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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脚拷骑乘/cao宫口

    一发过后,沈翎生翻了个身扭头就睡,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他现在比刚出生的小猪崽还能睡,眼一闭脑一懵,开始一场醒来后会忘得干干净净的梦境。

    荀风独自面对床上的一片狼藉,望着窗外幽幽夜色,明明他才是出力的主攻方,怎么这家伙一副被榨干力气的样子,还打小呼噜,还砸吧嘴!他任劳任怨地换好床单,拿去放在洗衣室等阿姨第二天过来洗,然后去卫生间,用热水打湿毛巾给沈翎生擦身体。

    不得不说,沈翎生虽然又白胸又软还好cao,但他这一身薄薄的肌rou也是实打实的结实,长腿腹肌样样齐全,连jiba的尺码也是达到了亚洲男性的平均水平。荀风抓着毛巾,恶趣味地在他还淌着白精的xue口狠狠一擦,手指深入扣弄内射在里面的浓精。

    被cao成深红色的雌xue有节奏地吸附住荀风的手指,这个原本粉嫩的紧xue被大jibacao开了,xue内热得一塌糊涂,松软湿嫩。手指又往里面深入,摸到了一个口子,正在熟睡的沈翎生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难耐地用脚蹬了蹬,被荀风用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摆成M型。

    荀风料到是摸到他的宫口了,扬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扣的更起劲了。

    开玩笑,内射很爽是一回事,要正好怀孕了,生个小崽子破坏他俩二人世界怎么办?荀风在内心痛斥自己一时邪心起没戴套的罪证,加深笑容,臆想起宫交的美妙滋味,差点把自己又给整硬。

    收拾得差不多了后,荀风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换洗的睡衣,忽然摸到一个冰凉凉的铁器,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他为了筹备囚禁计划,关住小羽毛的铁链和脚铐。沈翎生的态度过于顺从,要不是今天摸到了,他都快忘了有这回事了,荀风握在手掌颠了颠重量,心想也不能浪费了。

    *

    沈翎生睡醒了神清气爽,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差点没把腰给扭了。他扶着腰下床,每一步都步履维艰,向来有劲的腰部酸麻无比,xue口异物感分明,脚上甚至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个脚铐,脚铐连接着一根粗大的铁链,沈翎生蹒跚着寻到铁链尽头,那里牢牢连接着墙面,地上放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沈翎生不适地甩甩脚,动静吸引来了休假在书房办公的荀风。

    荀风穿着黑衬衫,带着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样子,嘴角噙着笑,rou眼可见的心情极佳。

    沈翎生伸出脚找他算账。

    “你是不是有病?干啥把我锁起来。”

    荀风充耳不闻,拿起地上的玫瑰放到他的手里。

    “你干嘛?”沈翎生下意识接过玫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浓烈呛鼻的香味冲击他的鼻腔,他扇了扇风,试图让这股呛人的香散去。

    荀风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成功说出了准备很久的台词。

    “不锁住你,你可要飞走了,我的小羽毛。”

    “噫你能不能正常点?”沈翎生被恶心得搓着手臂,“我不就在这,还能飞哪去,我又没翅膀。”

    “满足一下我的囚禁欲。”荀风揉了揉他的脑袋,被沈翎生用手拍飞。

    “是中二欲吧。别碰我,我脑袋还绑着纱布呢。”

    两人如同老夫老妻那样促狭打趣的相处模式让荀风忽然一愣,这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了,明明应该是热恋的情侣,沈翎生这满脸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沈翎生也意识到不对劲,有些不自在起来。

    潜意识里他并不想恢复记忆,甚至想着目前这种没心没肺的日常也不错,但骨子里的谨慎让他不得不多想。荀风到底是谁?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个别墅里?他起来时透过窗户往外看,别墅四周环绕着绿意盎然的密林,恐怕他是被荀风关在了深山中。即使荀风现在没有伤害他,但难保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这些猜测,他面上不显,继续和荀风笑笑闹闹,企图放松荀风的警惕心,但没想到最先放松的是自己的警惕心。沈翎生暗骂自己,怎么会跟一个目的不明把自己关在深山老林的陌生人,产生亲切感,难道是昨晚被cao傻了?

