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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洞房花烛夜

    金秋,红枫飘落,当朝九王爷大婚之日。

    九王爷乃当今圣上的亲兄长,太上皇驾崩之时朝野动荡,九王爷手握重兵,手段也是残忍,带兵逼宫,又杀了挡在皇位的一众同胞兄弟,但自己却没有走上皇位,反而把自己的弟弟送了上去,自己则退居幕后,做了个摄政王。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满朝文武百官都清楚,谁才是那真正的掌权者。

    如今摄政王大婚,明媒正娶的还是个商贾人家的二公子为男妻,虽然律法里男子间允许通婚,但摄政王妃是个男人还是让人不可置信。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那狠厉的摄政王动心。

    此时暮拂衣盖着红盖头,正端坐在床边,看着视线所及的某一处发呆,好似外面的喜庆都与自己无关。突然有婢女敲响屋门,接着几个仆人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与菜食进来摆放在厅前圆桌上,婢女走近跟前请暮拂衣用膳,若是不合胃口再吩咐奴才重做,然后婢女低头恭敬地退出屋外,屋内便又剩暮拂衣一人。

    暮拂衣吃了一些,今天确实是饿坏他了,但是心里有些焦虑,也没有太大的胃口。

    天色稍暗,沈修竹推拒了客人的敬酒,来到主屋门前,犹豫一秒便推门而入。掀开红色珠帘,走过屏风,里面铺着大红喜被的雕花床上,坐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暮拂衣也许没有见过沈王爷的真容,但是沈王爷却是见过暮拂衣,并且一见钟情,以至于每晚的梦里都是暮拂衣的身影。沈王爷想要的从不掩饰,让亲弟弟拟了份圣旨,就有了今日的大婚。

    沈修竹掀开红盖头,视线对上美人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睛,移步坐到人家身旁,大手抬起轻轻抚摸美人白皙的脸颊,低头看着暮拂衣的眼睛问道,“可有吃饭?合不合胃口?”

    暮拂衣不太敢与他对视,垂眸答道吃了一些,也不反抗,温顺的让沈修竹干燥温热的大手抚过自己的眉眼,脸颊和嘴唇。

    沈修竹拿过放在床头架上的合卺酒,自己喝进一杯就俯身凑近,捏着美人的下巴,嘴唇贴着嘴唇将酒全都踱过去,第二杯也是如此。暮拂衣羞红了脸,张开嘴巴尽数喝下,沈修竹的舌头顺势就入侵进去,翻搅着暮拂衣的小舌。刚开始沈修竹还克制得住,后来就变成发狠的吮吸,牙齿啃咬暮拂衣的薄唇,好似要将人吞吃下肚一般窒息。直到暮拂衣呼吸不过来才停下退开些许,紧接着又侧头亲吻美人的敏感的耳下,“拂衣,到现在还没有唤过本王一声。”

    “王……王爷。”

    “我们已是夫妻,为何称呼如此生疏?”

    “……”暮拂衣抿唇,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带着询问看向沈修竹。

    “平日里拂衣可直接喊我的名字,在私下,我更希望拂衣能喊我一声夫君。”

    暮拂衣咬咬下唇,喏喏轻声道,“夫君……”

    沈修竹听了心里大喜,揽紧暮拂衣的腰肢,在他精致白皙的脸上落下一个个亲吻,暮拂衣手搭在沈修竹结实的手臂上,紧张的等待着他一件件剥去他的衣服。

    在接旨之后,他的父母有跟摄政王请罪想拒绝了这婚事,但是摄政王不答,板着脸问缘由,最后暮拂衣的父母不得已说出他是双儿的情况,没想摄政王还是要结亲,暮拂衣父母见摄政王也没什么不满,也不再提这事。但是暮拂衣现在只觉得煎熬,毕竟自己的身体畸形,让他这么多年都有些自卑,他很害怕沈修竹露出让他难受的表情。

    沈修竹倒是毫无所觉,把自己衣物脱了丢下床又把暮拂衣像剥鸡蛋一样褪去所有衣物将那白嫩的身子展露出来,头上的饰物也全部摘去,一头青丝披在背上,衬着暮拂衣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美丽动人,睫毛颤颤,眼里有着点点水光。

