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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似乎隐隐传来一种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某种庞大生物正隐在其中伺机而动,我提起灯按捺下心中的不安继续前行。 “哒……哒,哒” 很快,那种不安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愈渐攀升的势头,黑暗和死寂压的人无法喘息,我不禁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啊!”也就在这时,我猛的撞上了什么。 脚下一个不稳,竟向后倒去。 那瞬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 我完蛋了! 身后是不知道多长的阶梯,如果从这里摔下去,我都不敢想象是怎样的后果,别说调查了,恐怕后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过活。 我不禁想到了父亲母亲,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草草结束一生吗,一股浓烈的绝望袭上心头,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更大了,我以无力分辨那究竟是幻听还是什么。 事实上一切只发生在很短的一刹那,也许是幸运之神眷顾了我,绝望之际手臂上猛然传来一股拉力,我的身体就着那力量向前扑去,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前方的人,双腿就如同融化的黄油绵软无力。 我惊魂未定的喘息着,空白一片的大脑过了好久才能逐渐思考。 怀里的是一具结实紧致的身体,可冰冷的像抱着一块冰块,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双手抓着他的衣物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那个男人并未离去,他……一直站在这儿? 意识到这点后,心蓦地一跳,他就像是具尸体无声无息的站在这里,看着我在黑暗里像只惊弓之鸟一般慌乱逃窜。 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心中腾起一股异样的不安,四周安静下去,只有我的喘息徘徊在黑暗中。 呼…… 呼…… 忽然,在那喘息中我僵住了身体,一个离奇的念头瞬间浮现。 这人不会真是具尸体吧,不然为何我竟然连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在联想到刚刚触碰到的冰冷身体,几乎像是要证实我的猜测一样。 寒流顺着敞开的衣领灌进身体,引起背部一阵汗毛直立,我无声默念真主名讳,缓缓提起手中油灯。 灯火摇曳了下。 在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跳中,苍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展露眼前,男人依旧戴着黑色面具,只能看到微启的唇和优美的下颌。 他似笑非笑的注视我,带着嘲笑和戏谑。 黄色的火光为他的唇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苍白中带着靡丽,脑海恍然掠过什么,可下一秒任凭我怎么回忆,那点线索都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再难抓住。 鬼使神差的我摸上那张脸,如同恶魔的诱惑,慢慢移到面具之上,面具的主人并未作出任何反应,他就像是任由我,只是带着那抹让人不太舒服的笑。 指腹下的面具是冰凉的厚重质感,男人轻启着唇,呼吸洒在我的手腕,我缓缓揭下面具—— 随着一声轻笑,火光骤然熄灭。 蜡烛的灯芯燃着一点红光像在嘲笑我的天真。 一片黑暗里他蓦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咚……” 手中的油灯猝然落地,滚了几圈,声响越来越远直至被那片黑暗吞没。 薄薄的平静就像初冬的冰面一样裂了开来。 “别太心急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一只有力的手卡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起头,呼吸灼热的洒在脸上。 “你想干嘛?我劝你最好放开我。” 我挣扎起来,一字一句的恶狠狠说道,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凶狠粗暴。 但鬼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恐惧,无助。