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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礼(含触手,春药,链刃play)

    祭礼

    器魂雪X祭司灯

    *R。含春药,触手,链刃py等非常规要素,注意避雷。

    衍天是祭品,是用来唤醒神兵即将要被献祭的那个人。即使身着高贵的祭司服饰,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颗唤醒神兵所用的铃铛,在浸泡过不知名的粘稠汁水后被塞入了从未用于交合的那处xue口之中。而祭司服饰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即在腿间也没有裹体的布料,这让他不得不紧缩着身体艰难地含着那颗小东西,一步步走向无人的森林中。每走一步,铃铛上复杂的花纹按上未经人事的内壁,让他随之一抖,那颗铃铛边随着他的动作叮咚作响,去召唤这森林之中沉睡已久的魂灵。

    至森林深处时,衍天已经难以站稳,与铃铛一同被按入xue中的液体在与内壁的反复摩擦中起了效应,让那里发烫发痒,甚至不自觉地渗出水来,连一直以来清心寡欲而从未被抚慰过的rou茎也挺立起来。铃铛被塞入那处的异样感已经逐渐消散,被激起欲望的每一处都渴望被那个坚硬的小东西碰上一碰,尤其是不停渗出yin液的最深处,让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摩擦起来,把那颗铃铛再吞深一点。

    衍天开始喘息,一只手揪着自己祭司服的领子想要把发烫的皮肤露到空气中。于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也发现不了地上的藤蔓像是听到铃铛声的召唤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来。那些东西在他身后越堆越多,有意识搬地织起了一张网,而后,其中粗壮的几根悄悄攀上了衍天的四肢。

    衍天面前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石台,也似凭空出现,石台上摆放着两把锋芒逼人的链刃。他立刻明白这是自己此番寻找的神兵,即使指尖都在颤抖他依然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两柄武器,到这时他才看到紫红色的藤蔓在自己的手臂上缠绕了几圈,“什……?”不等衍天做出任何反应,攀在四肢上的藤蔓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束于网上,身体被张开呈“大”字型强箍在那个石台之前。衍天的话被恐惧感所淹没,已经腾空的身体除了靠着背后那张阴湿的藤网颤抖再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这就是所谓的祭祀吗,衍天闭上了眼睛。粘腻湿润的藤蔓自手腕处钻入袖子中,贴着他的皮肤反复摩擦起来,没有尖刺而异常柔软的触感至手臂上传来。再是身后的网,从腿间、腰侧和肩上都伸出手指粗细的触手开始寻找裸露在外的皮肤,一时间黏糊糊的触手绕满了整个手掌,上方几根大胆的贴着被衍天自己扯开的领口伸了进去。会被这些东西捅穿身体吗,衍天不敢去想。触手中的一根撬开双唇伸入他口中搅弄,逼迫他吞下蜜一般甜而浓稠的汁水,“唔唔……”衍天说不出话来,身体的晃动让体内的铃铛作响。

    于是,更多的触手聚集到他双腿之间,缠绕上大腿,贴着布料寻找可以钻入的入口。口中吞入的汁水更让他晕晕乎乎。而那密xue早就被铃铛和汁水润得无比空虚,那些东西贴着已经被打湿的布料反复磨蹭,一瞬间衍天甚至觉得被这些触手进入也没有关系。

    他的身体在发烫,恐惧与渴求在他体内反复拉锯。终于,没有占据到好位置的一根触手贴着他的祭司服挑到了腰带,与布料抗争后竟把腰带给扯了下来,这碍事的衣物能被脱去的讯息立刻在这些有灵气的触手间传遍,它们有思想一般配合着,时不时凸起尖刺来割破几个难以拉扯的地方,衍天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褪下了。

    那是光洁白皙的身体,从小作为祭品被保护起来成长,身上没有一丝伤痕。紫红色的触手缠绕在这样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尤其恐怖,原本就被缠绕住的手腕与脚踝上已经印出了色情的红痕。这些触手便不客气,立刻攀附上这具无比漂亮的身体,两根手指般粗的触手探入xue口去寻找那颗将它们呼唤来此的铃铛。

