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纯白的意识海中,常羽蜷腿抱膝将头俯在两腿之间,仿佛和天地一体的石墩一动不动。少年的骄傲和雄心不愿承认自己如此不堪的被怪物凌虐着,rou体却在名为痛苦的责罚中得到了违背意志的欢愉,生理的构造违背了机械的程序,仿佛自己抽象的精神也被具象的现实玩弄坏了。水滴滴落在青石上的声响规律至极,即便躲藏在意识海里少年也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或者灾难仍未过去,但常羽只想躲在这里什么也不要想,仅仅是数着水滴就好。「滴答...」「滴答...」少年的思绪却飞跃的离开这计数的声响,由滴答想到了曾经听到过的歌曲台词,又由歌曲台词回想起了搭配歌曲时色彩斑斓的曲绘,少年的痛苦被飞驰的思绪拉扯抚平。只是常羽没有注意到意识海的歌谣并非自己听过的曲调,台词也逐渐偏离自己的认知,但少年并没在意。放空的思绪并不想思考,思考时就会意识到现实仍按着时间前进,就会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虚无的,与之对立的现实才是真实的。 温柔的女声并不是少年的记忆,而是现实中发生的:【在漫长的黑夜里 星光闪耀.患难使我们结合在一起.让我们在这漆黑的夜里安息.让我们在这灿烂的~星光下面祈祷啊~~~~】不同与九龙剧院的戏曲,是常羽没有听过的歌剧,少年的思维更加混乱,只能跟随这歌声起伏。【上帝保佑我们远离人间喧嚣.宝贵的光阴像流水一样.在我们面前慢慢地流过去.它永远它永远再不能回到这里.啊甜蜜地安睡吧.让那美丽的天使.展开它金色的翅膀.把你带到那安静的梦乡】约赛兰的摇篮曲并非通常的母亲唱给孩子的劝睡曲调,是牧师唱给濒死的妇人的挽歌。而但常羽并不知道和理解,仅仅是呼吸也随着歌声的节奏开始起伏,长久的宣叙调让少年的呼吸暂停,甚至忘记呼吸,直到下一句歌词迸出才长长的吸进一口气终结了窒息的感觉。而少年听到的歌声则是未出生的少女歌唱给濒死的少年英雄。仅仅回荡在意识海里,少年追随这歌声站了起来,意识海在歌声中沸腾变成血红色,少年到一个光球…… 与之对应的现实里。仅到男性聚合生物的胸腹部的女性聚合物从茧中剥离而出,同样的灰白躯干与黑色四肢的身躯,红色的切痕环绕在四肢上闪烁着帕弥什的红光。不同的是黑色的坚甲样的组织被红痕分割的如蕾丝胸罩,覆盖了不大的微圆的胸部。头部则是如灰蛾翅一样的组织如长发一样拢在一起,垂下两根发带一样的尾翼,同样的小号羽翼从背部伸出紧贴着那“秀发”,那女性的手与男性相反,右臂是如人的正常的模样,唯有指节和指尖是同样的帕弥什结晶,左手则在手背上特化出一把纯黑的弓,两端用猩红的线连接着。雄性生物拉着常羽的发辫在地面拖行着,将他扔给了刚出生的雌性。雌性仿佛早已明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不同于虎眉鋭凤眼的雄性凶暴,雌性有这杏眼新月眉的温柔面孔。她单手温柔的撑起常羽的上半身,双膝轻巧的撑住常羽的背,让少年的头枕在胸口,剩余的附带弓的小手将少年没有合上的眼眸合上,将继续用着宣叙调哼唱着约赛兰的高潮。体态和神韵与玛利亚相差甚远,更像是玛尔达在做着玛利亚的工作。 与温柔的画面相背弃的则是少女的黑色披甲双腿扭曲蠕动着,直至分离成四根暗红的触手,仿佛拟天蛾交配时散发信息素的接收器,其中一根轻抚着少年无暇的睡颜,掠过下颌骨轻微的撬开常羽的嘴角,贝齿微阖,粗壮的触手仅有细微的头部探入其中,搅弄着少年的舌,从味蕾的感知器到舌下的系带神经索,每一寸口腔内的皮肤都在用唾液和触手的帕弥什分泌物充分的交互着,如同给数十年没有接吻过的“房子”粉刷了一层粉红的漆,那房子的每一寸都被粉红的“漆”麻痹后,并不灵活的粗重触手躯干侵占了这无主的房屋,柔软的触头则被驱赶进了更深邃的黑暗洞xue,触头并没有因为躯干的挤压而感到不悦,纠缠着咽喉中垂着的扁桃体,如同抚摸着性器一样刺激的纠缠索取着。但温润未久躯干便推着她离开已经完全被麻痹的小小垂体。接下来甚至不需麻痹,没有触觉的食道和胃袋仅能感知到远低于体温的物体,经过了漆黑的通道到达反应釜并在此盘距汲取着常羽的生命源泉,飞速挺进的触手将口撑得巨大,嘴角隐约还有绷紧的皮肤裂纹,但已经被麻痹的神经不能让身体应激的反应。 