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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十七)边走边cao/当着另一人的面被插入/伪3p

    好色……

    霜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指责竟会落在自己头上,饶是正自愧疚,心里也不由五味杂陈,吃惊又茫然地看了程久一眼。

    “看我做什么?”程久毫不心虚地看回来,语气有点凶,很不好惹。

    他十分少见地对霜迟摆脸色。眉头下压,面容似覆着一层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偏偏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愠怒,嫣红的嘴唇抿着,既冷又艳,居然别有一番生动风情。

    霜迟被他冷漠的眼波一触,一不小心就恍了下神,一瞬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回过神时就是一阵羞愧,知道他这“好色”的声名大概是洗脱不了了。

    果然,程久立刻抓住了他的把柄,凉凉地睨他一眼,一点也不意外的模样,低声道:“色鬼。”

    脸色却已明显好转。霜迟知道他到底怒气未消,主动凑过去轻轻吻他冷淡的眉眼、雪白的脸颊,温声哄道:

    “好了,是我做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程久很轻地哼一声,一面说“不饶”,一面把脸转过来了些,好方便霜迟亲吻。于是霜迟转而吻他薄润的嘴唇,那嘴很不近人情地抿着,霜迟只好用舌尖一下下地舔,像在耐心地试探一扇紧闭的门。

    不过片刻,程久就沉不住气,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很凶地回吻他,咬着他的舌尖不许他缩回去,张嘴含住了色情地舔,两人的舌头滑溜溜地缠在一起,慢慢摩擦出湿润的水声。

    这样狠吻了他一通,程久还是不解气,吻着吻着又咬他一口,叫他:“坏东西。”

    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却始终没从霜迟裤子里拿出来,动作还愈发过分,已经摸到腿心的阴户,手指拨弄两瓣嫩rou,挤进rou缝上下滑动,勾出黏腻的银丝。

    霜迟被他摸得微微发抖,脸也越来越烫,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道:

    “把手拿出来行不行?”

    “不行。”程久拒绝,毫无商量余地,又扶着他后颈继续亲吻,含糊谴责,“他能cao你,我难道不能摸吗?”

    手也摸得更肆意了,拇指抵着阴蒂打着圈地揉按,中指则滑到yindao口,挤着软rou往里插。霜迟忙并紧了腿用力夹住他的手,自觉理亏,也不推开他,只在亲吻的间隙恳求:

    “那别在这里……唔。”

    程久一顿,舌头从他嘴里退出,阴郁着眉眼看他:“那要去哪?去他眼前吗?”

    霜迟:“……”

    程久也觉得自己一直吃一个化身的醋太不像话,偏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手从霜迟裤子里伸出,勾着他的腰把人搂进怀里,脸埋到他肩上,表情还是臭的,很郁闷地说:

    “烦,把他杀了行不行。”

    霜迟一惊:“这约莫不行。”

    “哦。”程久马上又挑刺,“师尊舍不得吗?”

    “……”霜迟噎了一下,低声道,“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程久并不领情:“就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我。”

    他又叫他“坏家伙”,带着亲昵的埋怨,说:“我要罚你。”

    ——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惩罚”。

    一出花房,就毫无防备地被压到了墙上,紧接着下体一凉,裤子被剥下。他猛地睁大了眼睛,扭头要挣扎,却被程久以虎口掐着后颈按住,动弹不得。

    霜迟震惊又慌乱,眼下家中可不止他们两个人,昭昭正是闹腾的年纪,指不定就要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程久怎么能……他差点想以内力把他震开,程久紧接着却从身后把他一抱,手探到他身前握住他已微微起了反应的那处,并安抚道:

    “昭昭不在家。”

    霜迟的身体仍是僵硬的,被揉出几声低喘,颤声道:“那也不能……”

    “至于他,师尊身上还有哪处是他没碰过的?”手指向下一探,摸到湿软逼口,很轻松地就插入xue道,“你知道你这里有多湿吗,师尊?整个上午都在做吧?”

    他拿这事来堵他的嘴,霜迟顿时就有些气短,喘了半晌,只道:“你非要如此?”

