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很勇哦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进同性恋综只有我是直的、番外合集、唯你独有(身体改造,双性将军病弱受,慕残,绝对控制调教,生子产乳)、服从、奴下奴【现代家奴】、令美人沦陷的攻略办法(双性)、高中生校草援交死肥宅【短篇合集】、【总攻】剑下幽xue汁甚多、杏仁茶、娶到白月光之后
门是开着的,纪云刚上三楼就瞧见了,他索性站在原地掏出手机,不出所料,视频回放中显示项有山出去过一次。地板上四散着细细碎碎的塑料碎片和金属小部件,对于纪云而言不难看出它们原先是某种遥控器。他俯下身,一边想象项有山当时的心情一边把碎渣捡起扔进垃圾桶,大概是欣喜若狂到差点叫出声来吧,随后怀着狠与怒将遥控碾砸得粉碎,如果观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某块地方出现了轻微的凹陷。 “开门。”发现转不开把手,纪云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回应他的一片沉默。 “我有钥匙的,如果不说话就直接进来了。”屋内传来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接着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般发出咔哒轻响。他打开监控软件,能看见项有山正用背死死抵着门板。 “……滚开!给我滚!”低沉的咆哮自门后突然响起,甚至能听见喉头滚动时发出的那点rou与rou之间粘腻的咕噜。 项有山与纪云隔着道门僵持不下,他觉得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冷汗从后颈顺着领口滑入脊背,但直到纪云离开总算冷静下来后,才恍然发现只过去堪堪两分钟而已。 他扶着门把大口呼吸,平复着过速的心脏。他的脚已经可以下地了,等晚上医院复查结束,明早就走,无论纪云爸妈说什么都得走。这些日子下来带给项有山的影响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哪怕知道对方已经失去对自己的牵制,但当纪云说出开门两个字时,身体下意识动了起来,直到脚碰着冰凉的地面他才反应过来。 几乎耗费了所有力气抑制rou体上的疼痛与恐惧,才能做出拒绝的行为。 他仔细想了想,纪云应该不会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刚才那番话大概率是假的,保险起见项有山又在门口守了半小时,发现确实没动静后才放下心来。 晚上去医院,经过医生检查,项有山的腿基本痊愈了,但跑步跳跃之类负担较大的运动暂时不能进行。回来路上纪叔叔和他聊了什么他一点也没记住,满脑子装得都是赶快离开纪家这事儿。项有山其实想得倒还周全,打算来个先斩后奏谁也不招呼一声就走,反正出去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喂阿星,你家方便让我借住几天吗?” “……就、发生了点事情……不方便的话我住旅馆也没事。” “啊那太好了,那我明天中午到你家门口……行,那我挂了。” 呼——都搞定了,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项有山揉了揉后腰,虽然肌rou形状还在,但一个多月没怎么运动身体机能的确下降了不少,蹲地上收拾行李久了腰就有些发酸。明天就能解脱了,他猛地向后倒去,陷到柔软的床铺里。“就当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如此喃喃自语,这段时间紧绷到麻木的神经也随之慢慢放松下来。 “项有山,我有话和你说。”纪云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吓了他一跳,不过项有山很快镇定下来,沉声道:“我没话和你说。” “是吗——”这两个字拉得很长,带着上扬的语调,听起来搀着股莫名的愉悦,“那一会儿你可别来找我哦。”屋外的人似乎还笑了笑,让他感到脊背发凉。即便顶着强烈的不好预感,他还是劝自己不要多想,等明天就都结束了。 差不多同一时间,浴室中,纪云打开水龙头往洗手池里哗哗放水,没过多久就将池子蓄满。凝视着洗手池底部等待了一小会儿,他便听见有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随后砰一声倒在地上。纪云好整以暇的走到项有山跟前,他像离开水的鱼在地上大口吸气,努力扯住纪云的裤脚,狼狈可怜又好笑。“是你……呼、是你做的吗……?为什么、不肯放过……”气若游丝的样子似乎下一秒顺不上那口气就要走了。 不过纪云知道才不是这样,如今项有山表现出眼花、眩晕、呼吸不畅以及一系列并发症状其实都是假的——巫毒人偶无法让被诅咒者受到直接伤害,唯一同步的只有感官刺激而已。所以才说是阴毒的招数,只要持有人愿意,可以让被咒者一辈子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最后落得个精神失常自我了断的结局。 纪云没多废话一把将人拽起拖到水池边,让项有山看清池底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惜,肺部灼热的痛苦和全身性麻痹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即便看到沉在水底的巫毒人偶项有山也没精力去骂纪云变态,现在的他只是努力保持清醒就花掉了所有的力气。“嘁。”纪云可惜的掏出准备手铐,将他双手反铐压在洗手台上。“看好了哦……”冷色灯光下惨白的手自水面掏出个和人体模型,与此同时项有山忽然脊背拱起猛地深吸一口气,随即剧烈咳嗽起来。 待昏沉感消失他一眼就能看见纪云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本来咳得通红的脸登时铁青下来,任谁看见自己等比例缩小的人体模型都会不由来的泛起股恶寒。