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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除夕

    日子在平安中度过,到了除夕,整个京城都洋溢着浓烈的喜庆,平安王府也不例外。早在几日之前,倚春就已经让人筹备打点了,清早起来之后,他便纷纷下人把王府上下都挂着灯笼和贴了字帖。

    皇帝摆了年宴,萧宴洐中午时便已进宫,出门前再三答应过倚春,定能在晚饭之前赶回来和大家吃年夜饭。

    只是这申时一过,官街上仍不见萧宴洐归来的车马。

    “王妃,我们先进去吧,外面雪下得大,若是冻着了,王爷又该担心了。”小官扶着倚春,站在王府门口,瞧着那官街的清冷,望到尽头仍不见踪影。

    倚春有些失望,却仍是担忧,一手轻柔地抚摸着鼓起的肚子。

    “许是宫里有事给耽搁了。”倚若拉了拉倚春披着的大氅,给他包严实些,“哥哥,你如今已有孕七月多了,实在不易久站着。”

    “无事。”倚春道,“母亲也让我多走动走动,这样对身子好些。”

    “那也不是站在这风雪大的地方啊。”倚若道,“要是父亲知道了,他又该罚我跪佛堂了。”

    倚若春看了她一下,只好道:“好吧。”

    倚若见他终于肯回去了,给小官使了个眼神,两人便扶着大着肚子的倚春往回走。

    “哥哥,你说你这肚子圆鼓鼓的,若儿想着有个孩子躲在里面,如此神奇?”

    倚春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才收回视线,听到倚若的话,又觉得好笑,“我们不也是在娘亲的肚子里面成长出来的?若儿往后嫁给了自己喜悦的如意郎君,也会给对方生儿育女的。”

    “我……”倚若羞了羞脸,“若儿才不要嫁人呢。”

    “又说胡话。”

    “那要嫁我也不嫁像父亲那样的人,凶巴巴的,若儿看了就怕。”

    倚春已经无数次叹息了,着实无奈,“若儿,宴郎他不凶……”

    “哦”倚若敷衍地答应。吐了吐舌头,倚春拿她没办法,小官只管在一旁笑着。

    又等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听到了下人的回报,说王爷回来了。倚春立马迎了出去,小官连忙扶着自家主子。生怕他有个意外。

    “春儿。”声音刚到,萧宴洐人就立马出现在倚面前。解了一身风雪,怕冷到心尖人,他脚步一跨,把倚春搂入怀里,“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乖乖的在庭内等着吗?”

    倚春在他怀里抬头,笑道:“我想你了,宴郎。”

    萧宴洐愣了一下,随即横抱起他走往里面,小官捡起地上的大氅,关门出去。

    “耽误了点时间,不过我答应了春儿的。对不起,等久了吧。”萧宴洐把倚春轻放在坐榻上,低头吻了他一下,摸了摸倚春隆起的肚子,“来人。”

    小官推门进来,福了福身,“王爷。”

    “去请太夫人,吩咐下去,准备开宴。”

    “是。”

    宴后,各自归去享受除夕的团圆,倚春和萧宴洐依偎在庭前,看着小官和倚若还有她身边的小丫头良人围在一起放烟花。几个丫头闹着玩,等烟花绽放在夜空,绚烂多彩。

    倚春仰头惊叹,尽是笑意。

    萧宴洐看着他,颇为痴迷。

    他搂紧了一些,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倚春的肚子,好像是在安抚孩子情绪一样,也安抚着倚春。

    “宴郎,你看,烟花好美啊。”

    “是啊,很美。”

    倚春偏头一看,发现对方的视线并不在烟花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倚春带上两分羞涩的不自然,“宴郎,春儿跟你说的是烟花。”

    萧宴洐低头勾起他的下巴,“烟花不好看,没我的春儿好看。”

    “胡话。”倚春嗔了他一下,那莹润的脸色透着红,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浑身散发出来的神韵总比从前更加丰满几分,透着丝丝的清雅,又有一股媚感。

    成熟和青涩交替着,令萧宴洐欲罢不能。

    倚若那边几个玩得不亦乐乎,随着节节升起绽开的烟花,几人欢呼不已。碳炉烧地旺,烘得倚春暖乎乎的,他依偎在萧宴洐的怀中,眼眸瞧着,里面全是温柔的笑意。

    萧宴洐安安静静地环抱着他,一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肚子,也看着那几个玩闹的丫头。

    一切都如此的美好。

    “嘭”的一声,黑夜又迸发绚丽,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幸福。倚若扬高了下巴,眼珠子印着那烟花,小脸蛋全是开心,她拍掌高呼:“哇……好漂亮啊……”

