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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哥,不要了

    今天是s市金家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日子,特地举办了一个晚会,来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贵的。顾家自然也在被邀请的行列里,毕竟顾家只有两个少爷,顾捷和顾然可都是香饽饽。

    而且顾家的基因实在是好的很,兄弟两人都长得十分好看,哥哥俊美冷峻,弟弟温和清俊,又不像别的富家子弟总沾些有的没的陋习。就算不能当正的,做一个情人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顾然可不喜欢这种场面。

    五官清俊的青年睁开双眼,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叹气。他不喜欢来这种晚会,一个个都像带着面具似的,应酬完这个又得应酬那个。若不是金老爷子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和亲爷爷也没什么区别,他倒更想窝家里。

    他站在窗边,默默地将视线放到宴会厅中间的一群人上,准确点说,是中间那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俊美男人,男人的表情没有多温和,话不是很多,却也能完美利落地应付周围的人。

    真是个天生的料子,顾然的耳边响起父亲对他的评价,同时眼中的满意赞叹似乎要溢出来一般,但落在顾然身上的眼神却只有不满。

    顾然敛下眼帘,挡住了眼睛里复杂的情感。

    他和顾捷不是亲生兄弟,顾捷是顾父朋友的遗孤。尽管如此,在外人看来,他两亲密得如同亲兄弟一般。

    然而,顾然喜欢顾捷,是那种想要更加亲密的喜欢,不过他隐藏得很好,原本顾然就想着就这样子藏一辈子,结果出现了那件事……两人都喝醉了,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关系。

    顾父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关系,十分生气地把两人叫了过来,狠狠地数落顾然一顿,随后把他赶出书房,顾父和顾捷在房内聊了一个晚上。

    经过这件事之后,顾捷开始故意躲着他,甚至是很快地订婚了。当时顾然一听,行李都没怎么收拾,直接跑国外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

    “顾然,”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顾然一惊,才发现男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正微微皱眉看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顾然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着地板。

    顾捷更加不满了,原本就带着冷峻的脸看起来更加严肃,“出去了几年,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顾然抿着嘴,无形却凝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围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两之间的关系僵化,尽管周围人并没有表现出来,但顾然已经感觉到他们目光里让人难堪的东西,甚至看得到几个小辈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该死的,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顾然的脸色逐渐发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到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似乎连血液都不再循环,他想逃出这个该死的宴会,想逃离这些令人窒息的目光,可是他的腿并不受他的控制。

    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了顾然的手腕,温柔却也坚定地把他带着往外走,顾然浑浑噩噩地顺着这个力道走出了大厅。

    等出了大厅,顾然猛的靠在墙上,手胡乱地想要解开纽扣,却解不开。

    “我来。”

    顾捷修长的手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按下顾然的手,随后轻轻地给顾然解开了禁锢脖子的纽扣,“然…顾然,冷静一些,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慢慢地呼吸。”

    半靠在怀里的青年脸色发白,原本清俊的五官带上几分脆弱感,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精致但易碎的玻璃娃娃。

    “我先让小梁送你回家,好不好?”

    令人惊奇的,一向说一不二的男人居然用着商量的语气。真是见鬼了,顾然似乎从中听出一些紧张和犹豫,这是会出现在顾捷的身上的情绪?他被人夺舍了?

    顾捷见顾然依旧是抿着嘴不肯和他说话,眉头皱皱,继续说道:“金老爷子那边我会替你说的,顾然,你先回家……我们今晚好好聊一聊。小梁,送二少回家。”

    小梁是顾捷的助理之一,闻言走上对顾然说:“二少爷,我们走吧。”

    “……”顾然深深地看了一眼顾捷,“好,今晚我等你。”

    顾捷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直等到完全消失才再次踏进宴会厅里。

    ————

    顾然百般无聊地靠在书房的沙发上,叹出第一百八十九次的气。

    顾父住在旧家。尽管顾然并不喜欢这个父亲,但不可否认的,他是一个对感情极其专一的人,妻子去世后没有再娶,甚至连一点绯闻都没有。在把公司交给顾捷后,就回到了拥有着妻子生活痕迹的旧屋里;照顾了顾捷前20年的何妈刚巧请假回家了,至少要后天才能回到。

    手机也没电了,顾捷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回到,顾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睡意逐渐袭来。

    他昨天才回国的,在朋友给的公寓里还没歇多久,又马不停蹄地去了金老爷子的寿宴。这时回到了生活了许久的家中,虽然顾然心里不肯承认,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了,原本压制着的旅途的疲倦被放纵,他睡着了。

    直至他感觉有人试图抱起他,顾然才醒过来,茫然地看着面前带着一点酒气的俊美男人,“顾捷?”

