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明月逸从暗室出来,便是他自己的卧室,他还没等喝口水,便听外面有人在叫自己。 “掌门师叔!掌门师叔!您在不在?” 明月逸细听了一下,原是他朋友座下的一名弟子。 他推门而出,温和道:“是宁渊啊,我刚才在打坐没听到,怎么了?” 宁渊急道:“掌门师叔快去看看吧,大师兄他被人下了咒,此刻昏迷不醒呢!” 明月逸闻言有些讶异,宁渊的师兄盛泽缨乃是小辈中一等一的好苗子,无论是脾性还是实力都堪称表率,怎么会被人下了咒? 他一边御剑向展英峰飞去,一边问:“泽缨脾气好,行事向来小心,怎会有人给他下咒?” “唉,这两天不是去凡世间寻英吗,师兄他空余时间在街上逛了逛,没注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当时就觉得身体不适,却没在意。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便怎么都叫不醒了。” 明月逸点点头。寻英是他们宗门每五年举办的从凡世间各地挑选有修仙天赋的孩子的活动,向来都是宗门内弟子前去各地主持。凡世间确实是谁都可以去,人海茫茫,哪里好知道是谁暗下毒手,只希望待会看了盛泽缨的情况可以得到一点线索。 只是三个月后便是十年一次的修仙间大比,本次大比是他们升阳宗主办,各门各派都会来参赛,到时各派都会派出最有天赋的孩子来参赛,此时此刻盛泽缨出了事,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别的门派使的手段。但是这话别人可以说,他作为掌门可不能随意说出。 眨眼间,两人落地,匆匆进了屋内,见他好友一脸凝重坐在椅子上。旁边有几个弟子也一脸担忧。 凌星云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月逸,你来了。快看看泽缨。” 明月逸随他进内室,负责照顾盛泽缨的小弟子连忙掀开帘子,明月逸便见盛泽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紧闭,额上有汗。 凌星云道:“月逸,你看。”他抬起盛泽缨的手臂,将他的袖口卷起,只见那小臂皮肤之下有着一条长长的血痕,靠近肩膀一侧颜色偏红,手掌处却已然是紫黑色了。 凌星云又把盛泽缨的身体抬起来一些,将领子扯开,盛泽缨的后背肩胛骨上一个鲜红的阵图便露了出来。 明月逸眉头蹙紧了,看了看,道:“这怕是十日飞仙。” “什么?” “这是魔道的一种阵法,对施术者要求颇高。这种阵法打在人身上会慢慢侵蚀血脉,十日后这线布满胸膛心脉,便无可挽救了。” 凌星云急道:“这,这该如何救?” 明月逸从袖中取出一盒朱砂,沾在指尖,将盛泽缨的上衣一把扯开,龙飞凤舞地在他胸膛上画了一个阵法,低声道:“安定。” 阵法即成,盛泽缨的脸色稍缓,呼吸也平静了下来。 明月逸将手上朱砂擦去,叹口气道:“我暂且稳住了,可以拖一些时日,只是这如何解却是有点难。” “难在何处?” “此阵说是阵,其实也算一种蛊,蛊卵借阵法进入人体,由阵法控制侵蚀血脉,并且可在人体繁殖。所以解此阵需要内外同时进行。内需服药,药中有一味药引叫做六味草,配合其它几味药可以让蛊虫失去神志,只是这草极为难得,我倒是不知如何得到,得去玄药峰问问诸葛师叔。其次,外在需要先将他肩胛上的阵法剜去,然后布阵,由几位功力深厚者代替原来的阵法,将那些被迷惑的蛊虫引出来。” 凌星云沉声道:“宁渊,你现在就去找诸葛师叔,向他说明情况,问他六味草如何寻到。你们都先出去吧。” 