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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接上文H后续 走剧情

    “嗯……嗯……啊、唔……夫君你、你别乱动……”暮拂衣把男人轻轻推开压回榻上,继续摆动着浑圆的屁股,用湿漉漉的花xue去磨男人的guntang坚硬的大roubang,把roubang弄得油光水滑,连男人腹部浓密的阴毛都沾满yin水。

    暮拂衣跪起来抬起屁股,扶着男人的yinjing对着湿漉漉的花xue,用guitou一下一下滑动擦着粉嫩窄小的花缝,男人看得眼热,焦急地想冲进爱妻温暖的xue内好好捣弄一番,暮拂衣微微向下坐,当xue口刚刚吃进小半个guitou的时候,男人就迫不及待挺腰,双手同时扣着爱妻的细腰向下压,粗长的rou棍长驱直入。

    “啊~啊啊……夫君……你坏、啊……嗯……慢点……啊啊啊……”暮拂衣控制不住大声媚叫,双手与男人十指相扣,稳住差点被颠落的身体。xue内的yin水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guitou上,男人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凶狠,捣得水声响亮,挤出来的yin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沈修竹缓下速度,富有节奏地挺动劲腰,坚硬的yinjing重重地搅动着xue内软rou,“怎么越来越sao了?没有夫君cao你给你止止水可怎么办?”

    “不……啊、啊……不是……嗯呜……呜呜呜……”暮拂衣摇头想要否认,清泪忍不住滑落至嘴角,沈修竹顺着手的力道将他拉下到怀里,大手抚摸着他的背吻去他的泪水,“不喜欢夫君cao你吗?”

    “喜……喜欢……呜嗯……”

    话音刚落,沈修竹硕大的guitou破开zigong口进入温软的巢内,激烈的快感弄得暮拂衣几乎崩溃,“不行、呀啊……啊啊……嗯……”暮拂衣挣扎,想摆脱男人过于猛烈的抽插,却被男人起身死死禁锢在怀里,rou臀被压在男人胯下狠狠顶弄,小玉茎在两人的腹部间磨擦,不一会儿两处都高潮喷水,yindao更是迅速绞紧体内的yinjing,爽得男人一阵叹谓,用力地抽插几十下就射了出来,jingye冲刷着宫腔内壁,暮拂衣媚声yin叫,身体不自禁的抽搐,花xue还不由自主地吮了吮,吃进男人最后一滴jingye。

    沈修竹射过后没有拔出来,半硬地插在爱妻的花xue里等着爱妻平复气息,大手轻抚爱妻汗湿的侧脸,眷恋地摩挲着。

    “呜嗯……你不听我的话。“暮拂衣娇嗔地看着他,手指头点点他的鼻尖,“对不起,拂衣如此诱惑为夫,实在是等不住了。”沈修竹看着爱妻的娇态心猿意马,道歉没有丝毫歉意,还用硬起来的大roubang一顶一顶撞击着娇弱的宫口。

    “啊……别……我还没……嗯……”暮拂衣想要推拒,但男人的深吻又让他失了神,半推半就地软下身来给男人抽插鞭挞。沈修竹缓慢的动作让暮拂衣很是舒服留恋,他眼睛微眯,脸颊潮红靠在男人的锁骨处,长着小嘴微喘yin叫,两只小手摸着男人雄厚的背肌和肌rou隆起的臂膀。

    不算宽敞的矮榻上传来阵阵涕吟声,从外看却只能看见男人的身躯,在往里能看见高大健壮的男人侧躺着紧紧搂住怀里妩媚娇软的美人,血管突起的大手在美人两腿间亵玩,大拇指和食指的虎口卡着小巧的玉茎,无名指和小指则探入底下的花蒂左右揉弄,再往下美人不到一个小指宽的花xue口被男人硕大的rou棍侵犯着,花唇向两边分得不能再开,拉扯得几乎透明,yin水不停的被带出又插入,“噗嗤噗嗤”的声音很是响亮,美人羞赧地缩进xue道想阻止yin水的流出,却刺激得男人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挺动抽插,美人哭泣呻吟,男人安慰温柔地亲吻他的后颈,下身的凶物倒是没有丝毫停下动作。

    沈修竹大手游走爱妻的全身,对这丝滑的肌肤爱不释手。暮拂衣手指紧抓着脸侧的床单,温顺地接受男人所有的侵犯,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

    这日沈修竹休息,暮拂衣醒得早,先去了洗漱,回来时男人醒了,但是还躺着不准备起身,暮拂衣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起床了。”

