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rod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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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有像这样看到尤金的睡颜了,因为最近尤金狩猎带回来的食物都特别多,他可以不用早起了。 尤金面朝着我还在睡觉,胸膛一起一伏,睡得很踏实。 我仔细的用目光去描摹他的五官,他的鼻子是纯正的黑色,鼻端突出覆盖着柔软的短毛。闭着眼时能看到他眼皮上的黑色条纹,跟眼线似的。 我一直以为尤金独具特色的是他胸前脖领处的长毛,其实他的后脑到肩胛骨的部分,也有覆盖着较长的毛发,看起来非常具有野性的美感。 尤金的身材恰到好处,不是那种肌rou强壮得过分的身材,而是非常精壮的那种。我光明正大的欣赏着我的大狼,在心里给他算加分项。尤金在我心里真是满分的爱人,符合我心目中对爱情的一切向往。 “看什么。”尤金缓缓开口,闭着眼睛假寐。 “觉得你好看。”我直言不讳道,“越看越好看。” 尤金这才睁眼看了我一眼,宠溺地把我箍在怀里,懒洋洋的说:“再睡会儿。” “你还睡得着?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满的去抵他的下巴。 尤金二话不说就把我乱动的手抓住,半压在我身上,清晨rou食alpha的气息环绕在我的周围,我感觉尤金的信息素似乎真的有安抚和指令的作用,我感觉异常的舒适。 我忍不住闷在他的怀里猛吸一口,是我很喜欢的味道。又犯困了,果然是该睡一下回笼觉吗?我这样想着,上眼皮打下眼皮的又睡着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比从前更嗜睡了,只要尤金不叫我,我能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我觉得我不太正常,尤金却坚信我是因为打理家务过于劳累。 可是我在家里,并没有做什么家务啊! 每天的日常不过是喂喂兔子,逗逗“狗子”,打理打理花草。 难道是因为那天在湖里跟尤金瞎闹的那次,把我自己弄感冒了吗?那可真是我自作自受了,想起那天在湖里跟尤金来的那次,我就觉得面红耳赤。 想想我最近的症状,确实有点像是感冒的症状。这可不太妙,在这个交通闭塞没有任何医疗设施的小岛,感冒也不是个小病了。 我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手脚也沉重得很,得起床找点药吃。 尤金今天回来的早,他一进屋就搂住我的腰,低头想给我来个舌吻。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拒绝道:“尤金,我好像感冒了……等下传染给你。” 尤金闻言疑惑地皱起眉:“感冒?” 他不会没有感冒过吧? “就是一种着凉了会得的小病,过几天就好了,估计是那天我们在湖里……”我跟他耐心的解释道,“所以这几天我得和你保持距离。” 一听到“保持距离”,尤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面色也变得不悦起来。 “我不怕,被你传染。”尤金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就低下头要继续。 “不怕也不行!”我推开他,“我不想你也生病,我很快就会好了。” 尤金被我推开,没有接着缠上来,而是安静地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蓝色的感觉了写满了受伤。毛尾巴和耳朵垂下来,尾巴心不在焉的左右摇摆着。 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你不要装可怜。”我气呼呼的戳穿他。 说真的,尤金自从跟我在一起后,越来越会演了。 “那不装了。”尤金怔了怔。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死死的贴在他的胸口上,就像是非要被我传染上一样。 我就知道你在演!被戳穿了就张牙舞爪的露出真面目了!这家伙不愧是货真价实的大黑狼。 “尤金,你听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挣扎着想要让他松开,但是我的手没多少力气,“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跟你……” 尤金执拗的咬住了我的嘴唇,开始了一个湿软缠绵的吻。起初,尤金可能只是想日常索要一个亲亲,被我拒绝后就变本加厉起来,演变到现在。 也怪我,老是纵容尤金,把他惯成了一个腹黑的狗狗。 尤金放肆地在我的口腔里驰骋着,争夺着我口中的空气,我感觉我喘不上气来,脑袋更加的发晕。直到他一吻完毕,我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尤金坐在床边,趴在床上注视着我,他见我醒了欣喜地竖起了耳朵,眼睛里一下有了光:“里安,你醒了!” 我看见他的尾巴激动地摇晃着,我知道我肯定是在跟他接吻后晕过去了,吓坏尤金了。 “尤金,我没事的。”我伸手摸摸尤金的头安慰他。 尤金反手捏住我的手,又是摸我额头又是用嘴唇触碰我的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我是个随时都会破裂的易碎品。 “你……吓死我了。”尤金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对不起,我有点生病,吓到你了。”我挤出笑容,实际上我感觉我的头好晕,身上也有点发热。 “里安,你在发烫……”尤金不安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怀和担忧。 “没事,我躺一会儿就好了。”