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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绝望屈从,拳交到射、失禁

    男人的样子狼狈极了,浑身的潮红上布满了被蹂躏后的青紫痕迹,经过一晚上的放置,那些痕迹下淤血堆积,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臀部上红色的痕迹变成yin靡的紫红色,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颤抖的身体上满是各种干涸的液体痕迹,就连男人头发和脸上的jingye都早已干涸,变成硬邦邦的精斑,略长的头发也被打成一缕缕的,成为了一条条白浊的硬棒。

    这种凄惨的样子充分取悦到了和宏畅,他绕着男人的身体走来走去,用各种角度欣赏白高飞的样子,他看着男人的rou体因为快感而兴奋着,却因为一晚的折磨而虚弱不已,那种掌控了一个强大的男性的成就感让他心满意足。

    和宏畅站在男人的身后许久,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后xue,之前被扩张到极致的肠rou在一个晚上的放置下习惯了这样的扩张,硕大的roudong沾着不少肠液,看上去yin乱而且色情。被打开的后xue让一切都清晰可见,和宏畅能够看到不断蠕动的肠rou,之前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肌肤恢复了血色,甚至成了糜烂的艳红色。层层叠叠的肠rou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蠕动了起来,颤抖地分泌出了一丝丝肠液,在灯光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

    本来和宏畅还有些担心,对于白高飞这种直男和处子来说,刚刚开发到两指就上了扩张器,他本来还害怕一晚的折磨让男人疼得死去活来。没想到如今已经习惯了这种尺寸,甚至被撑开到极致的肠rou都恢复了精神,而且还学会了分泌肠液和后xue高潮。

    真是惊人的天赋啊,和宏畅笑得格外开心,男人的yin乱让他震惊不已,却也兴奋不已。

    这样,就可以玩很多有趣的道具了,之前和宏畅玩过那么多人,却从未遇见如此有天赋的男性身体,他跃跃欲试,想要将之前的很多想法都付诸实践。

    和宏畅想到了自己那些收藏,那些yin邪的小道具,突然觉得有些兴奋,对之后的一切都有了憧憬。

    男人的身体超乎想象的yin乱,强壮的rou体可以让玩弄持续很久,健壮的肌rou充分满足了和宏畅的视觉,而男人性欲旺盛的身体也可以大做文章。

    “啊呜……呼、主人……贱货、不行了……”

    察觉到和宏畅的到来之后,白高飞勉强睁开眼睛,半睁的双眼中黑色的眼眸像是失去色彩的宝石,除了空洞的眼神之外再无其他,他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而男人也在发出模糊的声音时感觉到了喉咙上明显的刺痛。

    男人的身体被折腾的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喘息时像是破旧的风箱,整个人都被一夜的蹂躏折腾到虚弱至极,低烧更是让男人失去了抵抗的资本,堕落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爱玩偶。

    “不行了?是吗?说谎是会受到惩罚的哦,小、玩、具……”

    和宏畅愉悦的声线让白高飞本能地打了个冷颤,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只剩下低烧带来的热度和情欲的高热混杂在一起,不断地侵蚀着他。

    “嗯哼……唔、别……主人……”

    当半勃的yinjing被和宏畅握住的时候,白高飞痉挛了一下,灼热的yinjing被略微冰冷的手指刺激,却因为yinjing环的存在无法勃起,半软不硬地被轻轻撸动着,快感伴随着疼痛折磨着白高飞脆弱的理智,只是几下就让白高飞哭着祈求出声。

    “来吧,sao货,说你想要什么,乖一点的话主人会满足你的。来吧,坦诚你自己哦,记得,说谎会被惩罚哦。”

    不仅仅是害怕惩罚的问题,而是白高飞已经承受不住这般折磨了,性药让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对于高潮也渴望到了极致,现在只要能让他高潮,恐怕他什么都会去做的。虽然身体因为低烧和疲劳而酸痛和虚软,但是性欲却让这具身体兴奋不已,潮红的肌肤带着高热的温度,足以让白高飞放弃一切尊严地去祈求高潮。

    “呜呜……主人,贱货、sao货……想射,让我射……啊啊、让我射,怎么都好……我要射……”

    “射?哪里射,嗯?我看你用自己的saoxue射了好几次了啊,还不够吗?那就把跳蛋开得大一点,让你的saoxue再射几次?”

