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初遇(h 初入世界,发情热被攻在废墟里标记了)
洛延又一次在白光中醒来,在七天前,这片白光就是他生命的全部。神用看不见的第八天创造了这片白光,来孕育他的新娘。洛延唯一的使命,就是在不同的世界里穿梭,寻找神明,成为祂唯一的新娘。 他漂浮在白光中央,被无形的触手亲热的拥护。一点蓝色的光自他刚离开的小世界里缓慢飘出,融入了这片白光之中。洛延好心情的摸了摸自己挂着的宝石项链,即使是离开了人鱼的小世界,这块原本镶嵌在银尾人鱼胸口的海蓝色宝石也依旧挂在他身上。在去往第一个小世界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几乎忘记了有关神明和自己的一切,幸好他本身就对神明的化身有着极高的亲近度,不然就太糟糕了。 蓝光如水般融入周围的白光,洛延拢了拢身上全新的白袍,踏入了下一个世界。黑色自远处席卷而来,包裹住少年的身躯,他阖眼,意识逐渐远去。 洛延是在燥热中醒来的。他接收完这个世界的信息,暗道不好,在这个拥有哨兵和向导的世界里,只有一种情况会向他这样浑身燥热。那就是向导在觉醒时爆发的初次发情热。他下意识地想握住自己挂在胸口地蓝色宝石,却握了个空。他又急又怕,一边在低矮地建筑群里寻找藏身之处,一边检查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有没有宝石的踪迹。他顺利的在耳垂上捏到了这块宝石,它现在是一颗海蓝色的,小巧的耳钉,牢牢地扣在少年白皙的耳垂上。洛延松了一口起,精神触角如海一般在室内狭小的空间里铺展开来。幸运的是,他的周围没有任何哨兵,不用接受任何一个被他勾起发情热的哨兵的sao扰。不幸的是,他已然双腿发软,渴望着被任何一个哨兵爱抚,填满。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了角落里,一只黑色的猫咪靠过来,难受的钻进了他的怀里——那是他的精神系。他哆哆嗦嗦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回忆着人鱼的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那个温暖紧实的xue里。他咬着嘴唇呜咽着,想象着人鱼用尾巴有力的缠住自己的双腿,狰狞的roubang狠狠的捣弄着,挤开嫩rou,一直顶到最深处。他想着,却空虚的更厉害了。发情热正一波一波侵蚀着他的理智。黑色的猫咪突然竖起毛来凄厉的叫了一声,“嘭”地化做黑色地烟雾融入主人地身体里。洛延背靠着粗粝的,半塌的围墙,勉勉强强解放了一次。 白浊的液体挂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上,黏黏糊糊垂落。眉目清秀的少年半张着唇,脸颊上飞红一片,他的衣襟散乱的开着,单薄的胸脯起起伏伏,无处不在展示着主人的情迷意乱。他的周围是倒塌的黑色围墙,暗色的砂石散落一地,有更深的颜色自少年臀下蔓延开来,身着白袍的少年仿佛就是着废墟间唯一的光点。 莫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追寻着与自己相匹配的信息素而来,看见那个和他高度匹配的向导靠在墙上自渎。他强行压下去的发情热立刻再次探出头来。他可以听到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胯下硬的发痛,小向导似乎已然沉浸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发情热中。他一向不喜欢掩饰自己的欲望,看着感受到自己气息后主动缠上来的少年,他垂眼,狠狠咬住了少年微张着的,诱人的红唇。 洛延觉得自己在被安抚。有熟悉的气息将他环绕,精神触手等不及主人的命令,主动的缠上了那团靠近的隐约有些熟悉的精神体。他感受到愉悦。对方噬啃般亲吻着自己。他张嘴接纳了哨兵的侵犯,柔软的舌纠缠在一起,滋滋水声在寂静的废墟里回荡。洛延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对方似乎还带着作战手套,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在他的性器上撸动,很快让他射了一次。他呜咽着把头埋进对方怀里,熟悉的气味很好的安抚了他。随后,洛延听见哨兵似乎骂了一句什么,一只手套掉落在了地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就着他后边涌出的yin液捅了进去。 发情热下的躯体接纳得很好。莫止帮小向导扩张了一会儿,仅剩得耐心也用完了。他解开腰带,勃起得性器几乎立刻弹了出来。抵在小向导的小腹上。他亲了亲对方的鼻尖,掐着腰把对方抱起来一点,随后整根捅入了对方流着水的xiaoxue。 “cao。”莫止骂出声来。向导的后xue又紧又热的吸着赫然顶入的棍状物,差点让他精关失守。他用力的顶了两下,随后慢慢的动了起来,正处于发情热的向导意识里全是zuoai,呻吟着,配合着他挺动着腰 “怎么这么能吸,嗯?” 哨兵依旧戴着手套的那只手狠狠的拧了一下少年胸口挺立的rutou。对方柔软的呻吟提了半个掉。惹得莫止眼里发红,身下cao弄的更用力了。 洛延只觉得自己整个儿都要被撞碎了。哨兵的粗长的性器挤开肠道,把他填的满满当当,匹配度极高的系数让他们的精神触角也缠绕在一起。他的感官敏感了无数倍。情热麻痹了他接受痛觉的感官,只有一波一波酸痒的快感自尾椎弥漫到他的全身。他受情欲支配,和着哨兵在他后xue进出的韵律挺着腰。rutou时不时被牙齿磨吮,被手指抿压或揪拉。他从对方的精神里感到了极端的愉悦,这种感情也传递到了他身上,在哨兵最后冲撞了几下射在他体内的同时,洛延看见有什么在他意识海里炸开,他哭叫着,也跟着xiele身。 高潮过后是短暂的空白,洛延感到对方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去,有液体缓慢的、随着性器的退出流了出来。他被人翻了过来,脸朝下按在不知何时铺在地上的大衣上。哨兵极富侵略性的气息覆盖在他的身上,耳垂传来一阵湿润,被对方含住了,戴着耳钉耳垂似乎十分敏感,洛延一下子软了腰,被人一把捞回来。 “我要cao进来了。”男人声音低哑,漫不经心的宣布着。洛延双手抠紧铺在地面上的衣服,由于交融而兴奋的精神力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一点点的侵入,柔嫩的xuerou紧紧的包裹着进入的性器。他甚至能想象到那根roubang狰狞的模样,是粗长的,紫红色的guitou一寸寸没入自己被cao的嫣红的后xue,几乎把那里撑成一个rou环。茎身爆着青筋,展示着主人隐忍的性欲,它们最后都没入到他的身体里,因为过于巨大,甚至将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任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哨兵喘着粗气,飞快地cao弄着哭泣的向导。交合处打出白沫,混着jingye和肠液滴落到地上,留下一大片一大片深色地痕迹。 “摸一摸这里。”洛延的手被抓起,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能感受到那个鞭打着自己的性器进进出出的顶着自己。他胡乱地求饶,精神触手却不由自主地缠地更紧。他的脊椎上渐渐浮现出花纹来,那是哨兵为自己的向导留下的终身标记。张牙舞爪的黑龙图腾逐渐明晰,哨兵揽着洛延的腰,俯下身去再一次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你会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他说,随后射在了洛延被cao得烂熟的xue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