    被欲望侵蚀许久的内壁终于迎来了异物的进入,里面满溢的yin水被捅出“噗噗”的声响。那颗铃铛在很浅的一个位置,很快被那触手所触碰,但它似乎不打算停下,而是推着那颗东西探向更深处。“呜……”衍天紧咬着下唇,害怕再有触手深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却又因为舒服发出轻哼。其他的触手像是被这个声音所鼓励,也开始在他的身体上动作起来。

    前端秀气的坚挺着的rou茎被两根触手所缠绕,圈成一个圆环紧绕着rou茎上下蹭动。两根细长的东西直戳着他胸前两处殷红,像是要钻进那细小的孔中。而更多的触手听着密xue中铃铛的声响攀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又分开了些。几根较小的触手贴到了交合的地方,在那根大东西和xue口的边缘寻找着缝隙。

    太软了。衍天迷乱地想着,连小腹都紧收着去配合那触手的进入,在习惯了这样的入侵感后二指粗的软藤只把里面捅得更痒起来,内壁用力地吸着这又软又滑的东西渴望更用力更粗壮的爱抚,每一块褶皱都想被什么东西给撑一撑,哪怕不是触手是树枝也好。他不自觉地扭起腰,甚至希望藤蔓上长出刺来去止一止那火烧般的饥渴感,终于,缠在腿根等待时机的那几根触手找到了机会,从缝隙中也伸了进去。

    这下完全被撑开了。衍天猛地瞪大眼睛,才进入的几根触手向竞赛般向里面疯狂地挤压,也要触一触那深处的铃铛,它们争先恐后地破开紧裹着那根大东西的内壁,不停分泌着甜腻的汁液好进入到更深。

    原本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瘙痒的地方被这激烈的进入捅地舒服极了,让衍天忍不住昂起脖子发出几个舒服音节来,“唔嗯嗯嗯……!”那个铃铛被几根触手推得滚动起来,花纹压着四周的rou壁让他更是满足。他紧缩着xiaoxue想要那些东西捅地更用力些,那些触手便会了意一般一直把铃铛捅到了最深处。坚硬的东西撞到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内壁上,衍天身体一颤,最深处又涌出一股液体把整个铃铛都浸透了。

    知道没有办法再深入了,那些触手便换了动作,轮流顶弄那颗嵌进最深处的东西,铃铛不停地震动着,刺激衍天那从未被触碰到的敏感地带。在身体其他地方动作的触手受到了这个声音的鼓动,也更加放纵地动作起来。

    缠着衍天rou茎的触手不停触碰他的前端,让那里都忍不住吐出一点水来,像是在这个地方得趣了,更多的触手缠绕到了rou茎上,已经尝到精水的那根更是不知满足地戳弄起吐水的冠头,伸出一小条藤枝,想要从前面的那个小孔中塞进去。那个小枝刚伸进去一小截,衍天就大幅地挣扎起来,让那触手好似知道触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而退了出去。衍天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触手所玩弄的下身。他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那让他无法接受的yin乱场面和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他前面忍不住射了出来。

    喷涌而出的浓稠精水像是一个什么信号,让在yinxue里面作乱的那几根触手也都退了出去。衍天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却看见那些触手伸向了在石台上的链刃,把那武器给缠了过来。饥渴的xiaoxue还未合拢,那些触手将链刃之一的柄部对着那个张开的小洞像交合一般捅了进去。

    “!!!”意识到那冰冷坚硬的东西是什么的衍天紧绷起身体,生怕稍一挣扎就被神兵上的刀片所划伤。而那些触手却抓准了他这样的想法,放肆地cao纵着链刃的柄部在他的xue内进进出出。

    方才柔软的触手所安抚不到的地方被这坚硬的死物反复顶弄,竟也生出了一丝快感。媚xue里的yin液很快把塞入的柄部也给浸湿了,抽出来时能看到那光滑的柄端满是晶莹。密xue里的yin液被这般进出带出来许多,顺着臀部的缝隙和大腿内测滑落。那些触手那会错过这些汁水,便又攀上来些许,把衍天的整个大腿都捆住了。

