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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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结界破了,叶时轻从梦中惊醒,跑到门口的时候看见晏回浑身是血,双目紧闭。 凤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咳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叶时轻心中大颤,陆天添肩膀也受了伤,“发生什么事了...夫君...!小七...” 叶时轻连忙跟着陆天添把他两扶到了屋子里。 晏回白,又爱穿黑衣,血迹看不见红,却能摸到湿濡,叶时轻捻了捻手上的血迹,红了眼眶。 打了水,把伤口斗处理好了之后,陆天添端了药来:“先给他喝了吧。” “发生什么事了。”叶时轻声音很轻,却又无法忽视。 陆天添沉默。 “我问你,”叶时轻发丝都有点乱了,“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干的!” 叶时轻一把抓住了陆天添的领子:“你不是高手吗?你怎么不保护他?你不是喜欢小七吗?你怎么不保护她...” “叶时轻,”陆天添咬了咬牙,“喜欢是后置位的东西,我有自己要遵守的准则。”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叶时轻咳了两声,“不需要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去哪了,做了什么成这样?” “恕难从命。” “好、好,好的很..”叶时轻松了手,扶起晏回给他喂药。 “....夫人,”陆天添不知道说这话能不能安抚他,“有些事情我需要保密,这是我的原则。少主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宗主若今日能来,那他今日就会醒来。” “小七呢?她还好吗?” “还好,她失血过多昏迷了,我给她处理好了。” 叶时轻发了脾气,他平时和陆天添并不熟稔,这么多天关在这里的脾气被压了太久,叶时轻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准备给陆天添弄点吃的,抬眼一看,陆天添的脸色已然苍白了好几分。 叶时轻慌了神,这是、怎么? 连忙让他坐下,到了杯水。 “你别动,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陆天添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感应到了他的命令,兴奋地晃东晃西,陆天添干呕了一声:“...宗主....” 穿着黑色袍子的人笑了一下:“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那人迈开步子走到了床边,探了下晏回的鼻息:“元气大伤。” “那人就这么厉害,你们三个都拿他毫无办法?” “宗主恕罪...”陆天添连忙跪地,扯到伤口的他顿了一步,“是属下无用...” “打住,”黑衣男抬了抬手,“那人现在想起了多少?” “属下、属下不知。” “也无妨,这世间成也情,败也情,诗词歌赋也情,伤春悲秋也情,只要晏回一日不死,叶时轻一刻有情,这事儿都好办。” “等他上钩吧。” 一包药放到了桌上,宗主捋了捋头发丝,“这是我给你们带的,按时吃,别做多余的事,其他的我会安排。” 门边扫过风,毫无痕迹。 叶时轻匆匆忙忙地回来了,见陆天添脸色好了不少稍微放下心来,吃食给了他,自己走到床边去看了下晏回。 心跳平稳,也无外伤,就是不醒。叶时轻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把脸,又想着去看看小七:“你,你要去看小七吗?” 陆天添摇头:“我去煎药。” “嗯,好。” 三天过去,叶时轻每日按时给晏回喂药,可他依旧不醒,急得叶时轻跟陆天添打了一架:“我让你说他受了什么伤?对症下药他才好醒!” “....这件事,不能说。” “我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叶时轻身体恢复得很好,他们没回来前勤加修炼,武艺精进不少,并不怕他。 陆天添憋着没说话,脸色却又白了几分,叶时轻真烦了他这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罢了!” 叶时轻心中烦闷,晏回和凤七多日不醒,陆天添也不作为,整日待在府上像什么话?不能看郎中?陆天添那个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也不出府,也不闹,是个石头!? 叶时轻急,却没有办法,跑到后山上舞剑,风声呼啸而过,剑锋反射到了日光,耀眼得过分,收了剑气,叶时轻坐在石头上望天:“我武艺精进不少。你什么时候醒了看看啊?” “少年何故心烦?” 声音从树上传来,那人轻盈一跳,落在了地上。 “....师傅?” 那人哈哈笑了:“我是晏回的师傅,叶少侠在担心徒儿吗?” “...嗯。”叶时轻低头看见了挂穗流苏乱了,弄了一下,“陆天添说,前辈来了,晏回就会没事。”