    沈修竹把他抱进怀里背靠着自己,大手从他的脸向下抚摸,路过脖颈锁骨来到胸前,抓住那像豆蔻少女一样有些许隆起的娇嫩小乳慢慢揉捏,“唔嗯……”沈修竹那炽热硬挺的欲根正好顶在暮拂衣的臀缝,随着动作轻轻地摩擦,暮拂衣进退两难,沈修竹的右手又直接向下滑过小腹,撸动暮拂衣小巧的玉茎,直到它抬头挺立。

    “这样舒服吗?拂衣。”沈修竹一边问他,一边让他平躺在床上,接着拖起他的腰部支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分开那白皙的玉腿,让暮拂衣光洁的私处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啊、不……不要这样……王爷……”

    “喊错称呼可是要挨罚的,拂衣。”接着沈修竹就把大腿掰得更开,小小的花缝也微微张开了口,惹得暮拂衣身体一阵颤抖,“夫……夫君……不要……”

    沈修竹手指摸上那小小的花瓣,轻轻剥开,露出粉嫩的内里,小巧的花蒂和隐秘的小口,这一切都如此美好诱人,沈修竹气息都有些不稳,他不想再忍下去,俯下身让暮拂衣抱住自己,侧头亲吻美人白皙的侧颈,舌尖挑逗着敏感点,右手则在美人的花xue处尽情地揉弄,捏着充血的花蒂按动,让暮拂衣控制不住颤抖,下身一颤一颤的,xue口渐渐泛湿,yin液慢慢流了出来,沈修竹感觉到湿意,粗大的指节就探入进去缓慢搅动,“嗯……嗯啊……夫君……啊……”,暮拂衣眉头微微蹙起,下腹有点难受的酸痒,又不知如何是好。

    “难受吗?”

    “不……嗯……不难受,里面……好痒……”

    “那为夫再放入一指?”

    “嗯……嗯夫君……”

    接着又是一指进入,两指在xue道里抠弄按压,把暮拂衣弄得水越流越多,停不下来,直到能小口能吞入四指,沈修竹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自己硬挺狰狞的欲根抵在xue口磨蹭,“拂衣忍一忍,嗯?”

    “嗯……”

    没有缓冲的时间,炽热粗大的欲根就这么捅入狭小的花xue里,破了那一层阻碍,将层叠的嫩rou撑开直插到底,鸡蛋大的guitou顶在宫口。暮拂衣疼得眼泪直接就下来了,沈修竹安慰地一点一点舔去他的泪水,大手不停地撸动他的玉茎给他快感,等他终于好受一些,沈修竹就开始缓缓挺动,xiaoxue内的软rou紧紧地绞吸着他硕大粗长的roubang,又泌出黏腻的汁水浇在他的guitou上,让他兴奋的又涨大一圈。

    “呜呜……嗯……不要……不要再大了……夫君……”,暮拂衣身子都泛着粉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泪眼朦胧地看着沈修竹,语调柔弱,让沈修竹的兽欲一下就爆发了出来,嘴里疯狂地吮吸啃咬暮拂衣的嫩乳,把两个rutou吸得充血艳红,胸脯上满是吻痕,两人结合的下身更是狂风骤雨,沈修竹打桩机一般不停抽插,把初次体验情欲的暮拂衣插得高潮迭起,只能流着泪呜咽,玉茎喷出一股jingye,接着花xue绞紧一大股热流就喷涌而出,暖融融的附着在粗长的rou柱上,沈修竹舒爽的长叹一声,见他高潮,就缓下了抽插的节奏,把暮拂衣揽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但是这姿势欲根插入得更深,甚至顶开了暮拂衣娇弱的宫口,暮拂衣抱紧他宽厚的肩膀呜咽,控住不住又流下清泪。

    沈修竹靠在床头,大掌抚摸着暮拂衣的后背安抚,嘴唇贴在他的耳侧亲吻,“还难受吗?”

