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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不成反被开后xue

    对于性,赵嘉文理论经验和实践经验都不丰富,因此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半是迟钝半是逃避。随着时间流逝,赵嘉文下体渐渐消肿恢复。夜半时分,赵嘉文在狭窄的沙发上辗转反侧,会不自觉地夹紧被子,收缩xue道,竟是食髓知味起季谌胯骨凶狠冲击臀瓣的力道,很疼,但确实让赵嘉文爽到了。

    被季谌cao过后,赵嘉文总觉得女xue很脏,更不愿上手了,那会让赵嘉文想起季谌强抓着他手指自yin的可怕记忆。于是赵嘉文在洗澡时仅用花洒冲洗下身。水压摩挲下,肿嘟嘟的阴阜泛上诱人粉色,不断积攒起温和的快感。温热的水流划过yinchun,被其中张合的小口悄悄接纳。水温比女xue内部温度稍低,涌入的一瞬就像季谌jingye注入的触感。这联想令赵嘉文腿登时软了,无力地跪坐在地上,rou腔抽搐着喷出大团水。

    赵嘉文被水扑了满脸,喘息间俱是蒸腾的水汽,几欲窒息。仍不靥足,趁着水流声掩护,赵嘉文咬紧下唇,一手圈上roubang抚慰,一手在xue口胡乱划拨,无师自通地捻住了阴蒂,循着尖锐的快感颤栗哭泣。

    衣物覆盖了放荡的身体,赵嘉文仍是不屈服于季谌yin威的模样。赵嘉文上网找了菜谱,以他贫瘠的厨艺修养变着法做清火饭菜:凉拌折耳根、拍黄瓜、清炒苦瓜、丝瓜蛋汤。虽然素,但做出来卖相口味俱佳,意外的很有天赋,至少比季谌煮面夹生的手艺强多了。季谌见状也没说什么,餐餐照吃,也如赵嘉文所愿,没再碰他。

    季谌一回家就钻进卧室里,几乎不吱声。而赵嘉文又如田螺姑娘般忙于家务,尽可能避着季谌。赵嘉文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二人似乎回到了在学校宿舍的日子,二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赵嘉文日盼夜盼报复的到来。季谌会被一群混混围追堵截,被逼到墙角拳打脚踢,只能抱头求怜,搜刮尽周身财物,只带着一身血逃回来,边砸被赵嘉文反锁的门,边痛哭流涕地求他。那张帅气的脸庞再不复嚣张傲慢,会比他昔日被赶出宿舍还要惨。季谌报警也没用,仅仅是一场意外的打劫,不凑巧自己又睡熟了而已。

    赵嘉文越想越美,这时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季谌这么早回来,让赵嘉文措手不及。知道三姐帮忙不情不愿,可她叫的那些人也太没用了。赵嘉文贴在门边,偷偷朝猫眼望去,看见了一个毫发无损且明显盛怒的季谌。

    季谌转了一圈钥匙,意料之中地没能开门。季谌干脆打电话给物业让他们联系人换锁,并帮忙驱赶一个赖在他家不走的人。季谌对着猫眼竖了个中指,转身离开。

    季谌这么走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让人堵他啊。赵嘉文极少主动联系季谌,现在斟酌着字句,给季谌发了条微信试探:“季谌,怎么还没回家?再晚点没菜了。”

    几周的相处让赵嘉文发现了季谌时不时的心软,自己的报复又没成功,季谌应该不会报复回来。但赵嘉文到底没把握,惴惴不安地等着季谌的回信。

    收到赵嘉文的信息,季谌气到笑出声,发了一个“。”,让赵嘉文猜去吧,心眼子贼多。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样一朵奇葩?每一次季谌以为赵嘉文脸皮已经够厚了,赵嘉文又总能刷新他的认知。季谌把校服脱了塞进包里,迈步走进成人用品店。