我安慰他。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家里如果生病了,专用家庭医生会上门来为我们看诊,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吃点药打一针就好了。 可是在这里该怎么办呢? “尤金,我想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我勉强提起精神看着尤金,“你不要担心,你陪陪我就好了。” 我把手放在额头上,真的好像有点烫。 尤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心神不宁的他。尤金显然在这个小岛上没有生病过,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 “里安,等等我。”尤金突然开口,“我去找药。” “很快回来。”尤金转身就要走,他朝门口的狼使个眼色,有一只便起身要跟随他一起去。 “尤金……”我本来想叫住他,但是想到他就算陪在我身边,干着急也没有用。 他真的能找到吗?我蜷缩着身子,暗暗想到。 真希望现在他能把我抱在怀里好好睡一觉,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等这次好起来我一定要跟着尤金一起强身健体,不能拖他后腿才是。 生病的时候总是对时间很混沌,清醒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睡着的,睡眠中又仍觉得自己还醒着。 好热。 我在迷蒙中把自己的领口解开,还是觉得好热。出了一身的薄汗,衣服都又黏又湿的粘在我的身上。我觉得特别难耐,身体不舒服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种怪异感突然袭上心头。 会不会我不是感冒了…而是发情期到了? 这么一想我突然发现,我确实这个月还没有来得及打抑制剂就流落到这个小岛了。 坏了,我觉得真是哭笑不得,闹了大乌龙。 尤金自己就是“药”,还跑出去为我找药。现在人跑没了,上哪找去? 这种发情期来临的感觉非常的陌生,我自从分化以来,每个月都会定期接受抑制剂的注射。家里的alpha兄弟们也都会定期检查身体,我还没有遇到过信息素失控的情况。 我感觉身体和平时不一样了,似乎更加的敏感,以及异常的渴望有alpha的接触和抚摸。就像是脱水的鱼张着嘴渴望甘霖一样。 尤金啊,你快回来吧。 我在床上难受地扭动着,久违的发情期要到了,意味着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被自己的alpha标记。 我听阿嬷说过,永久标记对omega来说是痛苦又漫长的过程,所以一定要谨慎的选择自己的配偶。 书本上的结合的过程,听起来是那么的浪漫,其实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只有不安和恐惧。 尤金怎么还没回来? 我被一波一波越来越明显的发情热折磨的有些痛苦,一分一秒都觉得非常难熬,我迫切的希望下一秒尤金就能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希望又落空。 我用胸膛去蹭着床,想给自己消消火,没想到欲望就像碰着干草的火苗,越燃越旺。 “尤金……”我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期盼他快点回来。 我感觉我几乎被欲望所支配着,满脑子都是交配的渴望,就像是壳在DNA里的东西一样,我不受控制的想要找alpha标记我,占有我。 把他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然后狠狠的咬破我的腺体,把他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身体里,相互融合。 繁衍本来就是个粗暴的过程,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期盼尤金回来,给予我所有。 我痛苦地虚着眼睛躺在床上,原来发情是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吗? “里安……”我恍惚间听见了尤金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尤金正蹲在床边,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尤金,我……我发情了。”我被发情热折磨得很痛苦,一看见尤金就更委屈了,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现在的我好脆弱。很容易就掉眼泪,很容易就感动好委屈。 “不是感冒,是发情。”我带着哭腔解释道,我抓住他胸前的毛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好难受,我……我好热……”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尤金的声音也有些微颤,“里安,你现在好香……味道全都,散出来了。” 是信息素,因为发情扩散得很厉害。不久后,尤金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的影响也一起发情。 “里安,你好烫。”尤金把我抱在怀里,我清晰的感觉到尤金和平时也很不一样,他的情绪几乎是立刻就被带动起来了。 “而且,你的信息素,好香。”尤金湿热的舌头从我的脸颊舔到脖颈,似乎想要缓解我的痛苦,“好浓……” 我倒在他的怀里,浅浅的喘息着,尤金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让我舒适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