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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成人 终(H)

    但黑夜实在是太过漫长。

    zigong帽终于还是没被放进来。

    这年头不太讲究避孕,产品的说明书都不知道扔在那里。袁知乐很没耐心的胡乱一折,就直接上手夹着往小小的逼口里硬怼,帽沿的药膏蹭得到处都是,连阴蒂和花口之间小小的细缝都被涂了厚厚一层,就是对不准屄口。他不依不挠地叫方鹏和楚汝成帮忙扒开两边的rou瓣方便继续cao作,终于成功塞进去了一点,但刚要往里推高风就惨叫了一声——纯粹是疼的。

    直径足有5厘米的zigong帽直接在屄口张开了,撑得那紧窄的地方跟橡皮筋儿似的绷成了一圈,一下子白得几乎透明,随即又变成一种可怖的红,几乎要渗出血来!

    简直像是先用刀在rou上割了个口子,再泼上一盆辣椒水!

    试验就此终止。袁知乐还没松手就直接被楚汝成一把推翻滚下了床,彩爬起来又被扔了烟急走过来的袁景顺便踹了一脚。一向仗着长得小卖乖的人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连疼也不敢喊,等堂哥上了床才怯怯地凑了过来,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道歉。

    高风疼得说不出话,雕刻般的五官扭曲着,额头全是冷汗。男人们围着那里看,却没敢动手,还是惨遭蹂躏的rou逼自己紧缩了几下,终于把刚塞进去一点儿的zigong帽硬挤了出来,红通通的逼嘴喘气似的舒张,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袁景体温偏低的手指探弄查看,动作轻微却依然让高风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大概觉得手指还是有些不够,袁景低下头,准备用唇舌安抚那可怜的花朵,却被方鹏神色不安地拦住了。

    “刚涂了药。”

    方鹏没敢直视袁景,眼镜下的脸畏畏缩缩。

    刚才他涂的不是从卫生院拿到的正经东西,而是他之前去置办东西的时候和当地有名的小流氓换的催情药,据说只要一点儿就能让最贞洁的处女变成最放荡的婊子。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射过来的视线恍若实质。方鹏明白自己大概触着了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军官逆鳞,那种莫名的威圧感让他忍不住开始发抖。就在他双腿战战,几乎要跪下来求饶的时候终于听到袁景淡淡地开口:

    “那就再弄点。”

    方鹏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却只看见袁景侧过身子,抚摸高风被冷汗浸湿的额头。他瞧不见袁景的脸色,但那手的动作实在是万分地温柔,像是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宝物。

    方鹏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是被吓傻了。袁景要是真的那么在乎高风,又怎么会让别人一起轮jian他呢。作为这个地方的实质掌控者,只要他想,别人就绝无可能染指高风一根毫毛。

    方鹏很有自知之明。他们这几个人倒都的确值得拉拢,但在同龄高干里都出类拔萃的袁景完全没有必须拉拢他们的必要。换了是他在这个位置,都未必舍得将高家落难的宝贝独子这样大方地分享出去——

    他只会会把人禁锢成自己的私家脔宠,好在这具天赐的奇妙身躯上发泄出自己所有不可告人的黑暗欲望。

    脑子里那些肮脏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方鹏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大坨白色的乳膏,看着袁景轻吻着高风颤动的喉结,幻想着是自己的双手掐住了那美妙的脖颈,分开那两片肥嘟嘟的yinchun,冰凉的药膏厚厚地涂抹上去,又被仔仔细细地抹开。

    “还有别的东西吗?就这个?”

    楚汝成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保险套,厚得跟香蕉皮似的,还只有中号和小号,你要用吗?”

    楚汝成啐了一口。

    “没别的了?”

    “那边桌子上有注射的避孕膏,你拿过来吧,得打进里面去。”

    听到谈话的高风突然挣扎起来,却忘了自己要命的地方还在别人手里,涂抹了药膏的手在rou逼表面剧烈摩擦,从阴蒂头到尿眼到屄口的每一寸嫩rou都被蹭了个遍,倒像是高风主动把rou逼往方鹏的手上骑。

    “啊——”

    高风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饱满结实的rou臀瞬间塌了下来,软软地陷进床里。

    他眼睁睁看着楚汝成拿着装好了药膏的注射器走了过来,那小小的塑料圆筒被浅浅插进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有些湿润了的rou口,慢慢地推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冰凉的异物进入rou体内部的感觉鲜明而可怕,高风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等待宰割的rou畜,只不过解剖他的刀从内部开始。楚汝成开始挤压留在外面的塑料管,半流质的药膏带着压力喷了进来,全都喷完之后方鹏又把他手里的东西挤了进去,继续往里头打,一边去弄他的后xue。油腻冰凉的东西喷在火热的rou壁后,恶心得他想吐。都打完了之后袁景让其他人把高风的双脚绑得更高,整个下体彻底悬空了。高风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被体温融化的药膏是如何顺着rou道往里面流,逐渐流进了zigong……

    “多久可以行房?”

