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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分崩下(饥渴催乳、被忽悠当奶牛、蛋:边潮吹边出奶

    “啊……不要、不……不唔……”

    空气中不时响起男性抖颤的拒绝声,低醇浑厚的嗓音本该很能彰显阳刚之气,却被其中夹杂着的喘息与抽噎所破坏,反而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令人闻之心头泛起阵阵酥麻。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个如雪般白皙的娇小身躯正匍匐在一具占了大半床面的深褐色躯体上,本该威武雄壮的身躯委委屈屈地被压在下方,一直艰难地蠕动挣扎着,半边身子还不住抽筋似的抖,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而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却是一只足以媲美女子柔夷的白嫩秀美的手,此刻这只手正翘着纤细的小指,尖尖的指甲忽快忽慢地轻刮着左胸上亭亭玉立的娇嫩乳尖,就像在漫不经心地弹奏着一曲无声的旋律,完全无视被刮挠对象的剧烈抖颤和整片胸rou的起伏不定。

    宋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他右胸的突起又被对方含进嘴里吸吮个没完,rutou就像被烤熟了般热得他浑身直冒汗;勃发的性器则被对方的掌心一下下地顶撞着,每次迎头撞上还都会被兜头抓握住好一怔揉搓,几次三番都令他错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射了;更令他难耐的是对方又把那根玩意儿埋进了他的后xue里,被过度使用后依然肿痛着的娇嫩甬道被迫含入这么一根粗长的东西本该极为不适,然而敏感点被分身头部体贴地轻轻磨蹭着,火辣的胀痛感反而更添一种爽利……三管齐下的严苛刺激就是神仙也忍耐不住,男人几次身不由己地被推上峰顶,却在一步之遥处又硬是被左边rutou上传来的痒感拉了下来,始终不得安宁,也得不到解脱。

    宋伟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三天来少年就像到了发情期一样,日日夜夜不遗余力地干他,将他cao晕过去又cao醒过来——年轻人果然精力旺盛,他却是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腰疼得像被折断一般,xue口和肠rou都被cao得肿痛不堪,完全是一副老牛破车的惨然光景……最悲催的是对方技术高超,居然回回都能卡着点地遏止他高潮,导致他连着三天愣是没发泄过一次,大脑都快被射精欲塞满了。

    后来对方终于玩累了,他还以为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谁知对方就是累了也不肯把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拔出来,还把本已软了的东西抵着他的敏感点磨来蹭去——承受不住前列腺刺激的甬道不住地颤抖着一缩一缩,等于是被强逼着为这东西服务,然后他就浑身起毛地发现这玩意儿居然又半硬了……而现在,他更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调弄他,弄得他比浑身生了虱子还要难受……简直比承受高强度的cao干还要痛苦。

    虽打死也不愿承认,但内心深处,宋伟竟有些怀念起三天前被玩胸乳玩到后xue潮吹……当时分明是极羞窘难堪的,被少年嘲笑成“喜欢被揉胸的男mama”时更是羞怒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来却别有一番滋味,甚至更令他欲望大增……哪怕能用后xue高潮一回也是好的——脑子里刚划过这一念头,他又赶紧把这个念头清除出去——不不不,他才不喜欢,他又不是基佬,他不喜欢被捅屁眼儿,他更不喜欢自己像女人一样喷水!

    “……唔……嗯唔……”

    宋伟难耐地辗转着,就像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胸部像是被放了一把火般烫烫热热的,右乳、性器和后xue都是要命的舒服,但这种舒服却被左乳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痒所扰——左胸靠近心脏的小rou粒本就敏感脆弱,还被啃咬得嫣红挺翘,于是更加不堪一击。偏偏身体他处又舒服得紧,这种不公平令左乳的痒被更加放大,极致享受里的不和谐往往更令人心神不宁,于是更加抓心挠肝地难受不已——男人不住地蠕动闪躲却只是徒劳,抑制不住的呻吟声里便带上了越来越多的啜泣颤音。许是憋得太久,连这种痒似乎都能激发他的情欲,令他愈发垂涎欲滴地渴望起高潮的极乐来。

    只可惜在江朗手里,这个心愿是注定得不到满足了——之前的多番实验证明,母体越是饥渴难耐,产出的乳汁就越美味可口。

    当然这话他不会和男人说,他说的是一套极为冠冕堂皇的说辞——小乖都打空炮了居然还这么yin荡?纵欲伤身,总得让小宝贝养精蓄锐一阵,歇上一两个礼拜才好。

    男人被他堵得无言以对,前端发泄不了,对于后xue高潮他又羞于启齿,于是江朗继续履行好主人的职责,每每感觉手里的rou疙瘩兴奋得直抖,夹着他分身的rou壁收缩得过于欢快时,他便停下所有可能会令男人一步登天的抚慰,只留下在左乳尖尖上的挠痒,直到对方的欲望彻底冷却下去,又被左乳上的刮挠痒得受不了地蠕动呻吟甚至啜泣呼号时,才善心大发地继续抚慰这具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健硕男体。