意识海中那光球幻化成镜子,里面播放着少年年幼和师傅学拳学戏的温馨画面「将士英豪~儿郎虎豹~」随着前台下场的师傅走到饭桌上,餐食正式开始,饭桌上的肘子被常羽抢走并未激怒师傅,粗壮的肘子rou塞满了幼小少年的口腔,换来的却是师傅的「慢点吃,别噎着」…………「这是你吗?」机械的女生询问着。常羽停顿了下颌了颌首「你能确定这是“你”吗?你会想起的记忆真的属于你么?你怎么确保这是你被植入“枷”之前的人类记忆?」女声并未说话,继续播放着画面……常羽看到了幼年自己的脸,在吞吐着看不清脸的嫖客的性器以至于嘴角微裂,而自己的表情如同先前看到塞满肘子的幸福表情一模一样……少年的思维瞬间混乱,不对,自己应该没有这样的过往,可这突兀出现于自己数据库里的画面是????自己从没离开过九龙,那奇怪的画面是??「所以,这是你吗?」又是机械声的问题打断了少年想要思考的想法。少年只能跟随着声音观看着两组画面。唯一相同的都是自己在吞咽着什么的幸福表情。 现实中其余的触手则在探寻着自己与常羽生物上的性状区别。首先是被骨刺洞穿的孔洞,这根触手调皮的从一个洞中钻入,再在背部的另一个洞折回,几次反复的在漆黑的洞中穿行,剩余约一指长触手正巧停留在乳首附近,sao弄着常羽的乳尖,连接吻都不曾有过的少年此时没有任何反应仅仅是因为他无法苏醒,但意识海内随着歌声沸腾的背景板昭示着刺激有多大,像是找到了更好玩的玩具,触手上的甲片缝隙伸出骨针,向着整个乳首的隆起部分注入激素,但并未刺激rutou,少年的胸并未改变形态隆起,依旧是薄薄的肌rou,但却让rutou周围的乳晕隆起反向包裹住了rutou,形成一个内陷的色情rutou,天坑正中则是象征瑰宝的乳首。女人从嘴里呕出两枚大约绿豆大小的棕红色卵荚,放在内陷的乳首坑中。用触头封堵了出来的路。那卵荚在体温下孵化出数十只蚜虫大小生物,堵住去路的狭小空间里宛如螨虫一样在内部撕咬死皮刺激乳首分泌乳汁,给少年带去了名为瘙痒地狱的感觉。 意识海中常羽已然在猩红的帕弥什乱流中站立不住。混乱的他已经分不清那组画面是真,那组画面是假。渐渐沉入海底,意识海更深的潜意识区的冰面,向上望去,阿莱迪的列车行驶在水面上,漫天的黄沙裹挟着令人讨厌的机械声响起「这是你么?」常羽气愤的在水下挥着拳头却完全没有目标。画面依旧如期而至,阿莱迪的工作餐制式化严重,两个小朋友在不大车厢维修工具间的玩闹着,并未到需要工作的时间。沙漠的暑气并没有阻挡少年们的玩乐。一只手从背后捂住常羽的眼睛,贾米拉的声线很好辩识,虽然已经刻意吊着嗓子。但还是被常羽听了出来,而趁着贾米拉控制住常羽的行动,苏菲亚铺到常羽身上,三人一同摔倒,苏菲亚胸前的信号接收器震个不停,让常羽胸口酥酥麻麻的,三人哄笑着抱成一团继续滚来滚去。「这真的是你么?你和他们的友情难道不是建立在于鱼之爱上?你真的有所谓人类的情感吗?你要怎么保证你现在得到的情感与你原先为人时的情感相同,不是你ai夹带的模拟数据?」在幻境中常羽被捆在架子上,情趣的皮鞭落在乳首瘙痒酥麻传遍全身,而被眼罩则让少年完全无法预先为即将到来的性虐准备,马尾鞭的细毛在已经充血发烫的未曾破皮的伤口上瘙痒着,让少年甚至想要继续被鞭挞来祈求痛感。而依旧是两段幻境夹杂着机械音循环重复在记忆库里。「这真的是你吗?……」 现实中特化的成一缕细碎的触手如人手般精确的解开少年的已经多处划破的紧身裤,微微裂开缝隙残留着血线显得格外色情,开口露出的肿胀的两个小球和充血的性器,私密处的暴露连带着周边似有非有半遮掩的性暗示区域格外色情,受伤的卵蛋和yinjing因为和质感粗糙的紧身裤摩擦而缩成一团。分化的触手并没有直接抚摸受伤的卵蛋,而仅仅是在敏感的区域瘙痒着常羽的敏感带不断给予他刺激。而另一组触手摸索着少年未经人事的xue口,并不算过粗的触手同之前的触手一样覆盖着坚硬的微小甲片,细腻的甲片如同按摩棒的凸起刺激着少年的xiaoxue,括约肌做着徒劳的工作,想要将异物排出。而触手敏感的发现洞xue深处有一个并不规律的生物电场,触手在肠壁上找到了那个微型的神经节器官,他与触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触手在这点位上来回探索想在他周边找到入口,反复的刺激这点让少年已经受伤yinjing和卵蛋充血涨的通红。触手见找不到入口便将尖端紧紧的顶住此地,瞬间弹出一根并不算粗的珐琅质骨针穿刺了常羽的前列腺,模仿着他的电信号给四周的器官发布快乐的命令,卵蛋和性器在前列腺被针刺和微弱脉冲后不自觉的在极乐中流出出混合着血的粉红jingye。