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双花头牌诱惑 清冷皇兄意yin
败花丸绝对是楚承熙最讨厌吃的东西,吃着比黄连苦,吃完还要腹痛。 不过最近两个月,许是他吃惯了,虽还是苦,但滋味要好上那么一丢丢。 穿越前男大学生的生活习惯已在四年的穿越时间里消磨殆尽,在这样锦衣玉食的宫廷生活中,他也不免变得娇气,吃完苦药再吃两枚蜜饯,对败花丸被替换一事更加没有察觉了。 今日楚承熙一起床便觉得无端燥热,心里发慌,猜想是花期到了,服了一枚败花丸便匆匆赶往学堂。 是的,没错,按照大盛的规矩,男子十八岁才算成年,而没成年的皇子都得继续在太学里乖乖就学,等到成年了才放出宫去,资质好的早早封王,表现差的还得在六部里接个一官半职好好磨练磨练。 而他们这一届皇子里有两个例外。 一是大皇子楚承赢,整日花天酒地,耽溺于酒楼画舫,功课远远没有达到嫡长子该有的水准,被皇帝责令继续在太学读书。这位爷倒好,继续玩他的,偶然才来学堂打一头,人人都说大皇子废了。 再是二皇子楚天禄,比起差生大哥,他可以说是样样满分的全能优生,还有个大将军外公带着升级打怪,很早就the level ,封亲王,上战场,刷军功,妥妥的天之骄子,人生赢家。 无数人押宝二皇子会入主东宫,只有楚承熙知道…… 今日太学异常热闹,众人议论扬扬不知在讨论什么。 瞧见楚承熙来了,楚景曜从一众伴读中抬头。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八卦。 “听说了吗?后日二皇兄就要班师回朝,边关大胜的消息一传回来,父皇乐得大赏三军!啧啧,现在朝野上下都对他赞不绝口!”楚景曜似乎是真心为二皇子高兴,是他的小迷弟。 楚承熙哦了一声,说了一句“二皇兄好生厉害”,不咸不淡的。 他心里早就悄悄站队大皇兄,表面上还是和从前那样和二皇兄好,但也只是做做样子。 总不可能把从前苦心费力刷的好感都浪费了吧。 楚景曜继续道,语气有点神秘:“你说,他早就是大盛最年轻的亲王了,再往上封,还怎么封?” 楚承熙:“……不知道呢,这都要看父皇的意思。” 炙手可热,烈火烹油,凡是看过权谋剧的都知道,皇帝最不喜的就是现在二皇兄这种情况呢。 那么现在原着里最后登顶、杀伐果断的大男主又在干什么呢? 楚明慧自动将八卦隔绝耳外,一副恋爱小甜心的样子:“承熙哥哥,这条黛紫色的发带可还称我?上面绣的是蝴蝶纹样,绣工瞧着还是不错的。” 不理会他就抓衣袖:“怎么样,好不好看嘛,好不好看……” 嗯,大男主,大男主…… 爱美是蝶族男子的通性,毕竟雄蝶的翅膀越是绚烂就越是能得到雌性的喜欢,在传统的蝶族婚礼上,新娘子着素雅的白色纱袍,新郎反而穿着紫红交加的瑰丽服饰。白蝶紫蝶,真是相当正统的蝶族风俗呢。 可惜楚承熙不懂这些,还觉得弟弟有些女孩子气,像个小meimei。 那日楚明慧捡到败花丸后,他非常担心,害怕他追问,没想到对方什么都没说。 楚承熙看了一眼,莞尔:“好看的。” “哎,我近日也得了一枚通透的血玉坠子,是我从……那里赢来的,看看看看,成色不错吧?”楚景曜从腰间取下一物。 那血玉被能工巧匠雕刻成泪滴状,很稀奇的样式,楚承熙被吸引了去。 楚明慧又吃醋了,身上几乎可以看到散发的黑气。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的眼神不能一直注视着他?一有别人就被吸引了去? 这时蓝衣的学士走进来开始上课。 楚承熙以前不会认真听,现在准备和楚承赢参加宫斗,也会听一些治国御民的大道理。这种政治课,属于每个皇子都要上的必修。 在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楚承赢姗姗来迟,外面飘着细小春雨,他白衣墨发,眉眼矜贵,在我=长廊上收了伞,又在学士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容色淡淡,不慌不乱。 颇有些宠辱不惊的意思。 “咦,大殿下也会来太学?” “嘘——再怎么也是大殿下。” “今日人人都在议论二殿下回朝的事……” 太学里的学子都认为在二殿下赫赫军功的对比下,不思进取的大殿下被训斥了,这才灰溜溜地过来上课。 