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办公室激h,旧爱威胁登堂入室要cao翻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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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嗯...唔...滋噗!” 激烈的亲吻,粗粝的舌头在少女般薄粉色的唇瓣里肆意搅拌出大量津液。狱警的双手被交叠着按在头顶上方的桌面上。 俊美的狱警双眼紧闭着,脸上流露出沉醉的春情红晕。跻身在他腿间穿着灰色囚服的高大男人,大力抓着他丰满滑溜的几要抓不住的屁股,用力cao干着其中翻起的糜烂rou花。 狱警上半身的衣物依然完好,领带也整洁的一丝不苟,与之相对的是被剥的的精赤的下半身。 长裤跟内裤早被踢到了角落,锃亮的高定皮鞋也东一只西一只的落在地上。他像只青蛙一样张着腿仰躺在桌面上,每一次的进出都会从腿间喷溅出大量水花一样的蜜汁。 他的水实在太多了,然而rouxue却紧的不可思议。插在里头的性器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多汁柔软,仿佛高热的天鹅绒包裹着jiba无微不至的按摩着每一寸性器上的青筋。 男人松开了他,改为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 敞开的精赤胸膛大汗淋漓,男人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粗大是如何进出对方的股间的。 被庞然大物捅开成一个圆的肛门入口,好似弹性十足的粉色果冻,跟俊美狱警上面那张嘴一样漂亮干净的粉色。 然而多cao干一会儿,那纯洁的宛如少女般的色彩就会逐渐转变为糜烂的艳红。 汁水淋漓的,好似早晨花园里染了晶莹露珠的绽放玫瑰。厚实娇嫩的花瓣上,被每一颗露珠细细亲吻过。 纯洁...热烈...又色情! 嘉德粗喘着想要去撕狱警胸口的衣服,他想咬对方的脖子,吮吸那美妙性感的锁骨,看看那两颗一直藏着的下流rutou是否也同他上下的两个小嘴一般是漂亮的粉色。 这一身雪白的皮rou,衬着那么漂亮的粉,一定漂亮的要死吧! 狱警抬手按在胸口,他睁开那双波光潋滟的酒红色双眼,被cao的春情荡漾的脸上写着一丝不耐烦。 嘉德啐了口“婊子”,直起摇杆开始专心卖力cao这家伙。 滑嫩的屁股上挂满了大量分不清是jingye还是yin汁的滑腻液体,嘉德站在地下,身上穿着几乎完好,只裤腰松垮垮挂着露出半片耸动个不停的精实屁股。 从后面看,能清晰看到他囚服下因zuoai而起伏的肌rou轮廓。一双又白又笔直的长腿悬在他腰侧随着他的进出而一同晃动。 被cao的狠了,那双长腿就不自觉的从后头缠住男人的腰。 可爱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伴随着男人的中出,那两条腿也开始簌簌发抖。 戴套做也只是开始的两天。后来嘉德嫌弃麻烦,他也爱上了内射这家伙的快感。 看着他屁股里夹着自己的jingye,面上却摆出一副冷漠疏远的姿态,就像一只装腔作势的小猫,而他乐于逗弄的装作臣服这样yin乱的小猫咪。 地上散落着几团用过的餐巾纸。 嘉德扣好最后一颗扣子,调笑着说了句“走啦~”就扔下躺在桌子上被cao的半天回不过神来的狱警,像个渣男一般扬长而去。 纪蜚廉侧过脸,身体还沉浸在麻痹般的快感中,大脑却一直保持着清醒。他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插入黑色的发丝中。 似是苦恼。 然而他只是单纯的在回味方才的性爱。 还不够...这种温吞的...虚情假意温柔的,根本不能真正满足他! 浴室里因花洒里喷溅的热水开始弥漫模糊的热气,纪蜚廉伸手擦去镜子表层的水雾,他解开衬衫扣子,衬衫下却还有一层紧裹的白布。 纪蜚廉脱下衬衫,因为有这层白布,他高潮时溢出的乳汁才不会打湿衬衫布料。然而布料需要频繁更换。 如果不会出乳汁,就算胸部因高潮而膨胀起来时也就是像个专门练过肌rou的普通健身佬罢了。 纪蜚廉将手伸到后面,开始解这圈勒的他很不舒服的白布。 一圈一圈解下来,硬是饶了五圈。 里面三曾早被乳汁浸湿,最后一层布料滑落,两团硕大的胸肌也蹦了出来。