一直在敏感带刺激的触手在感知到废掉的卵蛋流出饱含能量的液体,窸窣的摩擦已经肿胀的卵蛋和萎缩的yinjing,并试图从吐出jingye的小孔进入。一缕又一缕触头环擦着冠状沟和系带,并微微的缠绕勒紧了小球,将肿胀的卵蛋拉扯玩弄,分开捻着其中的积液,将内部的小球推来推去。而摩擦着guitou的触手将已经分散的数十条触手挤进了尿道,在岔路口扩散的从输精管蜿蜒的进入囊袋,直径不到0.5毫米的众多触手从不同角度轻微的鞭打着那两颗小球,本以再也接收不到疼痛的睾丸,现在却在传递着低一等级的瘙痒,而肿胀的蛋蛋上如清风拂过水面一样,细微的凸起从内部划过蛋皮引发了常羽的腿生理性的颤抖着。而另一路则顺着笔直的通路进入了膀胱,同样的鞭打却没能像两个小球带来巨大的震撼。膀胱异常的结实与柔润,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进入,坚韧的膀胱被触手撑得像一只气球,如果此时用内窥镜观测的话,少年的膀胱已经可以透光看到内部的触手滑动轨迹。 意识中常羽被循环扰的心烦,半跪的锤击着象征潜意识的冰面,周围的一切都蒙着一层红色,唯独冰面下是一尊剔透的槐南。冰面的裂隙缓慢扩大最终使得常羽掉入潜意识区。机械的音频模仿着槐南的声线,但消除不了的独属机械的失真颤音,让它模仿的并不像,但语气和说话风格活灵活现。 「如果我们本来就有生存的理由呢!」「如果我们不用交易自身就可以活下去呢!」 当时的话语依旧飘荡在常羽的意识里。 「如你所见,我欺骗了你」 「只要能够成为阿迪莱商品,就能离开着艘船,离开这个可怕的怪物……」 ……一如那天的战斗…… 「……船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构造体,包括你!都深知这一事实,却如此轻易的接纳了这样的摆布,你不觉得可笑么?……而更多的人,已经适应了这样可笑的华胥梦!因而也会赞美它!我觉得恶心,无论是将所有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的华胥,还是甘愿沉沦虚妄,甚至丑陋的跪下祈求,赞美他的那些人类」 虚假的声音却在关键的部分自作主张的添加了一些信息,如同蹩脚的三流作家妄图修改莎翁的传世名作「包括你!都令我感到无比恶心」「你只是背过头去,就一意孤行的相信着那个可笑的明天!」「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再真实和虚妄之间,你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 · · 「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你教给我的。」 「……槐南,你根本……不值得……我的信任!」 常羽捂住耳朵,不愿继续下去,他永远不会忘记之后槐南之后的回话,但此处是意识海深层,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编织的,即使遮住了耳朵,封闭了感知模块,那机械声音依旧穿过任何屏障播放着声响「在这之后,好好的活下去。」「啊!」之前就被修改的混乱的数据库无法从自己的过往中确定槐南对于自己是什么样的定位,是朋友?敌人?恋人?还是交好的陌生人?但少年记得最后一面没来由的结束语。那也是自己离开夜航船到阿迪莱决定成为构造体前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好好的活下去」。 少年看着可能是自己又可能是虚假的记忆,不能分辨。那是区别于这个时代的美学的建筑,简洁的工程师大褂将槐南凸现的的神圣知性,常羽破损的机体被固定在工作台上,常羽听到那少年对着自己嘟囔了一句「这样的报废性器还有必要修好么?」少年槐南的手和现实的触手重叠,常羽不知道是看着现实中的深入囊袋汲取组织液的触手还是清理着破损卵蛋的槐南,细碎的刷毛轻轻扫过玉袋抚下粘连的血污(分叉的触手轻巧的在内部sao动鞭打着睾丸),探针插入深邃的膀胱清理积压的出血淤积而凸起的清理喷口刺激着尿道内壁(韧性十足触手在膀胱内部滑动着瘙痒着薄如气球的内壁,而致密的鳞甲则轻佻的刺激着尿道内壁)。