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②:(壁尻/koujiao/舔菊比赛/轮流内射灌精/荡妇羞辱)
第二天一早,程山语吃过饭,就穿着志愿者服装到cao场做准备。 昨天被校领导们的jingye泡过的紧身衣,已经被洗干净后烘干了给送回到程山语手上。尽管他觉得羞耻狼狈,但是想着自己已经承下了志愿者的名头,就应该把事办好,不让班级和学院蒙羞,因此还是依旧很积极地提前到场。 他还坐在那看流程表,突地余光瞥见几个高个子体育生正在搬一面像是墙壁但又较为柔软——中间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洞——的玩意。 程山语忍不住问:“那……那是什么东西呀?” 一旁陪他的室友笑着捏捏他的脸:“是小语一会儿要去工作的地方啊。” “什么啊。”程山语皱了皱眉,好看的脸上拢了一层疑云,“咱们的项目会需要这样的东西吗?” “会的。”室友轻叹一声,转移了话题,“为了能在运动会上和小语公开接触,我也是很努力地进到了决赛噢。” 程山语果然被带走了注意力:“真的吗?你参加了什么项目?” “硬度与持久力计时赛。”室友凑近了一些,在他耳边小声嘟囔道,“唉,真不甘心让他们也碰你……” 程山语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程山语很快就知道那面放在cao场草坪中间的“墙”是做什么的了。 他的外套被脱下扔到了一边,而他本人则被那几个孔武有力的高个子男生抱了起来。他们把他放到了墙面中央最大的那个洞口里,他的头、肩膀和腰身都顺利地穿过,然后他们cao纵起这块活动墙来,缩小洞口,正正好地把他的胯部给卡住,这样就让他的性器暴露在前面,而浑圆的屁股则留在了墙的另一面。 虽然接触到的质感很柔软,不会让他感到痛,但这样被迫悬空的感觉还是不太舒服,最主要还是因为没有什么安全感。程山语试图挣扎,但他又哪里能挣脱得了这些男人有力的手?他的腿和胳膊也被迫向两边分开,被墙面上的软质捆绑环给固定住。 “等等——这样我没法工作啊!”程山语有些生气,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体育生也没了最开始接触时的微笑,“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这样还怎么做志愿者……” 高大的体育生挠了挠头。他实在看不得美人这样黯然的模样,只好伸手安抚似的摸摸程山语的脸,小心翼翼地说:“学弟,你别气,这里的志愿者工作就是要这样做,我们都是按校里的规定来的,而且你也不用慌,很快就会把你放下来。你,你要是实在是气,你一会儿工作完了揍我也行……” 就他这样的块头,程山语揍他怕是留不下任何伤痕,反而是自己手疼。 程山语被他说得又想吐槽又好笑,最初的气恼也很快地消去了。虽然仍感觉不适,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去适应现下被拘束的情况。 毕竟别人都这么说了,那这个地方、这个学校的志愿者工作应该就是要这样做的……吧? 运动会的第一项,是口腔技巧与肺活量比赛。 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这些进入决赛的选手们一一通过入场检查,来到了cao场中央,围着这面墙停了下来。 程山语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但他面前已经站了十几个人,估计墙后选手的数量也差不太多。 他唯一疑惑的是,这种比赛要怎么进行? 就在这时,带着墨镜的裁判员走了过来,开始宣读起本次比赛的规则。 “本次比赛分为个人赛和团队赛,根据选手自己所报的类型进行了分组,各组的人员安排如下……” 裁判员念了一堆程山语没听过的名字。 “接下来宣布具体规则。本次个人赛规则:每轮比赛限时十分钟,比完后志愿者休息三分钟再继续下一轮。两人一组进行比赛,一人站前,一人站后,只能接触性器官,不允许碰其他地方。先吸出精或先搅出潮吹者即可获胜。如果十五分钟内未能出精或潮吹,则以志愿者流出的液体多少与志愿者身体的反应情况作为判断依据。如果体液与反应未能达标,则两方都算失败。” ……什、什么? 性器官……出精?潮吹?! 程山语被这些词砸得晕晕乎乎的。他想出声询问,又或者是质疑,但是裁判显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念了下去: “再继续说一下团队赛规则:每轮比赛限时十分钟,比完后志愿者休息五分钟再继续下一轮。两人为一队,两队成员进行比赛,一队在前,一队在后。