    “不、不呜……不要……”

    又一次从濒临高潮的绝美快感中被拉入痒刑的深渊,宋伟感觉自己真到了极限了,靠近心脏的敏感小东西时时刻刻承受本就最怕的痒还不够,每每在紧要关头被寸止,阳芯里就像被烈火灼烧似的又胀又疼……打空炮的可怕疼痛还记忆犹新,现在却又被整治得一心想射,蘑菇头上被过度摩擦的小小铃口才刚消肿,现在却又欲求不满地大张开,清液扑簌簌地直往外涌,尿道浅处一圈红嫩嫩的细软rou壁也清晰可见。生理泪水流满了一整张脸,他却顾不得感到丢人,拼命抖着硕大的胸部企图逃离开对方作恶的手指。

    “呜、呜呜……”

    “怎么了?”听男人忽然像是再也熬不住似的放声呜咽起来,江朗嘴里叼着一枚rou嘟嘟的乳珠,含含糊糊地问。

    男人的性器很硬,本人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硬不起来了,几乎泣不成声:“痒、痒……不要……不要弄了……”

    “哪里痒?”对方所受的苦难反而成就了他更多的快乐,舒爽感一波波从下体蔓延开来——每次rutou痒得难受时xuerou都会更加有力地一收一放,湿热软糯的媚rou将他的阳具一下下咬紧,舒服得他都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一泄如注。

    “……rutou、rutou……痒呜……”

    “rutou痒?那是要主人咬一口么?”江朗边说边咬了下嘴里的小rou珠。

    “啊……”本来被吸吮得舒服的小东西冷不丁受袭,左边rutou的剧痒又一直未停止过,宋伟情不自禁地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尖利的哭号,喘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不是、不……左边……左边痒……”

    “是左边的sao奶头发痒?那右边的呢?”

    “……右边……右边……不痒……”

    “仅仅只是不痒么?”还真会避重就轻,江朗又好气又好笑,被禁锢在嘴里的小颗粒于是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啊——!”男人被刺激得四肢抡直,整个胸部都猛地挺起,倒像是欲求不满地把rutou更加送进对方嘴里一般。那颗被挠着的小东西颤动摇摆得犹如风雨中飘零的残花,一个身躯似被劈裂开来,半边身子满足地起起伏伏,另半边则抖得像是羊癫疯发作似的,不住地蹭着床面躲闪。

    感觉陷在热融融的口腔里的小颗粒正被坚硬的牙齿一下下轻触着,随时可能再给他一口……宋伟居然有了种自己已成恶虎口中食的荒谬错觉,一时间连男人的尊严也顾不上了,打着哆嗦呜咽出声:“右边……右边、舒服……”

    “右边奶头被主人吸舒服了?”

    “……”宋伟不想承认这样羞耻的事实,但他确实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波波甜美快感从陷入虎口的右乳上传来,甚至因此更承受不住左乳上的搔痒……但他不说,对方就停下所有能带给他欢愉的动作,只剩下左乳上一阵阵令人抓心挠肝的痒。

    “……是……是……”他到底还是屈服了。

    对方却恍若未闻。宋伟苦楚地蠕动着,目不能视的情况下rutou所受的折磨便愈发鲜明——就那一小丁点儿rou粒,却令他感觉痒得像是浑身皮肤都在片片往下掉,只得按照对方的意思开口:“右边……被、被……吸、很……很……很……舒服……”最后的“舒服”两个字,声音小得简直细如蚊呐。

    江朗有些不满,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还缺字不完整,每次骂起自己来倒是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地不停口……他心里冷哼一声,声音却愈发温柔:“那左边的sao奶头发痒,是也想要主人吸一吸吧?”

    “……”男人一时间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下,咬着牙不作声。

    江朗现在看他犹如掌中观纹,要治他也是易如反掌,当即便将左乳尖上的搔痒停了停,又狠狠啜吸一口右胸的小rou粒,同时轻轻扭动腰肢在rouxue内部的敏感点上蹭了蹭,掌心罩住汩汩流水的铃口画着圈移动。

    “啊……”rutou、前庭和后xue顿时被名为“欢愉”的电流所贯穿,如此纯然的快乐男人已经有个把钟头没享受到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爽得连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后脑勺用力顶在枕头上,伸直着脖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喟叹。