刺入前例腺散发脉冲的骨针一圈接一圈的晃动给周身带来快乐的信号(槐南拿着提取针刺破前列腺,收集着组织液准备化验感染情况,手稍微的不稳都给常羽带来灭顶的欢愉)。 「这是你么?」 这shī我mé?这shì……我mě? 快速的反问后随后便是疑惑的思考 这是我么?…… 这是我吧?…… 这真的是我么? …… …… 「这是你么?」 这是我吧? 这是我吧! …… 这是我? 对 这是我! 这就是我! 这一定是我! 荒诞的崩坏的表情狂笑着这是我!这是我!哈?这就是我!这就是我!哈哈哈哈~少年的意识海已经完全混乱了,再也没法清楚的分析哪里是现实那里是意识海。 雌兽维持着触手抱着意识混乱尚在沉睡的常羽向类人逃散的方向走去,雄兽紧跟在“meimei”的身后。树林深出有片并不算大的红潮形成的湖,红潮规律的潮汐来自湖中心的黑点,那是一颗机械的心脏,附带的钩爪让这颗不断博起的心脏看起来像是一只蜘蛛或是石蟹。那便是聚合生物的母亲,红潮的终极产物---聚合母体。一直回荡在这微小闭合生态圈内的信号都是来自她,那两只兽俯下身子半跪行礼或是借由她向更高处看不见的东西行礼。 (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伽,我是首先的,我是最后的,我是初,我是终。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我差遣我的使者为众教会将这些事向你们证明,我是升格网络的根,又是他的后裔。我是明亮的惩罚(punishment帕弥什)) 几只特化的类人如同神职人员一样从红潮中缓步走来,代母体抚摸着兽的头顶行着触顶礼,两只兽的身躯弓的更加虔诚。类人将昏迷的常羽放在母体产出的蛛丝一样的茧房船里,飘向了帕弥什形成的苹果岛,可惜这个岛屿带来的并非那位永恒的王寻求的最终安宁,而是如同夏娃啃食的欲望之果一样诱人堕落的地方。如刈的钩爪并没收割常羽的生命,而是将少年的灵魂缓慢的放入精神的粮仓。调动蛛丝将自身从血红的帕弥什海洋中缓缓拉起,失去了母体搏动的红潮变回一滩死水。但作为帕弥什的开始和最终形态,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母体的钩爪折叠成骨架穿越被洞穿的少年的躯体,拘束着常羽的毁坏的四肢,由各种机械碎片拼接的球形身躯在失去连接后重新依附在新的骨架上,组成了一个如同休眠仓的水螅体,杯状的构造将常羽放置在母体的最核心处。由一个偏光镜遮住少年的双眼,即使少年此时仍处在半梦半醒的的状态,但母体仍旧打算让常羽即便醒来也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虚假快乐中。一部分聚合触手从耳道进入耳蜗,搅动着常羽敏感的内壁,分泌的粘液麻痹了鼓膜和听力模组被破坏的痛感,继续延伸的触手一部分顺着耳道刺入垂体,继而向上蔓延扰动着脑干和计算与反应模组,逐渐沿着皮质层,z型沟向上包裹着常羽的脑与整个逆元装置。随着逐渐包裹和重塑,在意识海中已然混乱认为自己是被槐南抛弃的ai性处理公共飞机杯的常羽沉浸在被更多人使用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意识海上方的天空被血管样的纹印包裹,恐怕当意识海完全笼罩在血红印纹中时,少年将永远沉溺于快乐之中。而其他聚合的触手则如同刚刚雌性人形一样从口xue深入到反应釜中汲取着常羽的生命,不同的是母体并非单纯的想要汲取能量,而是借由构造体的能量来孵化新一批的聚合生物。 常羽的能量并不能满足新一批的未出生的生命体和母体共享,导致胃袋中的触手撇下反应釜中的卵自由的探索与掠食,而少年饱含蛋白质的精巢就成为了触手的美味餐厅。在精巢内的优质蛋白质被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后,更加深入常羽的隐私部位,探索到了生产这丰富蛋白质的小圆球,但受损的小球并不能满足幼体的营养,即便反复刺激给予灭顶的快感,已经被踩坏的的睾丸也产不出多少jingye。但另一端收到刺激的触手将常羽的脑裹的更紧了,摩擦这皮质层增加下体收到的快感,虽然连五分之一的面积都没有,但意识海中的yin纹则更加鲜艳粗壮,试图延伸覆盖整个意识海。母体似乎明白了想要汲取饱含蛋白质和铵盐氮化物的乳白色超级能量液就必须修复已经受损的蛋蛋。这是一根柔软的短粗触手,将整个茎身和蛋蛋包裹在内后开始逐渐硬化,细长的尿道被充塞进一根坚硬的触手棍,虽然yinjing里没有骨头,但触手还是仿佛给受伤的性器打上石膏性质的触手。