    男人脱掉了西装外套,领子的纽扣也被扯开,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倒是中和了几分他原本的冷峻。

    “嗯,怎么不去床上睡?”

    顾然摇摇头:“不用了,谈完我就走了。”

    “不打算留久一点吗?”

    “不了,我留在这里你和爸都不开心,而且我订了明天的机票。”

    他侧过头去找不知道放到哪的手机,刚好没看到男人因为他的话而握紧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些酒,还是此刻的顾然看起来有些难得的乖巧,顾捷不再那么压抑着对他的感情,听到青年要离开的话后,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留下他。

    于是顾捷顺从了自己的本能,他靠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的青年,含住了他想了五年的,看起来就味道不错的唇。

    顾然大惊,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反被抓住了手,只能被迫地扬起头接受着顾捷的吻。

    顾捷的吻由原本的轻柔逐渐变得激烈起来,他试图用舌头勾着顾然,却被顾然抓住了机会,咬了顾捷一口。

    顾捷闷哼一声,却不肯放开他。血液特有的腥气被带到顾然的口腔,顾然不自觉地被带动起来,逐渐放松了对顾捷的防备。

    两人亲得激烈,顾然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解开,白皙颀长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劲瘦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握得过来,顾捷温热的手在背部缓慢游走,一点一点地挑起身下人的yuhuo。

    “放,放开我!”顾然推开男人,差点没接上来的呼吸让他大口地喘着气,敞开的胸膛上粉色的凸起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男人看着这般春光乍泄的景色,眸色愈发加深,他一把抱起顾然,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放到了办公桌上。

    顾然被圈在顾捷的怀里,口鼻呼吸之间全是他特有的如松石般清冽的气息,就像是整个人都染上了他的味道一样,这个认知让顾然越发越脸上发热,他羞恼地问道:“顾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顾捷紧紧地盯着顾然的眼睛,“干你。”

    他的手没空闲下来,像是狩猎者巡游自己的领域一样,一寸一寸地触碰着青年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往下,轻巧地解开了皮带,握住了已经微微抬头的分身,满意地听到身下人的惊呼声,随后是隐忍的喘息。是的,他知道,顾然不会就这么地呻吟出来,他只会咬紧牙关,不肯让舒服的声音溢出来。但越是这样,越让男人想加大力度狠狠地欺负他,直到他哭出来为止。

    顾然被抓住重要的地方,还被轻轻地上下弄着,腿已经是软了三分,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前,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顾捷…嗯,哈啊…”性器的顶端被指甲轻轻刮过的感觉一下子刺激得顾然腰都挺直了,到了嘴边的话破碎成一声呻吟。顾然白皙的身体逐渐染上情欲的粉色,看起来可口极了。

    顾捷笑了笑,忽然低头含住顾然那粉色的性器。

    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让顾然的快感又上了一层,性器被吞吐着,顾捷用舌头舔弄柱身,用牙齿轻轻地刺激敏感的guitou,他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顾然低头就能看到那个骄傲的男人居然正在给他koujiao着,甚至还用似乎带着钩子的眼睛勾动他的情绪。

    快感如潮水般向顾然袭来,背脊骨一点一点地发麻,隐忍的呻吟声零零落落地从紧咬的牙关溢出。他情不自禁地抓住男人的头发,跟着律动起来,男人并没有反抗,反而顺从他的动作吞吐着,尽管喉咙被顶着一点都不舒服。

    在男人一次故意的重重吸吮下,顾然达到了顶峰,roubang喷出一股股的jingye,全都被男人吞掉了。

    看着顾捷上下滑动的喉结,顾然因射精而清醒不少的脑子终于迎来了迟来的羞耻,不由得开口:“顾捷,你,你是疯了吧!”高潮过后的声音沙哑,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连本人听了都一愣,随后耳朵更红了。

