏,过了12点我就来找你玩,不过我更期待你被调教。”钟庆国甩甩jiba收回裤子里,满足地转身离去。

    夏倬这才敢恶狠狠地盯着钟庆国的背影,心中怒骂,老杂种,这么大岁数还敢来这种地方,祝你兴奋到猝死!

    夏倬只被一个人使用就变得又脏又臭,后续进来的人都选择没有使用过的干净便器,直到又有一个熟悉的热走进来。

    成松,的制片人,当初就是钟庆国和他一起玩弄的夏倬。

    成松色眯眯地盯着夏倬,“刚才遇到钟老,他说你在这里,我赶紧就过来看你了,大明星,当尿便器开心吗?”

    开心你大爷!

    “我可是很怀念你的滋味,真sao啊,骑在我手臂上cao自己屁眼,半个手臂都插进去了还不满足。”

    夏倬怕掩饰不住眼里的憎恶,索性垂着头闭上眼睛,不理会成松,但这丝毫没破坏成松的兴致。

    “上边被钟老用过了吧,那我就用这里吧。”

    成松拨弄一下插在yinjing里的漏斗,手指夹住干净的漏斗边缘,像上抽出来一点,漏斗另一端抽里膀胱,手指又施力一送,顶回膀胱,成松玩得起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出的也越来越多。

    成松手下没什么分寸,时不时就会顶到尿道黏膜或者是膀胱壁,疼得夏倬大腿根抽筋,偶尔还会顶到敏感的前列腺,酥麻快感夹杂疼痛一块冲击大脑,激得夏倬身体痉挛。

    成松玩够尿道就把漏斗深深插回去,邪笑着掏出性器对着漏斗放尿,尿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的落进漏斗里,金属漏斗壁被有力的尿柱击打,撞出恶心的白沫,再旋转着进入中间的圆孔,直接流进膀胱。

    成松尿在他身体里,guntangsao臭的液体快速灌满膀胱,原本寄存尿液的器官现在寄存别人的尿液。夏倬觉得自己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尿便器。

    这种认知让夏倬痛苦的无法自拔,却又无计可施,喉咙泄出痛苦的哀鸣。

    成松大概憋了有一会,尿量很大,淅淅沥沥尿了很长时间,彻底把夏倬的膀胱灌满,下体升起强烈的尿感,汹涌地刺激膀胱壁,夏倬下意识地想夹紧分开的大腿,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成松拉好裤链,“小夏,一会儿见。”

    成松走后,陆陆续续又有很多人进来,他们肆无忌惮的在夏倬口中、膀胱、肠道里释放尿液,很快他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尿液覆盖过,尿液从黑发流出来,沿着额角下滑,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那滴尿珠就有可能滑进眼睛里,瓷白的身体泛着水亮的光泽,连小巧的肚脐眼里都聚了一洼尿水,夏倬浑身都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臭气。

    内里更是惨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口中放过尿,导致胃都撑大了,让他有一种喝撑了的错觉。尿液经过消化系统和泌尿系统又进入膀胱,可膀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浇灌过,饱胀得快要炸开了,脆弱的膀胱壁不断承受液体的冲击,像是装满水,即将破裂的水气球。而被打开的肠道蓄不住尿液,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夏倬恶心得无数次想吐,可从胃里反呕出来只有sao臭的尿液,呼吸间也全是尿sao味。

    好脏,好恶心。

    夏倬耻辱得全身都在轻颤,指甲抠进掌心,又陷进自我厌弃的状态中。

    他已经竭尽全力忽略那些人对他的凌辱,可他还是觉得委屈又难过,想堂堂正正活得像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变成这么困难的事情?是他错了吗?

    “小夏。”

    熟悉的男声将他从自我厌弃中带出来,夏倬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他看清站在面前的人。

    齐思远,那个手段狠辣,让全剧组轮jian他的变态?。

    齐思远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无情的小东西,离开剧组就再也不跟我联系,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齐思远比夏倬留的印象太深刻了,身体本能紧张起来,戒备地盯着齐思远,

    看到夏倬被吓到的眼神,齐思远唇角弧度勾得更大了,“怕什么,在这里我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就是来撒个尿。”

    齐思远嫌弃地捂住鼻子,“你也太脏了,得弄干净才能用。”

    齐思远环视了一下四周,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马桶刷子,就是那种廉价,带着粗糙硬毛的马桶刷子。他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抄起那把刷子。

    夏倬一瞬间就明白他想做什么,惊恐地摇着头,用祈求眼神看向齐思远。

    齐思远摇晃两下马桶刷子,颇为遗憾地说:“便宜你了,居然是全新的,你这种烂货只配用旧刷子。”

    话音一落,手中马桶刷子狠狠捅进张开的roudong,整个刷头完全没入。

    “呃呃呃……”夏倬喉咙爆发出惨烈的哀嚎声,身体像抽筋一样疯狂扭动。

    硬毛刷头在肠道里炸开,成千上万根硬毛像针一样刺入黏膜,难以忍受的剧痛疯狂刺激夏倬神经,肠rou不堪折磨,骤然收紧,却只是把刷头夹的更紧,硬毛插的更深。

    齐思远握着刷柄粗暴cao干几下,刷头在体内进进出出,扎进黏膜的硬毛拉扯剐蹭肠壁,夏倬觉得肠子都被扎穿了。

    夏倬疼得连声惨叫,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满是脏污的身体渗出汗来,他大口大口吸着气,却丝毫不能缓解肠道的疼痛。

    可即使夏倬这么痛苦,齐思依旧是不满意,rou口一直在往外淌黄尿,仍然不是干净的便器。

    齐思远皱了皱眉,看到挂在墙上的水管,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可以调节温度的,于是把水温推到最高,对着毫无遮掩的肛口,残忍地打开开关。

    在guntang的水柱激在幼嫩肠壁那一瞬,夏倬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即使眼睛睁到最大,眼前却阵阵发黑,什么都看不到,连呼吸都停滞了。

    高温让疼痛放大了无数倍,无法忍受的疼痛劈天盖地的袭来,夏倬觉得自己像是被刀子开膛破肚的鱼,锋利的钎子从下贯穿到上,再将他架在火上烤。

    再也无法忍受的夏倬崩溃大哭,身体抖如筛糠,唯一能动的头拼命向后撞,企图用头部的疼痛转移下体的疼痛,然后颈环太紧,活动范围有限,夏倬只是在徒劳而已。

    夏倬的痛苦换不来齐思远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狠戾,关掉水管后,再次把马桶刷子捅进后xue,肠rou被高温冲刷的又软又烂,硬毛一刷,几乎把rou刷下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网住他,像是被一把大刀直接劈到痛觉神经上。

    “啊啊啊……呃呃……”夏倬凄厉地惨叫,身体神经性地剧烈抽搐,被颈环勒到几近昏厥。

    齐思远不为所动,来回刷洗了几次,直到后xue流出的是清水,他才施舍一般尿在后xue里,优雅地转身离去。

    夏倬被疼痛折磨得有点恍惚,无助地抽泣着,身体不受控地颤栗。

    齐思远的行为被其他主人效仿,又一个人狞笑着用马桶刷子捅进夏倬后xue,其他人也纷纷拿起马桶刷子和水管清理肮脏不堪的尿便器。一时间,男厕里全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夏倬在疼痛中昏厥,又在疼痛中清醒,等服务时间结束时,后xue已经变得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