楚承赢想让他们怎么以为,他们就怎么以为。 这世上,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父皇总教导他,越在低谷,越能看透人心。 为君者,当头一个忍字。 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中道而立,能者从之。 然后楚承赢看到了楚承熙亮晶晶的眼睛。 他总是为他,心中一动。 不论何地,不论何时,小熙总是偏爱他这个“不成器”的大皇兄。 如果是平时,他定会含笑地回应,可前些天遭遇的一些事情,让他有了更多的顾虑—— 楚承赢流连青楼妓馆,以至于京城人人说他风流,处处留情,他从未做过什么越矩之事,只是将那风花雪月之地作为掩人耳目的秘谈场所。 如今他正处于局势下风,唯一一点的慰籍都是六弟弟给的,韬光养晦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男欢女爱? 官场上的机锋总是伴随着看似和气的推杯换盏,楚天禄有军功,他亦要赢下京城守卫的势力。 文治武功,缺一不可。 京畿禁卫军大统领高赫,武艺高强,治兵有方,是他意欲收入麾下的英才,此人万般不爱,独独嗜好双花之体。 双花之体举世罕见,京城头牌百笙一夜千金,高赫拿得出千金却没有门路,每日都在百花楼纠缠,也不怕被人笑话—— 楚承赢当真想不通双花到底有什么好,床笫间的玩物,为何会让人疯狂至此?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为高赫牵桥搭线。 红纱如雾,酒香四溢,身着粉色透明纱衣的双花少年边舞边脱,两枚红艳的乳首穿着金环,金环上又吊着小铃铛,身下的玲珑roubang用金笼拘束,深红肿胀的阴阜宛若最饥渴的熟妇流水不停。 转身间,rou缝上金光闪烁,竟连蒂珠上都镶嵌着宝石,垂着细链,女蒂不能收回,只能挺在外面,随时被人肆意玩弄。 高赫饮完酒扯住那条连接女蒂的小尾巴,少年登时哭喘一声软在了他的怀里。 粗糙的手指大力抠挖rouxue,咕啾水声粘腻作响。双花少年情动非常,浑身淌着热汗,散发着甜美的香味,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却不是看着高赫,而是媚眼如丝地望着旁边清冷无比、连扣子都未解开的大皇子殿下。 谄媚热情,撒娇妩媚,他喘得又sao又媚,嫣红的舌尖朝楚承赢伸,哪怕只是舔大殿下的阳根他也心甘情愿。 比起一个区区的大统领,自然还是天潢贵胄,容颜有如天神般的大殿下更有吸引力。哪怕他冷冷淡淡,看起来像尊无情无欲的玉像。 有那么一瞬间,楚承赢觉得他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和某个时刻在小熙身上闻到的很相似,那种……甜腻腻的,仿佛在勾引他的味道。 “啊哈呜啊哈…大殿下…当真不来尝尝奴家的花xue吗…啊哈呜呜…都已经湿透了呢……” 楚承赢觉得自己疯了。 他似乎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眼前这张讨好妩媚的脸渐渐与小熙的脸重合,他看到不再是头牌百笙,而是自己可爱乖巧的幼弟吐着红舌、喘着热气向他展示湿漉漉的花xue。 “啊啊呜呜…承赢哥哥你快看 …小花已经呜啊已经发情了…想要、想要承赢哥哥的大roubang插进来止痒…” 楚承赢面色如寒,手指紧握酒杯,白色瓷器上赫然有了蜘蛛网似的裂纹,可见他此时内心震动,几多煎熬。 这简直荒谬!他怎么能这样意yin自己的亲生弟弟! 楚承熙是血统纯正的大盛皇子,身份高贵,不可侵犯怎能与一个低贱的、yin乱的、随时向男人张开双腿的双花之体相提并论?! 他是他的弟弟,他作为他的兄长,又怎么能,怎么能…… 楚承赢痛苦地闭上眼睛。 又怎么能一想到幼弟yin乱的情态,就孽根胀痛,硬如灼铁,只有想着小熙无辜的脸,才能手yin自泄,爆射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