团队赛中,选手可以使用辅助手段,接触除志愿者性器官以外的所有地方,以加大刺激度。先吸出精或先搅出潮吹的一队即获胜。但如果超时,则两队都算失败。” “那么现在,个人赛第一组,开始比赛——” 一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的儒雅青年来到了程山语面前,对他温柔地笑了笑,随即便跪了下去,用嘴隔着半透明的短裤,轻轻含住了程山语的yinjing。 而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有一双带着茧子的大手在他屁股上使劲揉搓了几下,随后急性子地把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在绷紧的短裤中间一扯,便呲啦一声把裤裆那撕出了一个洞,暴露出了屁股中间那个小小的、艳红的xue口。 “呜——等一下,别!那里不能……” 程山语羞耻得浑身开始发烫,又是害怕又是不安,但他却无法从这面墙上下来,更无法抵挡住这些选手们的动作。 这两个选手的动作都很急迫,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被安排的顺序很不利。第一组的十分钟很难让程山语高潮,他们更多是带着程山语进入状态。但他们也不甘心,都想要拿到程山语今天高潮的第一次,于是很是努力。 但这就苦了程山语。对他来说,被吸jiba和被舔屁眼都是异常羞耻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除了昨天被两个老师狠狠“教育”了一番,还有被校领导们隔着衣服射了精,还没人这么对过他。尤其是……之前的那些行为至少还没有触及到那么羞耻的地方,而现在这完全过了正常人际交往的界限。 可是,他们都说这些是“正常”的…… 程山语最后试图挣扎一下:“求你们……不要……不要碰那里!呜……不要看……” 近处的裁判摘下墨镜,对着程山语大声喝斥道:“亏你还是学生代表,怎么这么点小事就受不了了?志愿者就是要配合校方的工作和同学们的活动,你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呜……” 程山语的大脑里一片混乱,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快要失去了。 偏偏这时,他听见了墙后面传来的那个选手的声音:“我还没碰,学弟的屁眼为什么都开始微微张开了,以前经常被舔是不是?哼,本来还想着今天能第一个把你的嫰屁眼给舔开,没想到已经是这样了。说,你这个小婊子,是谁给你开了苞,还把你天天给舔得摇着屁股潮喷的!” “没有、我从来没有被——啊啊啊!” 后面的选手早就已经忍不住,压根就没想听他的自我辩解,狠狠抽打了一下被透明布料包裹住的挺翘肥嫩的屁股之后,他直接就把脸埋了进去,呼哧着伸长舌头,穿过被撕开的洞口,用舌尖快速地拍打起那个含羞带怯的小菊眼儿来! 察觉到对手动静的眼镜男也立刻加快了动作。他解开程山语短裤前面的扣子,把粉红粗直的yinjing从短裤里解放出来,用手指从上到下地撸了一遍。来回几十次愣是把敏感的jiba弄得半硬,他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用像蛇一样的舌尖抵住程山语jiba头的马眼,开始用力戳吸起来,就好像在用他的舌头cao着程山语的yinjing。 “咕啊啊……被舔了,前面,前面在吸……呜,”程山语被这些快感和陌生的触感弄得高高仰起头,白皙美丽的脸上是被羞耻和快乐折磨出的潮红,“后面……也在……呜呜,舔慢、慢一点……不要咬……”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儿可怜的、微颤的泣音。 但与他那可怜的表现相反的是,愈发硬挺炽热的jiba,还有越来越柔软湿润的小屁眼。 “什么前面后面,这是你的saojiba和sao屁眼,志愿者怎么对自己身体部位的名称都记不清楚?”裁判员伸出手抽打了一下他的奶子,“你要用saojiba和sao屁眼好好地服务比赛的选手们,听到没有?” 他恍惚道:“是、是,我知道了……啊!” 比赛选手揉着他的屁股,使劲地往两边儿掰,脸埋得更近,舌头愈发深入。男人的舌尖绕着这口粉嫩无毛的屁眼打着转儿,把一张一合的后xue周边都给舔得湿淋淋的,那些羞涩的褶皱也被他一一舔得柔顺。舔着舔着,男人突然上了牙齿,轻轻地、恶作剧似的在xue口边缘咬了咬,果不其然得到了程山语在刺激之下屁股微抖、菊眼收缩的反应。 趁着程山语绷紧的那一刻,男人轻笑一声,把舌尖用力地戳进了那露出花生米般大小的入口、早已柔软得无力抵御外来侵略者的屁眼里—— “唔啊!”