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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沙发

    逐渐冷静下来后,虞阮打开了房门。

    江修晋垂着头站在门外,听到声响后飞快抬起了头。

    虞阮看着他想要抱自己又不敢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扑进了他怀里:“对不起。”

    江修晋的手僵在空中,过了好一会才迟钝地环住虞阮,而后用力收紧:“应该是我给你道歉,阮阮,我是混蛋,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自己难过。”

    “不是,不是的,”虞阮轻轻摇头,声音又哽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的喉咙还沙哑着,偶尔会失声,断断续续的:“江修晋,我喜欢你,不要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江修晋扣住他的脸,五官放大,在唇上亲了一口,“阮阮不愿意,我们就不做,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滴眼泪从虞阮眼角滑落:“……对不起。”

    “不许道歉,”江修晋捧着他的脸左右摇,像抱着玩偶,“阮阮永远没有错,因为阮阮最可爱,亲亲。”

    他又亲了好几下,便乐颠颠牵着虞阮出门吃饭。

    这一晚Master不出所料又来了,他强硬地掰开虞阮的嘴,捏住他的下巴,骑在他的脸上将yinjing插进他嘴里,阴毛扎到虞阮的眼睛,刺激出眼泪。

    “你这sao嘴,怎么也这么舒服?”男人粗喘着,“怪我以前心疼你,没把你这张销魂嘴给cao开!sao货!”

    他粗鲁地在虞阮的嘴里横冲直撞,释放了一次后,又将很快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女xue,将那处捣得汁液淋淋,灌满了浓精。

    虞阮像一块用脏的抹布被丢在床上,他感受到身体里缓慢流出jingye,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努力将白天与黑夜分割,把夜晚的折磨当做获得幸福的代价,可每每被江修晋毫无保留的爱着时,虞阮依然会为自己的“出轨”而痛苦。

    江修晋对虞阮太好,在一起之后更好,什么事不用虞阮开口便主动献上来,像忠心护主的大狗,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使劲围着人转。一得空还喜欢亲亲抱抱,口头禅是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以及阮阮真可爱。

    虞阮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玻璃,被江修晋小心捧起、抚摸,粘合,然后由Master打碎、摧毁,接着又被江修晋修补。

    反复修修补补,勉强支撑着,偶尔开心着,却在极度的喜悲循环中,神经愈发紧绷。

    有时候虞阮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Master那样的变态,他想杀了Master,又想把江修晋变成钻石,永远地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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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江修晋抱着虞阮瘫在沙发上看电影,手指绕着虞阮的头发转圈,时不时凑上来亲一口。

    电影结束,江修晋的手机叮咚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又抱住虞阮:“阮阮,那个编程网站有人找我挑战,我回房间一会,待会再出来陪你,好不好?”

    江修晋的笔记本被他室友借走,这段时间都是用房间里的台式。虞阮点点头,又被江修晋依依不舍地吻了好一会,江修晋才回了房间。

    虞阮坐在客厅,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遥控器,想要再找一部电影看看,手机便震动起来。

    居然是Master的视频邀请。

    虞阮一悚,直接挂断了。

    ——宝贝:你疯了?!

    ——Master:接。

    ——Master: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虞阮眉心一跳,张皇地往四周看了看。Master怎么会知道他正坐在沙发上?

    接着他又安慰自己,或许Master只是在发布命令,让他“去”沙发自慰,而不是知道他在沙发上。

    ——宝贝:不可能!他还在家。

    ——Master:让你做就做,听话。

    ——Master:[图片]

    他发来一张截图,是江修晋的微信好友申请界面,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虞阮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江修晋的微信,惧意与怒气将他的眼睛蒸得发红。

    ——宝贝:你真卑鄙,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Master:但是的确有用,不是吗?

    ——Master:乖啊,老公想你,给老公看看逼。

    ——Master:动作快一点,不然你的男朋友就开门出来了。

    紧接着,Master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虞阮不敢再挂,用力闭了闭眼,掏出耳机戴上,接通了。

    视频一接通,一根粗大紫黑的yinjing立刻直挺挺戳在屏幕上,马眼微张,冠头顶端的凹陷处积了一汪腺液,又顺着guitou流下来。

    “阮阮。”

    低沉幽暗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像有电流窜进耳蜗。

    男人闷笑,握住根部甩了甩,硕大的guitou在空中晃动:“来,跟宝贝儿打个招呼。”

    虞阮飞快挪开目光,看着地板,颤声说:“就一次,弄完就挂。”

    “还真是冷漠,”男人哼笑一声,“脱吧。”

    虞阮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用抽纸盒支撑,靠回沙发,手指勾住裤边,连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真sao,”Master像评价商品一样点评他,“阮阮像个婊子,主动脱光了勾引老公。”

    耳机里的声音烫得虞阮耳尖发热,他仰起头,岔开腿,露出娇媚嫩红的rou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由yinchun开始,向外打开,层层叠叠的,绽放出yin红的花蕊媚rou。

