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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二夜(道具扩张后xue及肠道、深处肠壁按摩)

    江朗一抬头就看到男人一副见了鬼般的惊恐表情,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顿时一尬,忽觉被男人死死瞪着的下唇有一点湿意。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刚要抬手拭去,谁知手抬到一半就看到对方瞬间涨红了脸——壮汉娇羞的模样真是太尼玛搞笑了……他突然就起了戏谑之心,故意在那人注视下,挑逗般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将男人的一点点精华卷进了口中。

    那么一点点其实也尝不出什么怪味,但对于他却是生平第一次。放在今天之前,若有人对自己说,有一日自己竟然会去亲吻一个玩物的性器,还把性器上的jingye吞下肚去……他肯定会打昏这人直接送精神病院。

    但他现在不仅这么做了,而且还做得兴致盎然、毫无悔意,果然无论多么丢脸的事,只要自己不难堪,那难堪的就是对方了。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男人赤裸的身躯泛起大块大块的潮红,很快整个人变成了一只被煮熟的大虾,最令人忍俊不禁的是那个才胡喷乱射完没多久的rou茎居然又颤颤巍巍地试图抬起头来……江朗简直忍耐不住冲口而出的大笑声。

    “你对我原来这么有感觉啊?还说不喜欢同性,骗谁呢?”他故意一脸了然地凑近对方,男人显然吓了一大跳,努力向旁边闪躲,若非被束缚着估计已经蹦开三丈远:“没有!没、真的没——”

    “那为什么小弟弟又翘起来了?”江朗故意一巴掌斜斜拍在蘑菇头上。

    “唔——!”半挺不挺的分身被拍打得东摇西晃,男人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哆嗦着唇却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地移开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江朗心里说不出的好笑,像是还嫌对方不够难堪似的,随手又拨弄几下,那根roubang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再度挺立起来。与之相反的是roubang的主人却明显萎靡了下去,分明是庞大的体积,却尽可能地蜷缩着躲避,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忽然有种莫名的高兴,之前的那一点不悦一扫而空。毕竟以前只是以前,他只要看以后就是了。

    “口是心非,你分明就喜欢得很!”江朗洋洋得意地断言,忽又靠近男人耳边悄然轻笑,“要不,主人再让你爽一把?”边说边将对方的男性象征抚摸得愈发膨胀硬挺。

    印象中他从未如此宠过一个玩物,可惜对方非但不领情,还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在极度有限的范围内挣扎着退缩躲避:“不!不用!”

    宋伟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之前的射精高潮确实爽到极点,像是灵魂都要被射出去了,然而激动过后却又说不出的疲惫乏力,至今阳芯里依然一股酸涩,胸口、后庭也一直隐隐作痛。再来一次?他肯定消受不起——当然这并非最主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对方的年龄摆在那里,是正常人都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别、别摸了……唔别摸……”

    他极不自在地摇晃了两下,想要让分身摆脱少年的手。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轻而易举地被未成年人挑起欲望,偏偏对方还丝毫不留余地地嘲笑他——以前虽然不需要多么克制自己,但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是挺把持得住的,完全没想到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说,是因为他内心本就潜藏着这种扭曲病态的嗜好?他有恋……童……癖?

    被自己的想法狠狠惊了一下,宋伟情不自禁地朝着少年看了眼,却正对上对方清亮澄澈含着笑意的双瞳,镶嵌在那张如女孩般清隽秀美的脸上,愈发显得青春年少……他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不敢与对方对视似的又垂下了眼,浑身却愈发火烫起来。

    江朗却愈发觉得好笑,在他看来这个大叔实在是太有趣了——这人敏感的身体受不住他的撩拨在他意料之中,他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意料之外的是对方惊慌失措的模样倒像心事被他戳穿了似的……当然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地下室里不还关着好几个爱慕主人的性奴呢么——像这种玩物,被调教好后本就该是以主人为天的。

    然而不知怎地,他心里就是没来由地一阵欣喜。一时心血来潮给予对方射精高潮这么大的福利,至少也该要求对方说声“谢谢主人”吧,但看着男人羞窘难堪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他就不想逼得太紧,又见后方垂着的囊袋在男人发泄后已经小了不少,便没再继续玩弄男人的分身,开始下一步前甚至还好心提醒了句:“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宋伟还陷在自我怀疑和惊恐绝望的纷乱情绪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冷不防后xue就被狠狠扒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毫不客气地直直捅了进去。