    故意用手指绕着大张的xue口挑逗着,然后将溢出xue口的那些肠液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臀部,将紫红色的嫩rou涂得晶莹透亮。

    不行了……

    本来被性药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就敏感不已,无法发泄的苦闷更是让药效变得更加霸道,虽然是男性尚未被调教的部位,高潮了好几次的肠rou也敏感到像是一个性器,只是手指在xue口处稍稍摩擦就让白高飞疯狂了。

    白高飞听到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他本能地撅起屁股去迎合那根手指,只为了得到些微的刺激,缓解燃烧了一夜的yuhuo。然而和宏畅却坏心地移开了手指,不让白高飞得到解脱,转而去刺激还带着痛觉残留的臀rou。

    终于白高飞痛哭起来,他从未觉得如此脆弱和渺小,他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根手指就足以让他在地狱中承受折磨不得解脱,只是一根手指就足以摧毁他的整个世界。

    那么,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白高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受不了了,他要被情欲撑爆了,或者说已经被撑爆了,碎裂的就是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抵抗、所有的尊严……

    “呜呜……sao货的jiba想射、主人……让sao货的jiba射精吧,求求您……sao货被主人玩到射精,玩saoxue射精……”

    “哦?这么想射精吗?明明昨天你求着我不要射精的,我才帮你把这根不听话的东西锁上的,今天怎么又要射了,嗯?你到底要射,还是不要射?”

    冰冷的手指握着男人的yinjing慢慢用力,脆弱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但是那种刺激却足以宽慰一具被情欲折磨的身体,白高飞呜咽出声,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疼痛中爽到不行。

    不得不说白高飞还是聪明人,他能够从那种力道中感受到一种威胁,就算意识已经被烧糊涂了,却本能地感觉到这个问题中透露的危险。

    迟疑了片刻,男人露出一丝苍白而脆弱的微笑,张开的嘴巴中舌头伸了出来,粉红的小舌沿着龟裂的嘴唇舔舐了一圈,极尽挑逗之能。

    “但凭、嗯……主人的意愿,唔……主人让、sao货射……sao货就射,不让射……sao货就不射……啊哈……”

    明明是被折磨到残破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还做出这样的思考,许是本能的畏惧,许是潜藏在心底的奴性。

    听到和宏畅愉悦的笑声时,白高飞本能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最好的回答,虽然放弃了尊严,却足以让他逃避更加可怕的惩罚。

    鬼才知道和宏畅这个疯子会做什么,取悦到他都会承受那般的折磨,白高飞根本不想知道若是自己回答错了或者惹怒和宏畅会发生什么。

    恐惧和奴性在白高飞的精神中扎根,他的性格让他本能地趋利避害,却一头扎进了和宏畅的陷阱,走上了成为性奴的不归路。

    不过白高飞不在乎那些了,他的身体传来警告,他的意识也即将崩溃,在一晚的情欲折磨之下,现在的白高飞对性爱渴望到了极致,就像是毒瘾犯了的人,愿意为了一时的欢愉放弃一切。

    “呵呵,”和宏畅轻笑出声,他看着男人蠕动着的艳红色肠rou,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孺子可教啊,哈哈。”

    “既然你这么说了,”和宏畅抓住男人打绺的头发,被jingye凝固住的头发有些扎手,他狠狠地拽起男人的头,然后伏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着,“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白高飞,我会让你射到再也射不出来,射到打空炮,好几次,然后我会让你失禁、射尿,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是白高飞却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对于憋胀了一晚的身体来说,哪怕是这种听起来就很折磨人的性虐过程,他也兴奋不已,他想起了昨天那般疯狂的性爱,他想到高潮的快乐,竟觉得射空的痛苦也是那么迷人。

    怎样都好,让他射出来,他已经忍了一晚上了,快要爆炸了……

    白高飞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意yin而变得更加敏感和兴奋,连和宏畅喷洒到耳边的热气都足以让他战栗。

    “真是个sao浪货,这就兴奋起来了啊,哈哈,我喜欢。”

    他喜欢?真好,说明自己取悦到了这个人,自己不会承受太多的折磨了。

    白高飞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在咔哒一声之后几乎喜极而泣,终于自由的yinjing很快就勃起了,而男人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身,活像是一只发情的泰迪。

    “呜呜,主人……主人,玩弄我……蹂躏我、玩坏我……主人,求求你……”

    在yinjing环被解开的一瞬间,后xue的跳蛋也停止了跳动,戛然而止的刺激让白高飞就差临门一脚,他哭泣着,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却不敢要求射精,唯恐惹怒和宏畅。

    一个强壮的汉子在浴池里哭得像是个孩子,双腿间的yinjing不断地抖动着,却只能一股股流出清液,怎么也无法到达顶峰。

    而和宏畅哼着歌,对于白高飞的祈求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跳蛋一颗颗地拉出后xue,期间小心翼翼地不去刺激男人的肠rou,他看着那些疯狂蠕动和颤抖的媚rou笑得邪恶。