噗通一声,那玩意儿复又掉进水里,无法忍受的窒息感重新扼制住咽喉,隐隐约约间他意识到些什么,然而求饶的话语尚且还堵在嘴边就被一把拉了出去。 “是不是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项有山?很开心对吧,还想偷偷跑出去,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纪云将人一把掼倒在床,用力掐了把对方rou实的大腿根。包着浑圆臀部的短裤被随意扯开褪止膝窝,暴露在空气中的臀rou随着项有山的挣扎而微微抖动,一双腿胡乱蹭着被单指望能借力往前爬,却反而将屁股对着纪云高高撅起,坦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嫩红后xue。 纪云冷着脸,直接将三根手指捅进去,项有山呜咽着软了腿,可早上刚被cao过一回的xue不仅顺利将其纳入,还紧紧咬住手指不放。和一开始随便搞搞就出血的处子xue不一样了,如今项有山的xue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后能尝到被插入的甜头了,热烘烘的软rou会层层叠叠地拥住jiba收缩,若是兴奋了肠道也像女人那样泌出汁水来方便jiba。 完全习惯用后面高潮了,这人以后可怎么办呀,纪云嗤笑出声,眼里倒是半分笑意全无。 从xue里抽出的手指沾着透明的液体,在灯下散发出yin靡的水光,饶是憋着火的纪云也不由得眼皮一跳。用手指随意插了几下就爽到出水,是该夸项有山一句名器吗?刚刚还和狐朋狗友打电话说要去人家家里住,像是迫不及待炫耀自己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似的。 他愈发烦躁起来,本就阴沉的脸微微扭曲,添上几分悚然。纪云几乎能预见这sao玩意耐不住寂寞偷摸爬上哪个兄弟的床,真他妈坏透了,从小开始就特意干些让自己反感的行径,拿折磨自己当天大的乐趣,如今能治着他了却又露出骨子里的sao浪yin态要去找男人干些伤风败俗的丑事,可劲给自己添堵。 不过这事上他还真错怪对方了,大脑缺氧的情况下哪怕是轻微的刺激都会带来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即便窒息感只是巫术带来的假象,更何况项有山比起一般人本就敏感些,在过载的快感和肢体的麻痹钝痛中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些微弱的气音。 纪云索性也不弄他,从床下拿出个盒子一股脑将那些情趣玩具倾倒在床,“新买的东西哦,花了不少钱呢,是不是对你很好?”他这才俯下身去看项有山什么情况——被眼泪沾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盖住涣散的瞳仁,与此同时微张的嘴嚯嚯喘着气,像条濒死的狗,管不住自己从口腔里掉出去的口水和舌头。 脏死了,纪云垂眼看着项有山嘴巴和下身沁出的汁水打湿他的床单,犬齿却一阵阵发痒,几乎将这人rou乎乎的耳垂咬肿咬烂才平息下心底的躁动。 在这种状态下玩的话可不得了——想是这么想,但他可没停手的意思,男人的前列腺被专门设计的按摩器卡住,跳蛋抵在项有山充血的马眼和圆鼓鼓的睾丸下,似乎觉得这些刺激还不够玩坏项有山,纪云想了想又拿出个电动飞机杯套在对方已经半勃的性器上。 直到被扇了几下脸项有山才勉强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神,“……找了……朋友……想走是不是?……和他说清楚……不准……”即便因为耳鸣没听清多少但也明白纪云是什么意思,他没那个精力去细想为什么在自己房间的动作会被别人知道,只下意识哽着那口气,固执地摇头。 “没办法了。”仿佛很是无奈的叹气吹向耳畔,在手指按下一个个按钮后,伴随着几个不同频率的震动声响起,男人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似乎被逼着做出最后垂死挣扎的反应,激烈地扭动起来,嘶哑地低吼着要纪云住手,在坚持了不下几分钟后他最终明白这是叫他服软的折磨,发出崩溃的叫喊:“我会做的!呃、快点停下来!!” 感受到头发被揉了两下,那张白净秀气的脸笑眯眯看着他却没有一点关掉开关的意思,只是掏出了项有山的手机在通话记录中点开备注星仔的号码,问是不是这家伙。 渴望逃离的想法最终还是败给了rou体无法承受的刺激,他胡乱点头,任凭拨通了号码的手机贴在耳边。 “怎么了哥。”熟悉的清冽声音响起,让项有山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随后终于想起眼下自己堪称yin秽靡乱的处境,羞耻与恐惧让身体的颤抖愈发明显:“抱歉,我明天去不了……” “有山哥?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没事吗?”闻言他猛地咬住下唇,这才意识到自己痛苦中掺杂着情欲的沉重喘息,顿了几秒努力平稳起呼吸。“没、没事,就呃……!” 刺激着敏感带的震动忽地加强,项有山猝不及防哼出了过于暧昧的呻吟。他用力撇过头拉开距离,压着哭腔小声嗫嚅:“……快点、挂掉——”也不知哀求的到底是谁,超过阈值太多的快感成了另一种疼痛,像把尖锐的针扎进脑壳里不断翻搅,逼得曾经骑在纪云头上张牙舞爪的霸王哭着哀哀求饶。 “很好,做得很棒。”通话被挂断,冰凉的唇瓣贴在他发烫的脸上,那点潜在的温柔让他下意识贴近,在察觉到rouxue里的按摩器被取出后,甚至下意识生出这家伙还说话算话的念头,嗓音带着点粘腻的嘟囔:“前面,前面也拿、拿走……” 大概是想当然认为会放过自己,意识也放松下来逐渐模糊,直到xue口被抵着塞进一个头他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怒的瞪向纪云:“你说过不会呃——!”粗壮的茎身再一次被温暖包裹,纪云舒服的叹了声,不急不慢的动了起来:“我哪里答应你了,乱说话。”他掐住那张被一下子cao到发懵的脸,有些愉悦的眯起眼睛:“还早着呢,怎么现在就想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