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布鲁克(上将番外 下)
阿犬是个流落在外的野生军雌,姓甚名谁、家人是谁全都无从查证,或者说并不是不能查到,只是他从前对布鲁克来说无足轻重,一个雌奴而已,年轻气盛的上校从未正眼看过他。 布鲁克第一次见到阿犬是在一个异性种族的巢xue里,那个种族与虫族基因相近,却没经历过虫族漫长的发展史,只是一群野蛮而未开化的动物。 肮脏泥泞的巢xue里,无数长相近似人类、但却只会用四肢着地的生物被军队击溃,上校带着兵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阿犬,他大概是之前陷在这里的军雌,被这些生物改造成了供以yin欲和生育的机器。 布鲁克发现他的时候,他似乎刚从最深处的母巢出逃,但刚刚逃出一小点距离就被凶残的异族重新捕获。他被四五只异族摁在地上轮暴,长期被yin虐的身体使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在上校和其他军雌们眼前、上下前后几张嘴全被cao得rou浪翻飞、水花四溅。 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军雌大多会在征讨声和唾弃中神情恍惚的结束生命,但阿犬却挣扎着、极尽哀求着活了下来,他的求生欲如此旺盛,星网上的鄙夷和医院的冷待他全都视而不见,小心翼翼的在夹缝中生存,直到布鲁克终于看不下去,本着也算自己救回来的人不应该白白死去的原则,布鲁克让这只快被欺压致死的雌虫做了自己的雌奴。 雌奴说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他隶属于那只军队了,布鲁克懒得深究他是真忘了还是不敢再跟旧日亲朋扯上关系,他想起自己初见这只雌虫时的场景,身形坚韧的军雌被摁在地上cao得像条yin乱不堪的母狗,他便随口起了个名字——“那就叫阿犬吧。” 布鲁克曾无数次为自己年轻时的冷漠感到懊丧后悔,他拼命追逐着向上爬的机会,任由阿犬小心翼翼的蜷缩在这个家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却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离不开阿犬了,只是他自己仍未意识到。 怀里的雌奴十分不安,噩梦般的事在他身上发生了第二次,雄虫一副压抑着怒火的表情,更让阿犬心底发凉。 布鲁克不太会与雌虫相处,但也知道此刻阿犬大概是极度不好受的,他不知该如何安慰,犹豫再三,只能把虫抱的更紧,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你不要难过,我——我不在意。” 阿犬诧异极了,他呆呆的半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想起刚才雄主竟然一脚踩断了那名雄虫的yinjing......那可是雄虫啊!雄虫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布鲁克抱着阿犬登上飞船,风驰电掣的开回了家,进入熟悉的环境让阿犬在心底稍微松了口气,他下意识想挣脱雄主的怀抱老老实实的跪到地上请罪,布鲁克却牢牢桎梏住他,一路把虫抱回了主卧。 包裹身体的大氅被扯掉,阿犬被动作温柔的放进没有注水的浴缸,布鲁克拿着花洒小心避开雌虫每一处伤口,将他身上污秽肮脏的东西统统冲洗掉。rutou被凌虐太久已经红肿破皮,温热的水打到上面的刺痛感让阿犬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布鲁克看得皱眉,直接俯下身去,将那颗红艳艳的rutou含进了嘴里。 起初,他只是想叫这只可怜的雌虫好受一点,可当两枚rutou被轮番安抚过后,布鲁克一抬头,就见阿犬眼神涣散、脸颊绯红,一副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泄出呻吟声的模样。上校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喉头动了动,强行把yuhuo压了下去,开始替他的雌奴清洗下半身。布鲁克的手指抚过大腿内侧那道被其他雄虫那纹身刀残忍地刻了“婊子”和“母狗”的伤疤,感受到手指触碰下这具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布鲁克沉默了一瞬,然后温和的安抚道:“别怕,等过段时间,我在这里纹上位的名字,把它覆盖掉,好不好?” 今天的雄虫太过温柔,恍惚间阿犬几乎要以为他的主人被什么邪祟俯身了。妄自揣测主人是雌虫的大忌,他连忙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脑补甩出去。 