    因为紧张与羞耻,xue里已经分泌出少许yin液,yinchun缓慢地翕张着,男人的一声呼吸都会让它抽搐一下。

    “好美,”Master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地传导过来,“乖宝,来,把手放到你的sao阴蒂上,捏着那里揉。那里很敏感,多摸摸你就会流水。”

    细白的手指摸上粉红的阴蒂,热流从小腹窜上来,虞阮紧抿住唇,手指加快了速度。

    阴蒂像是得到快感便会膨胀跳动的怪物,在一下一下的揉动中充血鼓胀,虞阮甚至能感受到阴蒂随着血液循环而鼓动。可还是不够,被cao了那么多次,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女xue的yin荡,只是抚慰着阴蒂,xue缝便饥渴地涌出yin水来了。

    “真甜,sao阴蒂真甜,老公给你舔,宝贝,老公把你的阴蒂舔烂好不好?”

    虞阮哭哼一声,被熔浆一样的口腔吮吸、被guitou磨阴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被唤醒。他的手越来越快,阴蒂在指腹下要被磨成肥大的rou点,像婊子的记号,昭彰出他的放浪。

    男人的语气激动起来:“真会流水,sao水逼,快点,把手指插进你的sao逼里!”

    虞阮大岔着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挪动到了xue口,往里按进去,xuerou蠕动,像艳红的怪洞,将手指一点点吞噬。

    “老公的舌头伸进sao逼里了,舒服吗宝贝?”

    虞阮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自顾自说下去:“乖,再往里面伸一点,摸到你的sao点,那里浪得要命,每次老公cao过去你就会喷水。”

    虞阮颤抖着吸气,yinchun也颤巍巍抖着,自慰的羞耻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慌夹击着他,最后全都随着男人的yin语化成了可怖的快感。yin水坏了一样往外喷,顺着xue口流出来,流过xue口与后xue之间的凹陷,又流进粉嫩的后xue,将阴部都打湿成湿亮的一片。

    “啊……嗯啊……”

    手指被层叠的媚rou缠住,虞阮从未这样抚慰过自己,不知道yindao会这样sao浪地夹吸一切插入的异物,男人说的原来没有错,这口xue又yin又浪,才稍稍挑逗,便已泛滥成灾。

    “阮阮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又多sao吗?”男人的手快速撸动那根粗长的roubang,马眼处的腺液从沟壑往下流,“像被一万个人轮过,逼都被cao烂了,松了,还想吃jiba。真是个婊子!真sao!”

    虞阮被他骂得软瘫在沙发,仰起下巴小口小口喘息,眼尾湿红,眼下一片像打了腮红一样粉,他甚至忘了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干坏了似的。毛衣衣摆被他蹭到了腰上,露出圆圆的肚脐,肥大的屁股压扁在坐垫,yinchun鼓胖,已经因为多次的性爱变得往外绽,一副cao开了的样子。

    虞阮的眼睫颤抖,手指插得更深,指尖顶开紧皱的媚rou,忽然摸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失声尖叫,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摸到了?你最爽的地方,喜欢吗阮阮,你看看,逼都一缩一缩的,好像要吃老公的jiba,”男人又把镜头怼近了些,那根roubang仿佛要戳到虞阮的脸上,“想要吗?老公cao进你的zigong,在你的逼里面射精,撒尿,做老公的rou便器,sao阮阮爽得都要死了吧!”

    虞阮无可忍地落下泪来,他憎恨自己的yin荡,居然会因为男人肮脏的想象、粗鄙的辱骂而情动,脑海里也回忆起被射精、射尿时的感觉,踩在沙发边沿的脚趾弯曲,膝盖颤抖,在男人的命令下再一次摸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嗯啊啊啊……”

    虞阮的膝盖被刺激得并在一起,yinchun翕合,yin液随着动作往外漏。他哭着呻吟,手自发地往敏感点快速抽插,小腹起伏,腿根的肌rou小幅度地抽搐。

    “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脚渐渐悬在半空,白嫩的脚心对着手机摇晃,男人沉声说:“脚也这么嫩,下次给老公足交好不好?jingye全射进阮阮的脚丫,脚心被jiba磨红了,jingye流进趾缝,好看的要命。”

    “宝贝,想不想老公给你舔脚?咬你,真可爱。”

    男人疯狂地说着,虞阮打着哆嗦,涣散着眼插自己的逼,叫声越来越难以为继。

    “不行……要……唔……要……啊!!!!”

    他失神地张大了嘴,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要把自己绞断一样,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手指被紧到真空的rou逼吸住抽不出来,甜腻腥臊的yin水失禁似的往外喷,屁股下面的沙发被完全打湿,他无声地哭泣,以为自己就要在欲海中被溺死。

    手机屏幕里的手撸动快成了残影,他听到男人闷哼一声,yinjing颤抖,射出浓白的大股jingye,将镜头喷脏,星星点点的白斑落在上面,好像射在了虞阮的脸上。

    “婊子,shuangma?射烂你的sao脸!”

    虞阮潮红着脸,身体还哆嗦着,果断按断了通话。他的身体在茶几与沙发间弓成一座桥,xue里还在往外挤出yin水,提醒他这一场昏昧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