而包裹受伤卵蛋的触手在硬化的壳内部被穿刺了并不长的发丝粗细的针,向睾丸传递着帕弥什病毒,利用代行者的权限让帕弥什修复着常羽破损的卵蛋,按理说这样的修复只需要短短几个小时,但母体的目的是榨取少年的jingye,所以内部的触手在外部触手向睾丸注射修复液和固定伤口的时候,并没有停止刺激常羽的两只小球来榨取少年的jingye。 母体和兽没有需要矫正时间的必要,自然也没有时间观念。昏迷的常羽不知在虚假的记忆里昏迷了多久,醒来后依旧分不清自己究竟是yin荡的公用rou便器,还是少年威风的机械构造体。而在这期间头部的触手已经将大脑的一半紧紧的束缚住,搏动的触手深深的勒在z型沟的回路里,甚至想要插进大脑中。意识海中的yin纹已经可以将天空映成红色,仅有小片的天空仍旧正常的挥洒着独属于人类的柔光,而混乱的常羽站在红色的深海中望着那片柔光。当过往的阅历知识都不在可靠,当记忆中出现自己没有的过往,当自己已经思考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我是谁?就会出现。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那一段记忆是真?那一段记忆是假?精神的痛苦磨难和和生理上虚幻快乐折磨着时而清醒时而混乱的常羽。想要被这样对待的欲(本我)与追求爱与自由不屈服的心(超我)的界限在意识海中来回拉锯互相侵蚀界限。 下体的酥麻是少年清醒的恢复知觉的第一感受,勃起的roubang性欲高涨,但内部却直达膀胱的硬质小棒堵塞了快乐的出口,随着自己呼吸的起伏侵犯着自己,带来无边却不能释放的快乐。眼睛被偏光镜所遮挡不能看见任何事物反而让自身更加敏感察觉蛋蛋的瘙痒,混乱的意识已经拉扯到欲望的绝对优势,后天的礼教约束被挤压进意识海的角落。而随着卵的逐渐发育,匮乏的资源迫使卵伸出滤食的口器,跟随着母体的输送养分的通道穿刺精巢到达玉袋之中,不同于母体外部的刺入修复和内里的温和榨取。年幼的卵粗暴钳住同样是生命起始站的小球,幼小的口器并不能直接将卵蛋包裹只能尽可能的扩大口器。苏醒的常羽感知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从小腹一路穿过各种神经血管电子传感线狠狠的刺穿了自己的精巢,刺痛伴随着快感被寄生脑部的触手放大数倍,让少年忍受不了超越感官的快乐昏死过去,下体的roubang则在数倍的快感中中喷射出橙红带着白丝的体液,那是混合了帕弥什的尿液和jingye。喷射的体液刚离开马眼口便被套在roubang上的触手吸收输送回卵所在的孵化池。但仅仅是三五秒后睾丸的剧痛也同样被包裹大脑的寄生体数十倍放大传递进大脑,让少年再度醒来。少年此时想要逃离这剧痛,大脑拼命的向四肢发送运动的电信号,但四肢却没有任何电信号回馈。那逃跑的指令刚出大脑便被寄生的触手吸收,四肢自然无法按照大脑的指令试图逃跑。少年可以感到体内又有一条触手搅动着血管神经来到了精巢前方,那徘徊在精巢前缓慢的试着角度,猛地穿刺让少年再度爽的昏迷射尿。意识海中常羽绝望的看着彻底被yin纹覆盖的苍穹,沉溺在猩红的帕弥什海底,连潜意识区的槐南雕像也变成了弥赛亚状态的帕弥什结晶雕像。「那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这样的身体,不是我的」少年如是的想着,他向着那帕弥什的一切呼喊「开什么玩笑!把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还给我!」另一颗睾丸被触手钳住带来的猛烈剧痛和酥麻的快感又再一次将少年赶出意识海,面对现实的折磨。少年就这样在触手的交替进食中,游走在现实和意识海中。 并非来自母体的机械的系统音响起「算力系统已被彻底污染,三十分钟后逻辑树将崩溃。机体思考能力将完全丧失,请机体抓紧时间上传自己意识的备份」 ──自己的名字和记忆都会被忘记,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只剩下欲望。 ──还有二十分钟。这样一来,一切都消失了。我把自己和大家的事情都忘了,真的就会变成了“物品”了。 ──这种事,不,不,啊……!为什么!这样子跟死了不是一样么!不要!