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与欢愉（高H 前后初次都被陆昀夺走）
我不知道怎么去放松，这对于我来说太难了，但是我也确实不想体验疼痛，所以开始慢慢地呼吸，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希望身体可以放松下来。
陆昀的经验看起来很丰富，他一边吻着我，一边用火热的yinjing浅浅戳刺着我的xue口，很快那里就变得湿淋淋的，有些痒，我扭了扭腰想往后退，却被陆昀的手掌拦了下来。
“你这里好热，而且一直在吸我。”陆昀放过了我的嘴，他的声音有些哑，沙沙的，像大提琴的低音，我看着他说“好痒...能不能别再蹭了...”
陆昀微微一怔，很快就低低笑了起来“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发sao呢？”他把yinjing就着我xue口的湿滑慢慢插了进来，那从未被进入过的xue口太小了，只能容纳他那雄伟壮物的一个头“你看，插进去了。”
我疼得想要逃开，却被陆昀按住了腰。
“别跑啊。”陆昀咬了我的脖子一口“把嘴张开。”
我不知道陆昀要做什么，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张开嘴。然后，他竟然就这样握住我的腰，猛然往下一按，那粗长的yinjing就这样进去了狭窄的xue口，疼痛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大张着嘴，牙齿上下打颤。我被钉在了陆昀的身上，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呼...真紧...”
陆昀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我张着嘴哭了出来，泪流进了嘴里，咸而热。
“你先出去...出去好不好...”我看着陆昀，希望他可以听一听我的祈求“太疼了，你太大了...好难受...好疼...”
陆昀却笑着说“那你就记住我给你带来的痛，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动了动腰，那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就插得更深了，我疼得不住发抖，听他说“以后不论你被谁上，你都会想起第一个干你的人，是我陆昀。”
话音不过将将落地，陆昀就开始快速抽插。骤然疼痛加倍，让我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我不敢大声叫，只能压低了声音。
“叫得真sao，像发了情的猫儿，再多叫几声。”陆昀抱住我，耸动着腰不断向上顶着我“真爽...你的xue又紧又热...”
这算是夸赞吗？
那么就说明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呜...慢一点...还是很疼...”我亲了亲陆昀的眼角，希望他能够听一听我的请求。
陆昀却捏住了我胸前的突起“在这种时候哭，你只会被人干得更狠，知道吗？”接着像是验证这番话一样，他狠狠地顶弄着我，被这么一说，我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有眼泪还是住不住落下来。
这样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过了很久，当陆昀抽插地越来越快，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疼痛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酸麻和止不住的痒意。
“怎么，开始爽了？”
陆昀舔了舔我的唇，说“把舌头伸出来。”
我就只能把嘴张大一些，伸出了舌头。
陆昀的舌头很大，他舔弄着我的舌尖儿，却并没有伸进我的嘴里，舌尖儿那里变得麻麻的，很舒服。而随着越来越快速地抽插，身体里开始有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冲动与渴望。
想要更多，想要被插得更深。
“呜呜...”接吻让我的声音变得软糯，碰撞让身体深处叫嚣着，我搂着陆昀身体，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听着他越来越快而重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烧起来一样。
我们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不知怎么我就想起来小时候去池塘里摸过的藕。从黑沉沉的淤泥里一点一点拽出来的藕。
秋天的池水凉的很，我只有半长的裤子，大半截腿都浸在池塘里，冷得很，可我还是摸了两个藕才从池塘里出来。阿哥身体长得快，那少得可怜的饭他根本就吃不饱。我就经常去摸藕给他吃，虽然他总会在事后严厉告诫我不许再去，但看他每次都狼吞虎咽把藕啃光，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如果我射进去...”陆昀放开了我的嘴，他笑得很肆意，衬得那张脸愈发英挺“你会不会怀孕？”
怀孕？
虽然我的身体会来月经，但并不规律...
我的身体抖了抖，xue里好像有什么喷涌而出。
“嗯...”陆昀喟叹一声“好sao，第一次就潮吹了。”
我被这话说得羞耻的不行，但还是咬了咬牙对陆昀说“我不知道会不会...”
“会什么？”
陆昀笑着看我，腰还动着，身体深处酥麻的厉害，我呻吟出声，怯懦地说。
“不知道...不知道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最后那两个字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就...”陆昀的手指插进了我后面的xue，那里白天已经做过清理和扩张，刚才又沾了不少前面流的水，现在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射到这里面，把这儿射的满满的，你说好不好？”
我难道可以说不好吗？
被陆昀的手指玩弄着，我哼出了声，却不敢不回答他的问题。
“好...”我对着陆昀笑了笑，说“那...那你现在要不要插进来...”