剑锋靠着他的背,眼中神情不定。 “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天,夫,晏回他还没有醒,到底中了什么招?又到底需要怎么解?” “...唉,”师傅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皮外伤都是不碍事,只是回儿中了毒。” “什么!?” “此毒会麻痹人的心智,使其陷入昏迷之中,若无解药,便是长久不醒...”师傅抬手拍了拍叶时轻的肩膀,“那下毒之人...乃是江湖四大家的——封家。” “封家?”叶时轻脑中毫无印象,只听见黑衣人又道:“封家擅长药与毒,可杀人,也可治人。江湖四大家互为好友,上次的任务,便是惹了何家掌门人,封渡,也就是封家掌门,出手了。” “....有办法的,对吗?” “有。”师傅的脸上还是带着黄金面具,看不见表情,只觉得深不见底,他语气沉重地开口,“....他认识你。” “......我?”叶时轻不经想到自己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 “你是他的侄儿。三日后,封渡会到梧桐山,届时你找好机会与他私下见面,求求情,相信他会给予你解药的。” “...好。”叶时轻吐了口气,又问道,“师傅可知我父亲是....?” “我知,姓叶。”那嘴角好像勾了一下,“再会。” .......我还知道我爹姓叶呢。 罢了。叶时轻在盘算,他不知自己的身世,但肯定与封渡有关,四大家是哪四家,到地上打探一番便是,只是自己这个身份不好放到明面儿上来。 思来想去,不知如何见到封渡,又如何要来解药?种种皆是一头雾水。此毒是封叔叔亲手下的,又要让他亲手来解,说来跟儿戏似的。但若不试,晏回如何是好? 两边已想,只好启程。走前,叶时轻贴了贴晏回。心里默默念了:等我。 路途稍远,叶时轻一边问路一边走,路上遇到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这天他住店,晚上吃饭时听见了隔壁桌吵吵嚷嚷。 “那四位爷又要办那个劳什子大会了!” “比武大会,什么叫劳什子大会!” “嘁,往年的比武大会四年一次,如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是四个月办一次?!我都要看腻味了!——” “那你还天天往那梧桐山跑,有本事你别去啊!?” “啧,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去了是为了看比武吗?我自然是为了何家千金,何卿卿!” “哈哈哈哈,这江湖上仰慕何卿卿的人可多了去了!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不但出身四大家何家,每次在比武大会上还能崭露头角,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能获得人家的芳心?” “去去去,一边去!我等有自知之明,看看都不行了??” “......” 一路上这种话听得多了,自然对四大家有所了解。 叶何封徐,四家擅长的各不相同,但都在江湖上占据一席之地,各家里都是远近闻名的正道人士。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想学武功混迹江湖,每年就会参加四大家的开春纳新会,也是一大盛况。想来....四大家的叶家和自己关系匪浅。正巧这番去,估计能想起些什么。 除此之外,还听了不少四大家的八卦。比如封渡年轻时喜欢叶氏山庄夫人,连带着对少庄主也关爱有加,不过庄主夫人对他并无私情,而封渡成人之美,与叶家也是一直交好,世人都夸封渡胸襟开阔气度不凡。再者,徐家少公子,徐晖尉是出了名的喜欢美人,叶家大小姐没出事前就经常去sao扰她,被各方人士唾弃了许久。可是狗改不了吃屎,好美色也改不了,希望何卿卿没事。 一路奔波,梧桐山也近在眼前了。叶时轻在山下比较偏僻地方住下,快到比武大会的日子了,周围热闹非凡,叶时轻也不敢露面,比武大会当天,戴着斗笠偷偷上山了。山上人更多,但是更多的是一团一团穿着相同衣服的人。 “哟哟哟,这不我们徐断手吗?” 这徐断手就是徐晖尉,他的作风不正,少年之中大多不齿,再加上他有次惹到了脾气不好镖局小姐,连着追杀了他三天三夜,最后断了他的小指,从此之后平辈之中就出现“徐断手”这个外号了,都盼着他那双咸猪手早日断了。 “嗨呀,你说你都来了这么多次了,比又比不赢,出来丢人显眼什么呀!回家去抱着小情儿....”那人比了个下流手势,猥琐一笑,周围都附和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徐晖尉像是听惯了这些话,并未做出多大反应,“比武场上见真章了,比武大会,自然是以武功说话,”他动了动眼珠,看着对面那人的脚腕,“上次和你打完,脚腕不痛了?” “啧,”那人看徐晖尉不痛不痒,倒是关心起来自己的脚了,屁股一痛, 哼了一声走了。 “师哥!你这不教训他!” 徐晖尉摇了摇头:“比武大会是大日子,各方人马皆到,不可生事,师妹,”小师妹气得脸都绿了,徐晖尉安慰了她好久,一群人才笑呵呵地走了。 看着徐晖尉也没那么....色?为人并不冲动,只能说是人言可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