在面对这个强大且神秘的男人时我真的感到害怕了。 “喔听听,真是可爱的威胁。”,那声音华丽中透着冰冷残酷。 他忽然跨下一个台阶,把我抵在冰冷的石壁上。 身后退无可退的墙壁和下边无尽的阶梯提醒我,如果不想摔个终身残疾最好是别轻举妄动。 “别担心。”男人轻声在我耳边说着,“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听话。” 紧接着,他用了一只手就卡住我的两个手腕,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高高的举着自己的胳膊,任那另一只手不急不慢的顺着我的腰缓缓往下.。 我摸不清楚这男人的想法,他到底该死的要检查什么,直到黑袍下摆被撩起的那刻,我瞬间意识到一切。 凉嗖嗖的冷气划过光裸的皮肤,带走了腿上所剩不多的暖意,我僵的跟块铁板一样,任由那只宽大的手探到袍子里,顺着大腿肆意抚摸揉搓。 带着要烫伤人的温度,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阵阵微弱电流,直抵下腹。 身体在逐渐发热,像一名发烧的病人,全身的水分被升高的热意迅速蒸干,大脑却如同浸入冰水之中,恐惧羞耻还有污秽如同寒流一般侵入我的脑海,将脑子冻得异常冷静。 我疯狂挣扎起来,骨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尽管看起来我们的姿势仍然毫无变化。 那地方还未抚弄便又颤巍巍的起了反应,我清楚意识到身体的一切变化,而这种冷静却让我更加绝望,那代表我将冷静感受身体像个婊子一样yin荡的沉浸欲望之中。 他忽然笑出声,腿间物体被牢牢桎梏在掌心之中。 “好孩子。” 他靠在我耳边,语气温柔,就像长辈耐心抚慰又透着刺耳的嘲讽。 脸颊不可抑制的因为这种羞耻至极的境遇发起烫来,黑袍里面未着一缕的身体,被男人轻易勾起的欲望,同样难堪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下体已经开始挺立,相信用不了多少撩拨就会跟每一次一样yin荡的流出液体,脑海里避无可避的闪现出以往yin荡的姿态,我咬紧口颊内部的肌rou,疼痛立即让脑子清醒不少,我曲起腿猛的朝着男人下体踹去,在这危险的长阶上这是十分不明智的举动,但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不想变成一个在任何人身下都能发情的饥渴狂。 下一秒,更深的绝望降临。预想中男人的哀嚎没有出现,抬起的腿被牢牢桎梏在那掌心之中,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将我的腿缓慢抬高,就像在羞辱,动作慢到近乎折磨,而他也成功了,我确实感到强烈的耻辱,几乎无地自容,我闭紧眼睛,却发现这种逃避似的举动只是更加深了男人触碰带来的快感。 “嗯,你喜欢这样的吗?小家伙。” 脸上蓦然传来一股湿润,就像是吐着信子的蛇舔上了脸颊。 这该死的变态。 鼻间占满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被抬到极限的腿酸胀难忍,下体颤抖的从那堪堪遮掩住臀部的布料下立了起来。 这么下去,可不比掉下阶梯要好多少。 我咬着牙,另一只腿勾住男人的腰,把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不在掩饰混乱的喘息,时不时哼出小声的呻吟。 男人呼吸沉重起来,似乎也没想过我会如此配合,他往前一顶,原本半硬的物件竟完全挺立,像是烧红的铁杵一般抵在我的屁股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儿源源不断的灼热。 “轻点。”我的声音恍惚而又充满情潮,就像是一个完完全全迷失欲望中的人,话音刚落,嘴唇便被凶狠的堵住,那更像是玩弄,残酷的掠夺,侵略着我的每一缕呼吸。 而男人心神松懈的一瞬间,机会也随之到来,手腕的桎梏骤然消散,我溢出破碎的呻吟缓缓搂上他的脖子,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曲起的胳膊肘猛然撞上男人的后脖颈。 身上钳制的力道瞬间消散,我一把推开他紧贴的身体,也管不上男人是否会因为站立不稳滚下阶梯,只敢在一片黑暗中,跌跌撞撞着向上狂奔而去,鬼知道我的全身此刻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无力。 那些台阶很危险,差点绊倒我好几下,但顾不上那么多了,恐惧在身体内部爆发式蔓延,无尽黑暗里只能听到我大口的喘息,后方一点声音也没有传来,没有掉下台阶的声音,也没有追逐的脚步。 忘了狂奔了多久,脚下一个趔趄,我干脆瘫在了阶梯上,像条要渴死的鱼一样喘息。 前方无尽的黑暗,望不到一点光亮。 今夜的阶梯可真长,从未有过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