待宁渊和其他几个弟子行礼退出房间,房间内便安静下来,明月逸以为他把人都叫出去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说,正奇怪为何不说话,一转头就见凌星云面上两道泪痕。他一下笑出来:“阿云,你这是干嘛?宗内药草丰富,还有各位师叔师兄妹,泽缨不会有事的。” 凌星云抹了抹眼泪:“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明月逸给盛泽缨拉好被子,带着他坐到外间来,笑道:“你一直这样,当了师尊也还这样吗?你放心吧,我每天都会来照顾泽缨的。你快忍住吧,叫师侄们看见了可太没面子了。” “这会只你我二人,叫我哭一哭怎么了?都是我没用,不然泽缨也不会受伤。” “这干你何事啊?不过,虽然我没证据不能妄言,但现在就你我二人,我便跟你说一下我的猜测。”明月逸为他倒一杯茶,“六月后乃是宗门大比,此次大比是我们做东,不管是魔道还是别的门派,都是一个好机会,你懂我意思吗?” 凌星云怔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泽缨乃是小辈里一等一的,他很大可能夺得魁首,他这若是一直不好,又或者好了后有大后遗症,那魁首便可以被他们得到。此外,若六味草难得,我们要分心分人寻六味草,这事传开,宗门内难免要害怕。而且,逼蛊出体需几位功力深厚者,这样,便可以让我们宗门实力有损。只是离大比还有三月,他们此时下手未免太早,以我升阳宗实力,三个月缓过来是很有可能的。” “是如此,但是你想,大比当前,若不是寻英,哪个弟子会出去乱跑?更何况是被寄予厚望的泽缨呢?你也知道,泽缨平时就很努力修炼了。依我看,无论是别的门派或是魔道,都有动机,现在倒是也看不出。” “是,真是……只可怜泽缨了,遭此横祸。” “到也未必,这也可能是他的劫数,他这回不中招,以后也还会有一劫。” 凌星云叹气:“如此说,只求他平安度过此劫吧。” 明月逸道:“你好好照顾他吧,有什么问题再去找我,我先回去了。” 凌星云点点头,送他出了门。 明月逸御剑回了自己洞府,他暂且没空去看他师兄,进了小书房便寻找起记载十日飞仙的书籍,研读了半日又打坐修炼,不知不觉便过去一夜,再睁眼便是感觉到他师兄身上的禁制动了。 暗室。 明月逸刚走,雨境闲便困意上涌,忍不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他睁开眼,屋中还是只亮一颗夜明珠,也不知道时间,只好先打坐运气,他将心法来来去去念了几遍,自己体内真气是纹丝不动。他皱了皱眉,看到脚上银环,便明白多半是此物的缘故。 但是这环看着是银制,实际上更加结实,凭他徒手是完全无法对这玩意儿造成一点伤害,他只好放弃,将衣服拢了拢系好,下了玉床四处走动。 这暗室里仅留了一个夜明珠在发光,雨境闲尝试去拿,那夜明珠外却亮起一个淡淡的阵法,他明白了,也不再试图去拿墙上的长明烛台。 暗室不大,他十几步就走完了,只好去明月逸离开的地方,摸了摸地上的阵法,地上阵法不知用什么画成,抹不掉,站上去也不发作。他猜应该还有一个口诀或者是契物。 只是雨境闲自小痴迷剑道,对阵法仅知一个皮毛,哪怕他在这研究一百年也是研究不出来解法的。但是他师弟却在阵法符箓上颇有造诣,入师门二十年便成了宗门大阵的维护者之一,不可不谓是百年来最有天赋的。 他仅仅试了一下,刚从那阵法迈步出来,没想到身体突然一软,他踉跄两步扶住了墙,惊讶地发觉,他的后面……似乎……流出了水…… 但是他是绝对不会用手摸一摸查证的,不过不等他细想,他就感到一阵热意自小腹升起,前面也抬起了头。 雨境闲回想起明月逸走时说过的话,边骂“混账东西”边踉跄坐回玉床上打坐念清心经。 他修仙多年,本以为自己意志十分坚定,可是体内欲念汹汹,这清心经越念越快,竟丝毫抚平不了身体燥热,他呼吸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软,忍不住双手停下念经撑着玉床喘息。 