    而赵嘉文则一脸懵地被物业请出小区,在风中凌乱。思来想去,赵嘉文还是绕路从小门溜回去了季谌家门前,但门锁早已换完了。赵嘉文把手中的钥匙越攥越紧,勒出道道红痕。季谌真绝,被cao的又不是他,小气死了。

    赵嘉文抱膝坐在门前,把头埋在腿上,整个人都陷入楼道的阴影,屏蔽开上楼下楼者的目光。脚步声又响起,却停在了赵嘉文面前。有人踢了赵嘉文一脚,赵嘉文瞪过去才发现是季谌。

    “季谌。”赵嘉文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微抬着头直直看向季谌双眼。但季谌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上前一把赵嘉文拉了起来。

    一副手铐倏忽到了赵嘉文手上,把赵嘉文的双手铐在身前,赵嘉文立即想要挣脱。但这副手铐并不是那种徒有其表的情趣用品,而是带有几分重量的仿真货。赵嘉文一番使劲挣扎弄出一头汗,又注意到季谌手上提着一个奇怪的黑袋子,声音变了调:“你手上拿的什么?”

    “浣肠器、润滑油,还有——。”季谌终于开了口,掏出一个黑色的无线跳蛋。

    季谌手中的不是凶器,胜似凶器,赵嘉文火气直冒天灵盖:“我草你妈!!!你他妈强jian上瘾了是吧!!!死同性恋,快放开老子!!!”赵嘉文双手交握,连着手铐奋力朝季谌脑袋砸去。

    季谌快速躲避,仍被刮蹭了到了一点,耳际火辣辣的疼:“对,同性恋今天就要cao你的屁眼。你还可以叫得更大声点,让邻居都来看你被同性恋干烂流水的样子。他们会看见你底下的sao逼,被勾得去摸你发大水的屁股,去拍你发情的脸,疑惑这到底是个犯贱的同性恋,还是一条欠cao的母狗……”

    赵嘉文夹紧了腿,压着嗓门低吼:“闭嘴!”

    季谌强行用膝盖顶开赵嘉文的腿,大手在赵嘉文阴部用力抓了一把,掌心附上了湿意。季谌嗤笑道:“你流水了,听到有人看很爽吧?”

    赵嘉文脸色涨得通红,一路红到脖子,不停向后挣扎。季谌不想真的在公共空间里宣yin,搂过赵嘉文开门进去,同时放柔声音哄着赵嘉文:“开玩笑的,不让人看。我一个人就能cao得你受不了。”

    赵嘉文一路被季谌推入浴室,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谌拿出一圈皮绳,将自己五花大绑搁在马桶盖上。赵嘉文尽着难听的狠狠骂了一通,却被季谌用毛巾牢牢塞住嘴,堵住了哀嚎。

    赵嘉文觉得自己化身为一块绑好绳子要吊去卤的金线腿,随时有被季谌啃噬殆尽的危险。赵嘉文含着两泡晶莹的泪水,以眼神谴责季谌,左眼强jian犯,右眼杀人犯,试图唤醒季谌的良知。

    可这显然是徒劳的,季谌坚定地给赵嘉文浣了肠。季谌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但赵嘉文仍是腹部绞痛难忍,满脸虚汗,艰难忍耐着强烈的排泄欲。尤其是当着季谌面排出浣肠液更是让赵嘉文想原地去世。赵嘉文瘫软着靠在季谌身上,放下了尊严:“求求你放过我吧。”

    季谌替赵嘉文擦去汗,很是认真地说:“不可能,赵嘉文。我考虑了几天,还是不想放过你。”

    赵嘉文一点三脚猫的手段伤不了季谌,却让季谌彻底想通。自从宿舍一场架后,不知所起的阴私妄念让季谌总是轻易地被赵嘉文的一举一动牵动。季谌做不到欺骗自己这都是出于愤怒和不甘。季谌想要赵嘉文,想让他在自己身下驯服。也许,这算是一种喜欢。

    所谓烂锅配烂盖,与其让赵嘉文祸害别人,不如祸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