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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全套爆caozigong,银棒插入尿道内外一起刺激,爽够再摘套内射

    阿龙被高潮搞得晕晕乎乎,骆家豪却抽出yinjing,站起来拿手巾给两人抹水,然后抱起阿龙出了浴室,到客房床上。

    阿龙身上热乎乎半干,躺在床上全身无力,阴部还在淌出yin水。骆家豪突然把jiba拔出去,反而令他感觉小屄里一阵空虚。

    他记得骆sir尚未射精,jiba还硬着,警官却在床头台边不知弄什么东西,并不立即继续性事。

    阿龙有点疑惑,骆家豪不在车里跟他搞,特地开房,显然今夜不准备让他随便过关,不可能只搞这么短时间。

    他抱着枕头浑浑噩噩,感到床垫震动一下,警官爬上来,压在他身上,两手扳他大腿。

    阿龙很顺从,放松身体让骆家豪为所欲为,两腿被掰开到最大,刚被cao过一轮的小屄露着红润的roudong,做好了被再次插入的准备。

    腰下被塞进一个蓬松柔软的枕头,而后,一根沉重坚硬的roubang在xue口蹭了蹭,立刻cao进来,一插到底。

    阿龙感到异样的触感从体内传来,张开眼睛往下望,发现插在自己屄里的jiba上套了一层薄膜。

    骆家豪按着他的手腕,俯视他,道:“安全套,没有用过吗?”

    阿龙知这东西可以避孕,还可以防病,只是他前前后后被几个男人搞过,次次都是内射,从未怀孕,也未染上花柳。

    他两腿夹住骆家豪的腰,道:“骆sir,你怕我有病啊?”

    骆家豪此时因为冲过凉,头发潮湿散乱,看起来不似警察,也不似30多岁的成年人,伏低下来亲阿龙一口,在他耳边道:“不是,我戴安全套,会很久。”

    讲罢,他整个人压上来,开始第二轮。

    阿龙的zigong口之前已经被cao开了,骆家豪的jiba一下便cao进宫口,但他没有继续往里顶,而是将硕大坚硬的guitou卡在那圈嫩rou里,开始搅。

    硬得似铁的大jiba胀满了狭窄的yindao,一圈一圈转动着cao,翻翘的guitou伞冠刮挠着敏感的zigong口,奔涌的快感逼得阿龙尖叫出声,两手乱抓脑下的枕头。

    骆家豪伏在阿龙肩上,笑着低声问:“舒服吗?”戴了安全套后,他自己的快感不如之前那么强烈,反而可以更持久。

    粗大的硬rou卡着宫口搅弄了几分钟后,再慢慢往里顶,guitou一点点挤入宫颈,在紧窄柔韧的腔道内抽插。

    zigong和yindao都被刺激得yin水狂流,jiba进出时“噗滋噗滋”水声不断,阿龙被cao得高声呻吟,断断续续喊:“不要…啊……不要…”

    骆家豪亦觉得jiba被紧致火热的宫颈吸得好舒服,腰部振得停不下来,喘息问道:“不要吗?”

    阿龙哼哼唧唧半日,最后道:“要……”骆sir咬住他耳垂,舔他耳廓,道:“你好不乖…”

    警官突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阿龙不满地用两腿缠到他腰上,自己挺动胯部,把湿淋淋的小屄往大jiba上送。

    骆家豪移过来再次吻他,舌头探进口腔,把阿龙的舌头卷起来吮,阿龙早被搞到发姣,一面积极回吻,一面用腿绞住警官的腰往下压,似在催促他cao自己。

    警官伸手到下面,去摸阿龙的后xue。后xue已被前xue流出来的yin水染湿了,很润滑,手指轻易便可捅进去。

    骆家豪熟门熟路,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曲起指节,轻轻磨蹭前列腺的位置,阿龙立刻爽得尖叫,前面yindao一阵抽搐夹紧,yinjing也站起来。

    警官另一只手去撸阿龙的jiba,手心里粗糙的硬茧摩擦柔嫩的yinjing表面,阿龙又忍不住叫,扭动腰部迎合骆家豪,把整个下身都挺起来,随他摆弄。

    骆家豪又往后xue里添了两根手指,转圈翻搅肠壁,按着前列腺cao,cao得后xue亦开始分泌肠液,变得似前xue一样湿软。

    阿龙舒服地呻吟喘息,那根嫩jiba发红胀大,在警官掌心内跳,似快要高潮,骆家豪却轻轻掐住他yinjing根部,道:“忍住。”

    随后,警官放开阿龙的jiba,伸手到床头,从拆开的安全套盒子旁边又摸了一件东西。

    阿龙本来闭着眼睛享受快感,突然感到一件温凉的物体从jiba马眼处探了进来,他一惊,睁开眼,发现骆家豪正拿一根纤细的金属棒,往自己马眼里塞。

    阿龙惊叫:“骆sir!你做什么!”两手下去推他。

    骆家豪把cao他后xue的手也移上来,抓住他手腕,道:“不要乱动,这个会很爽的。”