    沈修竹不说话看着暮拂衣,大手摸上暮拂衣裸露的大腿游走,暗示很明显,暮拂衣只能红着脸分开里衣的前襟,半褪下卡在臂弯,露出雪白弹软的娇乳,俯下身给丈夫吃奶头。

    沈修竹含住粉嫩快有樱桃大小的奶头就是一个用力的吮吸,双手同时把人抱住压回床上,扯开碍事的里衣分开双腿,重重地插入已经坚硬许久的yinjing,暮拂衣有些吃痛地惊呼,沈修竹马上停了下来,伸手来到爱妻的下身挑逗小巧的阴蒂,虽然花xue几个时辰之前还被插着,但是男人猛一下的入侵还是难以适应,暮拂衣试着放松身体,花心也在男人的爱抚下渐渐流出yin水润滑,男人如愿以偿地进入爱妻身体深处抽插鞭挞,粗硬的rou棍插得yinxue水声噗嗤作响,胯部撞在丰满白皙的rou臀上传出啪啪啪的声音。

    暮拂衣娇喘不断,双手搂着男人的脖颈,挺着下身乖巧地迎合男人的撞击,身体止不住痉挛战栗。

    太阳爬上高空,室内一片光明,床幔被男人拉起,阳光照在美人满是吻痕咬痕的娇躯上,显得圣洁又yin荡。沈修竹唤人拿了盆热水,自己下床去把水放在床头架,湿了巾帕再慢慢帮爱妻擦身。花xue里的jingye没有全部弄出来,沈修竹把外面擦干净后就帮他穿上衣服,“好乖。”沈修竹亲吻暮拂衣的脸颊,让他在这等着自己,然后去洗漱。

    暮拂衣看着男人离开,慢慢地缓过劲来下床给男人拿衣物,结果发现了在衣柜最左边的下面放着当时在宫里看见的男人给他准备的情趣薄衫,暮拂衣脸颊刚消下去的红晕立马爬升,平直地移开眼,目不斜视地将男人的衣物拿出,关上柜门一气呵成。

    暮拂衣双手捂着脸,耳朵尖红得不行。这时卧室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暮拂衣去开门,发现是上次那个小婢女,她低着声怕扰到屋内不好惹的主,“王妃,有个姓商的公子求见,现在他在前厅等候。”

    “……唉,我待会儿就来。”暮拂衣关上门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和沈修竹说一声,但又怕他们见面会出事。暮拂衣不自觉地绕着桌子转,沈修竹此时回来了,牵着他的手拉到更衣处,“怎么了?”

    “那个、嗯,商行舟来了,在前厅。”暮拂衣纠结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了,手里还捏着要给男人穿上的衣服,沈修竹看了他两秒,突然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那就去见他,怕什么。”

    “好、那,那你穿衣服。”暮拂衣伸手将衣物展开给男人穿上,沈修竹懒洋洋地握着爱妻的细腰看他给自己系带子,在思索着什么。

    穿好衣服,沈修竹俯下身啄吻了一下爱妻的唇,又向下一路亲吻,在脖子上留下新的吻痕,“这里已经,都是你的痕迹了。”暮拂衣脸红道。

    “还不够,这是新的,气死他。”沈修竹坏笑,最后抱着爱妻温存一下,“你去见他吧,要是我在,你们也不好叙旧。”

    “修竹……”

    “保持距离知道吗?还有快些来找我。”

    “嗯,那你等我。”

    说完暮拂衣便出了门,沈修竹收起笑容马上变了脸,长腿跨出院门,阴沉沉地注视着前厅的方向。

    暮拂衣走在路上拉高了领子,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就如此算了。穿过藤花回廊,从侧门绕进前厅,暮拂衣看见商行舟就坐在圈椅上看着地砖发呆。

    “行舟,近来可好?”暮拂衣微笑,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中间隔着一个茶几。

    商行舟回过神,牵强地笑了一下,“还好,你呢?怎么这么晚才来,是不是王爷他不高兴你见我?”

    “怎么会,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是有什么事吗?”暮拂衣转移话题。

    “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这,你能来我当然很高兴,许久没能和你聊聊天了。”暮拂衣让下人将茶水点心端去花园湖边的石桌,站起身对商行舟说:“去花园看看吧,王府的花养的很不错。”

    “嗯。”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到了湖边,暮拂衣将下人屏退,“坐下聊吧。”

    商行舟听话坐下,心不在焉地接过暮拂衣递来的茶,“你在这,过得开心吗?”

    “当然,我每天都很开心。”暮拂衣微笑地看着他,商行舟不小心看见了那一抹刺眼的红痕,气的牙痒,动了动腮帮,苦闷地喝下一杯茶。“若是以后,他纳了侧妃你怎么打算?他不可能不要子嗣。”

    暮拂衣刚想说话,又眯了眯眼,笑着说:“他要是纳了侧妃,你又有什么打算?”

    “我会带你走。”商行舟坚定的眼神看着暮拂衣,暮拂衣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耿直就自爆了,他叹了气,“以后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会惹上麻烦,也会给我带来困扰。”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

    “商行舟!”暮拂衣打断他,眼含怒意,“别忘了这里是哪里,还有,我最后说一次,我对你只有同窗好友之宜,永远不变。”

    商行舟被他的气势吓到,败下阵来,”对不起,我冲动了,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修竹他待我很好,你多虑了。”暮拂衣不想解释太多,他有些厌烦,好像怎么说商行舟都不会听进去,只会想自己所想的,过多的解释也是徒劳。无奈转移话题,“我最近打算请你们到王府小聚,你有收到帖子吗?”