他的身材很好,看着穿衣显瘦,实则高挑有料。 所以有这样夸张的胸肌也不会显得有多违和,他抬手抓住自己一边的胸。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两团东西的手感有多饱满有力。 点缀在那两块胸肌上的,是硕大饱满的乳晕和rutou。一看就知道这不正经的胸不知经历过多少亵玩。 纪蜚廉十分厌恶,厌恶到甚至不想看到,所以拿布层层包裹住。 可越是压抑,每次被插入时他就愈发渴望有人好好虐待这两团下流的东西。 纪蜚廉垂下眸子,他试过在发作时狠掐自己的rutou。结果是那疼痛仿佛剜心一般,试过几次后,他就放弃了去折磨这副被改造后的胸乳。 转身走回花洒下,纪蜚廉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仿佛被男人jingye腌入味的身体,他不像个人,像是一只专门靠吸男人阳精为生的公狐狸精。 饱餐过一顿的嘉德哼着轻松的小调回到自己的狱间。新来的室友就躺在上铺上看书,见到他回来冲他友善的打过招呼。 “是牛排的香味,还有酒!” “哈哈~你狗鼻子真灵!” 嘉德打着哈哈,监狱里也有小餐厅,只要有资源有本事,在这里你能享受到一切,除却自由,这里跟外头没什么区别。 想到那美味的监狱长,才狠狠发泄过的嘉德不禁又开始怀念起那柔软多汁的屁股。 又sao又辣,却又跟猫似的不爱理人。 如果不是他另有任务,恨不得把这极品的尤物给拐出去。 “不止如此,很激烈吧!” 金发斯文的帅哥利曼指了指他的脖子,嘉德立刻反应过来是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这里也有不错的小伙子,花点也能买到,怎么样!要不要介绍给你?” 嘉德随意说道,利曼则保持着微笑。至于信不信这番说辞... 呵!鬼才信。 经历过利曼的询问后之后几次去赴约嘉德都小心了不少,一进入办公室就跟漂亮的狱警拥吻在一块儿。 两人倒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嘉德迫不及待的进入他心爱的小野猫。来了两发后,还想抱着狱警温存一会儿的嘉德就被对方赶了出去。 嘉德盯着大门狠瞪了会儿,最终啐了口双手插在裤子兜里吊儿郎当的离去。他不知在转角处,有人目送他离去后缓缓走了出来。 利曼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走向那间监狱长专用的办公室。 纪蜚廉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他基本已经摸清了嘉德的来历,又是一个不知死活对“海神号”垂涎的蠢货。 等调查到对方背后的雇主是谁,他就会把他处理掉打包寄回给他的雇主。 然而这并不能让被挑衅到的纪蜚廉心情轻松多少。 海神号监狱是特殊的,他是完完全全独立运行只属于自己的黑暗国度。海神号带来的除却可观的财富,真正叫人眼红的是他庇护的那些技术性人才。 那些曾经被迫害的人才,以换取庇护为条件,为他制作各种科技、武器。如此形成良性循环,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共赢的。 他们相信纪蜚廉的人品,可对外头那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可是没有半点好感可言。 然而如今,有人想从内部开始瓦解他的帝国。 纪蜚廉冷笑,真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狱警么? 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再去用rou体睡服一些高官政要,除了暴露“海神号”的钥匙所在,海神号钥匙是他最后的退路。 繁重的工作能令他短暂忘却那中毒一般的性欲,然而他的精神会不可避免的陷入疲惫。 以往的时候没有人会关心他是否疲惫,犯人们只是做着自己的打扫工作,他们惧怕他,连看他都不敢如何能发现他的不适。 而其他狱警... 纪蜚廉揉着额头拿过一旁的咖啡,抿了口,居然是温热的。 断断续续喝了两杯咖啡提神后,当他想要再去拿杯子时,一道温和的嗓音在他身旁响起。 “试着吃点糖果吧,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纪蜚廉猛地抬头,说话的是个穿着灰色囚服戴着一顶鸭舌帽的陌生囚犯,并不是平日里来打扫的那个。 