    金属棒在床头灯暗黄的灯光发光,看上去似银质的,阿龙望住它一点一点滑进自己尿道,心里好惊,但那根棒另一头赫然变粗,铸了一处钮,系住根红绳,拖在外面。

    骆sir道:“放心,有绳,绝对不会掉进去拔不出。”讲罢便松手,让那根棒滑到底。

    阿龙哼一声,死死盯紧自己的yinjing,yinjing依然挺立,尿道被银棒塞入,说不出什么感觉。

    骆家豪却笑,对他道:“会很舒服。”手掌包住他yinjing,继续上下撸动,用掌心挤压着roubang,银棒在尿道内微微转动,蹭着内壁。

    新鲜奇妙的快感从尿道里传出,阿龙闷哼,汗水从额上滑下,他未想过骆家豪又搞新花样,但确实如他所说,很舒服,yinjing内外双重快感。

    骆家豪挪了挪身体,左手帮阿龙手yin,右手又插进他后xue抠弄,腰胯用力,猛然加快了cao屄的速度,大jiba狠狠抽插宫颈。

    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阿龙除了不停尖叫,别无他法,前面yinjing本来已经快要高潮,被银棒堵住后,射不出,多重快感堆积起来,爽得他浑身发烫,汗流浃背。

    yindao和宫颈里骆家豪的大jiba在飞快搅动狠cao,后xue肠道内前列腺也被警官用手指顶弄,他坚持了十来分钟,终于再次潮吹,前后两个roudong一起喷水,把垫在腰下的枕头浸得湿透。

    骆家豪仍在享受阿龙紧窄的宫颈,阿龙高潮时,女阴愈加酥软,zigong口张开,他不由自主挺动巨rou,再往更深处顶入,guitou穿过宫颈,一下便捅进zigong内。

    畸形的zigong极狭小,正在高潮中颤栗,巨大的guitou顶进去,撞在zigong底rou壁上,撞得zigong一阵剧烈收缩,阿龙“啊!”一声大叫,全身都抖起来。

    骆家豪被zigong绞得深深喘息,jiba一阵颤动,险些射精,他停了几秒,又压紧阿龙,振腰猛cao,guitou一下一下撞进zigong。

    此时,隔着腹部也能看见硕大jiba的形状,骆家豪抽出cao后xue的手,按住阿龙小腹被自己guitou顶出的凸起用力揉,内外一起刺激zigong。

    阿龙终于哭出来,抽抽噎噎地求饶道:“不要了…骆sir……顶不住了……”

    骆家豪一边喘粗气,一边呻吟,半日才回答:“哪里顶不住?前面还是后面?”

    细密的麻痒酸胀充斥了阿龙的下身,yinjing、肠道、yindao和zigong,每一处都快感炸裂,他根本讲不出究竟是哪里更厉害,骆家豪问他,他只能哭。

    骆家豪下身依然“啪啪”猛cao,大guitou一次次碾到zigong底,撞得小zigong颤抖着分泌出大量yin液,rou壁紧缩,裹住guitou,把警官爽得欲仙欲死。

    他在销魂中好不容易分神出来,左手用手指掐阿龙yinjing根部,右手移过去拨弄那根银棒,故意转动它刺激阿龙的尿道,低声问:“前面想射吗?”

    阿龙被搞得泪如雨下,抽泣道:“想……骆sir…让我射…”

    骆家豪一边使劲动腰,一边道:“好啊……你求我……”

    阿龙哭出声,只能抖抖索索哀求:“求你……骆sir…让我射…”

    骆家豪道:“不要叫骆sir,叫豪哥……”jiba又一记猛顶,顶得阿龙又哭又叫。

    小烂仔此时眼眶都红了,满脸是眼泪和汗水,呻吟道:“豪…豪哥…让我射…”

    警官笑道:“不够响。”

    小烂仔大哭,这次高声尖叫道:“豪哥!求你!让我射!”

    骆家豪低头吻他,手指勾住红绳,把银棒抽出来,阿龙的jiba一跳一跳,立时喷射出一大股jingye,溅在自己和骆家豪的胸腹之间。

    阿龙在yinjing高潮中无力地哭泣,骆家豪吻住他,舌尖顶进他的喉咙,粗壮的大jiba依然深深埋在他的zigong中,一边重重抽插,一边转圈搅动,guitou伞冠刮擦着zigong内壁。

    于是yinjing高潮的几分钟后,另一股更强烈的快感从zigong中炸开,电流般席卷全身,他张口叫,叫声却被骆家豪的唇舌堵住,只发出一阵狂乱的呜咽。

    警官抬起头,他感觉到身下的小烂仔这次彻底瘫软了,只有身体肌rou微微颤抖,但体内的zigong和yindao还在一阵一阵收缩喷水,紧紧裹吸插在里面的roubang。

    骆家豪知道自己亦顶不住多久,便抽出yinjing,剥下安全套,再次cao进去,已被cao得绵软的女阴毫无抵抗,大jiba长驱直入,又一次撞进zigong。

    高潮后的yindao和zigong献媚般缠裹住粗大的yinjing,rou壁上层层褶皱吸吮挤压roubang,骆家豪再也不忍,两手托住阿龙的臀部,狠狠动腰,快速猛力抽插,“啪啪啪啪”猛cao。

    小烂仔在他身下闭着眼流泪,口中只发出极细声的呻吟,手脚都软软搭在床上,身体被cao得来回摇。

    骆家豪摘掉套后,又cao了十几分钟,尽情享受了阿龙的zigong,到最后快感愈来愈强,最终jiba被那个小zigong吸得受不了,guitou顶着zigong底的内壁射出来。

    浓厚的jingye一股一股激喷,猛烈的快感冲上他的大脑,骆家豪将脸埋在阿龙肩上,大声呻吟,直至jingye泄尽,仍压在阿龙身上不想动。

    过量的jingye胀满了狭小的zigong,再从性器交合处流出来,把底下的枕头和床单都染出大片白浊。

    时间已过午夜,两人都精疲力尽,骆家豪休息了几分钟,才起身抽出yinjing,躺到阿龙身侧,瞬间便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