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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这种事儿连燕禹都没怎么做过。按道理来说,脱了衣服爬上了燕少床的人,不给cao那就太奇怪了。

    傅寒笙就更不可能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是约到了不接受10的m,那也得是他玩弄别人,从来轮不到别人来插他。

    感受到男人抱着自己肩膀的结实手臂逐渐收得更紧,冲撞的频率也在提升,傅寒笙知道这种羞耻甜蜜的煎熬终于快要过去了。

    “嗯……”伴随着喉咙深处传来的一声低沉的闷响,燕禹穿过青年的股间射在了早已经泥泞不堪的枕套上。还有一部分蹭在了傅寒笙的囊袋和性器上。那东西还兴奋地支棱着,yinnang好像也鼓鼓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尿水,趁着男人高潮后的疲软钻了出来,打在枕头上发出呲的一声。

    燕禹皱了皱眉头,他应该远远没憋到会漏尿的程度。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玩的实在是太激烈了,今天一直有一种下身用不上力总是快要漏了的感觉。

    傅寒笙软绵绵地趴在床头,虽然与燕禹充满激情地亲热着的感觉非常好,让傅寒笙十分兴奋,但说到底,只是被腿交的话,还是不足以让傅寒笙达到高潮。

    男人当然也清楚,他正故意用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在傅寒笙双腿间四处滑蹭着,把jingye混合着不明的粘液和尿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同时用自己的手臂钳制住怀里的青年,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嘴唇自然而然地贴紧傅寒笙光滑温热的颈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覆盖着昨日留下的痕迹。

    手也没安分,在这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了一会就摸到了那个硬邦邦湿漉漉的玩意儿。男人用手指在马眼附近转圈,一点点向下抚弄冠状沟,稍微用一点力搓弄系带。

    “唔…嗯啊……别…”身前传来了青年甜甜的呻吟。

    “真的不想要吗?”燕禹磨蹭着青年鬓角的碎发诱惑着,“再这样放置你未免也太可怜了。心疼我的话,只做一次就好。”

    青年怎么也想象不到有一天能轮到自己被燕禹求欢,转过身来把男人扑倒在床上。

    傅寒笙刚去拿了润滑液回来,燕禹就发出了抗议声。

    “我不喜欢那个东西。”男人说道。

    傅寒笙看了看手里的润滑液瓶。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润滑剂,都是上次燕禹从他家走了之后他采购的。希望如果再有机会和燕禹zuoai,可以让他更快地舒服起来,对身体的负担也小。

    “为什么…?这个很干净的。而且不知道阿禹对香味的偏好,我特意买的无味儿的。”

    “很凉。很恶心。而且是在屁股里。”燕禹抓住了青年的手,很坚持的样子。

    “好吧……”傅寒笙妥协。在男人肯撒开他之后,快速地往手里挤了一大坨,然后抓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啊………”因为确实很凉,傅寒笙哆嗦着发出了一声喟叹,然后两只手一起把粘液涂抹在柱体上,略微刺激的感觉让青年发出了好听的喘息声。

    男人眯着眼睛看,刚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也逐渐抬头。

    相当糊弄事儿地做好了准备,傅寒笙俯下身亲吻男人,手逐渐摸到了那个隐秘的xue口。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1,燕禹的后庭已经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傅寒笙闭着眼睛摸都能摸出来。

    如果说他不是个m,傅寒笙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燕禹坚持不懈地蛊惑他再做一次。但如果说他是个m,男人在他插进去的时候疼得直倒吸气,握着拳的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原本硬挺的性物此刻也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躺在草丛中,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了一些,顺着燕禹性感的腰线流下,弄湿了床上,然后很快被男人的身体阻止了。

    虽然对于傅寒笙来说,燕禹强忍着痛苦的表情过于诱人,撩得他下身硬得发疼,男人憋着尿和他交媾,在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失禁,每一件事情都在戳青年的性癖,连脑袋好像都因为血气上涌而一泵一泵地疼。