藏在帽子下的男人知道纪蜚廉已经认出了他,对方强装镇定的模样令他不禁心情愉悦,他也不再玩什么躲猫猫游戏,抬手推了推帽檐,露出帽子下那张五官轮廓深邃的脸来。 “你怎么在这?” 纪蜚廉戒备的看着他,在他想要去踢藏在桌子下的报警器前,利曼抓着厚实舒服的靠背椅猛地一转,让纪蜚廉面对自己。 纪蜚廉的心跳也漏跳了一拍,他亲手将这人榨取干净利用价值后扔进了最可怕的监狱里。 而且...他不止出卖了对方一次! 就算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对他没有仇恨,何况...眼前这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利曼轻佻的用两根手指托起狱警白皙精致的下巴,藏在帽檐下的脸依然那么美那么纯洁干净。 利曼微笑着靠近明显被吓的僵硬的狱警,暧昧的轻舔着他的耳朵,手掌插入裤腰中,大力揉捏着对方臀瓣。 “我花了点小钱跟打扫你办公室的人做了交换,为了见你,亲爱的!” 那亲爱的字眼的是那么低沉那么温柔暧昧,纪蜚廉却硬生生从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纪蜚廉不想跟对方虚与逶蛇,利曼却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根手指猛地插入他的股缝内,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唔...” “哇哦!黏糊糊湿哒哒的~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背着我~究竟吃了多少根别人的jiba~嗯~宝贝~” 纪蜚廉艰难的咽下呻吟,撕咬着下唇以疼痛逼迫自己从快感中抽离出来。 “与你无关。” 利曼依然好脾气的笑着,仿佛永远不会生气一般,只插在纪蜚廉肛门里的手指大幅度的搅拌了一圈,抵着会阴的指关节也随之用力。 纪蜚廉眼下呈现出喝醉酒的大片烧红,他双眼忽明忽灭期盼的看着面前微笑的男人,利曼也回以微笑,只插在里头的手指剧烈搅弄着。 “老公,cao我!嗯...” 纪蜚廉率先软了下来,主动凑上前去吐出舌尖舔吮男人冷硬的下巴。利曼歪了歪头,笑意不达眼底。 “我真的很好奇啊,为什么你对我有那么大的恶意!廉,我自认为在我爱上你后为你出谋划策当牛做马,你是怎么狠得下心来把我一同算计进去,还险些要了我的命!嗯?” 男人问话的语气十分温柔,被戳破恶毒的纪蜚廉不见丝毫慌张,只勾了勾唇角,脸上是明晃晃的嘲讽与冷意。 “是缺德事做的太多没印象了么!” 纪蜚廉笑了笑不再言语。 “我的确不舍得对付你,可你害我吃了那么多苦头,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 纪蜚廉舔了舔唇,眯起眼诱惑的看着他。 “没有我的日子,你很难过吧!不敢暴露自己的性癖,那些食之无味的性爱,怎么能够满足你这个漂亮的变态呢!” 利曼又悄悄加入一根手指,如愿看到身下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炽热的明晃晃的喷到脸上的热气,似要将欲望一块儿喷出。想起这人在床上的热辣,利曼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粗暴的扬起对方的脸,对着那张润泽的漂亮双唇狠狠吻了上去。 粗暴又湿热的一吻结束,方才还强硬十足的狱警已经彻底化为一滩春水,瘫软在椅背上,胸膛剧烈起伏。 “没有我舔你的sao奶头很难受吧!你那废物的jiba忍着不敢尿也很辛苦吧!屁眼里水那么多~有多久没好好做过爱了!嗯?告诉我,想不想我疼爱你!” “...想...嗯...” guntang的舌尖描摹着俊美狱警的面颊,利曼低语着要求。 “那今晚,让我去你房里。我会好好的~cao翻你!” 利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手指上的yin水抹到狱警被啃得红肿的唇瓣上。 “今晚洗干净,好好等我~” “你...不做吗?” “呵~我特喜欢看你想要却得不到满足的sao样,乖乖忍着吧!小sao货!” 达成目的,利曼松开对方扬长而去。 纪蜚廉无力靠在椅背上,一个麻烦没解决,又来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