    当荀风捏着沈翎生的脚踝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时,沈翎生被情欲充斥着大脑,再次把之前的谨慎丢得一干二净。

    沈翎生被剥得一干二净,赤裸着全身,在荀风眼里好似一块无暇的白玉,面上泛着姣好的红,又纯情又放荡。

    相比较沈翎生脱得干干净净,荀风身上的衣服却完好,他坐在床上,两只有力的手紧紧抱住沈翎生,让他骑在自己身上,胯间露出粗大深红色的roubang,直挺挺地流着粘液。

    荀风头埋在沈翎生胸口吃奶,一手挑逗着粉嫩奶头,手掌抓了个满怀,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翎生贪吃的xue口,扣弄敏感的阴户内侧,揉捏涨红如小果子般的阴蒂,揉得xue汁水四溅,yin荡地缩着xue口要吃下他的手指。

    “嗯哼……插进来。”沈翎生猴急的握住roubang要往上面坐。

    guntang的guitou紧紧贴着张开的xue口,沈翎生一坐到底,被荀风难耐地掐着蜜桃臀,低声呻吟着。

    水嫩紧致的雌xue吃下了整根粗长的roubang,沈翎生反客为主,膝盖跪在床上,上上下下骑动起来,二人相贴的地方发出啪啪声,极其富有节奏。沈翎生的脸泛着春潮,整个人沉浸在zuoai的快乐当中,他被荀风按下头,吻得剧烈而深,本就红的嘴唇此时水润润,一看就知道被滋润得很好。

    艳丽绯红的雌xue紧紧包裹着guntang的roubang来回摩擦顶弄,骑乘的姿势让沈翎生吃得又深又满足,但他毕竟腰还酸着,扭了几下就岔着腿不动了,任凭荀风怎么晃都没用。

    “这就不行了?”荀风拍了拍他的翘臀,又软又有弹性手感极好。

    “不行了不行了,你来吧。”沈翎生像条死了几天的咸鱼,靠在荀风肩上丝毫不动弹,只有还渴插的xiaoxue一缩一缩。

    “菜鸡。”荀风稳当当的把他抱起,捏着他手臂上的肌rou问,“锻炼出来的肌rou干嘛去了?”

    沈翎生大言不惭“假的假的,全是喝蛋白粉喝出来的。”

    荀风念他腰还酸痛着,没说太多,给他换了个后入式,晃动着有力的腰身重新插入挺直粗长的大jiba,插的又深又满。

    “唔,好深啊。”沈翎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荀风得意一笑,谁不喜欢被人夸厉害,扶着沈翎生的腰就大开大合地插动起来,顶得沈翎生吱哇乱叫,yin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硕大的roubang在yindao内开拓着,guitou顶着xue内的敏感点又撞又扭,雌xue像一口火热的小嘴,紧紧吸附着经络分明的红jiba,荀风猛cao几下又缓慢挺动起来,讲究个快慢结合。

    沈翎生嘴欠一句“累得不行了?”

    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屁股,“真欠cao。”

    关乎到尊严问题,荀风恨不得cao死他,没几下又顶到了一块软乎乎的地方。

    “等,等等!”沈翎生xue口一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拼命挣扎着往前爬,试图让jiba离他的宫口远一点,但却被荀风狠狠抓了回来,一下捅到了宫口。剧烈的酥麻感伴随着极大的快感瞬间让沈翎生有些崩溃,他呜呜着说不要,手掌紧紧扒着床单,床单被他揪成一团乱糟糟。荀风晓得是把他cao爽了,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guitou擦过宫口,在里面一下又一下浅浅探头,软rou像是舌头般抚慰着敏感的guitou,荀风被弄得有些招架不住。

    xue口急急收缩起来,荀风知道沈翎生是要高潮了,不甘心的最后冲刺着,沈翎生早就被cao得神魂颠倒,软倒身体任荀风cao弄,只有不断攀升的快感在提醒着他,这个有些痛苦却又带他上天的雌xue要高潮了。

    不知是不是双性的原因,沈翎生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轻被捏一下腰身都会使他浑身过电般酥麻,然后立马跳开。

    被cao到宫口更是一种招架不住的快感,沈翎生崩溃得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像是被jibacao弄着,堆积的莫大爽感让他不由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眼泪,整个人仿佛被cao坏了一样,颤抖着身体,无意识地喃喃着不要。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一颤,沈翎生xue口不断抽搐潮吹着,挺立起的jiba一股一股往外喷射稀释了的jingye,雌xue尿道还泄出几滴橙黄的尿液。荀风也爽飞了,他往外射出的jingye被套套精准兜住,jiba渐渐瘫软下来,但即使是休眠求的jiba也是异于常人的大。

    荀风随手把装满子孙的套子丢到垃圾桶里,体贴地亲上喘着粗气依旧回不过神来的沈翎生,舌头在他嘴里来回搅动,沈翎生任凭他亲,无神地张着嘴,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饶是他有肌rou也遭不住这么玩啊。

    “累得不行了?”荀风报复性地问。

    “滚。”沈翎生无力抬手,给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