    “啊——!”他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声音出口却更像是一声呻吟,虚弱而饱含痛楚,浓黑的双眉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蹙紧了。那东西并不很粗,大约也就两指宽度,然而被手指插入多时的xue口嫩rou早已红肿得凸起了一圈,这一下被硬物蛮横破开,疼痛就像一道闪电瞬间贯穿饱受折磨的娇嫩后xue,逼得本来正放软休憩着的身躯复又僵直,水光娇艳的潮红中忽忽泛起一层惨白来。

    破入的剧痛令本就精疲力竭的男人思维都有了片刻的凝滞,随后却又被更加难熬的痛苦给拉回了神智。少年甚至没给他缓一口气的时间就握着那根长长的银色金属棍棒往他后xue里捅,不同于手指的柔软温暖,金属质地的棍状道具又冷又硬,表面甚至不是很平整,一路往里的过程中不断摩擦着本就火辣辣作疼的肠道,简直像用粗粝砂纸打磨着一样,细嫩的内部媚rou哪堪这样的蹂躏,痛苦得瑟瑟直抖,拼命地收缩蠕动着绞紧了那根入侵物。

    连手持道具的江朗都明显感觉到过大的阻力,金属棒几乎是寸步难行,他又用力推进一下,金属棒依然纹丝不动,于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rou乎乎的臀瓣儿:“放松点……”

    臀rou抖了抖,绞紧棍棒的xuerou却一点没有放松。宋伟僵硬着,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去考虑之前那些有的没的了,两腿之间那东西的长度令他心惊——这么长的东西塞进他体内,那岂不是要戳到他胃里去了?!

    他突然又想起古代的太监,果然这方面不行的人都喜欢用道具么……但是用道具来cao别人,到底能有什么快感?无非是享受性虐的变态心理罢了。他又恐惧又愤怒,之前脑子里交缠着旖旎的混乱全都烟消云散,只是战战兢兢地瞅着两腿之间竖着的那根棍棒,紧缩着后xue一点也不敢放松。

    “不要……唔!嗯唔,唔呜……”刚开口求饶一句,后xue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疼痛,柔嫩的肠道像是被无数把刀子剐着一样的疼,饶是宋伟竭力忍耐,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呜咽,脱力的身躯就像被疼痛激活了,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弹跳了好几下。

    江朗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

    刚才他转动着棍棒往里推入,这方法确实能有效拓开这些缠绕着不放的媚rou,但是看男人疼得五官都扭曲成一团,惨叫声虽因气虚而低弱却近乎凄厉,他也知道这东西表面不是很平整,担心会伤到对方细嫩的肠rou,只得作罢。他也没想到会这样艰难,之前用手指拓展时分明顺利得很,谁知换上道具后对方竟这样不配合。

    无奈地轻叹口气,江朗腾出一只手握住那根因为疼痛而蔫头耷脑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一边柔声诱哄道:“总得吃下去的,你乖一点,放松些,不会太难受……”

    “……唔……呼呜……”宋伟克制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处境,男性象征被对方抚慰着总是这么舒服,少年白嫩嫩的小手简直像有魔力,哪怕只是这样轻缓地一小段一小段地搓弄着,都能让一波波迷人的快感涌向他大脑,这种甜美和舒爽甚至不比进入女人身体时差多少,令他浑然忘却了之前的窘迫和难堪,本能地想要更多,想要随波逐流地律动……微微挺了下腰他却又警醒地赶紧停住,幸而少年并未察觉。

    江朗很是满意,手中的物事已经一柱擎天,对方显然很享受他的抚慰,这样长时间慢吞吞、不疼不痒的撩拨其实是最令人欲求不满的,陷入情欲的男人却一点儿也没有挺动腰身让yinjing在他手里抽插,显然之前因为擅自自慰所吃的苦头令他很是忌惮。为了维持住现下的这点儿快乐,男人只是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臀,那张衔着金属棒的红肿xue口也配合般微微张合起来,谄媚地迎合着小手对yinjing的玩弄,乖顺得令人心怜。