    那些触手就这么用一把链刃在衍天的密xue里进出了数次,两根大胆的触手也缠上了柄部,随着动作一齐进到衍天的身体里,把那个小洞扩张得更大。密xue里的嫩rou吸着这湿软的触手和坚硬的冷器,去安抚那躁动的欲望,在这般交替之下,连刚得到疏解的前端也挺立了起来。

    还不够。衍天甚至说不清楚怎么样才能够,欲望像是要把他的理智全部侵蚀,连腰部也渐渐配合地扭动起来。两根同柄部一起埋入体内的触手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从里面退了出去,还留在里面的链刃也不再动作了。衍天向那些触手的地方看去,发现它们把石台上的另一把链刃也缠了过来,正调整着位置,把柄端抵上了衍天那交合的地方,可那里吃下一把已经很胀了,哪还受得了第二把。

    “不行……吃不下的,”衍天求饶,第二把链刃的柄部撑入xue口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不要,呜呜呜……!”那些触手想要制止他的哭声,便探入口腔中分泌那甜蜜的液体,一根没用,就又进了两根,直到把他的嘴都塞得满满当当,最后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满口的触手让他无法喘息,坚硬的柄部破入xiaoxue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高热的内壁已经快把那冰冷的武器含热了,他眼前发黑,只剩下那两把链刃的样子还清晰的硬在脑海之中。要被献祭了吗,衍天这样想到。

    “够了。”在恍惚间,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后xue的撕裂感骤然消失,原本在他口中的触手受到惊吓般全部抽了出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衍天的密xue中翻搅着,顶到那最深处的铃铛。那两根手指张开了一些,撑开最深处的内壁把那颗铃铛夹住。深处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立刻浸湿了手指。但那个声音的主人万分无情,夹着铃铛把手指抽了出来。那颗小东西被他随意得丢到一边,本缠着衍天的触手立刻松开了他,追着铃铛的声音而去了。

    是人吗。衍天落入一个怀抱之中,是同自己一般人类的皮肤所传来的触感,但是这皮肤却又太寒冷了。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以防他直接摔在地上。那个声音继续开口,口腔中的气息喷在衍天耳侧,“是你唤醒了我。”

    衍天睁开双眼,一个比自己高上些许的精壮男人正抱着自己。他表情冷峻,眼睛是鲜血般的红色,一丝不挂的身体后面背着那把方才进到他密xue中的链刃。那个男人拍了拍衍天的背以示安慰,却又用硬挺灼热的rou茎蹭了蹭他还一颤一颤的xue口,“我是器魂凌雪,即然唤醒了我,就跟我完成最后的仪式吧。”

    他便是那链刃化作的人形,衍天这样判断,却再未有开口说上什么的机会,那又粗又硬的rou茎便顶进他的密xue里,把他撑得说不出来话来。那根有温度的东西很轻易地破开层层媚rou,像是这个yinxue就是为它定制的一般,在里面肆意地进出着。那铃铛浸透的、触手留在衍天媚xue里的汁水,好像就是为了把每一寸嫩rou都浸软,好迎接凌雪沉甸甸的东西。他托住衍天的手松开一些,靠他支撑才得以维持平衡的身体立刻下沉,把那布满筋脉与血管的粗壮东西全都吞吃了进去。

    “呜……”衍天不自觉攀上眼前人的肩膀好让自己不完全被贯穿,介于疼痛与舒服之间矛盾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这才是他渴望已久的东西,被反复折磨得瘙痒的地方紧吸着那根充满雄性气息的rou茎,在习惯了饱胀感之后竟想让它再动一动好安抚还未被完全满足的敏感处,深处的yin水更是又一股一股地涌出来,表达着对被贯穿的渴求。

    凌雪两只手都托到了他的臀瓣上,把那两瓣软rou更向外掰开一些,托举着那里更深更重地顶了进去。原本圆滑的铃铛撞击深处只是含入异物的感觉,被这样饱胀的rou茎狠狠碾过,给了衍天一种要被顶烂顶穿的错觉。他的下腹都猛地一抖,密xue立刻紧缩死咬住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怕再用力些自己就要被撞坏了。