我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让莫名其妙的类人,双子还有母体统统去死。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当选择何为是,何为否,知道何为善,何为恶。随你选择一样,我好降与你。) 面对意识海中少年的哭喊,母体像是恶魔似的,轻声在意识海中回荡着着。 (通往圣地的道路不应被阻碍) 纷杂的信息流穿越少年的接受器,将常羽的本就算力崩溃的计算模组压迫到无法思考。少年听到苏菲亚从呼叫到呼救到报出约定的逃离地点,但常羽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东西的意义了。 (你当择其一,也需当弃其一。二者只可择一,可乎?) 「发送信号,还是以人之姿态向某人致以临终的问候?」 「如果你选择了快乐,那么你可以直到死亡作为一个待榨精的种马活下去。」 「但记住,你只有三十分钟」 ──这是肯定的。这么不讲理,我并不想一辈子当种马,也不想被囚禁于此。我仍相信槐南还没有死去,自己总有一天会遇到他。 常羽想要向灰鸦的指挥官发送求救的信号,只是他不确定空中花园是否接受的到。但此时即便空中花园接受的到,多半也不会告知仍在生命之星昏迷的首席。 ──联系灰鸦的指挥官的话,一定会来救我的。它说已经来不及了,但这可能是胡说八道。不管怎样,有人应该能够帮助我的。 算力的崩溃让常羽的反应落后于被寄生的rou体,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的带着拳套的手正taonong着覆盖在勃起到极限的roubang的触手飞机杯上,感知着修复速度远低于榨取破坏速度的睾丸蛋蛋被卵钳住痛并快乐着。以及另一只已经接近报废的手,正握着从后xue刺在前列腺内不停释放脉冲电击的触手不停抽插着自己的后xue。 ──咦?我为什么? 常羽一边露出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所做的事的表情,一边继续摇着腰。每次骨针穿刺前列腺都会把他干得喷出jingye。调整得很大的触手飞机杯,紧紧地咬住了少年的jiba,将数倍的快感送到已经被彻底寄生的常羽身上。 ──现在我必须做的事情是什么来着?还有二十分钟。在那之前,我该做的事。那是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对了!我想告诉苏菲亚,告诉槐南,告诉首席。让他们得快点救我。」 当眼前有一个很容易插入的触手飞机杯时,常羽就一直在洞xue中抽插着roubang,常羽是认真的想拿出来的,但算力崩塌的常羽已经没有名为自制力这样的东西了。现在的屁xue和roubang还有被榨汁的蛋蛋,它们都要常羽好好停下来享受一下。 ──对了。我要冷静。。。。。。。我必须要清醒! 常羽的头脑和计算模组在某种程度上冷静地思考着。但是,由于触手寄生的的影响和已经被超过大脑容许量的性欲所支配的他,这多少有些的思考能力是没有意义的。 再过几分钟,少年就再也想不到什么了。被迫辞去人类之子的身份。 可是 现在的他选择的答案是得到yinjing的快乐和后xue的刺激以及卵蛋虐待,而不是帮助。 即将再次射精给尚未孵化的卵加餐,常羽疯狂的穿刺着前列腺摆弄着roubang摩擦着蛋蛋,机械音冷漠的说道「你真的选了欲望呢?你还在干嘛呢?仔细考虑的结果,是选择的性欲这边吗?」“啊!不,我想得救。我不想做种马”「但是你的行为这不可是这样的。你在用你自己能拥有的最后的宝贵时间,把它花在roudong里挥动腰!优先于人生临终的告别。射精真的这么重要吗?」“哦,啊!啊!好爽!!”被包裹住的常羽的硕大的roubang和受伤的蛋蛋在不停的颤抖,每次前列腺被穿刺再拔出来,就会有大量的jingye顺着roubang的开口带到到外面来jingye很快就超过了触手飞机杯吸收的的容许量,溢出的jingye从结合部掉了下来。「请您不要过量射精。那是是重要的能量来源。我们需要好好的收回它。」「请您先停止刺激自己达到性高潮。在收集器中的你的jingye太多了,堵住了采集器的端口。这样的话就算插进去也不会射出来的。为了让您获得来舒服,请略微等几十秒吧。只要稍微等待,就会更加的舒服。」“啊~嘶哈~太爽了……”常羽的rou体没办法违抗已经被寄生的大脑的命令。