陆昀抽出了手指，咬了我的鼻尖一口“这就迫不及待了？真是个小sao货。”
我疼得躲了躲，但手却还是搭在陆昀的肩膀上，我不敢再后退了。
“把腰抬起来。”
我低下头，慢慢抬起腰，陆昀的yinjing从我的身体里滑了出去，我看到了他腿上透明的液体里夹杂着几丝红色的液体，怔了怔，想到那是什么，咬住了嘴。心里酸涩的很，其实我曾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跟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做这最亲密的事情。
可无论是想多少遍，我都知道那是幻想。那个人是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
展清从不碰“商品”。
这次陆昀进的很慢，等我完全把他的东西含进去后，只觉得身体里涨的很。
“你这里也很贪吃。”陆昀舔了舔我的下巴，伸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看，在这儿。”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那里是被顶起来的凸起。可还没等我看太久，陆昀就开始了抽插，跟插前面的感觉不一样，这里的感觉更加难受，我甚至感觉不到快感。
这次陆昀做了很久，我被他从床上干到了地上，我跪在地毯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虽然地毯很软，但跪的时间久了，还是很难受。我伸手去碰陆昀的胳膊，想恳求他换个姿势，但是双手却被他单手抓住，只能承受那疾风骤雨般的侵略。
嘴里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脑中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眼前的星光细碎不堪。
当陆昀终于射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结束了。
我跪趴在地上，前面的xue和半软的yinjing流着水，后面的xue里的jingye“汩汩”流出，滴在地毯上。
“咔嚓！咔嚓！”
连续地拍照声让我哆嗦地想要站起来，却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正对上陆昀手机。
“咔嚓！”
陆昀对着我的脸又拍了一张。
我想要抬手遮住脸，可是却担心这会惹怒陆昀。
“为什么...为什么拍照？”
我不敢去抢陆昀的手机，只能壮着胆子问。
陆昀正在点手机，过了会才抬头说“留个纪念。”
“毕竟，你这么单纯又yin荡的还是很少见的。”
这样的话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接。
陆昀放下手机，看了我一眼，问“我先洗？”
我点点头，哪里敢跟他争。等他进去之后，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我把地上的浴袍捡起来裹在身上，有些冷。我爬到放手机的桌子上，用指尖去碰，好在没有密码。点开相册，我看到了里面的照片。除了最前面的我，还有一些各色男人的裸身照片。
看来真的跟陆昀说的一样，他只是想留作纪念。不敢多看，我退出了相册，在屏幕按下去后，侧着头看着屏幕上的指纹，小心的用浴袍擦掉一些。
床上狼藉一片是不能躺的了，我看了眼沙发椅，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弯着腰靠在上面。
欢愉与激情退却后，身体里的酸疼与痛苦就找了上来，很疼，很难受，很难捱。
但更多的还是忐忑。
不知道我今晚的表现有没有让陆昀满意？
想起来他刚才兴致那么高，射的那么多，应该是满意的吧？这么想着，很快困意袭来，我就倚着靠背闭上了眼。
很奇怪，梦到了第一次被打的时候。
“家”里的掌事不给我衣服穿，他扒光了我把我按在床上，在他压下来的时候，我撞了他一下，脚踢到了他裸露在外面的丑陋东西。他恼羞成怒，于是我就被很粗的木棍打在了身上，他打了我很多下，直到我开始吐血，他才停了下来。
我看着地上血，是黑色的。
但好在，他没有再继续下去，骂骂咧咧走了。
后来...后来阿哥来了，他总护着我，所以我就很少挨打，因为挨打的人变成了他。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阿哥生活的怎么样，有没有再挨过打，被人欺负？
我无数次想要找寻他的踪迹，但我连逃出“牢笼”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在“牢笼”里安然度日，我只能乖顺，像展清说的。
“小笙，做一只猫吧。”他的手指轻轻挠着我的下巴，我能看到他脸上很淡的笑意“温顺乖巧才能活得长久。”
我很听展清的话，因为我知道不听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会挨打的。唯有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才能过得安稳舒适。
当然，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那还要从我被展清领回“牢笼”说起。
那是在我成为“商品”的第一年。
因为展先生不常来，所以我们的伙食变得很一般，但好歹是经过营养师调配的，虽然量不多，但还好能够吃饱，我不挑食，有菜有rou还有汤，有软软的床睡，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这里有新衣服穿，没有凶神恶煞的人对我吆喝训斥，实在是个理想国。
那天，在这个天堂里来了位长得很艳丽的少年。十一岁的我，脑子里最能够形容美丽的词就只有“艳丽”了。他来的时候趾高气扬，我以为他跟我一样，也是被展先生救助的可怜人。就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想跟他做朋友。
