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相国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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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射过的身体极为敏感,云越的脑袋都有些发蒙。 他怔怔的看着洛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洛卿的心脏好像被击中了一般,他的眼中慢慢现出了一丝不耐。 他干脆蒙住了云越的眼睛,然后下身虚虚的在云越的那一点上蹭着。他九浅一深的在云越身体里抽插,偏偏避开那个敏感点。 云越被身体里那翻涌而上的情潮折磨的几乎要疯了,眼睛被蒙上,其他感官都被无线放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的身下那个物什的形状和炙热。 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明明已经被填满,可是他就想要再深入一点,再粗暴一点...... 云越被脑子里倏然冒出的想法吓得恐慌了起来,他努力的想要用理智战胜情潮。 可是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情不自禁的摆弄起腰肢,想要洛卿插得更深一些。 “我......啊......” 洛卿被云越配合的动作取悦了,他取下了蒙在云越眼上的布。看着那一汪波光滟潋的眸子,他慢慢在云越那一点旁摩擦,满意的看着云越难耐的向自己扭动腰肢的模样。 他揉了一把云越的腰窝,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诱哄道: “你想要什么?” 云越死死的咬着牙关,可那情潮太过磨人。 “我想要......深一点......啊啊啊——” 云越的眼角都沁出泪来,整个人委屈极了。 洛卿忍不住把粗暴的动作放柔和下来,可下一秒,他的脸上又布满了阴霾。他握住云越腰肢,狠狠顶撞起来。 “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啊啊——” 云越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了,他好像一尾脱水的鱼儿,只有努力的攀附在洛卿的身上。 洛卿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云越, “求我。” 云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洛卿又加快了速度cao弄了起来,云越被这猛烈的抽插撞得几乎失控。 “求求你,慢一点啊......求求......啊啊——” 洛卿满意的把动作柔和了下来,他抵着云越的身体cao弄着。 没有了痛苦,云越整个人陷入了这巨大的快感中。他随着洛卿的动作一起在情潮中起起伏伏。 终于,洛卿纵身射在了云越的体内。 还没等云越反应过来,洛卿又复抽插起来。一轮又一轮,云越和洛卿一同在这情欲的海里徜徉。直到云越实在忍受不住疲惫,晕了过去,洛卿还在他的身体里顶弄。 月挂中天,寒星闪烁。 洛卿把最后一发射了出去。他打横抱起云越,被cao弄了一晚上的云越的后xue满是浊液。刚刚被抱起,那些液体便因为重力从云越的xue口流了下来。配着那满身的青紫,yin糜又动人。 洛卿的欲望又抬起头来,但是他没有继续下去。他抱着云越来到水池边,然后便要为云越清理身体。 可他却突然顿住了,他握了握拳头,转头唤道。 “来人。” 知竹应声而入, “相国何事?” 洛卿看了一眼知竹,又看了一眼怀中的云越,最后认命般的说道: “无事。” 知竹什么也未问,连表情都丝毫未动,便转身出去了。 洛卿看着云越的睡颜,慢慢皱起了眉毛。 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从前每次都是知竹打理后事...... 一次还可以说是自己图新鲜,可是两次三次...... 洛卿看着自己的双手,这种被左右的感觉太难受了。他忍不住掐住云越的下巴,可是看见云越因为不适发出了一声嘤咛后,又忍不住松开了手。 这一开始.......只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为什么? 洛卿慢慢的为云越做好清理,然后把他抱出水池,又轻柔的为他擦干。 直到无比自然的做完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他默默的扶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云越,然后挥袖离去,走前还熄灭了房内的烛火。 —————— 月朗星疏,无边的夜幕犹如一块华丽的锦缎。 夜已深了,可洛卿毫无睡意,他来回在书房里踱着步。 洛卿反复的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反常了。 他早已收集好了扳倒云澄的证据,等到云澄被废,那时,无论他怎么处置云澄都简单的多。 可那日,他看见云越眼中还未掩饰掉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竟直接处置了云澄。遗留下了一系列的漏洞需要填补...... 他本来......不过是觉得这小东西好玩罢了......想着这样的小东西在手中一定好玩极了....... 洛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特别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哪怕是自己。 他曾记得师傅说过: “若想成就大事业,必不可留下软肋。” 他明白这句话的时候,是他杀了自己师傅的时候。然后就是步步登顶,他无论遇见什么事,从未心软过。 直到—— 天已漏出蒙蒙的光亮。 —————— 云越累的一只手指都不想动,可是他想起今日的册封大典,还是挣扎着起身。 他看着昨日内务府送来的衣裳,突然想起了洛卿的话。 一张脸红红白白了良久,才为自己套上了外袍。 所幸外袍本就是修身宽长的,这件衣服因为今日的大典,更是厚重逶迤。所以旁人也不易看出他里面没穿衣服。 云越一直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才唤来了小顺子。 小顺子甫一进来,就睁大了眼睛, “太子,你怎么自己就把衣服穿起来了?这种事叫奴才来做就行了。” 云越斜斜的瞟了小顺子一眼,小顺子立马闭上了嘴。 “束发。” 小顺子乖乖的上前去为云越束发,他慢慢的理顺云越的头发,然后微微的顿了一下。 云越敏锐的察觉了:“怎么了?” 小顺子若无其事道:“无事。” 然后他极其自然的在云越的耳侧多分了些头发下来,那下面,掩着一个青紫的狰狞牙印......