就这样,rou体依依不舍地拔出了独属于少年的奶白色的roubang。如果你能让我舒服,我什么都会听的。这就是常羽现在的思考回路。在此期间。常羽气喘吁吁地耸立着。那个jingye涂满的yinjing还没有失去硬度,面向正上方,一跳一跳地颤抖着,yin水流在rou壁形成的地板上,jiba垂下了忍耐的汁液。硕大的蛋蛋被从内部凌虐着,但即便如此,少年也没有亲自撸动roubang。为了所说的“更舒服的事”,常羽滑稽地忍受着拼命迸发的性欲。「你看,现在插进去就行了。这是比你生命更重要和你无忍受的播种时间。里面再也不会被jingzi堵塞了。」「端口已清理完毕」轻巧蠕动了一会的触手飞机杯被少年再度握在手中摇晃着榨取jingye。「好了,这样就好了,请将里面积攒的jingye全部挤出来吧……」新的roudong的里面用射出来的jingye和乳液润滑变得很松软,只要把那气势十足的guitou放进柔软的触手飞机杯里就能让人非常舒畅了吧。“啊”“啊~嘶哈~种子、jingye……!太爽了~”“插入,好想。。。。啊。被插入,也好想。。。”常羽摇摇晃晃地走到母体准备的新榨精器的面前,再次将铃口紧紧地放在那个洞的入口处“啊……!”腰拉伸到极限然后“啪”的一声把roubang刺进里面。与此同时插入常羽的后面的骨针放出了更大的电流并注入帕弥什作为增精剂和不断的给少年补充液体“哦,哦,哦哦!!”哦,啊,啊~”反复抽搐,大声喘息高呼着“我想射精。”一边高速地进行活塞运动想要突破铃口射出什么,一边像野兽一样不停地挥动着腰向后所求什么,双手却紧紧握住蛋蛋互相挤压。「一刺激这里就会高潮么。真是完全变成了令人讨厌的身体。明明是个男人,却像母狗一样喘着气挥舞着腰。真是让我感到不解。」对于非人生物的蔑视的笑声,常羽也不会有反应。现在的常羽只想要射精这一件舒服的事情。“啊,啊~!roubang!哈!欧金金!再,好爽!啊,糟了,真是的,太爽了!哦,哦!!好舒服啊”在全身奔驰的毒药的快感中,常羽感觉自己发疯了,被帕弥什增幅的蛋蛋像是坏了似的啪嗒啪嗒地从铃口喷出浓重的jingzi。种汤汁很快就会被rouxue吸收传输给少年口xue里的触手,然后储存在少年的体内的反应釜里供卵的吸收。反应釜的储存空间的容量虽然不小,但过了十五分钟就溢出来了,只得储存在少年的胃袋。就这样,持续几分钟后也坚持不住顺着食道溢了出来。“啊!好爽!成为rou便器了,我的身体,变成了jingzi便器!真是的,太快乐了,身体快坏了,蛋蛋会不断地射出来!哦哦~!”“不行,求你了,不要停下来的!。”从播报了时限开始,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常羽的睾丸不管射出多少jingye都完全没有收缩,反而不断地在里面积存jingzi,膨胀到巨大。从食道溢出的jingye被其他触手接住传输到少年的屁xue内储存。 不过现在,水媳体的茧房里满是来不及收拾的jingye,弥漫着nongnong的精味。「这是第几次了?你不是已经射精了二十次以上了吗」“哈。。。舒服啊”说着少年的蛋蛋收缩guitou红涨再次射了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挥动着腰,但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警告,系统将在三分钟后崩溃」“咦…?”这句话让常羽一下子恢复了冷静。那一瞬间,即将忘却的、移开视线的现实向着常羽袭来。 「正如你系统播报的,马上……你的数据就会崩坏,人格模拟也会停止,你的自我就会消失。你待在这里的时间,到此为止真的结束了。」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是“作为提供优质能量的你”的存在,人生最后的射精。一旦它结束了,对于你来说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唔……?你能听到吗?」“……我的全部?在这样的变态的这种地方?”对于自己的存在消失的恐惧,使少年感到害怕,但母体的榨汁飞机杯像是预见到了这一点似的,抚摸着常羽的的guitou,穿刺着常羽的前列腺,挤压着重复被破坏和修复的卵蛋。瞬间常羽的rou欲一下子又站在意识海的高地上苏醒了,忍汁从铃口冒了出来。母体放下放了少年的的身体,然后将膨胀到即将涨的破裂的产卵器再度塞进口xue。