可他却厌恶地甩开了手，并且给了我一巴掌。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我被打得脑子“嗡嗡”响。
太久没有被打过，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脸很疼，我机械地捂住，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阿眀，做什么生这么大气。”
是展先生的声音，我看着少年身后的人，站起来没敢说话，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还不是你这养的狗东西不长眼，上来就乱抓人。”
展先生瞧了我一眼，对那个叫“阿眀”的少年笑得和煦，说“消消气，今天可是你生日，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体。”
少年咳嗽了两声，他的脸很白，像百合花一样。咳嗽起来的时候他的眉头会狠狠皱起来，但依旧好看，只是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身体不大好。发觉我在看他，很快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我听到他说。
“他惹我生气了，那就得受罚。”
展清看了看我，说了句“好”。
少年说要锻炼身体，于是就让人送来根手臂长短的木棍，虽然不算粗但却是实木的，打起来又疼又重却不累手。
每一下打在身上，都会带来钻心的疼，我疼得叫出声来。
我看着坐在一旁看报的展清，只觉得心飘飘荡荡的，很委屈。
展先生，您为什么不帮帮我呢？就算不想帮，哪怕看上我一眼呢？
少年打了十多下，才停了下来。从头到尾，展清都没有瞧我一眼。我疼得趴在地上，慢慢吐着气，不敢再发出声音，刚刚我叫得越大声，就挨得越重，我不想再挨打了。
“打够了？”
展清站起来，用手帕给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温柔的很，他笑得很好看，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那时我曾想，为什么这样的笑不是对我呢？
先生，您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
少年拉着展清走了，他们很登对，像是天堂里的人，是我遥不可及的奢望，我只能狼狈不堪趴在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少年是与展家交好的世交莫家的小少年，比展清小两岁。打小的交情，形影不离，旁人都说如果不是因为莫明小少爷是个男孩儿，那么展家与莫家早就结下秦晋之好了。
那次后我就学乖了，见到莫明后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他倒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总会想起那次挨打的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我猛然睁开眼，多年来的警惕让我察觉到身边站着的人。
“醒了？”
眼前的人是陆昀，他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还滴着水珠。
“做噩梦了？”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哭得像只花猫。”
那手有些凉，我却鬼使神差地蹭了蹭，想留住这一点温暖。
“又发sao。”
陆昀的经验看起来很丰富，他一边吻着我，一边用火热的yinjing浅浅戳刺着我的xue口，很快那里就变得湿淋淋的，有些痒，我扭了扭腰想往后退，却被陆昀的手掌拦了下来。
“你这里好热，而且一直在吸我。”陆昀放过了我的嘴，他的声音有些哑，沙沙的，像大提琴的低音，我看着他说“好痒...能不能别再蹭了...”
陆昀微微一怔，很快就低低笑了起来“该说你是单纯呢还是发sao呢？”他把yinjing就着我xue口的湿滑慢慢插了进来，那从未被进入过的xue口太小了，只能容纳他那雄伟壮物的一个头“你看，插进去了。”
我疼得想要逃开，却被陆昀按住了腰。
“别跑啊。”陆昀咬了我的脖子一口“把嘴张开。”
我不知道陆昀要做什么，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张开嘴。然后，他竟然就这样握住我的腰，猛然往下一按，那粗长的yinjing就这样进去了狭窄的xue口，疼痛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大张着嘴，牙齿上下打颤。我被钉在了陆昀的身上，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呼...真紧...”
陆昀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我张着嘴哭了出来，泪流进了嘴里，咸而热。
“你先出去...出去好不好...”我看着陆昀，希望他可以听一听我的祈求“太疼了，你太大了...好难受...好疼...”
陆昀却笑着说“那你就记住我给你带来的痛，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动了动腰，那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就插得更深了，我疼得不住发抖，听他说“以后不论你被谁上，你都会想起第一个干你的人，是我陆昀。”
话音不过将将落地，陆昀就开始快速抽插。骤然疼痛加倍，让我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我不敢大声叫，只能压低了声音。
“叫得真sao，像发了情的猫儿，再多叫几声。”陆昀抱住我，耸动着腰不断向上顶着我“真爽...你的xue又紧又热...”