    “唔……不难受……”暮拂衣被亲昵地抱在沈修竹温暖的怀里,小小的花xue还含着那没有一丝疲软的硬挺欲根,下身还因为高潮有些细微颤抖,沈修竹单手环住他的细腰,欲根自下而上开始缓缓地抽动,九深一浅。

    “嗯啊……呃……嗯夫君……呜呜……”,暮拂衣抱紧沈修竹,软软地呻吟,花xue又控制不住流出yin液,双儿的体质敏感又身娇体软,沈修竹恨不得天天把暮拂衣都这样插得满脸通红只能缩在他的怀里yin水流个不止。渐渐的,抽插的速度加快,rou棍一次又一次狠狠捅开xue里的媚rou撞击zigong口,“拂衣,心肝儿,我要进去了。”,沈修竹搂紧怀里的暮拂衣温柔说道。

    “嗯……嗯啊……进来……夫君的……啊——”,圆大的guitou顶入狭小的zigong,还不停的在里面持续搅动抽插,直到暮拂衣又要高潮时哀求哭叫着不要了才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入zigong填满,暮拂衣的玉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再次喷出jingye高潮,沈修竹缓慢退出软下还是极具分量的欲根,花xue里的yin液和jingye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弄脏了身下的床单。美人红着脸淌着泪张着大腿花xue流着他的jingye的画面,实在过于yin靡,沈修竹几乎克制不住想做到天亮算了,任暮拂衣怎么哀求哭喊都不停歇,可是不行,暮拂衣是第一次肯定是承受不住的,他还想百年好合,天天如此。

    沈修竹抱紧暮拂衣颤抖不止的身体,一一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不哭,以后你就会习惯了。”,听完暮拂衣又是打了一颤,这场交欢实在过于窒息,让他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服从快感张开大腿任人玩弄。沈修竹抱起他走到净室清洗,水池里有暖石所以一直温着,接着沈修竹唤人收拾了床上不干净的东西才下水走到暮拂衣身旁,又把他抱进怀里坐下揉揉,帮他清洗,洗着洗着暮拂衣就感觉到那根炽热的rou棍直挺挺的顶着自己的后腰,沈修竹手也不再规矩一直在水下揉弄着花xue和花蒂,暮拂衣被前后夹击,也不反抗,低着头弱弱说道,“夫君……”,“嗯?”,“夫君……又硬了……”,而且大手还不停在花xue里搅动,他脸红着张开一些大腿,“夫君想要……便进来吧……”,沈修竹在他耳边轻笑,拖起他的臀瓣将guntang粗长的rou棍插入,因为间隔时间不长,所以花xue的小口能完全适应突然顶cao进来,“夫人真是善解人意。”,嘴上一边说着,下身的欲根一边温柔地抽插,暮拂衣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抱着沈修竹揽在自己身前结实的手臂浅浅的呻吟,沈修竹问他喜不喜欢和自己zuoai,他意识朦胧地回答喜欢,让沈修竹的征服欲得到很大满足。

    因为暮拂衣初次承欢,所以沈修竹也不太折腾他,很快就将jingye射进zigong,缓了一会儿才拔出欲根然后再次帮他清洗身子,暮拂衣已经累得只能靠坐在他怀里任其大手抚过全身每一处,到敏感之处时暮拂衣止不住有些轻颤,又低下头羞愧自己太敏感,沈修竹低笑看着他的反应,默不作声。待回到卧房时已经夜半三更,暮拂衣虽然很累,但是洗过澡所以有些清醒,沈修竹就把他抱过来枕着自己的肩膀,和他聊起家常闲事。

    暮拂衣一直觉得沈修竹是个心狠手辣不能靠近的人,但是今晚他就有些改变想法了,沈修竹待他很好,也会在意他的感受,说话也很平易近人,根本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狠厉可怖。暮拂衣听着沈修竹说起以前在边关的趣事,越发觉得沈修竹真的很可靠,“夫君为什么……要与我结亲呢?”明明自己像个怪物一样,“因为为夫喜欢拂衣,对拂衣一见钟情。”

    “是……觉得我好看?”

    “自然不止是如此,拂衣很好,哪都好,不把拂衣带回来,为夫夜夜无法安眠。”

    “……嗯,我也觉得夫君很好……”

    “我会等拂衣爱上我的,拂衣可不要让我等太久。”沈修竹抱紧累坏的他,在他额头轻吻,心里想着要慢慢来,可不能吓着,在今晚看来,温柔的效果确实不错。

    “嗯……”,暮拂衣不懂沈修竹的想法算计,在他温柔的哄睡下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