    趁着红艳艳的小雏菊稍稍绽开,江朗手下猛一用力,索性将棍棒一推到底,只剩一个手把裸露在外。

    一时间宋伟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金属棍棒一路势如破竹地捅进身体深处,那是连少年的手指都不曾造访过的秘地,被坚硬粗糙的外物捅开简直像是在给内部媚rou开苞一样,痛楚的滋味难以言喻,瞬间又好像一路爆竹在体内炸裂,整个肠道都火辣辣地疼得失去了知觉。男人大张着嘴巴,却险些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两眼翻白几乎昏厥过去。

    “这不都吃下去了?真乖。”隐约听到少年笑着说了句,宋伟急促地喘息着,被呛得低咳了两下,还没完全缓过气来,就被后xue传来的诡异感觉夺去了全部心神。

    江朗并未给男人多少缓冲时间,就按下了手柄上的按钮。金属棒立刻发生了变化,无数枝丫向着四周伸展开来。

    这根金属棍棒并非浑然一体,而是由无数细小的分支折叠合拢而成的,打开开关后,这些分支就像树枝一般横生着长出来,每个分支都是分节的,因此长度可以达到很长,根据不同玩物的耐受性可以自行调节。

    随着分支的伸展,本该牢牢闭锁的内部肠道被迫清晰地暴露在明亮的白炽灯灯光下,稚嫩xiaoxue被撑开的整个过程就像近距离观赏菊花绽放的快镜头一般,散发出一种生机勃勃的美丽,扣人心弦。

    江朗看得目不转睛,因为之前男人长时间不肯排泄,灌肠进行得再彻底不过,整个肠道内都干干净净的,红色内壁和极有规则的环状括约肌都清晰可见。浅处的媚rou之前被摩擦多时,呈现出娇艳欲滴的嫣红色,深入进去却显得粉嫩很多,是一种未经人事的嫩红,看着十分惹人怜爱。

    “……干什么……停……停下,好痛……痛,不要……”

    耳边传来低哑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江朗这才回过神来。这道具他不是第一次使用,但他看着这朵绽放的大红花却入了迷,也说不出哪里特别,但他确实觉得比以前看过的那些都好看得多。只可怜大红花的主人却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整个身躯都在颤颤地抖,却始终不敢挣扎,毕竟如果乱动牵扯到肠道,只怕这种扩张的痛苦会更剧烈。江朗看到抵着肠rou的分支已经又伸长了接近一厘米,相当于总共将xue口撑开了三厘米的宽度——之前的两指宽度都令男人痛苦不已,也难怪男人承受不住了。

    他犹豫了下,期间分支又延伸了二三十毫米,男人的呻吟声愈发凄惨起来,其中掺杂着的泣声愈浓,他到底不忍心,便按下了停止按钮。

    一般给玩物扩张后xue和肠道,至少也得有个五、六厘米的宽度,现在却连四厘米都不到,xue口和肠道都远没有扩展到最大程度。只是这些宋伟都并不知道,对他来说,脆弱隐秘的肠道深处第一次被这样折腾,哪怕分支不再继续伸长,他也只觉火烧火燎地疼,疼得满头满脸都汗水淋漓,连眼眶都红了,犹如啜泣般的喘息声中混合着低低的哀鸣声。

    江朗虽因心软没再继续扩张对方的后xue,但不触及玩物的极限毕竟是史无前例的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不爽,对方耷拉着脑袋默默低泣的样子看着又实在可怜,心烦之下便脱口说了句:“哭什么哭,这么怕疼之前还充什么好汉,女人都没你这么娇滴滴的。”

    宋伟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气得几乎昏过去。他一直百般忍耐,不仅是因为他怕了对方的手段、他不想肛裂而死,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一个大男人不想和小破孩计较——可是现在他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胸口疼、膀胱疼、肛门也疼,手脚因为血液流通不畅都酸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这个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人居然还有脸讽刺挖苦他?!

