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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

    从王帐里出来我便回了自己帐子,如今随闻人隼回封地已定,加之他手握兵权得了势,他当真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洗净了身子后只披了件中衣坐在兽毯里等着,不出多时闻人隼就掀帘而入。帐子里并未掌灯视线晦暗,温热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脸勾起我的下巴,我自知他想做什么坦然的没有反抗,甚至自己翻过身去趴跪在床榻上,裸露的肌肤贴上他胯间布料,冰冷的木牌静静的垂在他的腰间,是至高无上的令我不得不去讨好的权利。

    ? 闻人隼只是站着,没有动作也不拒绝。我便回身看他,将中衣的下摆拉到腰上,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轻声说“我没穿裘裤。”

    ? 只见他胸口随呼吸起伏,一瞬间我的脖颈便被捉住,脸被迫埋在兽毯里。

    ? “你现下诱我,是真心想要吗?”闻人隼冷声问,一手按着我的脖颈不许我抬头,一手捉着我的胯拉高不让我塌腰,像是我应了他他就立刻在这床榻上弄我。

    ? 左右不过是一句废话罢了,说一句没穿裘裤已经足够像屈于权贵的勾栏戏子的了,我可以羞辱作贱我自己,从他嘴里说出来又不自觉的愤懑,因被按着呼吸不畅身子上已是一层密密的薄汗,几缕头发也含在嘴里。他今日兴师动众的跟北凉王求我,明日就要启程走的,夜里不弄出些动静来到不像得偿所愿的样子。

    ? “是真心…”

    ? 还未说完他便爬上床来,三两下脱尽衣衫,高热的身子贴着我烫得我不敢多言语,只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讨好。他心里自然知道什么所谓的真心都是假的,可我俩分开数月,平日里避着人也有两月之久,这事他怎么会不想呢。粗糙的巴掌扇打在臀rou上,被打过的地方登时又麻又热,我抖着身子想要将双腿并拢,闻人隼却跪在我腿间,指头按着我大腿内侧示意不要乱动。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此刻闻人隼的眼神有多么如狼似虎,他便是无声的盯着那处盯了好一会,直到我累的几乎要趴不住两腿开始打颤,那粗沥的指头才揉上xue口搓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男根抚慰。我到底是个健全男子,颠沛流离的路上哪里会想这种事,没几下男根便涨的发疼。闻人隼大概起了逗弄心思,放在手上量了量又颠了颠,弄这几下我便再跪不住趴在被褥上抽气,嘴里含着发丝极其难受,刚要抬手滤出来就被他捉着手翻了个身。

    ? 榻前未点灯只借着屏外的烛火也是昏昏暗暗,看什么也都看不太真切,却又好似瞧见闻人隼那碧色的眼眸。他俯身过来该是来前沐浴过带着清冽的味道,我的手掌虚虚的按着他压过来的身躯,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也不在意,不管不顾的凑过来亲我。那几缕未抽出的发丝混着津液被胡乱搅着,一会在他口中一会到我嘴里,最后分开时从他嘴角滑出落在我光裸的胸膛上。

    ? 这静谧又寒冷的夜里柔软的兽毯上任人探索身姿,手掌复而捂住我的男根压着我蹭动,仿佛叫嚣着下一刻就要进入xue里。其实讲来这种事最后多是舒服的,且是别无他人给予的舒服,若是前头温柔些到还受用,只是闻人隼的性子总等不得,要狠狠地进愤愤地捣,少有不流血流泪的时候。正到了要出精的地步,闻人隼用肘压着我乱蹬的腿,竟低头用嘴含了去。身下仿佛置身炼狱烧的热汗直流,脚将被褥都蹬到了地上,头奋力向后仰着腰都反拱了起来,胡乱的抓着他肩膀呜咽,一泡浓精尽数丢在他口中。出精后并不能回身,隐约听见吞咽的声音愣愣的抬头去看,虽然帐子里昏暗却也觉得他正抬头看我,因一下刻他又将我刚出精的男根含了去,手指摸着我的股间的汗直探进xue里半根。我几乎舒爽的要死过去,刚泄身哪里经得起这般亵玩,脚跟踢着他的后腰扬手去揍他的脸,他到不躲就生生挨着吮着我的男根就是不肯松嘴,指头硬挤进来两根也是死命地cao我。我哀声叫着想要并腿又不能,只觉下身一热心里暗觉不好,耳根发着热啜泣着告诉他“我要尿了…唔…”

    ? 闻人隼听了只又捅进来一根指头,狠狠地往深里cao,灵活的舌与奋进的手指便让我再也忍不住,嘴里胡乱的哼叫求饶扯着他的头发流着眼泪尿在他嘴里。闻人隼不防被呛的咳了声躲开跪坐起来,此时我的身子一碰便抖一下,那三根指头还埋在xue里动作,混着脏液水声大作,像极了动情时出水的女人。我瘫在床榻上只瞥见下身正随他弄xue的动作,一股股的尿了他满身,死的心都有了。我自然知道许久未有这种时候,闻人隼必定是如狼似虎,只是没想到他还未开始我却已经受不住了。直等我尿完,手指才从我xue里退出去,只听得见喘息和啜泣声。