    只可惜在江朗手里,再激烈的快感也只是昙花一现。“欢愉”的电流只运行了一瞬就停了电,取而代之的是左乳尖上一如既往的痒——男人这声舒服的喟叹才抒发到一半就被卡在了半途中,嗓子眼里一阵干涩发痒,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呜不、不要……不要挠、不要……”才被快感冲刷过的身体对挠痒调弄更加没有抵抗力,宋伟还没完全从呛咳中缓过来就被迫吃力地四处闪躲,若非被喂食后依然有药效残留,整个身躯都快翻滚起来。

    江朗倒不是有心防着他才继续给他喂食带有麻药的汤水,主要还是怕他伤到自己,毕竟这家伙有多次寻死觅活的前科,光是手腕被铐上恐怕不够。只是这样一来却更苦了男人,本来挣扎也是能排解部分痛苦的,现在却连本能的挣扎都极为费劲,大剂量高浓度的痛苦都被封闭在男人体内,不仅没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少反而好像越积越多,整个人都被憋得快要爆炸了。

    江朗耐心地问:“不要挠?那要主人怎样?”

    “……”宋伟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但是那样羞耻的话叫他如何开口?他可说不出来。

    “……要、要……主、人……吸……”

    终究还是说出口了……男人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好像比之前被逼迫时的羞耻程度减轻了不少,并没有过去那种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极度难堪的感觉——哄孩子高兴而已……他甚至能这样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于是内心更好受了些。

    不过他升级了对方也升级了,以前只要他肯说只言片语,哪怕再含糊其辞或词不达意对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他的,但自打江朗下定决心要好好调教一下他这张“不可爱”的嘴巴,这种支支吾吾蒙混过关的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当下就听少年不屑道:“干瘪豆子谁要吸?”

    宋伟戴着眼罩目不能视,并不知道自己的rutou变成了怎样一副诱人的模样。虽然rutou之前一再被道具亵玩又被对方啃咬,但于他而言到底只是没有丁点儿用处的器官而已,他从未仔细观察过,印象中还停留在过去不起眼的褐色两点上。被少年这么一说,他就以为自己的rutou消肿后又回复了干瘪幼小状——可男人的rutou不就是这样的么?对方的口吻凭什么这样鄙夷不屑,好像很看不上的样子……

    任何人都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心爱之人看,任何人也都希望在心爱之人眼里的自己是最美好的。于是宋伟听着就觉得刺耳,身体又被对方调弄得难受,何况已经三天了,也不知求过对方多少次了对方都没肯帮他把眼罩摘下来——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谁不希望天天都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本来他只要看一看对方清秀可爱的小脸,内心都会莫名的欢喜……现在已经三天没看到了。

    心口被一团闷气堵住,宋伟被左rutou上的挠痒折磨得半边身子都抽筋似的细细弹跳起来,却始终紧抿着唇一声不吭,连急促凌乱的喘息声也竭力放轻了。

    江朗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下去竟起到了反效果,对方不仅没哭泣求饶反而连一句话都不说了,还冲着自己摆出一副殊死抵抗的架势……有没有搞错?这是对主人的态度么!对仇人也不过如此了。

    他调教各类玩物多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只能感叹自己眼光独到,偏偏挑中一头倔牛——

    一时间他也有了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而且对方带着眼罩,应是看不太清对方表情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很委屈,好像还有点儿伤心……

    你委屈个毛线,伤心个屁啊!我这个当主人的才真的该伤心咧!

    江朗在内心悻悻地嘶吼,只觉让男人变成一个有情调的宝贝的希望渺茫。但反正已经这样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用柱身轻轻蹭着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凑近男人耳边轻柔地问:“当主人的奶牛好不好?”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男人却呼吸一顿,偏头向他。

    江朗双眼一亮,他能想象出对方眼罩下疑惑的眼神,便再接再厉地诱哄道:“产奶给主人喝,主人就帮你吸一吸干瘪豆子……”

    “……”

    “嗯,还让小saoxue快活一回……”说着移过头去含住抖颤的左rutou狠狠一吸,埋在男人体内的分身头部则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敏感的前列腺。

    “唔——!”

    宋伟梗着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痒得受不了的乳粒受到这样的照顾真的太舒服了,体内的敏感点也是,舒服得不得了……虽然“小乖”似乎更加胀得疼了,但有这两处的舒服他已经很满足。

    但少年给予的欢愉从来只是一瞬,之后便是更加深重的痛苦。靠近心脏的乳尖被葱白指尖更加快速地挠着,男人又堕入了地狱里。

    江朗明知以对方敏感的身体,估计只要再顶撞两下前列腺就能让对方潮吹出来,但他就是不动了,看男人一边拼命躲避左乳尖的挠痒,一边不自觉地吃力地扭着腰臀往rou柱上蹭……他故意将分身退出一段,让对方连蹭蹭柱身的机会都得不到。

    “……呜……”

    成功逼出对方一声可怜巴巴的呜咽,江朗这才柔声问:“怎么样?当不当主人的奶牛?”