这算是夸赞吗？
那么就说明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呜...慢一点...还是很疼...”我亲了亲陆昀的眼角，希望他能够听一听我的请求。
陆昀却捏住了我胸前的突起“在这种时候哭，你只会被人干得更狠，知道吗？”接着像是验证这番话一样，他狠狠地顶弄着我，被这么一说，我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有眼泪还是住不住落下来。
这样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过了很久，当陆昀抽插地越来越快，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疼痛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酸麻和止不住的痒意。
“怎么，开始爽了？”
陆昀舔了舔我的唇，说“把舌头伸出来。”
我就只能把嘴张大一些，伸出了舌头。
陆昀的舌头很大，他舔弄着我的舌尖儿，却并没有伸进我的嘴里，舌尖儿那里变得麻麻的，很舒服。而随着越来越快速地抽插，身体里开始有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冲动与渴望。
想要更多，想要被插得更深。
“呜呜...”接吻让我的声音变得软糯，碰撞让身体深处叫嚣着，我搂着陆昀身体，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听着他越来越快而重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烧起来一样。
我们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不知怎么我就想起来小时候去池塘里摸过的藕。从黑沉沉的淤泥里一点一点拽出来的藕。
秋天的池水凉的很，我只有半长的裤子，大半截腿都浸在池塘里，冷得很，可我还是摸了两个藕才从池塘里出来。阿哥身体长得快，那少得可怜的饭他根本就吃不饱。我就经常去摸藕给他吃，虽然他总会在事后严厉告诫我不许再去，但看他每次都狼吞虎咽把藕啃光，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如果我射进去...”陆昀放开了我的嘴，他笑得很肆意，衬得那张脸愈发英挺“你会不会怀孕？”
怀孕？
虽然我的身体会来月经，但并不规律...
我的身体抖了抖，xue里好像有什么喷涌而出。
“嗯...”陆昀喟叹一声“好sao，第一次就潮吹了。”
我被这话说得羞耻的不行，但还是咬了咬牙对陆昀说“我不知道会不会...”
“会什么？”
陆昀笑着看我，腰还动着，身体深处酥麻的厉害，我呻吟出声，怯懦地说。
“不知道...不知道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最后那两个字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就...”陆昀的手指插进了我后面的xue，那里白天已经做过清理和扩张，刚才又沾了不少前面流的水，现在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射到这里面，把这儿射的满满的，你说好不好？”
我难道可以说不好吗？
被陆昀的手指玩弄着，我哼出了声，却不敢不回答他的问题。
“好...”我对着陆昀笑了笑，说“那...那你现在要不要插进来...”
陆昀抽出了手指，咬了我的鼻尖一口“这就迫不及待了？真是个小sao货。”
我疼得躲了躲，但手却还是搭在陆昀的肩膀上，我不敢再后退了。
“把腰抬起来。”
我低下头，慢慢抬起腰，陆昀的yinjing从我的身体里滑了出去，我看到了他腿上透明的液体里夹杂着几丝红色的液体，怔了怔，想到那是什么，咬住了嘴。心里酸涩的很，其实我曾想过，会不会有一天，跟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做这最亲密的事情。
可无论是想多少遍，我都知道那是幻想。那个人是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
展清从不碰“商品”。
这次陆昀进的很慢，等我完全把他的东西含进去后，只觉得身体里涨的很。
“你这里也很贪吃。”陆昀舔了舔我的下巴，伸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看，在这儿。”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那里是被顶起来的凸起。可还没等我看太久，陆昀就开始了抽插，跟插前面的感觉不一样，这里的感觉更加难受，我甚至感觉不到快感。
这次陆昀做了很久，我被他从床上干到了地上，我跪在地毯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虽然地毯很软，但跪的时间久了，还是很难受。我伸手去碰陆昀的胳膊，想恳求他换个姿势，但是双手却被他单手抓住，只能承受那疾风骤雨般的侵略。
嘴里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脑中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眼前的星光细碎不堪。
当陆昀终于射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结束了。
我跪趴在地上，前面的xue和半软的yinjing流着水，后面的xue里的jingye“汩汩”流出，滴在地毯上。
“咔嚓！咔嚓！”
连续地拍照声让我哆嗦地想要站起来，却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正对上陆昀手机。
“咔嚓！”
陆昀对着我的脸又拍了一张。
我想要抬手遮住脸，可是却担心这会惹怒陆昀。
“为什么...为什么拍照？”
我不敢去抢陆昀的手机，只能壮着胆子问。
陆昀正在点手机，过了会才抬头说“留个纪念。”
“毕竟，你这么单纯又yin荡的还是很少见的。”
这样的话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接。
陆昀放下手机，看了我一眼，问“我先洗？”
我点点头，哪里敢跟他争。等他进去之后，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我把地上的浴袍捡起来裹在身上，有些冷。我爬到放手机的桌子上，用指尖去碰，好在没有密码。点开相册，我看到了里面的照片。除了最前面的我，还有一些各色男人的裸身照片。