    程久的回答是无声把他抱得更紧,胯部紧密贴合他光裸的臀部,缓慢晃着腰,yin猥地蹭他饱满的臀rou。

    他的衣冠虽还齐整,胯下性器却已勃起,隔着裤子霜迟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硬和热。熟于性爱的身体接收到如此直白的暗示,后背不由就是一麻,腰也有点软了。

    程久了然,略微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不急不慢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忽而手上一热,被霜迟不死心地抓住:“能不能……”

    程久看看他,平静道:“师尊,我还在生气。”

    于是霜迟妥协。

    此时正是一天最亮的时候,明灿灿的阳光从屋檐下照射进来,洒落在他身侧。

    他几乎不敢睁眼,逃避地把脸转到另一边,浑身颤栗地感受着程久的胯部短暂离开自己的臀部,再贴上来的时候,就带上了更灼人的热度。

    粗硬的耻毛蹭在臀缝的嫩rou上,扎得他刺刺的痒。他忍不住扭着腰想躲,程久啧一声,握着沉甸甸的yinjing在他臀尖拍了两下:

    “躲什么?不给碰啊?”

    霜迟脸颊烫得可怕:“不是……”

    程久却不想听他解释,自顾自地用性器磨他的屁股rou,流着稠液的guitou自臀尖滑到腿根,留下一道湿腻水痕:“师尊,腿分开点。”

    他的态度简直嚣张至极,霜迟回头瞪他一眼,到底理亏在先,还是忍着羞耻,面红耳赤地把腿往两边分了分。

    下一刻,就被那巨物滑腻的头部挤进腿缝,湿漉漉地抵在蠕动的yindao口上,像一个情色的吻。

    程久并不急着进入,guitou戳了戳那软腻xue口,忽而道:“师尊觉得和他做舒服么?”

    “……”这算什么问题?霜迟羞耻万分,咬牙道,“你要做就做,不要故意……啊!”

    粗胀火热的yinjing,毫无征兆地往前一顶,磨过滑软rou户,粗鲁地顶上yinchun交接处的红肿阴蒂。

    他被顶得一个趔趄,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霎时间腿都软了,腰腹紧绷着,难堪地感到女xue被强烈的酸麻席卷,慢慢渗出温热的黏汁。

    他怀疑接下来还会遭到更多的戏弄,心一横,干脆反手捉住那根无耻的东西。程久低头看看:“要做什么?”

    他的语气居然还是平静的,呼吸一丝不乱,听不出半点情欲的痕迹,仿佛欲念涌动无法自持的人只有霜迟一样。这让霜迟愈发窘迫,睫毛都染上湿意,也不回头看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闭着眼把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一点点地塞进xue里。

    rouxue温暖湿润,又紧得恰到好处,yinjing埋进去,立刻便被肥厚柔软的xue壁密不透风地裹紧了。程久眯起眼,从喉咙里低低地赞叹一声,呼吸终于急促起来:“这么主动?”

    边说边不紧不慢地耸动胯部,火热狰狞的yinjing挤压着柔嫩xuerou往深了插,敏感的yindao内壁被折磨得细细痉挛,霜迟人也在他怀里发抖,唇齿间逸出压抑的喘息,手撑着墙,断续道:

    “都、都让你别捉弄我了……”

    他后颈已蒙了一层热汗,阳光下湿淋淋地泛着水光。程久凑上去舔,边舔边含含糊糊地问:

    “舒服么?”

    霜迟喘着气不想回答,一只火热手掌随即就摸下来,逼迫他高高地抬起一条腿,xue缝被扯开,火热rou棍蛮横地捅插进去,惩戒般插着花心顶撞。

    “……!!”xue心猝不及防遭到如此密集的顶弄,顿时被磨得抽搐起来,瑟缩着释放酸胀的快感。霜迟一下夹紧了腿,嘴唇张开了,却迟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急喘着,rouxue剧烈收缩,湿濡yindao夹着爱人的yinjing无助地蠕动,片刻后自xue心委屈地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热乎乎地浇在程久蓄势待发的guitou上。

    程久也被刺激得呼吸粗重,及时搂住他差点软倒的身躯,yinjing顺畅地在他越发潮湿的水xue里恣意插顶,并咬着他的后颈逼迫:

    “说话呀,师尊。”

    “别、别这……啊、啊!”霜迟狼狈地作出拒绝,一张口却是一连串沙哑的喘叫,他简直羞耻万分,不得不发着抖服软,“舒服、舒服…哈啊!”