    但是不论其他的人怎么想,对于傅寒笙来说,能给对方带来快乐的才是sm,如果在他身下的人还软着,那就着实没什么意义了。

    “唔,阿禹……”傅寒笙俯下身轻舔男人的嘴唇,同时伸手从燕禹紧实的腰身开始缓慢地向上抚摸,暧昧温和地在那温热柔软富有弹性大肌理上流连忘返,试图再次挑起男人的欲望。

    燕禹的rutou是很敏感的地方,这种重要的知识点青年早都熟烂于心了。不过男人的胸前小果子红肿程度貌似并不比xue口轻。

    尤其是左边那只,傅寒笙回忆起自己昨天不仅揉搓拉扯过,甚至还用鞭子直接抽在了上面,在乳晕上留下了鞭痕,rutou现在已经肿得几近透明,好在没有破皮。

    所以傅寒笙忍耐住了狠狠搓揉对方奶头的欲望,一只手轻轻拨弄着右边的茱萸。只是这样的刺激都让燕禹发出了压抑的低吟,环在青年细腰上的腿也勾紧了一些。

    收获了一些成效,傅寒笙趁热打铁,唇舌顺着男人的颈项向下舔到了男人的胸口,温柔地在左边那颗红肿的豆子上舔弄,空出来的手摸上了男人的性物,此刻因为他的努力已经有了一些抬头之势,温度仿佛也在逐渐升高。

    和傅寒笙在床上,燕禹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过,随着青年温柔地挑逗,男人无意识地挺起胸膛追逐着快感,发出阵阵甜腻满足地粗喘。

    虽然rutou肿胀一碰就疼,不碰也发热的程度,但燕禹觉得自己的胸部好像更敏感了。早晨起床穿衣服的时候蹭到都忍不住喘息,甚至失神地轻晃着想要再次体验这种感觉。

    摇晃身体并不单单让rutou反复在衬衫上摩擦,也让男人存到天亮的晨尿在体内荡漾起来。他无法克制地回忆起了傅寒笙俯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揉捏拉扯他的rutou,用粗大的分身cao干他,饱满硬挺的guitou撞在他被高高顶起的前列腺和涨到极致地膀胱上,却掐着他的性器根部不允许他尿。

    明明是男性已经退化的部位,被折磨时却会产生剧烈的快感。明明是排泄用的器官,却在男性器官的抽插下令自己高潮迭起。明明是每个人都不可或缺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被强迫忍耐时整具身体都变得yin乱不堪,强烈地渴求着被疼爱。

    燕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原本精神有多正常。

    但是今天早上,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急促的尿流刚刚爽快地喷射了几秒,燕禹就掐着自己的rutou吃痛地憋了回去,然后男人听见了浴室内回荡着短暂的一声。

    “…傅寒笙……”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说着什么可怜我,其实是你非常想做吧?”傅寒笙用髋骨抵着燕禹的臀rou,他能感受到男人的体内正在饥渴地吮吸自己的性器。

    “嗯…不要这样………我想要你动一动…”男人用手抚摸着傅寒笙细腻柔软的脸颊,握着青年细长的脖颈再一次把他拉下来,轻吻着他的脸庞。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观察到男人渐入佳境的状态,傅寒笙终于动了起来。

    可是即便如此,燕禹还是感觉到青年的动作非常温吞,缓缓地退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或者干脆浅浅地在xue口磨蹭,在将将要碰到前列腺的深度徘徊。

    傅寒笙知道,每次自己在插入抽出的过程中顶到了男人的敏感处,男人的rou壁都会一阵阵的绞紧,结实的大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虽然燕禹垂着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尾已经微微泛红,不断喘息着。因为挑起了情欲又不被满足,男人硬挺的分身前端一阵阵地淌出蜜液,蹭在下腹四处,燕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爱抚下体,却又被青年手急眼快地抓住了,摁在他头顶和他接吻。

    “唔……傅寒笙………”食髓知味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晃起了腰,“…你知道cao哪里我会舒服…求你了………”

    “好吧,但要说好,不允许自慰哦?”傅寒笙松开了手,男人忍耐着饥渴,没有再摸下身,而是搂住了青年的脖子。

    傅寒笙也终于不再欺负他,屋里逐渐响起了越来越激烈的拍rou声。

    今日种种,疼爱他逗弄他,和这个可爱的孩子肌肤相亲,都让燕禹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直到再次和傅寒笙交合,填补了昨日被自己打断后一直延续到此刻的空虚,这种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血rou模糊的尸首在时间的催化下腐朽消弭,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盘踞此处不准旁人靠近,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颗种子散落此处。

    顽强地从白骨中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现在,这个传奇故事对于燕禹来说,还差最后一块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