雌xue被清洗的过程很屈辱,但雄主实在太过温柔,又让这层屈辱覆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属于其他雄虫的jingye混着自己yin荡身体泛出的yin水一起被花洒冲洗得干干净净,布鲁克将爱人抱到主卧的大床上,本来想温声细语哄他睡觉,可在清洗雌xue的过程中阿犬早已被撩拨得难以忍耐,雌虫的忍耐力一向很强,阿犬早就做好了因为情动而被雄主嫌弃得一脚踢下床的准备,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要用什么姿势滚下床才能互好自己的肚子,谁知他的雄主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绵长又亲密的亲吻。 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那么顺理成章,考虑到阿犬刚刚经历过的事,加上他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虫崽,上校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雌虫的身体无需扩张,yinjing轻易的一进到底,布鲁克一边吻遍阿犬全身,一边慢慢cao干起来。 阿犬温顺的抱住自己两条大腿,被调教得浪荡不堪的身体哪怕在这样细致的抚慰下依旧崩溃的一塌糊涂,他颤着声音发出微弱的呻吟,yin水无法抑制的流了满床。若是以往,雄虫嫌弃他每每zuoai都要洪水泛滥打湿床铺,是从来不肯在主卧cao他的,他们交流的场所一般是娱乐室或雌虫自己那张狭小的单人床,可今天雄虫对他出奇的好,任由他玷污了主卧的床铺,任由这间平时写满禁欲的屋子沾满了阿犬潮湿yin乱的气息。 一场情事结束,阿犬一边拼命想着要回到自己的住处去、因为雄虫从来不让他在主卧过夜,一边被布鲁克圈在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场酣甜的梦醒来后,阿犬被告知他拥有了主卧的永久使用权,他晕头转向的看着机械管家把他小屋里的生活用品一件一件搬进了主卧,枕头变成了一对,拖鞋变成了一对,牙刷也变成了一对,阿犬的理智在叫嚣着这是不对的,连雌君都不能拥有跟雄主住同一间房的权利,可他呆呆的看着布鲁克指挥人工智能搬家,心里怀揣着那点微弱的、一戳就散的期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熟悉的雄主,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雄虫上校,唯一不同的是,他开始对他好了。 年轻的阿犬还不知道,他未来会成为一个多么让人羡慕的雌虫,布鲁克为了自己怀崽的雌奴跟家里决裂,起初会有很多风言风语,所有虫都在等布鲁克新鲜劲过去后悔的那一天,可随着布鲁克越爬越高,站到了他们够都够不到的位置,老牌布鲁克家族成了过去,新鲜出炉的布鲁克上将才是炙手可热的新贵。荒唐的雄虫聚会被打压得彻底成了过去,那个被布鲁克一脚踩断yinjing的雄虫,再也没有继续糟蹋其他军雌的机会。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他们的孩子埃德加也长大之后,阿犬终于惴惴不安的向上将坦白,他当初根本没有失忆,他完整的记得自己的名字和军队从属,只是当时的遭遇太过痛苦,阿犬下意识抓紧了唯一向他身手的布鲁克,把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为此他谎称失忆赖上了他。 于是,布鲁克上将可有可无的“唔”了一声,像是不满意自己的爱人居然在zuoai的时候还能有闲心想这些事儿,他加大了cao干的力度,顺便调大了深埋在阿犬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只把这只可怜的雌虫玩弄到眼神涣散语不成声才肯罢休。 早在重生之后他就查过了,阿犬被异形俘虏前是名单身少校,孤儿出身,无亲无友,他知道阿犬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事实上,阿犬又何尝不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呢? 他曾问过阿犬,想不想换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当时他的爱人是这样回答的———— “阿犬喜欢这个名字,我愿意做雄主的狗,一辈子做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