    两个丫头也跟着欢呼。

    萧宴洐微微侧目,看着倚春的笑意,缓缓地低头,吻上了心尖人。

    “哥哥……??”倚若回头一看,差点傻了。

    “郡主。”良人连忙伸手挡住倚若的眼,小官也立马挡住良人的眼,自个儿把视线移到一边,不去打扰正在缠绵的两人。

    好不容易停下,倚春气喘吁吁地投入萧宴洐的怀里。萧宴洐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小若。”

    “啊?”倚若扒开良人的手,“父亲。”

    “玩累了便回去,别进来打扰你哥哥休息。”

    “哦……”意思就别靠近屋里呗。

    倚春羞得简直不敢往外看。

    屋里也烧地碳炉,暖暖的,下雪的冬天也不觉得冷。萧宴洐把倚春放到榻上,让他靠着软枕,把他的脚搭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慢慢地给他揉着。

    有了身孕后,倚春有时候因为脚疼到惊醒,萧宴洐经常在夜里给他放松肌rou筋骨,也有些效果,倚春睡得也安稳了不少。

    肌rou得到放松,倚春半垂着眼眸享受着,舒舒服服地靠着,他手一直安抚肚子里面的孩子。最近他总闹得欢,踢着肚皮,倚春也舍不得责怪他半分。倒是萧宴洐,有时候看到了总是皱着眉头,倚春哄了好半响才松开。

    萧宴洐早已经掌握了力道,手指揉着倚春细滑的肌rou,从小腿到膝盖,从膝盖再到大腿,一直往上,越揉越近,越揉越松。直到手指探到那柔嫩的根部,倚春快要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惊呼一声,慌忙地看着萧宴洐。

    “宴郎?”

    萧宴洐的力道温柔得不像样,视线也温柔得不像样,他看着倚春,手指探入皮肤里面,指腹就如此滑着。皮肤上传来的触感,阵阵发麻,惹得倚春不停地打着颤。

    这原本有了身孕,身体就比之前敏感。这几个月以来,萧宴洐总是贴身照顾着,但又从来不再过分的进行下一步。偶有欲望来得强烈的时候,萧宴洐也只让倚春用口帮他,或者对方用手或口帮自己解决。更深一步不过是用指头来疏散倚春强烈到来的欲望。

    而萧宴洐呢,每每欲望来临之际,特别强烈的,他宁愿去冲冷水也不愿意让倚春受累。

    萧宴洐如此这般,倚春哪里还经受得住指腹几番缠绕之后,他便哼唧着贴了过来。

    “宴郎……”

    萧宴洐扶着他,撩开倚春额前的发丝,笑得轻柔:“想要?”

    倚春咬了咬下唇,“嗯。”

    他过分敏感的下体,早在萧宴洐煽风点火之际,溢出了不少湿润。

    萧宴洐缓慢地褪掉倚春的亵裤,从衣襟内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他身下的流水,然后把湿哒哒的手帕摆在倚面前,笑道:“春儿,好湿啊。”

    “你……”倚春难耐地磨蹭着两腿,羞恼地看着萧宴洐手里的手帕,想要夺过来又被他移开,“宴郎,你莫要笑我。”

    “哪敢?”萧宴洐用指腹磨着那沾了粘液的位置,嘴角带笑。倚春越看那手帕越是眼熟,直到看到那手帕上沾着了一抹红。

    “这不是……”倚春愣了一下,随即脸蛋刷地一下全红透了,“萧宴洐,你恶趣味。”

    这不是他初次的时候,萧宴洐用来擦去他落红的肚兜吗?

    萧宴洐低低吃笑,吻了一下那用肚兜改成的手帕,然后放置一旁,扒开倚春的衣服,小心避开他的肚子,揉上那两颗酸胀的粉乳,“春儿记性真好,奖励你一下。”

    说罢,他张开就把其中一颗乳尖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另外一手的手指甲抠开另外那只乳尖的小口。

    “嗯。”倚春瞬间迷离恍惚,两手请扶着萧宴洐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内,“宴郎,你又糊弄我……”

    萧宴洐吃着满意,嘬了一下松开那rutou,眼睛瞧着上面,然后用指头捏了捏,挤了挤。

    “啊……”丝丝痛感从身体里窜了出来,涌到乳尖上,倚春抓紧了萧宴洐的发丝,稍稍挣扎,“疼。”

    “宴郎给你吹吹。”萧宴洐真的吹了两下,可视线仍旧是没有离开那被亲得水润的乳尖,“春儿,你这是不是有奶了?”

    他又用力揉了一把粉乳,再把指腹的力道捏到乳尖上,那小孔受了力,真的流出了一小股淡黄色的奶稠,沾落在rutou两边,滑了下去。

    “嗯哼。”倚春闷哼一声,觉得rutou带着丝丝刺痛,确实有什么东西冲破了障碍一样,被挤了出去。

    倚春根本不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