    “都吃进去了。”凌雪舔了舔衍天的耳廓安慰道,小腹却又不安分向前顶了顶,rou茎在最深处又重重地碾了一下。托着臀瓣的两只手把衍天的下身抬起来些,怕他真的被欺负晕了过去,但在衍天攀着凌雪肩膀的手又更搂紧想要把身体也抬高一些时却又松开了力道让衍天整个人都坐了回去。已经被顶了几次的内壁竟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yinxue里的软rou也恰到好处地吸着那撞进来的热物,越发像是欲求。凌雪便反复了数次,享受着被媚rou摩擦和紧吸的快感。进出间,rou体碰撞出“啪啪”的响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密林之中。

    衍天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进入,双腿不自觉缠上凌雪的腰,自己纤细而漂亮的腰肢也随着凌雪的动作不自觉扭了起来。这样的深顶安抚着他被那些东西激起的焚身yuhuo,他刚刚甚至差点在死亡的边缘走上一遭,这样灭顶的快感,不也正是在死亡边缘的吗。呜呜嗯嗯的暧昧声音从衍天口中泄出,他不再压抑,好似真的把自己完全献给了眼前这个人。

    “呜,好涨……舒服,”衍天喘息着,满足于被完全占有的深入,讨好地去包裹那根在自己体内的硬挺。自己未被安抚的rou茎在凌雪坚硬的腹肌上反复摩擦,竟也有了欲罢不能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直起原本半弓着的身子要贴凌雪更近。凌雪满意于他的投送怀抱,一只手按住他的背部,伸出舌头在衍天身上舔了起来。

    那光洁身体已经被触手玩弄的满是勒痕,凌雪便随着那色情的痕迹舔舐着,从那里汲取着难得的甘甜。舔至胸前那颗殷红时,舌尖反复勾弄那颗坚硬的rou粒,身下也配合着玩弄的频率进出起来。

    “嗯嗯嗯嗯嗯……!”衍天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凌雪把他全身的敏感之处都玩遍,到凌雪另一只手都不托着他臀瓣的时候,整根灼热的东西都完全埋到yinxue之中,最深处就像小口一样欢喜地紧咬着前端不放。凌雪带着粗糙厚茧的手摸过他连自己都未曾亵玩过的rou茎,握住那个秀气的东西taonong两下,衍天肩膀一缩,那可怜的东西前端喷射出一股浊液来。

    衍天抖得厉害,小腹用力收缩着去驱逐那承受不住的快感,可凌雪又粗又硬的东西还埋在最敏感的密xue之中,任他的媚rou如何紧缩都不愿退出去。他浑身痉挛,凌雪却还是挺了挺小腹,轻易在他的媚xue之中又碾了一下。最深处像被玩弄坏了一般不停得向外溢着yin水,全都淋在凌雪rou茎的前端。

    真舒服,凌雪满意地顶弄不听吐着yin水的那处软rou,变换着角度让内壁上的小口把他的每一根血管筋脉都吮吸。他此刻也已经浑身是汗,原本冷峻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他太满意了,忍不住去亲吻衍天的双唇,把作为器魂的灵气渡了一口给他。衍天的舌头不自觉地与他交缠,口中的所有甘甜都被他占有了。最后一下的时候,凌雪险些把rou茎根部那两颗鼓鼓的东西都顶进去,热流集中到下腹让他再难自持,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稠东西一股股地喷涌在了那勾人的最深处,把衍天的整个密xue都填得满满当当。

    凌雪伸手在空中一抓,那个被他丢到不知道哪里的铃铛又回到了手中。他把自己的rou筋退了出来,想把铃铛塞回rouxue里堵住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奈何那里已经被他的大东西撑得太胀了,大开的密xue再含不住那个小铃铛,随着浓稠的精水一起落了出来。凌雪觉得颇为可惜。

    他抱着衍天,站立到了密林中最高那棵树的顶端,看向森林外面的地方,炊烟战火不断。这就是这些人把他唤醒的理由吗。不过无妨。他吻了吻在自己怀里因为体力透支已经睡了过去的衍天,这份祭礼,他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