程山语惊喘出声,张着红唇,一时之间都闭不上,只能哆哆嗦嗦地吐出娇软的呻吟。 舌头、舌头进去了……那么肥厚的舌头,好粗……那么羞耻的地方……啊啊,要被舌头cao开了、cao大了,以后屁眼都合不上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呜…… 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里面水包着一样的甬道给吸住了。他不禁露出一个有些意外,又很是感兴趣的笑容来。虽说这也是他第一次给人舔xue,但在情色上颇有天赋的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程山语身体上的种种变化。 这个羞涩又浪荡的熟妇屁眼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绞紧男人们给他带来快乐的舌头,用紧致多汁的内壁咬住不放,只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被男人们的唇舌伺候着,最好是狠狠地对着这口sao浪的xue舔舐吸弄,弄得他屁股里sao水直流,整个人的魂儿都爽飞了才好呢! 尽管看不见程山语的表情让他略微有些遗憾,程山语那不断颤抖着的肥嫩的臀瓣和抑制不住的喘息已经足够让男人感到兴奋。他深深呼吸一口气,用自己的舌rou往更深处戳去,重重地顶开这个已经彻底软烂的sao屁眼,快速地进出着。在舌头深入转圈的时候,他的嘴唇也贴紧了绽开的菊眼,用力亲吻着xuerou的边缘;在舌头抽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对着xue口使劲吮吸,就好像要把这口屁眼里的嫩rou都给吸出来似的。 “咕啊啊啊……别舔了、别!舌头、好深啊!屁股、屁股里面啊啊——” 程山语不断尖叫着,涎水从红润的唇瓣边往下溢出,打湿了他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他深色的瞳孔被多重的快感刺激得向上翻去,留下一片颤抖的眼白。 跪在前面的青年不甘示弱,两只手托着底下如核桃般的睾丸时紧时松地揉搓着,嘴巴也疯狂地卷扫包裹着敏感膨胀的粉guitou,他的舌尖快速地、用力地拍打马眼,逼得程山语敏感的jiba不停地溢出腺液,却又被舌头欺负得红肿。为了更好地刺激程山语,他还会张开喉咙,把程山语的性器一寸寸地吸纳进更深、更窄的喉道。层层深入禁锢的紧致甬道用力地挤榨着流着充沛汁水的yinjing,把程山语吸得是呜咽出声,只想挺腰更深插入,却被活动墙给禁锢着身体,无法挪移。 程山语的yinjing和屁眼是一样的敏感,对于快感的感知力很强。这就导致他在这场比赛里被双方折腾得要命,两边都有快乐,而两边都难以达到最满足的那个点。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程山语还没高潮。但裁判员盯着,两边的选手只能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场。由于未能达标,第一组的选手没有赢家。 第二组的选手用校方提供的温水,为程山语温柔地清洗了一下挺直的jiba和湿润流水的屁眼,而后就在裁判员的哨声中,各就各位,开始了新一轮的角逐。 一根与前一位选手有所不同的细长舌头冷不丁地直接撞开了假装闭合起来的菊眼,舌尖拍到了肠道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耕地,直刺得程山语被快感袭击得眼前一花。这根舌头的作风非常粗暴,它用力地在柔嫩湿软的甬道里翻搅着,把湿漉漉的rou花搅弄得愈发肥肿,可怜兮兮地、软软地缠着选手的舌头,像是在乞求对方的一丝怜惜。 “呵,真是个荡妇,装得像模像样,其实sao得要命!没人给你舔屁眼,你才是要急得哭了吧?!给我把sao屁眼再放松些!” 这个选手故意高声喝骂道。他可太清楚程山语此刻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于是他一边恼怒地用手拍打着晃着臀波的屁股,一边用自己天赋异禀的长舌头把程山语的熟妇屁眼搅出连绵的快感,一点都不留情,甚至还会故意用灵巧如蛇的舌尖气势汹汹地钻进去,一下一下凿着程山语的sao点,把他的前列腺磨得愈发红肿。 “哈啊,saojiba要被吃掉了……屁眼、sao屁眼里面……啊啊啊被舌头cao烂了!sao屁眼要去了、去了咿咿——” 程山语露出似哭似笑的痴态,摇晃着头大声地叫着不清醒的yin词浪语。在前后两人愈发快速的冲刺里,被带上了双重的高潮,前面喷精,后面喷水,sao浪得周围的选手眼都红了。 