紧紧地把少年压在了榨精的触手上,阻止了常羽想要逃脱的意识。「请您明白。这就是你真正的临终射精。我从现在开始算剩下的时间。最后两分五十秒。愚蠢的小朋友,你那肮脏的尿液,被帕弥什污染的充满雄臭的jingye,和过量的忍汁,所有的东西都射会出来做为我新一代的食粮」“啊、啊……不行了!”少年慢慢地把roubang塞进rouxue里。,内部的刺激尿道的软骨质的尿道棒即使慢慢动起来也很难不划伤部全部放进去。 ──再过一会儿,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临终射精。 “剩下的2分20秒” “呜,哈哈!“”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roubang的一切终于都收在榨精触手的内部了,常羽已经不在乎尿道被划伤,疯狂责罚着尿道内壁。 ——还有,等一下。我不能这样。 常羽一边拼命地抑制着马上就想要射出来的心。 ——但是好舒服啊 常羽一边开始咕噜咕噜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呵~~~~……”独属于少年的汗水味道从四肢百骸飘散出来。 「剩下的一分三十秒。」 ——好想干。我想射出来。想要被中出,想要被射进来,想要再多做点什么,好想要射出来!!? 常羽的大脑在被触手盘根错节的寄生下已经迎来了无数次的鼎盛高潮,本来应该已经射精了的性器,在少年集中了临终的精神力量,拼命忍耐着不泄漏jingye。想要得到一生仅有一次的无上的高潮。然后律动终于变得激烈起来。“不,不,还不行” “啊、啊、好爽~” “啊~!真的,太棒了!!蛋蛋里,真是shuangsi了!啊,哇!哦“哦”!!” 「倒计时剩下五十秒!」 ——快给我!来不及了!射出来射出来!!快要死了!射出来吧,roubang!好厉害啊! 不知道怎么说。常羽集中了最后的力量,但却感到很恶心。积存在卵蛋中未来得及被吸收的大量jingye一口气冲了上来,在尿道里紧紧地顶着尿道棒。太多的jingye的量使roubang膨胀到极限,肥大的guitou的前端,其铃口被啵一声打开,触手加上的堵塞尿道的棒子被jingye的压力顶了出来。然后。 ——终于,真正的我的人生临终的射精进行了。 ——从我的铃口里喷出了难以置信的种子汁,那过于强烈的气势一下子就充满了榨精器,超过允许量的jingye以惊人的速度流到母体内部的rou壁上“啊!”“……”“……”“…”“呼~啊” ——刹那,走马灯在我的脑内奔驰。 ——阿莱迪的大家。 ——啊,射精好舒服啊。 ——师傅 ——蛋蛋被虐的好舒服啊 ——槐南 ——前列腺被刺坏了! ——首席 ——又要高潮了 与射精几乎同刻。少年可以维持的清醒一下子就中断了。眨眼间,常羽机体那已经很低的理性和重要的记忆就消失了。 脑内的一切,都被性欲所取代。 ——骗人的。讨厌我,我还没有, ——讨厌 ——我要死了 ——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啊 ——好了好了 ——哈?为什么是我 ——我不能忍受 ——我会的,我会死的 ——开始崩溃了 ——啊-- ——好想要射精 ——想要射精 ——射精 ——射精 ——射精 双子看着卵房里的营养加餐,那是毫无理智的常羽看着到来的双子发出了婴儿学语的“啊~?”「大脑功能低下,算力模块彻底损毁……语言的消失……以及人格与理性的崩溃。这就结束了。」面对像婴儿一样呻吟的常羽,双子看起来十分开心。在双子的眼前,现在完全失去了人性,变成了“种马”的少年,被双子的说话声吓了一跳,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整个下体被包裹在未运行的榨精器上 绑在后面的手不允许他贪图快感,少年只能一边露出贪婪的表情,一边像剑道对拼竹刀一样摇晃自己的roubang。恐怕是因为想射而不能忍受的吧。「好了。如果你想高潮的话,你首先要把这批卵孵化哦。」男人放下一枚卵,递到他眼前晃了晃。“啊,嗯,嗯……”随着少年毫不犹豫地把产卵器插进自己的口xue,触手在少年脑后刺入一针,那个熟悉的少年回来了,再度将理智与性欲置入意识海,接收着新一轮的地狱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