    “……”宋伟根本没听懂,男性rutou产奶在他的认知范围外,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在他的想法里,男人能产出的乳白色液体只有……但那东西怎么能喝!

    想着他突然意识到对方之前已经喝过了——想着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喝过对方的……虽然是通过按摩棒,但总之他们都喝过了。

    难不成这小变态是食髓知味?

    江朗根本不知道对方想到哪儿去了,只见对方浑身上下突然泛起一层旖旎的粉色……他倒是没想到男人会是这么个娇羞的反应,还以为以对方直男的性格铁定接受不了,又会大发雷霆呢。

    正疑惑着,对方却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呜呜咽咽地开口:“当……当……”

    “当什么?”

    “当、当……奶……奶、牛……”宋伟呐呐地嗫嚅着,对方对他的折磨却没有停下,别无他法,他只得呜咽着继续,“……产……奶……给主、人……喝……”

    对方乐意喝就喝,关他P事!他只要自己舒服就好了!男人忿忿地想着。

    江朗倒是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顿时心花怒放。眼看对方周身的粉色变成了晚霞般绚丽的红,羞答答的模样更是十分养眼,他奖励地停下指尖对小东西的挠痒,又把性器塞回对方体内深处,一边笑眯眯地亲了下对方宽阔的额头:“真乖。”

    “……嗯……唔……”rutou不痒令男人犹如卸下心头一块大石,而且被亲了,虽只是额头却还是令他心情稍霁——只有沸腾的情欲依然没得到满足……他又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臀来。

    湿漉漉的rouxue不断吞吐取悦着自己的性器,对方还抖着屁股让敏感点往自己的rou茎上蹭,只可惜不得章法的摩擦始终无法让饥渴多时的甬道获得高潮解脱,江朗最善于打蛇随棍上,听对方带着哭腔苦闷地喘起气来,便笑着问:“又发sao了?主人的roubang就这么好吃吗?”

    “不、嗯唔……”

    不承认是吧,江朗抖动腰肢轻轻蹭着对方不堪一击的敏感点,听到耳边变得哽噎的哀鸣声,他腾出一只手来摸着对方细嫩的臀rou,一边皮笑rou不笑地问:“不好吃?不好吃sao屁股怎么摇这么开心?小saoxue还流这么多yin水?”

    “……呜闭……嘴……”

    “主人的roubang都被yin水泡发了呢 ……还这么会夹,吸得主人整个人都麻了——嗯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把你的象腿张开点,让主人用大roubang喂饱馋嘴的小saoxue……”

    本该由对方说的sao话他全都给说了,自己都为自己是如此好的一个主人而感动,结果对方不领情,哧哧喘着粗气低吼:“你、你……别太……过分……”

    江朗顿觉好笑:“这怎么就过分了?”看对方气得浑身发抖,他不仅没停下反而加大了点儿力度在对方的敏感点上研磨,一面嘲弄道,“你不是常和女人上床吗?难道你喜欢女人在床上像尸体一样,既不会叫也不会说sao话的?”

    “……啊……呜……”听男人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却始终连一个字都没有反驳……江朗想着自己说的话,莫名其妙地忽然也升起了几分火气,愈发不肯放过对方,冷嗤道,“你和别人聊天时恐怕也没说过什么好话吧?哼,装什么纯!”

    “……”宋伟皱紧了眉头。其实对方真的误会他了,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是不少,但情事中他还真没要求过任何一个出声来取悦自己的,更别说逼迫她们讲那些自我羞辱的sao话……也从未在完事后对那些女人作出过任何评价,一句都没有,更别说是带有羞辱意味的评价了。许是因为父亲早亡,他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由母亲一手带大,所以比起其他人来,内心深处对女性有着更深一层的尊重吧。

    不过对方说的也没错,他的两个保安同事就对小区里的单身女人很有兴趣,凑在一起时总是各种荤段子,还常常兴致勃勃地向他打听那些女人在床上的表现,yin言秽语说了不知多少……他虽觉得刺耳听不惯,但也知道男人间谈论这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自己不搭腔也就罢了,没必要毁了他人意yin的乐趣。

    宋伟不想在背后议论同事也不想标榜自己有多么尊重女性,便没吭声,殊不知在对方眼里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他带着眼罩,也没有看到对方眼睛里倏忽闪过的冷意。

    江朗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嫉妒的毒蛇狠狠噬咬了一口,这是一匹精虫上脑的种马,他从见到男人的第一天就知道,但不知为何现在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提起女人来这家伙就不声不响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肯定又在意yin女人了——明明被他压在身下,屁眼儿里还塞着他的性器,居然还敢意yin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