    “嗯,抱歉,我擅自先来了。”

    “没事,那天我还打算请个戏班子,拂晓介绍的,杂耍还挺有趣,想请你们也瞧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大部分还是暮拂衣在说,商行舟在答,暮拂衣感到有些无聊和尴尬,想着如果沈修竹在就好了,虽然他也很少话,但是他就不无聊。

    商行舟则在想拂衣果然还是很在意他,一直在关心他的近况。

    “你成亲之前,我和你提过一起去杏园你还记得吗?”商行舟突然问道。暮拂衣愣了一会儿,摇摇头,成亲之前满脑子都是慌张,哪记得别的事。

    “呵,没事,下次若有机会,我再邀你。”商行舟落寞地笑了一下,看着湖里的游鱼。

    暮拂衣微笑着,没有说话。心里默默祈祷有人来解围。

    远处在假山后藏着的沈修竹看见他桌下双手合十的小动作笑了,想待在这看戏又不想爱妻和那男人在一起太久,最终还是向湖边的两人走了过去。

    暮拂衣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惊喜地转头就看见沈修竹信步而来,他站起身走过去牵着男人大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等我去找你。”

    “着急,想见你。”

    商行舟在后边看见两人亲密,想要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便气恼起身匆匆地告辞了。暮拂衣目送他离开松了口气,靠在沈修竹身上放松,“呼——”

    沈修竹笑了,“怎么?很累吗?”

    “是啊,还好你来了。”暮拂衣对他笑得明媚,沈修竹一阵心动,捏捏他的细腰,将人一把抱起,“走吧,早膳都没吃就被他打扰,该去吃午膳了。”

    “嗯。”

    商行舟出了王府,气恼不过用手砸一旁的石墙,觉得拂衣是被摄政王的手段蒙蔽双眼,可自己毫无办法。他漫无目的在街上乱走,不经意间走到当年上学时和暮拂衣一起逛过的集市,思绪翻飞,想起曾经的拂衣,温和宁静地站在一旁,不会主动与人交流,但是总会关注到他的情绪,他很是喜欢这一点。现在拂衣给他感觉有些变了,更明艳好看了,也更活泼开朗了,他恼怒这些改变带来的人不是他自己。

    视线流转,商行舟蓦然看见暮拂衣的小妹在一摊子前和一年轻男子在说笑,他看那男子衣着普通,突然没由来的就端起兄长的架势走过去,“拂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也不带个家丁,还和这种低贱的男子在一起,传出去要是坏了名节对你哥哥的名声也不好。”

    暮拂晓被他一连套的组合拳打懵了,她满脸疑惑,举起手到耳边,“啊?”

    商行舟真当她没听清,想再说一遍,此时站在暮拂晓身后的男子出声道,“在下丁皓,请问阁下是?”

    “商行舟。”他仰起头端着架子对暮拂晓说,“拂晓,你怎么和这种人走在一起?”

    “我们是朋友。”

    “交朋友也要有讲究,这种家境贫寒之人与你交往怕是别有居心。”

    丁皓不说话只是在一旁笑笑,暮拂晓打量他一会儿,不知道他去哪里吃错了药,便猜了一句,“先不说这个,商大哥这身打扮是去王府找我的哥哥了?”

    商行舟被点破,假装镇定地应了一声。

    “那你也别老打扰我哥哥,我怕你别有居心。”

    “你!”商行舟窘迫破了功,脸色难看,“你一个小姑娘不懂人情世故,我只是好生劝告罢了,怎么能污蔑我和你哥哥之间的情谊。”

    “那我这就去给哥哥介绍丁皓,看看他懂还是你懂。”

    商行舟拦下她,“他一个没头没脸的外人,说见就能见吗?”

    暮拂晓都要气笑了,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也是个,外、人,”说着又对他堆起笑脸,“而我哥哥是我的家人,那王爷也是我的家人,但是他们从不对我指手画脚,怎么回事呢?”

    暮拂晓看他说不出话,暗地里偷笑,拉着丁皓就远离了这人。

    “你说要带我去见你哥哥,是那个王妃哥哥吗?”丁皓出声问道。

    “说说罢了,你真想见?”

    “在下只是有些好奇心罢了,坊间总传王爷王妃伉俪情深,便想王妃是怎样一个人能降住摄政王。”

    “百姓也是挺无聊啊。”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那只能随缘了,我哥哥身边王爷一直在打转,想见他很麻烦的。”

    “怎么说的跟虎口夺食一样。”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暮拂晓敷衍道,主要还是路太远,不怎么想动。

    王府里,暮拂衣窝在沈修竹的怀里看书,突然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沈修竹摸摸他的脸颊,往上拉了一下毯子盖到他的胸口。

    暮拂衣摇摇头,拿起书继续和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