    程久低笑似的喘了几声,偏还不肯放过他,蓄意用rou筋盘绕的茎身摩擦xue壁湿滑的sao点,恶劣地问:

    “那师尊喜欢我cao你还是他?”

    他被死死地压制住,整个人被迫趴在木质的墙上,胯下yinjing已被汹涌的快感逼得完全勃起,随着程久的顶弄身不由己地在坚硬的墙上蹭来蹭去,刺激得快要xiele。

    太爽了,快感来得太急,反成了一种折磨。程久的问题一出口,他立刻就答:

    “是你、啊、那里,别…别顶……唔呃…!!”

    “是吗?”程久不知道信没信,禁锢他的力道却松了。霜迟几乎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急喘,没等他把气喘匀,就被抱着转了个方向。

    霜迟头痛道:“又怎么了?”

    程久的yinjing还塞在他xue里,闻言往里顶了顶,状若平静地答:“回房。”

    霜迟也真是被cao昏了头,居然真相信了他的鬼话,虽然对这一姿势仍有异议,但想到程久在床上一贯的霸道和恶劣,也就只好暂时妥协,包羞忍耻地夹着对方的roubang往前走。

    他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极了。他的身体过于敏感,程久那物又尺寸惊人,严丝合缝地嵌入他的yindao,随着走动颇有规律地抽插,突跳的rou筋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磨蹭娇嫩的xue壁。他腿都合不拢,一股热意从阴部绵绵不绝地流到全身,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过。

    渐渐地辨不清方向,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忍耐快感和呻吟,一路提心吊胆,浑然不觉自己被推到了什么地方。然后程久哄他推门,汗津津的手才挨到门,“吱呀”一声,门自己开了。

    从里面露出少年程久青葱隽秀的脸。

    毫不夸张地说,那一瞬间霜迟的心跳都停了。

    少年程久似乎也被惊了一跳,眼眸微睁,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程久紧接着把人一推,霜迟微慌地“嗯”了一声,被快感侵蚀透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软绵绵地被推到了少年程久身上。

    少年程久下意识地搂住他,目光凝在他满是氤氲情欲的脸庞上,张口结舌道:“师尊?”

    霜迟简直羞愤到了极点,胸膛都漫起潮红,却根本来不及找程久算账。少年清澈的眼神让他难堪至极,一时竟忘了这人也是害得自己落入此刻狼狈情状的罪魁祸首之一,手忙脚乱地去捂少年程久的眼睛:

    “小久……不要看……”

    他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倒在少年程久怀里时还在发抖。少年程久嗅到他身上熟悉的腥甜的yin香,眸光渐渐暗下去,一声不吭,只凑过去吻他合不上的湿红的嘴。

    没吻几下,怀抱忽然落空。程久轻易将男人从他怀里抢了去,他不悦地抬起头,便见师尊被对方抱在怀里亲热。

    和上次在书房外窥见的你情我愿的交缠不一样,霜迟被程久开了这么个恶劣的玩笑,气他还来不及,怎么肯让他亲,挣扎着就要躲,却还是被强行抱了个满怀,扶着后颈堵住了嘴。

    他眼睁睁地看着师尊被另一个人抱住,强吻还不够,一只手还伸下来摸男人光裸浑圆的臀部,五指抓着大把蜜色的屁股rou放肆地揉。霜迟起先还“唔唔”叫着挣扎,慢慢地就被亲得喘不过气,双手也由抗拒地抵着程久的胸膛,变为求饶地抓住后者的衣袖。

    程久捉着他一条腿往上抬,霜迟情欲之中难以维持平衡,又摇摇晃晃地往后倒。程久不仅不阻止,还顺水推舟地把他抵到了少年程久的胸膛上。霜迟一激灵,略微清醒过来,又挣扎着想站直。少年程久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抬手,双臂从身后绕到他胸前,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人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程久淡淡看他一眼,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悦,而后便就着这个姿势,在少年程久的视线下,重新把充血的yinjing一寸寸地顶入那嫣红的湿逼中。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