其后的个人比赛里,程山语又被陆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最后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力娇软地喘息着,大脑里已经被快乐侵蚀了。他的屁股被男人们一直掰着,到现在还是大大张开,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舔开了的小红屁眼。 但比赛还没有结束。 裁判高高地扬起手,吹响了团队赛的哨声。 被两根舌头吸着jiba和睾丸,被两双手抓捏着奶rou;被两根舌头同时抻开屁洞,被两双手拍揉着已经肿了一圈的肥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击中了程山语,让他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尖叫着、哭泣着。 尤其是两根明显不同的舌头,它们彼此绝不相碰,但又很默契的一根顶着屁眼上面的褶皱,一根压着屁眼下面的xuerou,把他早已被舔大了的屁眼抻开,让凉凉的空气钻进湿热的肠壁,带来别外的刺激,惹得屁眼一缩一合——但是偏偏又被两根舌头定着,没法缩拢。两根舌头都太会了,它们的主人用它们时而有序一进一退,时而共同狠狠穿刺,把已经肥软的xuerou搅拌得再也无力缩紧,只能被侵入者随意地玩弄、舔舐、啃咬,让水淋淋的屁眼被快速抽插得泛起白沫子。 而程山语只能咿咿呀呀地被快感逼得高潮,用jingye和潮吹回报这些努力竞赛的选手们。 等到口腔技巧与肺活量比赛告一段落,程山语被人喂了些水和补充的营养品,被放下来躺着休息了几十分钟,就听见裁判员宣布第二项比赛即将开始。 ——限时喷射量大赛。 参赛选手大概有十几个?还是二十多个?反正都是经过层层选拔,进入到最终决赛的少数人。程山语看不清他们的数量,他也已经无所谓数量了。他被重新放回到了墙壁上,高高翘起柔软的屁股,露出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后xue。 “限时喷射量大赛的规则如下:请参赛选手们于十分钟内自行准备保证勃起,十分钟后停止一切准备手段,按顺序依次对着志愿者射精。评比标准为能否准时射出、射精时间、射精量和志愿者的身体反应。得分最高者即为优胜……” 这又是、什么啊? 程山语迟钝地思考着这个比赛的规则。 而很快,他也就不需要再思考了。 十分钟匆匆而过,裁判员吹了哨。第一位选手扶着被自己对着程山语撸硬的粗大深色jiba,来到程山语的身后,眼馋地看着那口已经被滋润过的屁眼:“早就听说过程学长是个sao浪的sao婊子,除了喜欢被骑,就是喜欢被射满一肚子,我今天肯定会努力实现学长期望的目标的!” 他用自己的guitou抵住柔嫩的xue口,用力得青筋绽起,在裁判的倒计数秒声中,噗嗤噗嗤地喷射出大量的、白花花的腥味浓精,让jingye直接冲进了程山语肥软的xuerou里—— “好烫、什么……jingye……啊啊啊jingye灌进来了!”程山语被内射后好几秒,才终于有了被灌精的实感,呜呜啊啊地叫出声来,“sao屁眼里好热……呼、等等,又——” 还不等他喘息,下一个选手等不及了,撞开前一个选手,拽着自己马上要迸发喷射的大jiba,戳到乖软吮吸着冠状沟的屁眼口,不管不顾地射了进去! “又射进来了呜呜,不要……好满……好滑呜啊!不要射进来了……sao屁眼好涨……肚子……咕啊……” 被内射的感觉……好怪异,但是,又好像……很满、很热,被喷到的前列腺又要…… 大量的jingye依次灌进他的身体里,撑得他的小腹渐渐地也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即使他不动,他也能感受得到自己肚子里面浓精翻滚的感觉。粘稠的jingye不断地从他湿滑的屁眼里向下流出,又被新补上来的年轻选手填满进又热又厚的浊液。 等比赛告一段落,程山语已经口吐红舌、满脸痴态、恍惚不清了。他的小腹撑起圆弧,可爱的湿软屁眼正不舍地向外吐着白花花的yin液。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被男人们疼爱过、标记过的气息。 “啧,这个志愿者还是太体虚了,以后看来要加大训练量,才能更好地服务咱们学校的同学们啊……” 裁判员蹲下身,伸出大手,用力地按压揉捏起程山语鼓胀的小腹—— “呃呃、啊……屁眼、在喷、咕啊……” 程山语颤抖着。他肚子里的jingye噗噗地从红红的小洞口里喷了出来,就好像是在用屁眼射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