    当跳蛋都被拿出去之后,和宏畅也没有去刺激男人的身体,反而听着白高飞的哭泣和祈求声,将扩张器一点点闭合,然后轻轻地抽离了男人的身体,同样也是小心地没有给予白高飞一点点刺激。

    被扩张器打开了一夜的后xue再也无法合拢,在扩张器缩回去的时候慢慢向内收缩了一些,然后变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大洞,而那根只有一直粗的金属棒被抽离身体,期间没有碰到蠕动着的肠rou,当那根沾满了肠液的金属棒扔到一边的时候,上面的晶莹液体还闪烁着yin邪的光泽。

    对于白高飞来说,刚刚的一段时间好似几年那么久,他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不论怎么卑微地祈求都得不到怜悯,只能徘徊在高潮前的一刻,那种感觉不啻于酷刑。

    桄榔的一声,金属棒被扔到了浴室的瓷砖上,此时的白高飞已经浑身大汗,带着绯红的蜜色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汗珠,活像是脱衣舞男身上涂的那一层油。

    听着白高飞的喘息声,和宏畅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大张的xue口中转了一圈,发现两根手指都可以在roudong中抽插而不碰到任何一寸肠rou时,他笑得格外兴奋。

    和宏畅将束缚着白高飞的镣铐都解开时,男人的身体已经无力动弹了,酸软的身体依然保持着“Z”型的跪姿,全身的肌rou都颤抖着无法控制。

    然而,和宏畅根本不在乎男人的状态,他只想玩弄这样一个肌rou男,看着白高飞在他手下呻吟和颤抖。

    仅此而已。

    “来,小家伙,把你的一条腿放在浴池边缘上,快点,不然我走了哦。”

    虽然意识都已经模糊了,但白高飞却机灵得很,在听到“走”这个字眼的时候,男人一个机灵,笨拙地试图重新掌控自己酸软的身体,狼狈地挣扎了几下之后勉强抬起了一条腿,将腿搭在浴池的边缘上,然后呜咽着喘息起来。

    像是一条大型犬一样……

    这样想着,和宏畅没有发觉自己脸上带上了一种堪称温柔的笑容,他看着男人狼狈的姿势,这种姿势让男人的后xue更加大敞四开,也让那根勃起的yinjing耷拉在双腿之间,从和宏畅这个位置能够看到男人所有脆弱而yin乱的地方。

    那个roudong收缩着,似乎有些害羞,偶尔向内收缩一下,却怎么也无法再合拢,片刻之后又只能放松,维持着那个艳红而硕大的roudong状态。

    虽然被白高飞温顺而yin乱的样子取悦到,但和宏畅的手下不会有任何温存,既然他被那条甬道吸引到,他就不会有任何的温柔,也不会去考虑白高飞的状态,反正男人的身体强壮到足以承受这些,至于是否会对白高飞的精神产生什么影响,是否会伤到白高飞,就不是和宏畅会考虑的事情了。

    和宏畅用两根手指在男人的xue口外笔画了一下,然后又用三根手指笔画了一下,三根手指轻轻地插入了男人的xue口,并没有深入,但是yin乱的肠rou就欣喜地迎了上来,松松垮垮地衔住和宏畅的指尖,那种虚弱的力道在手指抽离的时候都无能为力,连挽留都做不到的roudong颤抖着,因为冰冷的刺激吐出了几滴肠液。

    白高飞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了一下,只是虚弱的身体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几不可闻的声音是那般沙哑,轻声地哼着,明明是一个肌rou壮汉,却已经是一副柔弱到不堪重负的样子了。

    但是白高飞这样凄惨的样子没有得到和宏畅的怜悯,反而让施虐者更加兴奋,和宏畅看着自己瘦弱的胳膊,又看了看男人因为痛苦而紧绷的健壮手臂,在xue口外跃跃欲试的手慢慢攥成拳头,然后抵住了那张合不拢的小嘴。

    roudong的洞口还带着些许的皱褶,却在拳头微微用力时尽数被撑开,那个小洞向内凹陷了一下,里面的媚rou也疯狂蠕动着,却只能发出噗嗤一声,然后迎接了一个硕大的巨物。

    “唔啊啊啊!好爽、主人啊啊……sao货,要shuangsi了……啊啊啊,主人好棒啊……”

    白高飞扬起了头,明明后xue处传来一阵痛楚,但是指节分明的拳头碾压着他的xue口,那种刺激足以让他疯狂到双眸失神,身体颤抖不已,那根yinjing也是兴致勃勃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喷射出几股强力的jingye,浓稠的白精不断地击打在浴池的光滑平面上,发出砰砰的几声。

