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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小孩该被藤条抽烂屁股蛋,高烧小可怜被继兄凌虐

    假roubang被xiaoxue挤弄着吐出来,带着些xue道分泌的yin汁,孤零零地横落在床单上,丝毫不知道可怜的小家伙要因为它大难临头。

    阮鹿被锁链固定着颈部与四肢,同侧的手腕与脚腕绑在一起,像只小乌龟一样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显然他还没能从巨大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只好委委屈屈地趴着,不安地等待男人的发落。

    臀rou已经被狠厉的掌掴打得令人不忍直视。原本肥白圆润的小屁股布满了掌印,红中透着青紫,甚至有几处肿胀的伤痕几乎破裂,显然男人为了尽快把他从宠爱的弟弟驯服成自己独占的小妻子而下了狠手。

    可是单纯的阮鹿哪里明白这些,他只觉得昨天就是自己噩梦的起点。当初母亲带着六岁的自己嫁进陆家大门,本以为的排斥不仅没有发生,反而一直受到来自继兄无微不至的疼爱。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情况,生活坎坷看人眼色过活的母亲阮媛,也与陆家家主陆政伉俪情深、令人艳羡,只不过现在夫妻俩早已移居欧洲,留陆政亡妻所生的长兄陆镇洲作为总裁接手东亚的一切公司事务。

    阮鹿自进门起就依赖上了对他温柔照顾的继兄,很不情愿跟着爸妈去欧洲,于是夫妻俩就放心地把儿子交给稳重内敛的陆镇洲照看。可以说阮鹿几乎是被年长九岁的继兄一手带大的,娇宠下养的温顺可爱,乖软漂亮。

    “被你哥哥养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天使。”母亲离开前捏了捏儿子软嘟嘟的白嫩脸蛋,怜爱又不舍地看着他琉璃般水波流转的天真眼眸。

    她可怜可爱的孩子从小受尽同龄人的歧视,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把他的安全感与自信自尊破坏殆尽。万幸在机缘巧合下与陆政结缘,她的孩子才能在陆镇洲的呵护下平安快乐地长大。

    当然,阮媛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心中最善良最可靠的继子直接把人照看到了床上,甚至是牢牢地钉死囚笼中。

    显然此时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能拯救自己的人全都被男人隔绝在千里之外,眼前的人突然一夜间变得面目疯狂,对他露出凶恶的獠牙。毫无自保能力的阮鹿发现以往的撒娇示弱全都失了效,只能战战兢兢地忍受着疼痛,像个可怜的小兽一样发出令施暴者更加血脉贲张的凄惨呜咽声。

    等阮鹿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到男人手里握着的藤条时,这种恐惧更是达到了巅峰。

    「屁股撅起来,刚刚还差十下,惩罚翻倍。阮阮,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必须学会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小家伙扭着脸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高高挥起的藤条,恐慌与崩溃在一瞬间决堤。他拼死命地挣扎,竟是挣脱了右手的禁锢,拖着仍旧被缚的左侧手脚连滚带爬地扑向床头,竭力试图躲开破风的藤条。

    尽管如此,藤条还是无情地抽在了他的小腿上。

    “啊、啊啊啊!!!”一声惨叫,阮鹿直接被打趴在床上,原本光洁无瑕的小腿肚立刻肿起一道热辣辣的鞭痕。陆镇洲徒手能劈开厚实的木头,不留力道的一鞭怎会是可怜的小美人能承受的?藤条的尖梢顺带着扫过脚背,那是全身最薄的位置,薄而无rou的皮肤立刻产生了渗着血点的伤口。脆皮的小孩哪里经受过这样惨痛的训诫,反射性地团起来捂住伤痕,嘶嘶地抽着冷气。

    右腿膝盖以下实在是太疼了,尖锐的痛感一丝不落的诚实传入大脑,可无助的大脑只能命令眼睛分泌更多的泪水,让软唇颤栗着吐出哭叫与哀求。

    这一藤条的余威未尽,下一鞭就已经破空而至。漂亮的白皙后背为身体承担了大多数疼痛,只是鞭梢带过挣扎的小手指尖。过去的娇养让小孩的身子光滑柔嫩,从没干过粗活的双手也是白净柔软。狠厉的鞭笞诚实完美地反映在颤抖的小身躯上,只见一道贯穿左臀与右肩的红痕迅速鼓包,火辣辣的疼尖锐地刺进大脑,就连遮挡不及的小手上也有几欲破皮的划痕。

    第三鞭、第四鞭分别力道不减地抽在了后背与大腿,背上巧妙对称的伤痕竟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挣不脱的项圈束缚着他满床爬着逃避藤条的范围。

    “啊、啊呜,呃痛!好疼!求你哥哥,别打、别打了…”

    后续的藤条雨点般落下,胳膊、前胸后背、本就青紫的臀rou与大腿,美人被迫染了满身鲜红的线条伤痕,在绝对的暴君压迫下,阮鹿只有撕心裂肺嚎哭的权利。

    最后五下还没落下的时候,阮鹿就已经哭得有倒气昏厥的趋势,胸腔一抽一抽的,整个人冷汗涔涔地缩在床上,始终没能挣脱的左侧束带已经给细嫩的手脚腕勒出青紫的淤血,整整十五下鞭打几乎要去了他半条命。

    无论如何是不能再责罚了,然而规矩就是规矩,有一丝心软的兄长捉起阮鹿被缚在一起的手脚,捏紧并在一起的指尖与脚尖,强迫手心打开。又快又急的五下藤条落下,即使男人有意放了五分水,软软的手脚也被打肿成了颤巍巍的馒头。

    红痕平行地展开在手心和脚心,又痒又痛,阮鹿被捉着左边身子悬吊着挨抽,不得不用右侧身体支撑着重心。新鲜的伤痕磨擦着床单,即使布料绵软昂贵,摩擦带来的刺激也是火辣辣地冲击着神经。

    二十下藤条终于抽完了,被放开的手脚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其实已经完全没必要锁着,阮鹿已经失去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挣扎力气。只能头抵着枕头,跪趴在床单上轻轻地颤栗着忍受着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后痛。

    “知错了吗?”陆镇洲把藤条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盯着蜷成一团的小孩。

    “知、知道了呜呜……”阮鹿心里怕得要命,一顿令人绝望的抽打打碎了他对继兄几乎所有的信任。无论怎么哭求对方都毫不动摇,浑身连绵不断的疼痛与冷汗时刻提醒着对方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