    他忍了又忍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头脑一热,瞪着少年就不管不顾地低吼:“你弄,你接着弄!变态!你弄死我得了……”反正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皮rou之苦而已,也同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么想着心里却蓦地涌上一阵委屈,为免当着对方的面掉了眼泪被嘲笑得更加厉害,他用力地瞪大双眼,怒视着这个带给他无尽羞辱和疼痛的少年。

    江朗不知道短短一两分钟内对方脑子里已经转过了那么多念头,气得几乎仰倒。他疼惜这个男人,不忍让他吃太多苦,但看这家伙红着眼睛一副恨不得要和他拼命的架势,怎么好像自己反倒成了赶狗入穷巷的恶人?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

    “这可是你说的。”他冷言冷语着,威胁地将一只手放在手柄的开关上,另一只手则搁在了男人的腹部。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肤猛地一抖,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男人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却依然瞪着红通通的双眼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

    他忽然就感觉气消了,甚至有些莫名地好笑,便很大度地说:“我不跟你计较。”

    宋伟:“……”怎么自己反而成了计较的那个?!这都是什么破事儿!

    怒冲冲地刚要开口,他忽然浑身一抖——一股极诡异的感觉蓦地从被撑开的xue内传来,他听到自己口中竟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

    江朗向来对吵架这种事兴趣缺缺,在他看来还是眼前的这朵大红花更诱人些——虽然被分支强行撑开,甬道媚rou却一直抖抖索索地蠕动着,显然很想摆脱被迫敞开的窘境,只可惜那些分支结构上全都是中空的,根本作不上力,好在分支的顶端都制作得很圆润,倒也并不会戳伤肠rou。他被诱惑着探进一指按了下深处未经人事的嫩红,指下rou壁就像是触电似的猛然一震,耳边也传来一声甜腻的低吟。

    江朗顿时了然,索性把中指和无名指也都伸入进去,在分支的间隙中画着圈揉按着从未被外物触摸过的深处软rou,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柔软滑腻,就像抚摸着上等的丝绸一样。

    “嗯……嗯嗯、嗯唔……唔……”

    甬道媚rou更加剧烈地蠕动起来,连带着臀部也哆哆嗦嗦地摇晃,男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呈现出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滑稽,也不知是痛还是爽。他似乎努力想要闭上嘴,可是带着喘息的娇吟声却还是不间断地从难以闭紧的齿缝里流泻出来,也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听起来yin荡又诱惑。

    江朗空着的一只手熟练地将那根重振雄风正硬邦邦戳在鼓胀腹部上的roubang又抓起来,上下taonong了会,又兜头罩住,前后移动着手掌,让肥美的蘑菇头轻轻地蹭着自己的掌心。对方的呻吟声中便带上了更多的欢愉,已经几乎听不出有痛苦的成分了。

    “不疼了吧?多大点事儿就寻死觅活的……”被他这么一说,本因羞耻而移开目光的男人顿时又投来两束愤懑的眼神,江朗俯下身去,不等对方反驳就贴在对方耳边笑眯眯地小声道,“弄死你,我可舍不得。”

    宋伟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么rou麻兮兮的话也亏对方能说得出口,他颇有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然而后xue内不断泛起的一波波快感却很快打乱了他的思维。不同于前列腺被刺激,肠rou虽然敏感,但在少年轻柔的力度下快感却不会太尖锐,男人只感觉一股暖融融的舒爽感从后xue内弥漫开来,将肠道似要裂开般的疼痛弱化了不少——很快他的分身就胀得生疼,所幸对方就像对他的渴求了若指掌似的,没等他感觉到太多的不适,就自动自发地抚慰起他的分身来……快感令他的心情平复下来,一时间却又不知该作何反应,于是又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了。

    江朗把对方的情状看在眼里,只觉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半点没有作为玩物的自觉,一不顺心就横眉冷对,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倔模样,非得他甜言蜜语地哄着、宠着——好在只要稍微哄一哄就会变得特别乖顺,就像现在,哪怕被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男性最重要的器官,男人都似乎很满足的样子,乖得都令他觉得可怜……典型的一点就炸、一哄就好类型,不像玩物,倒更像是宠物。想着江朗便上下瞅了眼男人庞大的体积,忽然觉得这么大块头的宠物犬养着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