    “我的只要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了,这个的话,要看说明书。”

    “没有啊。”

    “都先出去。”

    “哥……”

    袁知乐弱弱地叫了声。他是在场里头唯一一个一次都没泄过的,都快憋疯了。

    袁景看都没看他,他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帕子,蒙住了高风的眼睛,并在上面吻了一吻。

    “等我。”

    高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了,脚步声远去。他原本的心态很轻松,但药效很快就起了作用。晶莹的汗水顺着健实的肌rou流了下来,只是流经被唇齿撕咬过的红肿rutou,那种被放大了几十倍的刺激感就让他浑身战栗,没有任何抚弄的jiba高高翘起,前段的小孔甚至就这么舒张着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最让人发狂的还要数前面的女逼。春药涂得太多太厚了,不停地从流进rou道,连zigong内壁的每一寸rou膜都被侵入得十分彻底。那个畸形的器官完全失控了,rou逼里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咬,同时还有无数根毛毛在里头不停的搔挠,痒!太痒了!然而又酸,嫩rou鼓鼓胀胀地绞着彼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狂的痒,又发情地地鼓胀着吐出yin汁,一点点摩擦都酸麻到了他的全身。rou逼仿佛成了他的大脑,把他一切喜怒哀乐完全清空,只剩下要命的酸痒sao胀!

    高风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了。他四肢抽风似的胡乱挥舞抖动,他弓起身子疯狂摆弄起腰臀,上上下下一拱一拱地,仿佛试图用空气cao弄自己那张饥渴的rou嘴。那里早已yin水泛滥,爱液随着主人狂乱的挺动被甩动成了丝儿,乱溅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甚至是高高翘起的jiba上,蒙着眼睛的英挺面容早被眼泪口水糊得一踏糊涂,嘴里头嚷嚷着过去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yin词艳语,清朗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数不尽的尖叫中嘶哑下来,转化成一种凄媚的哀吟,跟钩子似的足以挠得所有雄性动物当场发情!

    谁都可以,只要能让他从这sao痒酸麻的地狱里解脱!男人也好,别的什么东西也好,只要能插进来捅开他这个下贱的畸形器官,把逼rou的每一道rou褶都cao开cao烂!把那个最里头的痒得快要烂透了的saozigong彻底地日碎捅破!

    连被yin汁流淌润泽了的屁眼都发痒起来,顾不得还新鲜的裂伤不知死活地也跟女逼一样疯狂蠕动,试图吞吃进更多的空气cao弄自己空虚瘙痒的内部——

    袁景等人只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得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yin乱母兽。

    过早成熟的健壮男体完全发情了,闻着男人的味儿就哀哀地叫了起来,自称sao婊子臭母狗叫着老公过来cao他。他屁股下面的床单全湿了,但那朵yin媚的rou花还是一碰到男人的手掌时喷出了汁儿,一股一股连绵不断,仿佛身体里藏了个喷泉儿。一解开绳子他就往男人的身上爬,一摸到男人的jiba就哆嗦着强健的身子骑了上去,水淋淋湿腻腻的rou逼“噗呲”一声就把平日里视为怖物的jiba吃到了底,被媚药给弄废了的sao货立马就尖叫着浑身痉挛,优美的肌rou线条抖动着从里到外三处齐齐喷潮,连红润的乳孔都张开了,好像要喷出点什么来!

    他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jiba却不会体谅他的凄惨,三处的水都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他就被串在了jiba上拖着站了起来,完全没了力气的双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身上缠,还没缠住另一根粗壮的男根就从后面捅进了同样在高潮的屁眼,把整根肠道都填了个结结实实,他的双腿也因为冲击一下子垂了下来,插着他屁眼的人身高比他还要高些,脚尖触不着地只能挂在两个男人之间痴傻地挨cao,后面那个小口又被进去了,但破身的疼痛完全被极致的快感湮没,高风甚至傻笑了起来,双眼上翻,口齿不清地呜呜哭着感谢老公cao得那么深cao得他快死了,可这样又把前面的人给惹怒了。楚汝成的jiba本来就因为袁景把人给抬了起来脱出来一小截,听到高风叫袁景老公更是恨得满眼是血,手掌狠狠地往肿得跟个花生米似的rou蒂上拍了一巴掌就猛地往前顶,直把高风冲得要融到袁景身体里似的,还一边cao一边把他的阴蒂从根部给剥离出来,指甲掐着布满神经的表面往外扯撸成小小的rou条,小拇指还去挂搔因为媚药的作用也张开了不少的尿眼,直逼得高风哭爹喊娘。

    “cao屁眼的都算老公,cao逼的怎么不叫!叫啊!叫我老公!看清楚是我楚汝成在cao你的烂逼,婊子!”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在cao我的烂逼,在cao我的屁眼,要日烂了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烂掉了——全都坏了呜呜——被老公捅穿了——又丢了啊啊!”

    三人边cao边退,不知不觉又倒在了床上。又一根jiba凑到个高风舌尖都掉了截出来的红润嘴唇肆意涂抹,彻底被情欲掌控的yin兽不用催促就就主动把jiba含了进去,立马就被直直捅进了喉咙也没觉得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三张嘴都被彻底地占有,完全沦为了男人的jiba套子!

    方鹏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过于yin乱的景象,猛咽了一大口口水,便也加入了战局,把穿了丝袜的双脚并拢起来,jiba则插进小小的脚窝开始挺动……

    一夜无眠,直到了天亮,浑身占满了jingye的高风才终于被男人放开,喃喃自语着昏睡过去。他英挺的面容带着yin荡而餍足的痴笑,连睫毛上都全是白浆,蜜色的健壮身躯几乎没有一块儿好rou,到处都是齿痕掌印以及淤青,以及乱七八糟的体液——jianyin者倒是有轮换着出去方便过,但高风却没有片刻休息,在持续不断的cao弄中连被喂进去的水都成了负担,膀胱鼓胀了还要被cao,被药物和jibacao没了脑子的高风甚至来不及求助就尖叫着失禁了,甚至在没有人堵住马眼女逼尿眼就一鼓一鼓地舒张开来,淅沥沥地前后一同,喷出了大股大股清亮的淡黄色液体——

    成人礼,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