    顾捷双手撑在桌子上,他的身材高大,迫使青年只能仰起线条流畅的脖颈看他,就像只优美又骄傲的天鹅,落到猎人的手中,却不肯稍微退后一步。

    “顾然,你走了五年,我就疯了五年。”顾捷卸下伪装,不复往常的冷静,眼睛里的爱意和疯狂就像熊熊烈火,灼烧得顾然心一颤,语气软了不少,“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

    男人垂下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居然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落寞地站在原地,试图等到主人回来找他。

    以往记忆的苦涩和甜蜜在顾然的脑子交杂着,他有些难过地别过头,低声道:“当时是你订婚了,没跟我说过,还是小月告诉我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带上一些哭腔:“顾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连我爸都觉得是我勾引了你。这五年里我没要家里一分钱,自己去教小孩子画画,去打零工,尝试着把自己养活。五年,你看,我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顾然转头,认真地看着男人,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眼里的泪珠却顺着脸掉了下来。

    “然然,别哭。”看着怀里青年止不住的泪水,顾捷一窒,他一只手搂紧青年,另一只手轻轻地擦掉青年的眼泪,“当年,不是这样的。”

    原来当年顾然被赶出去后,顾父搬出了顾捷的亲生父亲,和顾母的遗愿,希望两人不要再纠缠下去。顾家照顾了顾捷几十年的,这份恩情大得顾捷不得不报,所以,顾捷开始冷落顾然,故意找了一个人假装要订婚的样子。

    “只是,我没想到你第二天就出国了。”顾捷握住顾然的手,如同那年一般十指紧扣,他解释道:“我和黎冉冉的订婚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她也有一个同性恋人,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不得不找个人订婚罢了。”

    说到这里,他俯下身子,抵住顾然的额头,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着对他的爱意,声音低沉好听:“然然,你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放你走了。”

    顾然听得心理不知什么滋味,既是得知是双箭头的甜味,也有分离的苦味,这五年不止他一个人承受着分离的煎熬,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只是顾捷从未说出来。

    心疼。顾然爱抚地吻住男人,随后低声道:“嗯,我不会再走了。”

    顾捷一愣,心上人的主动亲吻和表白般的话语像是丘比特的箭唰地一下击中了他的心,随后浑身血液的像是沸腾般,在他的身体里翻涌着,他急促得呼吸,急躁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顾然脸都羞红了,刚刚的主动和高潮的过后的酥麻交织着,他的下面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见男人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心一横,一边轻舔着男人的喉结,另一边手往下隔着西裤揉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顾捷眯起了眼睛,就像一个顶级的猎食者,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顾然有些瑟缩,但仍红着脸帮男人解开皮带,炙热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在顾然修长的手里,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

    “你,你这个怎么还能变大啊?”顾然惊讶,上次也是这么粗大的东西进到他的体内,他是怎么吃下的啊。

    “然然,帮帮我。”顾捷贴着青年的脖子,呼出的气息打在敏感的肌肤上面,忍不住地烙下一个一个的吻,激起青年的一阵颤栗。

    顾然修长白皙的手和手里那根青筋分明的巨物有着明显的对比,他脑子被情欲浸得浑浑噩噩的,下意识地圈弄起来。

    男人粗重喘息像是穿过耳朵直接侵入顾然的大脑,在顾捷的教导下,他一边撸动roubang,另一只手也没忘记捏着roubang下的囊袋,同时他那根粉粉嫩嫩的性器也抵在男人的小腹上,昭告着它也急需人的抚慰。

    “你又站起来了。”顾捷的话一直都不是很多,就算是在这种动情的时候,就算如此,也让顾然羞恼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顾捷握住了性器,被手交的快感太多了,刚射了不久的顾然又有了释放的感觉。

    “不要着急,我们一起射。”

    顾捷按住青年想要往下的手,挺了挺腰,示意着青年不要停下手的动作。

    房间一时没了说话的声音,只有顾然断续的呻吟声,还有衣物的摩擦声。突然顾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顾捷也低吼一声,两根roubang同时喷出一股jingye,喷的两人满身都是。

    顾然一下子意识断了,目光失神迷离着,小腹还微微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搂着顾捷的脖子,靠着男人低声喘着。