看来真的跟陆昀说的一样，他只是想留作纪念。不敢多看，我退出了相册，在屏幕按下去后，侧着头看着屏幕上的指纹，小心的用浴袍擦掉一些。
床上狼藉一片是不能躺的了，我看了眼沙发椅，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弯着腰靠在上面。
欢愉与激情退却后，身体里的酸疼与痛苦就找了上来，很疼，很难受，很难捱。
但更多的还是忐忑。
不知道我今晚的表现有没有让陆昀满意？
想起来他刚才兴致那么高，射的那么多，应该是满意的吧？这么想着，很快困意袭来，我就倚着靠背闭上了眼。
很奇怪，梦到了第一次被打的时候。
“家”里的掌事不给我衣服穿，他扒光了我把我按在床上，在他压下来的时候，我撞了他一下，脚踢到了他裸露在外面的丑陋东西。他恼羞成怒，于是我就被很粗的木棍打在了身上，他打了我很多下，直到我开始吐血，他才停了下来。
我看着地上血，是黑色的。
但好在，他没有再继续下去，骂骂咧咧走了。
后来...后来阿哥来了，他总护着我，所以我就很少挨打，因为挨打的人变成了他。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阿哥生活的怎么样，有没有再挨过打，被人欺负？
我无数次想要找寻他的踪迹，但我连逃出“牢笼”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在“牢笼”里安然度日，我只能乖顺，像展清说的。
“小笙，做一只猫吧。”他的手指轻轻挠着我的下巴，我能看到他脸上很淡的笑意“温顺乖巧才能活得长久。”
我很听展清的话，因为我知道不听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会挨打的。唯有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才能过得安稳舒适。
当然，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那还要从我被展清领回“牢笼”说起。
那是在我成为“商品”的第一年。
因为展先生不常来，所以我们的伙食变得很一般，但好歹是经过营养师调配的，虽然量不多，但还好能够吃饱，我不挑食，有菜有rou还有汤，有软软的床睡，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这里有新衣服穿，没有凶神恶煞的人对我吆喝训斥，实在是个理想国。
那天，在这个天堂里来了位长得很艳丽的少年。十一岁的我，脑子里最能够形容美丽的词就只有“艳丽”了。他来的时候趾高气扬，我以为他跟我一样，也是被展先生救助的可怜人。就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想跟他做朋友。
可他却厌恶地甩开了手，并且给了我一巴掌。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我被打得脑子“嗡嗡”响。
太久没有被打过，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脸很疼，我机械地捂住，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阿眀，做什么生这么大气。”
是展先生的声音，我看着少年身后的人，站起来没敢说话，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还不是你这养的狗东西不长眼，上来就乱抓人。”
展先生瞧了我一眼，对那个叫“阿眀”的少年笑得和煦，说“消消气，今天可是你生日，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体。”
少年咳嗽了两声，他的脸很白，像百合花一样。咳嗽起来的时候他的眉头会狠狠皱起来，但依旧好看，只是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身体不大好。发觉我在看他，很快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我听到他说。
“他惹我生气了，那就得受罚。”
展清看了看我，说了句“好”。
少年说要锻炼身体，于是就让人送来根手臂长短的木棍，虽然不算粗但却是实木的，打起来又疼又重却不累手。
每一下打在身上，都会带来钻心的疼，我疼得叫出声来。
我看着坐在一旁看报的展清，只觉得心飘飘荡荡的，很委屈。
展先生，您为什么不帮帮我呢？就算不想帮，哪怕看上我一眼呢？
少年打了十多下，才停了下来。从头到尾，展清都没有瞧我一眼。我疼得趴在地上，慢慢吐着气，不敢再发出声音，刚刚我叫得越大声，就挨得越重，我不想再挨打了。
“打够了？”
展清站起来，用手帕给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温柔的很，他笑得很好看，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那时我曾想，为什么这样的笑不是对我呢？
先生，您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
少年拉着展清走了，他们很登对，像是天堂里的人，是我遥不可及的奢望，我只能狼狈不堪趴在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少年是与展家交好的世交莫家的小少年，比展清小两岁。打小的交情，形影不离，旁人都说如果不是因为莫明小少爷是个男孩儿，那么展家与莫家早就结下秦晋之好了。
那次后我就学乖了，见到莫明后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他倒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总会想起那次挨打的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我猛然睁开眼，多年来的警惕让我察觉到身边站着的人。
“醒了？”
眼前的人是陆昀，他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还滴着水珠。
“做噩梦了？”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哭得像只花猫。”
那手有些凉，我却鬼使神差地蹭了蹭，想留住这一点温暖。
“又发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