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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再次出现在餐桌旁时,姬子很快就发现燕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坐姿也僵硬得过于怪异。若不是时间怎么算都不太够,姬子真的怀疑这两个人刚刚是在饭店的厕所里为爱鼓掌。

    况且傅寒笙手里还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了一坨黑色的东西,不过姬子还是什么都不会问的。

    饭还没有吃完,燕禹的芒果汁…也没有喝完。

    男人沉默不语地在给自己倒果汁,然后喝果汁,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欢乐,但是也不像是生气,看起来更像是很苦恼。

    不喜欢芒果吗?望月姬子这样想。

    “你家在哪,我们一会送你回去吧?”傅寒笙打破了沉默。

    “不用麻烦了,接我回家的人马上就会来了。”

    “家里有门禁吗?”知道了姬子是大唐盛世集团的千金,傅寒笙这么问。

    “与其说是门禁,”姬子放下碗筷摇了摇头,“不如说我能在没有保镖跟着的情况下在外面呆这么久,全都是因为燕先生在这里。”

    傅寒笙原本认为一定是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来接娇小的千金回家,结果,居然是带着黑墨镜和口罩的唐橘。

    “好久不见啊小帅哥~”在包厢里才敢摘下墨镜和口罩的唐橘给了傅寒笙一个飞吻,然后又转头看面无表情的燕禹,“还有你,谢了。”

    “…你的保镖跟着你呢吧,路上小心。”燕禹从紧抿着的薄唇里挤出来了这一句话。

    这个时候,芒果汁刚好见底了。

    两个女生走了后,男人就像一个xiele气的皮球。好长一段时间拼命压抑的喘息现在全逃了出来,笔直紧绷的背也变得弓起,还有一只手已经插在了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拄在腿上,指节泛白地抓着自己的膝盖。

    包厢里仅剩的另一个人此刻正心安理得地贴了过来,“…阿禹~”

    尾音上扬,百转千回,且没有下文,一听就是在撒娇耍滑,燕禹再熟悉不过了。

    燕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他感觉自己大气一出,就会有什么翻江倒海的热液跟着一起涌出来。

    虽然燕禹总是被傅寒笙强迫禁尿,而且憋得越来越多,忍得也越来越久,但是下腹已经逐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这是不经常出现的情况。男人剑眉微蹙,色素浅薄的眸子斜睨了一脸讨好献媚的青年一眼,发白的嘴唇里吐出了有气无力的两个字:

    “…回家。”

    说着男人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嘞!”傅寒笙二话不说站起来,快马加鞭地跑出去结账又跑回来,主动拎起两人大包小裹的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物品,然后乖乖地给走路走得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的燕禹开房间门开玻璃门开车门。

    “哼…”燕禹因为痛苦而被前齿研磨的薄唇,这才勾起一点笑意,“…我开车?我这个样子,你不怕出车祸?”

    “…可我开车,我怕违法………”至今还没有考下来驾照的傅寒笙小声回答。

    燕禹坐到驾驶座上那一刻,他就又漏出来了。

    傅寒笙在副驾驶坐,听着那让人心痒难忍的压抑的yin荡的喘叫,勾得他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起来了。

    难耐的呻吟能起到的帮助很有限,燕禹不得不把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又放回到了双腿间。

    但这一次,失禁的量远远比上一次要多,那条不算太厚的黑色长裤显得完全没什么吸水量,男人知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浸湿了他臀部下方的座椅。

    虽然脸还是烧了起来,但是在只有他和傅寒笙两个人的地方,燕禹对失禁这件事比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已经比较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傅寒笙就喜欢自己这幅不像样的模样。

    “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洗车的钱可是会找你报销的。”

    “不要太小瞧我啊,洗车的钱我还出不起吗?”傅寒笙在一旁发出噪音。

    “…这可是真皮座椅。”

    “我………”傅寒笙在思考。这辆车不是顾湘总开的那辆保时捷,也不是燕禹的自己开的那辆黑色轿车,是一辆白色的……应该是SUV吧。

    虽然看得出贵,可是他认识的牌子太有限了,不知道有多贵,“…我出不起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卖身为奴可以考虑。”男人这么回答。

    冬天天短,七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燕禹四平八稳地在车迹罕至的路上行驶着。

    但是就算开得再慢,这一路男人也因为转弯刹车和减速带而不止一次水库失守。

    粗重的喘息没有间断过,男人面上的薄红也没有褪去。

    就算身体不停地流失着储存许久的热液,喝进去的那些饮品却催促着肾脏加班加点地赶工。不仅完全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每一次的回憋也越来越艰难。

    漏尿的刺激感提醒着隐忍克制的rou体回忆起排泄的快感,现状越难耐,记忆中放尿的畅快就越深入骨髓。这次激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猛烈攻击又汹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sao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咔嚓。

    门开了,傅寒笙摸开了玄关处的开关,一排悬在一体式餐厅和客厅的分界线的黄色小吊灯亮起了温暖昏暗的光。

    门在身后关上了,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灯光和怀里几乎快把他逼疯的人儿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终于没有了陌生的人事的叨扰,也不必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有他和他磨人的小妖精,空虚饥渴的rou体以及腹中熟悉的甜蜜的负担。

    低头用鼻尖蹭了蹭青年小巧的鼻子,然后侧过头吻了下去,按着对方肩头的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拆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唔……”傅寒笙被动地承受这激烈的热吻,燕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饱满鼓胀的小腹还是坚硬的下体。这份压迫感强烈到傅寒笙的后脑已经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男人却仅仅用唇齿相接的部分,就让他不能向前移动分毫。

    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傅寒笙的裤子已经被扒干净了,上衣还穿在身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宽大的卫衣和袜子。

    青年的手也没闲着,伸进男人的衬衫就可以感受到那明显不正常的热度,紧绷着的身体可以摸到流畅结实的肌理,丰满有弹性的胸肌和上面饱满的茱萸果。

    燕禹那本就不同寻常的rutou,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在傅寒笙坚持不懈的粗暴对待的洗礼下,已经到达了早就不能用敏感至极这么简单的词汇描述的程度。

    不仅在主人饥渴的时候会突出勃起,就连乳晕也明显的发肿,甚至连带着整个胸部都渴望被爱抚,即使是非常粗暴的对待也很有感觉。或者即使燕禹并没有被勾起性欲,只要对着他那对yin乱的奶头坚持不懈地欺负一小会,男人的身体就会无视自身意志地渐入佳境,做好欢爱的准备。

    所以此刻那对小乳粒当然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傅寒笙下意识地揉了两下,果然听到了男人因为舌吻而被堵在唇齿间,只能从鼻腔溢出来的甜蜜的喘叫。

    无法阻止这个吻,已经有越来越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津液顺着傅寒笙的下巴和脖颈流进衣领里。揉捏了一阵之后,傅寒笙似乎打算借此改变现状,搓揉rutou的手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紧紧地掐在了上面。

    “嗯嗯…呃……”青年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发出阵阵的呻吟,终于愿意退开。

    “疼……轻一点…”男人握住傅寒笙的手,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不喜欢疼的吗?少说谎了。”傅寒笙一边说,一边不顾劝阻地捏着男人的rutou拧了起来,“我知道你这对奶子已经yin乱成什么样了,我弄得你不shuangma?”

    “啊…嗯……也喜欢…”男人眼神迷离地回答着,一边收回手解自己的腰带和拉链,“可是…太疼会漏出来的…”

    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在恍惚,就这副样子最让人受不了了,他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说:

    “憋回去。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在这里淌个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