    顾捷拉开抽屉,拿出了润滑剂,倒在手上,缓缓地向顾然的后方摸去。

    当手指带着微凉的液体抵在后xue的时候,顾捷没有直接插入,而是顽劣地在xue口转圈圈,直到怀里的人不耐地扭动腰肢的时候,才猛的一插进去。

    “唔——好,好奇怪。”顾然只感觉体内手指所到之处都变得炙热起来,奇怪的瘙痒从深处蔓延,逐渐地爬满全身,他急促地用rutou蹭着男人,试图缓解一下瘙痒。

    好痒,好想被狠狠地插进来,被又粗又长的性器贯穿,被插到最深的地方。

    “顾捷,我好难受,里面好痒。”

    后xue很快地扩张到三根手指同时抽插着,xuerou好似有生命地蠕动着,卖力地吃着这三根手指,试图稍微缓解瘙痒,但这明显是徒劳之功。

    顾然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泪水沁出来,可怜地看着顾捷道:“嗯……不,不要扩张了。顾捷,直接放进来。”

    原本顾捷还担心顾然的后xue不能承受得了他的性器,毕竟尺寸是摆在那的,所以准备做足前戏尽量不让他受伤。结果这瓶润滑剂好像有催情的作用,温热的后xue居然开始分泌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手指每次的插入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拔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地插进青年的体内。

    “嗯……嗯,好大,”顾然紧紧地捉住男人的手臂,像一只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气,“啊……嗯,好胀……”

    顾捷感觉进入到一个紧致的地方,xuerou像是自己会动一般紧紧地吸住他的性器,这样反而加重了他的欲望,他恨不得摁住青年就狠狠地抽插起来,但是又怕青年会因此受伤,只能按捺住欲望,小幅度地抽插着,同时含住了一边的rutou,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叼着,时而重重地吸一下。

    后xue里的性器只是浅浅地律动着,深处的瘙痒一点都没缓解到,反而像是点火一样,烧得顾然脑袋昏昏,扭着腰想要身上的男人加大点力度。

    奈何顾捷实在是怕他受伤,不肯太快地用力。于是顾然抱住胸前的脑袋,用着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哥,嗯……哈不要吸那里……哥,后面,后面动一动,大roubang动一动……”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腰腹突然发力,狠狠地将性器插进去,然后再抽出到xue口,再一举顶到最深处。紫黑粗大的性器在抽插中还会带出一些艳丽的媚rou,顾然被这突然其来地一发力,吓得惊呼一声,身前的又喷出了白浊。

    “好,好舒服,哈……啊……唔!”

    性器戳到了一个小凸起,男人坏心眼地重重一磨,顾然就猛的挺直腰,刚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不要射这么多。”顾捷拿起胡乱扔在一旁的领带,把那根粉嫩的东西绑了起来。

    “呜……好像射……”被领带绑住的性器而无法射精不满地颤抖着,顾然伸出手,想要解开领带。顾捷捉住他的手,固定在头上,“你射了三次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里……嗯……不行……”

    顾然感觉自己就像被粗壮的性器钉住了一样,那个凸起被一次次地磨着,快感像浪潮将他埋没,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整个人就像一摊春水,无力地靠在顾捷的怀里。他好像变成了顾捷的套子。

    “不要,哈啊,太,太快了,不要了。”体内的性器又涨了一圈,男人加快速度地抽送着,每次都狠狠地压过那一点。顾然无力地呻吟着,他的大脑被情欲侵蚀,粉色的舌都挂在唇边,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被cao得太爽了。

    “然然,”顾捷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引诱的语气,“再叫一声哥哥。”

    顾然的声音沙哑,尾音更是情色的软媚,“哥,哥哥……哈啊……”

    顾捷亲了亲青年的唇,心里满满涨涨的温暖和满足,他解开束缚,在快速抽送数十次后,把jingye射在了xiaoxue的最深处。

    青年如同被抵住咽喉,发出短促的一声,他的眼前白光一闪,后xue被jingye射的满满的,前面的性器颤颤巍巍,射出来的并不是jingye,而是一道黄色的液体。

    顾然从一开始的茫然,到意识到自己被cao到射尿后,羞愤地捂住了脸。

    他却没看到门户大开的后xue被cao得太狠了,现在还撑着一个小圆,正缓缓地往外吐出白浊。

    顾捷看着这幅艳丽的画面,下体又开始苏醒了,但顾及顾然的身体,不得不把冲动压下。他把顾然轻轻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被心爱的人的气息环绕着,顾然没由来的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场梦,他闷闷地出声:“那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吧?”

    顾捷没有说话,他用行动回答了他,一个饱含爱意的吻落在顾然的额头,打消他所有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