他前面胀痛,后面又痒又空,只恨自己手边没剑不能一剑了结自己,只是他这念头一动,体内欲念则更盛,他一下撑不住扑倒在床上。 然而他既忍不了这欲望,又做不出抚慰自己的事,趴伏在床上两只手紧紧扣着床沿,指尖泛白指甲快要翻起也浑然不觉。 好想止止痒…… 这念头一出,他便羞恼地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明月逸一进暗室就瞧见他这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连忙走过去将他的手握住看他的指甲,又看他脸上的指印:“师兄这是做什么?” 他虽心痛,可是看到雨境闲脸上嫩红的指印,便忍不住心神荡漾,下身立时起了反应。 “混账东西……你这是什么禁制?!” 明月逸坐上玉床,抬手将他拢进怀中,一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顺着被蹭开的衣领伸进去摸上一侧乳首。 他师兄弟二人身高差不多,但是雨境闲浑身都软,被抱在怀里显得十分娇小。他想打开明月逸的手,搭上去却完全推不动,倒显得像欲拒还迎。 明月逸笑道:“这是为师兄研究的禁制,逸儿对阵法一向有研究不是吗?师兄这儿,怎么这么硬?” 雨境闲说不出话来。他胸前那两点像是专门为了反抗他自己而存在一样,被随便摸了摸就硬的发胀,被揉来按去的又痛又爽,他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希望得到一点温柔照顾:“好痛……” “痛吗?可是我看师兄很爽的样子,下面顶那么高,流的水把逸儿的衣服都沾湿了吧?” 雨境闲推拒道:“唔……别摸了……啊……” 明月逸耐心道:“是别摸了还是摸摸另一边?” “……另一边……嗯……” 明月逸便将领子扯开露出他两个胸膛,只见胸膛上还残留着昨天的指印,刚才被玩的乳首此刻又红又大,另一侧半硬着,还是较浅的嫩红色,他便好心地把另一边也玩红了。 这么不紧不慢的玩了半天,雨境闲神志昏沉,前端胀的很硬,透明的水将衣服都打湿了,但是他感觉到粗糙的衣服,忍不住挺动腰身蹭。 “真不乖。” 明月逸说着,抬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衣襟拽下裤子,将那东西释放出来。 雨境闲忍不住双腿蹬床,他就差一点就可以…… 突然,一只手覆了上去,飞快地上下撸动。 雨境闲只愣了一秒,便崩溃地叫出声来:“呃……不……!啊……” 他双腿肌rou绷紧,脚趾蜷缩,腰腹抖动,射出来的东西沾到他的腿上胸上。他被突然的快感逼的发晕,明月逸一边偏头去吻住他的嘴一边继续撸动帮他延长。 过了好一会儿,雨境闲才缓过来,还是瘫软着动不了,却感觉到后腰被一个东西顶着。 没等他问,明月逸便很干脆地把衣服撩开,释放出他早已硬挺的分身直接顶着他。 “等等!” 明月逸捉住他两个手腕固定住,一只手利落地将雨境闲的裤子拽到大腿中间,从腿间摸上后xue。 那xue昨天被玩的红肿,虽然没有灵力运转,但是明月逸给他用了最好的消肿止痛药膏,今天已恢复正常,紧紧地闭着。 明月逸不想让他痛,所以绝不会硬来,他从头上解下一根发带绑住雨境闲双手,又用灵力使他双手被高高举起。如此一来他便腾出手将他两腿分开搂在臂弯,右手一翻变出一盒脂膏来,当着雨境闲的面从里头挖出莹白的一大坨抹在那紧闭的臀间。 雨境闲动弹不得,斥道:“你,你又要来吗?!” 只是他这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兄长的威慑力,哪怕是用力夹紧屁股也还是被插进两根手指。 “师兄瞧着冷漠,却又如此热情。” 雨境闲懂得他的意思,忍不住收缩后xue想将他挤出去,却不懂这有多么勾人,果然,明月逸急喘两声,道:“师兄好会夹,真想什么也不管,狠狠地cao到师兄最里面,把每一寸都填满才好。” 雨境闲听的脸红,再不敢缩屁股,便僵硬地由他扩张。 那xue虽看着紧闭,可昨日刚开苞便被狠插一顿,今日实在是外强中干,丝毫抵抗不了侵略者的恶行。里面的软rou又嫩又热,不自觉地夹他的手指。明月逸忍不了了,抽出手指搂着雨境闲的腿弯将他抱起一些对准自己的凶器。 “不、不行的……别!” 明月逸哪里肯听,抱着他狠狠一坐,那硕大凶器便不容拒绝的插到最深处。 “啊……!”被一下插到最里面,雨境闲腰腹痉挛,忍不住夹紧屁股试图制止那凶物。 明月逸也重重喘息,性感的喘息声扑在雨境闲耳畔,让他忍不住脸红。 “好胀……出去……我不行……”可怜的师兄被钉住,却神志昏沉竟盼望施暴者能大发慈悲饶了他,可是他那年轻的师弟却残忍道:“不行。” 说着便抱着他一上一下的吃自己的凶器。 这样的姿势本就极深,他的腿又被大大分开,柔软的xue口根本抵挡不住入侵,只能委委屈屈地吃那阳物。 此时,润滑的脂膏也被体温融化,进出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借着润滑,明月逸很快顶到甬道中的敏感点,集中精神猛力cao弄。 雨境闲哭叫一声,前面颤颤巍巍立起来。 “啊……慢点……不……” 这一场又做了很久,到最后雨境闲射了两次,才被狠狠掐着腰按住,jingye全都射到他身体深处,他腰酸xue麻的蜷在明月逸怀中,一根指头都提不起来。 明月逸眯着眼睛享受余韵和柔软xuerou的挤压,在他师兄肩膀上印下一串吻痕。 “出去。” 明月逸不动,听他师兄嗓子都叫哑了,拿出一个水壶喂他喝水。他不出去雨境闲也没办法,就着他的手喝了水,这才勉强动弹两下。 明月逸见他喝了,便抽出阳具,将他师兄放在床上躺着。他刚抽出去,雨境闲不自禁地收缩两下挽留,明月逸也不敢调侃,只怕让他师兄真的生气。 雨境闲仰躺在床上,以为这掌门师弟该发泄完走了,却不想又被捏着脚踝抬起腿来。 “你又干什么?” 他的腿被压到胸前,露出可怜的后xue。那xue跟昨天相比好不到哪去,又红又肿,有些合不拢,jingye和水混着黏在臀缝里。被这么一弄,刚才被射进去的东西被看着自己往出流,好像失禁一样的感觉让雨境闲又羞又怒,下意识收紧xue想叫它别再流了。 明月逸伸进去两根手指引导那些东西流出,xue口还很软,他又抠又挖的,好几次擦过敏感处,让雨境闲颤抖不已。 被年幼师弟射了一肚子jingye不止,还要被紧盯着私密处做清理,哪怕有十张脸皮也不够雨境闲羞的,更别提他于此道非常青涩矜持了。 明月逸明明可以用清洁术,可偏偏要亲手引出那些东西,眼睛满足了,下身却又有感觉了。只是他昨日研究了半夜那十日飞仙,此刻也该去自己师侄的看看情况,所以今日才只做一次便结束。现在被自己作出感觉也只能强压下去,匆匆印完使个清洁术将两人身体弄干爽,便起身整理衣装。 他一边整理一边忍不住想,他这样好像一个刚刚冷漠的嫖客,被嫖的人被他弄的失神瘫软在床,他却气息平稳地整理衣服准备走……不过也没错,他师兄现在被他锁着关着,自己是他唯一的客。这样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雨境闲此刻已羞耻的两眼放空,任他施为。默不作声地让他扒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上明月逸今天进来时穿的衣服,又被理顺头发,亲了亲嘴唇。 很快,长明烛都熄灭了,只留下那夜明珠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