    ? 外头的帐帘突然给掀开,脚步向里走了两步,我吓得立刻止住声响不敢动作。

    ? “段小公子叫人送来些腌过得梅子,嘱咐一定要公子吃下再睡。”是卓赫。他当然明白这个时候闻人隼在帐子里干什么,却硬着头皮进来自然是不敢违抗卓段。

    ? 腹地虽好但饭食吃得我胃里不舒坦,卓段便叫人腌好睡前吃几颗就不怎么难受了。今日确实和往常一样照例来送,只是时辰稍晚了一些。

    ? 我本以为按着闻人隼的性子,必定会让人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哪想他侧过头道“送进来罢。”

    ? 寝具外头有屏障挡着,卓赫就放在外头的桌上正要退,闻人隼又道“叫人送些热水,干净被褥和衣物来。”

    ? 卓赫答是便走了。

    ? 闻人隼先去屏障外将灯执来放在桌案上,又扯过床栏上搭着的绢布,单手将我捞起放到侧榻上擦拭身子,又够着茶杯含了一口漱了漱吐在地上。我撑着身子想要水喝,却因屋里亮堂起来见他赤着精壮结实的身子,下头的器具直撅撅的翘着,站在灯火前毫不避讳的打量我的身子。这时四五个下人进来,见着床榻上的脏污只管利落的收拾,眼睛也不敢抬一下。

    ? 待被褥拿走热水放好,闻人隼又将我拦腰抱起放进浴桶搓洗。红木浴桶极大身子得以舒展放松,热气熏得有了些睡意,便趴在桶上合了眼。闻人隼凑过来往我的嘴里塞了个什么,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原是卓段叫人送来的梅子。

    ? “好吃吗?”他嗓音低沉垂下头来问,刚才在榻上那一遭发辫多披散开来,带着北凉血统里特有的微卷发,让闻人隼透露出一种危险的野性。

    ? “好不好吃?”他又问了遍,这次嘴唇几乎亲着我的耳尖儿,逼得我只得点头,哪想他咬在我鼻梁上复而又来夺我的唇,含糊不清的呢喃“我尝尝…”

    ? 梅子已经嚼碎咽下,他便吮得我舌尖泛疼,身子倾压过来,双手探向水下将我的腿根分开抬起,对着自己凶恶的rou龟按了下去。过于粗壮的男根一下将我的xue里塞满,先前身子的爽快劲未完全散去,这一捣我蹙着眉要叫,全给那密不透风的亲吻吞了去。顺了他的意就显现出原本禽兽不如的样子来,像是这一场不弄的痛快誓不罢休,指头摸着我贫瘠的胸膛,玩女人般对着乳首扯捻,嘴里又不肯放我出声,要把我顶在木桶上似的狠狠地捣。耳边水声不觉身前又有热意眼珠都要翻过去,因被他抬着身子弄,男根时而露出水面时而隐于水下,最后一股薄精猛地窜出水面,我便两腿一蹬舒坦的好似躺进云里。闻人隼哪肯放我,松开嫣红的唇又一口咬住我的侧颈,指头捻着乳珠用力一扯,骑马似的忽而加快挺腰的动作,木桶里的水三番两次的被撞出些湿了一地。我哭叫着乱抓他的后背,只感觉那rou柱又硬又热,整根出整根进要将我顶穿,“唔…不要…疼…”

    “撒谎!”

    铂金终于被松开却又是一番驰骋。我自只是撒谎,哪里是疼,那是舒坦过头了,出了精又出了尿的没什么可泄,总在欢愉的浪潮里怎么也停不下来。闻人隼不但不停反而俞动俞凶,紧密的拍打将水面激起,像大雨时地上被蹂躏的积水,忽而他直起上身,手掌抓着我身侧浴桶的边缘,高声嘶吼着,浓郁雄中的男精毫无保留的泄满了我的身子。腿根已经酸涩不堪,后xue更是被撑得没了感觉,我恐被他弄坏顾不得颜面,对着他泄精后餮足的脸就哽咽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缓缓道“我要尿了。”

    我惊惧的回看他哀求“不要…求求你…”

    “可上宾刚刚还尿在我嘴里,这怎么算?”

    是要报复我。我就知道腹地刚见那夜,他两次亲我都被我躲开,虽有意要留在我帐子里过夜,那时我借由卓段睡在帐子里和我上宾的身份打压了他一顿,如今竟是在这等着我。现在虽然北凉王并未说明继承人的事,可这个关头已经转交兵权,闻人隼也算可以在北凉只手遮天,我只是想今夜讨好了他日后能好过些,哪想过这样难熬只觉心如死灰“我身子刚好…受不住的…”

    便见他心情大好一般,低头在我脸上落下些吻缓缓退出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