    男人兴奋到舌头都伸了出来,嘴巴不断地涌出兴奋时产生的唾液,真的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抖动的yinjing也格外持久,在身体的颤抖之下足足射了好几股才萎靡下去。

    只是那根roubang却有些奇怪,射精后慢慢萎靡下去,却没有变成一团的样子,反而停留在半勃的状态不再萎靡了,沾着jingye和前液的guitou颤抖了几下,却怎么也无法缩回到包皮的庇护之下。

    在一夜的禁锢之下,男人的身体竟然被改造了,无法完全萎靡的yinjing最多瘫软成半勃的样子,备受蹂躏的guitou再也无法得到任何庇护,直接暴露在和宏畅的魔爪之下。

    男人高潮的样子格外狼狈和色情,让和宏畅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虽然现在白高飞的状态脆弱而且敏感,他却没有给男人任何缓和的机会,拳头不断地向内突进,一寸寸撑开无法闭合的后xue,将松软的后xue再次打开。

    和宏畅的身体比较瘦弱,胳膊也苍白瘦弱,仔细比较之下可能还不如撑开的扩张器粗,但是皮包骨头的胳膊没有什么rou感,手上和胳膊上的骨节一寸寸碾压着男人敏感的肠rou,足以带来比扩张器更加残酷的责罚。

    只是胳膊插入到乙状结肠之前的一段时间,白高飞就嘶吼着射了三次,被药效掌控的身体敏感得惊人,那根yinjing也格外精神,每一次喷出的jingye都粘稠而且浓厚。

    白高飞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也虚软地瘫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根精神的yinjing在颤抖,也只剩下一条敏感的甬道在战栗和收缩。

    男人安静的像是一个充气娃娃,但是和宏畅却兴奋不已,他能够感觉到温暖湿热的甬道包裹住自己的胳膊,湿滑的xiaoxue不断地收缩,就像是在取悦他一般。

    这种被男人的身体包裹着的感觉十分温馨,和宏畅有一种被温柔包容的错觉,好似被母亲抱在怀里一般。

    这一刻和宏畅格外满足,他深深地感受到支配和掌控一个强壮男性的满足感,讨好般收缩的甬道让他兴奋起来,只是虚弱的身体无法亲自上阵,只能这样去玩弄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男人。

    和宏畅看了看自己萎靡的下半身,突然觉得有些愤怒,征服感变成了想要作恶的冲动,而他也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于是乎他也不管男人的感受,也不管男人是否能承受得住,恶狠狠地开始抽动自己的手臂。

    “唔啊啊啊……主、主唔啊啊……不、呃……嗯啊啊……”

    突然动起来的手臂让白高飞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弹动了一下,然后就气息奄奄地趴在浴池中喘息着,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发出虚弱的呻吟,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无法再说出。

    和宏畅的骨节一寸寸碾压着脆弱敏感的肠rou,被情欲侵染的身体敏感的吓人,只是几下抽插就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而当和宏畅开始重点攻击前列腺区域的时候,白高飞彻底疯狂了,他无法再发出有意义的声音,身体抖得像是筛糠,已经射过了几次的yinjing更是像一个喷泉一样,不时就到达一次高潮。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责罚之下,白高飞不知自己身处地狱还是天堂,射精的快感固然快乐,却也架不住如此频繁的高潮,很快被药效刺激的身体就到达了极限,情欲高涨的身体很快就得到了缓解,甚至被掏空。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之后,白高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升天了,只是身体上的快感和痛苦将他拉扯住,让他无法逃离这一切。

    和宏畅果然说到做到,白高飞被一个手臂cao到高潮迭起,在射精了好几次之后竟然开始射空炮,在好几次射空炮的痛苦之后,药效带来的情欲和快感才被缓解。

    至此,白高飞彻底陷入了痛苦之中,后xue不断地传来快感,而yinjing却痛到像是要断掉一般。

    在不断的折磨之中,白高飞真的不想再要那根东西了,他只能祈求着施虐者赶紧得到满足,然后给他一丝宽恕。

    失禁的时候,白高飞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闻着那种腥臊味道,竟然松了一口气,明明是羞耻不已的事情,却像是拯救他的唯一一根稻草。

    白高飞还抬着一条腿,那根半软不硬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出金黄色的液体,那道液体在空中抛出一道弧度,整个画面看上去好似在排尿的母狗。

    而白高飞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失禁的时候,和宏畅就停下了拳头的动作,结束了长久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